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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锦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水晶狐狸

    两人相偎着站了片刻,便听到巷口传来犬吠人声。

    沈穆时皱了皱眉,素娥再顾不得害臊,急急忙忙站定了,胡乱用手背揩着眼泪。

    外头显然是起了争执,沈穆时却不慌不忙,将两人衣衫重新整理妥帖了,才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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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她小手往外走。

    巷子口的争执声这时候却已经停了。

    原来沈穆时哄着素娥在巷子里寻欢,他的侍卫小厮便守在外间,赶巧兵马司的一队人马前来查验防火用具,言辞鲁莽间便起了冲突。不过沈穆时的人一亮明身份,兵马司的人马上偃旗息鼓了。

    开玩笑,新上任的户部尚书,传言马上就能进内阁,哪是他们这样的人能得罪的。领队的本是小吏出身,性子八面玲珑,觑着小厮承松句句当先是个能做主的,赶紧打着哈哈连称误会,不想沈穆时此时便出来了。

    那人心里叫苦,忙上前见了礼,沈穆时眉眼淡淡的,不辨喜怒,问他可是例行巡查。

    那人长相粗豪,口齿却极伶俐,躬身禀道:“回大人,知道太后圣寿要放烟花,这几日已做过多次巡查。只因刚得到消息,说是西门桥那里有火情,咱们队上不放心,便想着再来看看。”

    沈穆时低哼一声,盘着腕间檀香手串,抬眸道:“缸中储水浑浊发绿,夹道尽头刺槐丛生,云梯朽坏未修,这便是你们所谓的多次巡查?”

    那人唬了一跳,苦着脸道:“大人明察,原先统管这区的知事刚犯错革职,下官这才接手,办事不力,还请大人高抬贵手”

    沈穆时皱了皱眉,兵马司原也不是他管,他也不想深究,摆摆手道:“罢了,你方才说西门桥有火情,现下如何了?”

    “烧了几处民宅,所幸扑救及时,火势已经控制住了。只是”

    “只是什么,但说无妨。”

    那人也不知该说不该说,看四周老百姓都躲得远远的绕路走,才觑着沈穆时脸色压低嗓门道:“只是听说起火时御史台的裴含章裴大人也在那处,呛了浓烟被抬出来,一起被救出的还有他养的外室,只怕不消明日这事便传遍了。”

    他不知沈穆时和裴含章关系如何,把事情挑挑拣拣的说了些,却没提裴含章被救时赤身**,还有一起被救出的据说是被他私藏的官妓。

    大齐不禁百官狎妓,然而火灾现场有人认出那官妓是原吏部司务李宾的嫡女,裴含章的夫人是李宾的幼妹,这么说起来,他嫖的正是他自己的姑侄女。

    太祖重视人伦,便是本朝宫中也没有姑侄同侍一夫的,更遑论理应以清正之名持身的监察御史了!这事要是坐实了,裴含章这官也就当到头了,小命能不能保住都两说呢!

    这里头弯弯绕绕,这小小的知事自不敢多说,只略提一下,免得沈大人明日知道了怪他知情不报。

    沈穆时果然不再多问,略点头道:“知道了,你们做好自己分内事便好。太后圣寿不是小事,若是惹出事端,谁也救不了你。”

    那人抱拳肃容道:“谢大人提点,下官马上增派人手,各处排查!”

    沈穆时微一颔首,牵着素娥转身离去。附近百姓见了刚才情状,都远远地避让开来,连小贩也不敢缠着他们叫卖了。

    两人行出一段,还听那人冲着手下呼喝着道:“赶紧把那刺槐树砍了!还有云梯,都查过没有?你们怎么做的事?”

    沈穆时莞尔一笑,素娥摊开手掌,看着手心里那朵小小的槐花,可惜道:“那棵刺槐,一定要砍么?”

