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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胡不归
    他移眸看向窦北,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清,“你说,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太过巧合了?”

    窦北听完他的话突然神情激动了起来,“你说谁?!高洋?!云城的高洋?!”

    “怎么了?”

    “高洋在云城是出了名的私生活混乱,上次陆瑶的朋友差点就被他下了药!你快打电话给宴宁!”

    急刹车踩到底发出了尖锐的声音。谭宗南听着话筒里的无法接通,脸色因铁青而紧绷起来。

    手指翻动通讯录,拨通了宴氏的秘书办,“文叔,我是谭宗南,宴宁在哪里。”

    “董事长下午去了云城。”

    第27章

    谭宗南和窦北到云城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去,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风挡玻璃上,将道路两旁折射出的光影都拉成了狭长的模样。

    窦北放下电话,“高洋在云城酒店302房,我的秘书正在联系云城酒店的负责人。”

    谭宗南没回,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都凸起了青筋。只觉得心底像是有把利刃,一刀一刀的在戳着他,疼的他似乎都能听到血液流出来的声音。

    其实他也想不通,他到底喜欢宴宁什么?

    他承认宴宁有张漂亮的脸蛋,有甚合他心意的身体,可这不足以让他对她过分包容。

    包容她时不时的小性子。挂他电话、不给他做饭、动不动就说疼了不让操,以及……利用自己。

    阳湖漂亮的女人很多,合心意的若仔细去找也不可能没有。可他又不得不承认,就是这么一个娇气狠心的女人,偏偏在不知不觉间……入了他的心。

    到了云城酒店,谭宗南率先下车,没理会酒店负责人碎碎叨叨的奉承,径直越过他上了楼。

    在302门前,他移眸看向负责人,“开门。”

    “谭总……这、这里面是高总,这开门于理不合啊……”负责人有些为难,之前窦氏集团的秘书联系自己也没说是什么事,只是问了问高洋的房间,然后就说阳湖鸿铭和窦氏的两位总裁要到了。

    谭宗南眼眸冷结成霜,揪起负责人的衣领,“我太太现在很有可能在这间房里。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你负的起责任吗!?”

    他的脸上满是肃杀之气,负责人被骇住,急忙道,“我不知道是谭太太,谭总您别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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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就开门,现在就开门。”

    房门被打开,屋内传来压抑的呻吟声,谭宗南心口一滞,瞬间燃气的暴怒将床上挺动的男人一把拽了下来,抬手掀开被子——

    床上的女人相貌清秀目光迷离,眼底带着不易察觉的恐惧与慌张。

    但……不是宴宁。

    谭宗南转过身一把提起地上的高洋,声音森冷,“宴宁在哪。”

    回过神的高洋喉中的吵闹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就对上了谭宗南狠厉的眼神。那双深邃的黑眸里透着杀气的狠意与森然,生生将他眼中的愤怒折成了惊惧,“谭、谭总……”

    “我再问你一遍,宴宁在哪。”

    “在、在602……”

    谭宗南一拳将他打趴在地,对窦北道,“交给你了。”

    窦北微微颔首,转过头对地上的高洋露出一个深深的笑意,“哟,高洋。你小子胆儿挺大啊,我嫂子你也敢动?”

    “谭总……窦总……宴小姐今天参观完工厂就联系不上了……我什么也没做啊……真的……”

    “除了这件事呢?鸿铭闹事不也是你指使的?”

    “窦总……没有没有……真的、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

    身后的凄惨叫声并没有平复谭宗南心底的恐惧和不安,他步子迈的又急又大,后面跟着的负责人只能小跑跟上他。

    到了602,负责人将门打开,不待说什么,谭宗南便将他拨开进了房间,急切的想确认宴宁到底在不在。

    房间没开灯,唯有清冷的月光落在床上。谭宗南隐隐约约能看清床上有一团剪影,小小的,像是蜷缩成了一团。

    他轻轻走过去拉开被子。

    床上的人有着一张精致秀丽的脸,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可不待他松口气,就发现宴宁秀气的眉毛拧在一起,脸颊也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谭宗南抬手碰了碰她的额,滚烫的温度从指尖蔓延,他眉心微皱,轻轻将她抱起。

    身体被悬空,宴宁不舒服的嘤咛了一声,许是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她挣了一下便乖巧的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声音带着睡意朦胧的沙哑,“谭宗南……”

    “嗯,我在。我带你去医院。”

    似是没料到会有人回应,宴宁眉尖轻蹙,缓缓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眼前男人有一双深邃黝黑的眼,在月光下晶亮璀璨,却又带着明显的温柔与深情。