    “那夹道虽是死路,靠着云梯却可兼顾四方街闾,墙边生了刺槐,若遇火情极其碍事。”

    沈穆时语气和缓,娓娓解释。素娥偷眼看他,只觉他袍袖翩翩、风姿卓然,又想起他方才从自己胸乳间取出那朵槐花的情状,脸上又有些烧起来,低着头讪讪道:“您怎么什么都知道。”

    “外放这些年,走了多少地方,若再一无所知,岂非白吃米粮。”沈穆时悠然说着,忽地玩味一笑,侧过脸看她:“我以为,卿卿会问那裴大人的事。”

    相处这些时日,他发现这小丫头有着奇异的生存智慧,看着好奇心重,总爱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实则最是聪颖,遇着不该问的事她多一句话也没有。

    如今他主动提及,素娥稍许有些不安,半晌才道:“方才提到的裴大人,莫非是西山别苑那位?”

    官场上姓裴的大人不多,御史台的便只有一个。她从小便是熟读各家谱系长大的,稍长些父亲更是有意教导,将朝堂上牵丝绊缕的关系细细剖析给她听。

    裴含章裴大人,可是赫赫有名。

    此人年轻时也是个才子,在江南仕林中颇有名望。三试不第,最后一次才一鸣冲天,被当时的次辅李鼐相中,做了李家的乘龙快婿。后来朝堂更迭,李家败落,他却历经三朝不衰,是有名的铁笔御史。

    武帝刚登基那会儿,亲王赵吉仗着拥戴之功骄横跋扈、擅自拥兵,也是裴含章上书弹劾,使赵吉入狱。赵吉的党羽群起保奏,张太后也有意为他说情,裴含章据理力争道:“刑赏者乃朝廷之大事!若有功不赏、有罪不罚,则善无所恃、恶无所惧,何以正本清源,维持国是于不坠……”退朝后又在中正殿外叩首不去,终于逼得武帝痛下决心,斩了赵吉。自此宗室子弟多有收敛,京师风气为之一肃。

    素娥从小便是听着这样的故事长大的。当然张贺对此事另有见解,说裴含章不过是窥测出了武帝心意,出头做了这椽子。不过无论如何,他此番是赌对了,不但讨了武帝欢心,自己在仕林中也是名声大振,隐隐有领袖之势。

    便是这么个人,竟然也会在女色上栽跟头么?刚才那兵马司知事言辞闪烁,那裴大人养的外室必有问题。

    素娥心里闪过无数疑虑,西山密室中那癫狂的一幕重又浮现眼前,那外室,莫不是和怜奴有什么关系?如果是,是谁设的局?

    她想不明白,也不敢想下去,有些迷茫地望着沈穆时,轻声问:“我在大人身边,会不会给大人带来什么麻烦?”

    如果那外室真的是怜奴,那沈穆时占着她的事,只怕也瞒不住呢!

    沈穆时一直在观察素娥的反应,小姑娘灵透机敏,看她表情,只怕多少猜到一点边,不曾想,千回百转,问的却是这一句。

    他有点诧异,看着那双纯净的水眸,缓声问道:“若有妨碍,卿卿又待如何?”

    第二十九章

    清宵半淫玩悬玉环

    “卿卿又待如何?”

    素娥眨着眼,眼底现出一丝迷茫,这是她不曾深想、也不敢深想的问题。

    好半天,她才磕磕巴巴地说:“我听说,宫中有种药,服了便会陷入深睡,再也不会醒来……若是实在无法,您就悄悄给我服了,也别提前告诉我……”

    说到这里,她哽了一下,自己也知道这是妄言。她若不明不白死在他府中,岂非更增加麻烦?

    最后只好垂着头,低低地说:“若是实在无法,您就把我送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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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角传来猴戏的开锣响,孩童们喧哗着往那头涌去。热闹的人流里,少女荏弱的肩膀被浓墨重彩的节庆灯光压得愈显单薄。

    “把你送回去么?这却有些迟了。”沈穆时仍是一副八风吹不动的表情,看着她瘦削的侧影缓缓道:“前些天中宫采选了一批美人,圣上说嫔妃已有定数,留了几名侍奉太后,其余的皆分赐给了臣下,我见圣上心情好,就将你一并讨了过来。”

    素娥先还只是恹恹地听着,到得最后一句,霍然抬起头来,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的亮色。

    沈穆时顿了顿,继续道:“朝廷有例法,奴籍不好轻除,只是从官奴改做了了私奴。”

    素娥却已经高兴坏了,眼里亮晶晶的,双手扯着沈穆时衣襟漫摇:“那,从今往后,素娥就是大人的人啦!”

    沈穆时帮她顺了顺鬓边碎发,挑眉道:“现在才是我的人么?”

    素娥双颊微红,现出一点娇态,拈着他衣角轻声道:“一直是呢……”

    这一低头未语先羞,眉梢眼角春情流溢,新蕊初开的风情又与那等熟妇不同,真真勾人得紧。

    沈穆时心中一荡,忍不住低头悄声道:“卿卿难得出门,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可好?”

    “好。”素娥不假思索地回答,末了才想起来问:“是酒楼么?还是书社?听茗香说南门的戏园子这几天彻夜都开呢,有孔雀开屏,还有缅甸来的大象喷水。”

    “都不是。”沈穆时顺手在她滑嫩嫩的小脸手揉了一把,带着一点不怀好意轻笑道:“是你从前绝没去过的地方!”

    沈穆时扬手招来松石命他先去安排,自己带着素娥继续闲逛。等穿过正阳门重新上了马车,素娥手上已经抱满了零零碎碎的小东西,从糖人年画到新出的话本,再到女孩儿喜欢的花钿玉簪一应俱全。

    最出洋相的是在百宝阁挑首饰时,素娥忽地在一堆配饰间发现了一枚玉环,那玉环是上好的羊脂美玉打磨而成,外雕螭龙首尾相衔,内里温润剔透,素娥一见便十分喜欢,忍不住取出来在沈穆时腰间比划着道:“这枚玉环质地难得,大人买回去,挂个穗子做腰饰也是极好的。”

    沈穆时刚给素娥挑了几套头面首饰,那掌柜正亲自取了匣子装点,冷不防见素娥拎出这么个物件,慌得茶盏都差点碰翻了,急忙道:“小公子,这是伙计不察,理货时混进去的。您要挑玉佩盘子里那些才是,若是瞧不中,也可挑了玉坯看图打样。”

    素娥见掌柜着急,不由奇道:“这玉环有何不妥,竟然还不卖么?”

    那掌柜一脸尴尬,支支吾吾地不肯说。这都是做生意的人精,自沈穆时一进门,通身的风度气韵,他便知道这是来了贵客,忙不迭地迎进了雅间。京中多权贵,小心伺候着总是没错的。至于这小公子么,长得如此精致昳丽,倒有几分像是权贵养的脔宠——可是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做派,又似出自钟鸣鼎食之家。他一时间摸不清路数,不敢胡言乱语,只好不断觑着沈穆时脸色等他示下。

    “无妨。”沈穆时神色淡淡的,从素娥手中取过那玉环,顺手递给掌柜道:“一并包起来吧!”

    竟是连价也没问。

    掌柜擦擦额头的汗,赶紧另找了锦盒来装。

    此时上了马车,素娥在车厢角落沏茶,沈穆时斜倚在软榻上,双手无意识地拿着那枚玉环摩挲。

    素娥忙活完,捧着青瓷茶盏送到他唇边,贴心道:“大人口燥了吧?先用点茶解解渴!”

    沈穆时陪着她转悠了半日,还真有些渴了,就着她的手慢慢喝了半盏茶。

    马车辚辚而行,街市的嘈杂声渐次抛在后头。

    车厢里自成一个世界,纱笼明珠光色昏摇,沉水香的味道隐隐萦绕鼻端。少女笑靥盈盈,眉目婉然,抬手间袖管下滑,露出一截皓腕盈盈玉玉煞是招人。沈穆时唇角微勾,将素娥抱至膝上吻了一吻,再不疾不徐地将剩下的半盏茶全都嘴对嘴地哺给了她。

    男人的气息混杂着茶水的芳醇令人迷醉,舌尖极富耐心地在她口中挑逗进出着,不一会儿就将素娥亲得软了身子,蜷在他怀中微仰着头,在唇舌相交的间隙无意识地娇娇低吟着。

    “小妖精!”沈穆时一边亲她,一边挑开她衣襟,冰凉的玉环触着**的肌肤,激得这小人儿一下子睁开了眼。

    “卿卿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就敢胡乱选取”男人的眼里带着莫测的笑意,半轮玉环贴着她柔软的小腹滑动。

    “什么?”素娥一脸茫然。

    “此物名为悬玉环,早在《**经》中便有记载。”沈穆时像个循循善诱的教书先生,附在她耳畔细细描述这淫物用途,“行房时套在阳根尽处,有壮阳锁精之效。卿卿是嫌我时间短,不能将你**得痛快么?”