    是他,又不像他。

    宴宁有些茫然,脑子里混沌又迷糊,可目光落在那张明朗俊逸却愈发锋利的轮廓上却下意识启了唇,“谭宗南……你瘦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谭宗南喉咙就有些发干。一想到当时宴宁在看到那条新闻还傻傻在雨中等着他,一想到若今天她没有发烧会发生什么,一想到她迷迷糊糊还在念着自己,眼眶都有些酸涩。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幼稚、可笑、笨蛋。

    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格外温柔,“你不喜欢我就胖回来。”

    “喜欢……是你我就喜欢……”

    眼前的视线终于模糊了起来,谭宗南从来不知道爱一个人心里可以痛成这样,痛的就像她是他心上被剜走的一块肉,又可以甜成这样。

    因她喜而喜,因她忧而怒,恨不得将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却只想让她的眼里唯有自己。

    第28章

    宴宁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就像是在蓝山苑每晚相拥而眠那般,周身都是谭宗南的气息,温暖而安心。

    她缓缓睁开眼,入目是白色的墙壁和微醺的夕阳,鼻腔里还涌动着医院里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脑中浑浑噩噩的有些不清醒,她什么时候来医院了?

    “醒了?”

    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宴宁一怔,目光循着声音的方向转去。

    谭宗南站在床旁,身上的衬衫有些皱了,领口上方开了两粒纽扣,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眼角带了些疲倦,眼神却是坚毅明亮。

    她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脸上的表情有些呆愣。

    谭宗南抬手摸了一下她的额,“退烧了。”

    “你……怎么在这。”

    她的声音带着久未出声的沙哑,谭宗南将桌子上的温水递给她,却没回她的话。

    宴宁接过,垂着眸子小口小口的啜着。

    沉默在两人之间缓缓流淌,沉淀了世间所有的声音。

    谭宗南轻叹了口气,将她手里的杯子放回去,声音淡淡的却莫名有些严肃,“宴宁,我们谈谈。”

    “谈什么?”

    “三件事。第一件,是程欢。”

    宴宁眉心不易察觉的皱了一下,指尖轻轻攥着被子一角,心底对他去说别的女人的事情格外抗拒。

    谭宗南余光瞥见她的动作眼底掠过一抹笑意,脸上却没什么表情,“程欢从小在谭家长大,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程欢很好,善良、单纯、美丽、为人热情大方,朝夕相处难免暗生情愫。”

    他看了一眼宴宁有些泛红的眼角,眸中笑意加深,“相恋后感情越发加深,但总有些不可抗拒的理由让两人分开,比如死亡。”

    宴宁一怔,抬眸看着他,“什么?”

    “阳湖的人只知道谭志国有个儿子叫谭宗南,却很少有人知道谭宗南还有个弟弟,叫谭宗铭。”

    宴宁忽然想起当初文叔说谭宗南的时候,前缀便是谭志国的……长子。

    “宗铭从小身体便不好,所以很少出现在外人面前。而那晚你看到的新闻不过是公关部为了压下负面而故意引导的。至于那个避孕套……”谭宗南顿了顿,眸中情绪复杂难辨,“程欢对宗铭的感情很深,宗铭的死对她打击很大,这次的事不过是被人利用。而那个人的目的就是宴氏。”

    “宴氏?”

    谭宗南微微颔首,“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关于高洋。”

    “高洋?”晏宁不解,“这和高洋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宴氏决定接洽其他合作商的时候,恰好只有润亨制药急需寻找合作伙伴?而据我所知,润亨制药积压了大量过期药品,如果宴氏同他合作,后果是什么,你应该知道。”

    宴宁拧起眉心。当初会议的时候有几个股东提出投资科技股,她当时反对一是因为科技股风险太大,二是因为谭宗南的鸿铭便是主营科技发展,她不想和他再有什么交集。

    如今看来……是有人故意以科技股的事来激她,从而带出后面的子公司合作。一开始便是别人算好的圈套。

    宴宁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这种尔虞我诈让她有些疲惫,她开始还信誓旦旦的说能管理好宴氏,现在一想,自己还是太天真。

    她头疼的揉了下额角,声音带着明显的倦意,“那第三件事呢?”

    “第三件事。”谭宗南稍稍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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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手撑在她的身侧,高大的身影在她身上落下一片剪影,像是将她轻轻笼入其中,“宴宁,你说和我之间只是交易,嗯?”