    素娥大窘,红着小脸语无伦次道:“我、我不知道我不是这意思!”又见沈穆时翻来覆去玩着那玉环,忽地福至心灵,攀着他肩膀讨饶道:“大人这般厉害,足以以一当百,根本用不上这物什!”

    “什么乱七八糟!”沈穆时哭笑不得,在她臀上拍了一记,这些日子养得好,小姑娘长了些肉,屁股浑圆挺翘,拍上去娇颤颤的手感甚好。他顺势又揉了两把,暗巷里压下去的邪火重新烧了起来,当下也不顾她求饶,亲着她小嘴将她衫子剥了个干净。

    女孩儿浑身上下只剩一个白绫裹胸和小小的亵裤,长长的秀发披拂下来,粉颈香肩若隐若现,肌光胜雪酥脂玉颤,诱得他低头狠嘬一口,白腻的肌肤上绽出桃华翩翩。

    素娥被他嘬得痛了,又不敢躲,葱白的手指插在他乌黑的发间,身子随着他的抚弄摇摇晃晃,兀自颤声哀求:“大人不要用那玉环吧”他都那般持久了还要用那淫物,她哪里抵受得住!

    沈穆时正隔着白绫裹儿舔舐两处峰顶,丝薄的稠布被涎水濡湿,原本娇嫩小巧的奶头激突起来,在唇舌下硬硬的顶着。他用牙在那乳珠上咬了一口,换来少女一声娇娇的痛呼。

    他这才心满意足,拉开点距离倚着榻儿懒懒地着看她:“宝贝儿自己骑上来可好?”却不提那玉环的事。

    男人朗目隽朗,再懒散的姿态也掩不住他勃勃的英气,光被他这么看着素娥便控制不住地脸红心跳。

    跟了沈穆时这些日子,素娥已经知道他看着温和,骨子里却是极拧的,想要做的事根本容不得人违违逆。巷子里他已经放了她一马,现在她根本没有勇气再拂他的意。

    可是两人间的**向来都是他主导的,到底如何主动,她根本全无头绪。

    他喜欢玩她的奶儿她是知道的,想了想,还是先把碍事的裹胸儿取了。白绫子一圈一圈地解开,少女鲜灵饱满的乳儿弹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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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嫩嫩俏生生的只等人来疼。

    “再脱。”

    沈穆时神色不动,嗓音却暗沉了几分。

    素娥舔了舔唇,垂着头不敢看他,屈膝跪在男人双腿间,缓缓褪下了丝薄的亵裤

    第三十章

    胭脂涴零落杏花香(上)

    摇曳的珠光下,少女曲线毕露,美目含羞。沈穆时眸光微动,温暖干燥的长指轻拂过她腰腹,沿着丰盈的臀线缓缓划过大腿,感受那温软的肌肤在自己指下悄然绷紧……他低笑,指尖在那裸露的玉丘上点了点:“湿了么?摸给我瞧瞧。”

    “大人……”素娥长睫微抬,漂亮的水眸掠过一丝茫然,很快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小脸“轰”一声红到了耳朵根。

    眼前的女孩儿清澈又冶艳,令人忍不住地想要欺负,用精液涂遍她全身,让她在**里沉沦堕落。

    “不知道如何自渎?”沈穆时目光沉沉,垂下手掌包覆住她的。指掌相缠,轻轻滑入她微分的腿间:“试一试,会很舒服!”

    他手把手地动作,教她逗弄那颗矜贵的小珍珠。花唇濡软,轻红渐湿,素娥的身子如水般软下来,被他勾着腰虚跨到他腿上,**的腿心触着冰凉的锦稠,激得她整个人往上一缩,他的大腿顺势卡进来,抵着水汪汪的嫩穴前后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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