    晏宁微微侧开头避开他太过压迫性的气息,目光躲闪游移,声音带着明显的心虚,“我……”

    “想好再说。”

    宴宁咬了咬唇,像是做了什么重要决定一般,抬起头定定望着他,“那你呢?”

    你对我的感情也是交易吗?或者说只是因为**?

    谭宗南薄唇勾起愉悦的弧度,明明逆着光,眸中却像是融入了暖阳。他将身体倾了过去,噙住她的唇瓣。

    彼此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没有过多的深入和攻城掠地,只是不带一丝**的一寸寸的摩挲着对方的唇瓣,就让心跳声都合在了一处。

    窗外的暖阳挟着微风拂面而来,连低沉的声音都带了丝丝暖意。

    “我不是。”

    不是交易,不是为了**。而是喜欢你,喜欢到我的爱念比欲念刚强,甚至凌驾于欲念。

    第29章

    门锁发出转动声音的时候,宴宁刚关掉花洒。她随便套了件衣服走出去,“没丢吧?”

    谭宗南正在低头换鞋,听到她的话随口应了一句,“差一点,房东正在收拾屋子,幸好你提前打电话了,不然她就给扔了。”

    “都怪你,那么着急退房。”宴宁埋怨了一句,将放在鞋柜上的相册捧起,小心翼翼的拂掉上面的积尘,上面一行‘送给安安’的小字愈发清晰。

    大概是怕宴宁有了出租屋就像是有了退路一样,回阳湖第二天谭宗南便让她办理了退房,突然搬家的后果就是在慌乱中将和父亲在一起的影集落在了那边。

    谭宗南抬起头,刚要说什么却突然怔住,双眸缓缓眯起,声音带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暗哑,“你……穿的是什么?”

    宴宁怔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刚刚胡乱抓起的衣服,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这是……谭宗南早上换下来的衬衫。

    谭宗南半眯着眸,视线由下至上的在她身上梭巡。

    白色的衬衫宽松,下摆堪堪遮住下身,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裸露在外。领口上方的扣子也没系好,没有大片的白腻只有一抹雪白若隐若现,却是恰到好处的勾人。

    喉结上下滚动了下,他抬眸看向宴宁,声音哑的更厉害,“很好看。”

    他的目光灼灼的像是炎夏正午的太阳,连空气都带了热烈的气息。宴宁脸涨的通红,手指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轻声,“你想什么呢。”

    话一出口,气氛却更加暧昧。

    感冒是一种很伤感又很寂寞的病。病时大抵便是自己也不想痊愈。病的时候吃了退烧药便可以睡,而醒了又是天亮。不必胡思乱想,也不必强迫自己去忘,就像逃避一样的。

    如今重归于好,倒是不药而愈,连鼻间的翁声瓮气都像是在撒娇。

    谭宗南轻轻捉住她的手指,移到唇边细细亲吻,“我很喜欢。”

    濡湿的温度顺着指尖蔓延,却在身体深处升腾起一种渴望。

    渴望着他的亲吻、他的爱抚和身体紧密贴合的颤抖。宴宁嘴唇嚅动了下,却在听到他的低喃时吐出一声嘤咛。

    “安安……”

    谭宗南的声音本就沉磁,如今低低喊着自己小名莫名的带了一股子缠绵的意味,酥的宴宁心尖都在微微颤抖。

    轻轻吸了口气,晏宁手指轻轻勾住他腰带上的金属扣,稍稍歪着头望进他翻涌着**眸子里,声音也带了些勾人的意味,“喜欢衣服?还是……喜欢我?”

    谭宗南轻轻撩起宴宁的衬衫下摆,那双黝黑的眸子有一瞬的失神,随即便蔓延成燎原的星火,“喜欢衣服还是喜欢你?”

    大概是衬衫下不着一缕这件事让他彻底失了控,谭宗南扯开领带的动作有些粗暴,宴宁甚至能听到纽扣掉在地板上的清脆声响。

    将她抱到鞋柜上,谭宗南一手撑在她的身侧,一手解开腰带,黑眸幽深定定的望着她,暗哑的声音都带了几分难以自持的迫切,“此时此刻,我更喜欢……**你。”

    双腿被打开了一个能够让他完美嵌入的角度,**抵在穴口的滚烫温度还来不及让宴宁颤抖,窄小的花穴便被强制性的入侵。

    “疼……”久未被开拓的隐秘似乎又恢复到了之前的致密,吝啬的连这一小截蘑菇头都吞不下,宴宁疼的倒吸口气,小腹无意识的缩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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