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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锦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水晶狐狸

    很快便到了上巳那日,素娥等人被打扮一新,坐着马车到了西山别苑。

    西山别苑本是先帝龙潜时的私产,先帝登基后为了显示仁德,特意将其改

    成了官员踏青消夏之所。

    上巳踏青的习俗由来已久,蹴鞠、斗鸡、簪花、射柳花样繁复,本朝理学之风日盛,女子以贞静为美,平素难得有机会出门,素娥记忆中唯一一次远游便是上巳节踏春,当时她先是随姨娘去了西山灵华寺进香,用完素斋还到了后山缙云峰观景,当时极目远眺,也曾隐约望见山麓间明黄的琉璃瓦闪耀——哪曾想有朝一日会置身其间,还是以如此卑微的方式。

    世事无常,真如一场大梦。

    不同于素娥的悲春伤秋,席间诸人俱都是乐不可支。

    先帝当太子时便极为得宠,别苑建得甚是雅致,门栏窗槅,一律精雕细细镂,水磨群墙下白石台矶随势而砌,自有玲珑新意。

    又依着山坡抚石种柳,从坡上盘道而下,有小溪曲折迂回,水清溶溶,池边垂柳依依,桃杏婀娜。小溪入河,水面平阔处筑一高台,素娥等人便在台上起舞。

    礼部左侍郎温九思是个雅人,将宴席设在溪边,依着地势置放长几,案前置了竹席。客人盘坐席上,觥筹交错,行令唱词,左拥娇娥软玉温香,右望美人翩然作舞,好不逍遥快活。

    尤其是今日领舞的怜奴,面敷罗脂、额贴花钿,本来七分颜色妆点出了十分艳丽。舞衣领口开得极低,酥胸半露分外撩人,旋舞间裙裾飞扬,露着玉白的小腿,有几人已经看得眼也直了,直恨不得她舞得再快些,裙裾飞得再高些,最好能将腿根都露出来——在座诸人哪个没尝过教坊司姑娘的滋味,想到那罗衫下曼妙的**,再想到她们那独特的连**都遮不住的亵裤,真恨不得将她们搂在怀里就地扒光了才好。

    不过诸人都是有官阶的,这般心思不会直露,各个都是掩在心里。

    有个喝得满面红光的胖子借着酒意向温九思抱怨道:“珠履飒沓纫袖飞扬,如此美人竟然从未得见,九思兄是有意宝匣藏珠啊!”

    温九思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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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年前才得的妓子,尚不曾调教好,不好侍客。过得几日必让博宇兄一亲芳泽。”

    另一个蓄长须的精瘦老头道:“剩下几个环肥燕瘦,也是各有各的风韵,却要一一品过才好。”

    诸人心照不宣,哈哈笑过。

    素娥远远听得他们言语,只觉遍体生寒。礼部左侍郎设的宴,总要从三品以上官员才有资格列席,想他们都是饱读圣贤书的人,褪了朝服竟都是一般无耻!

    腾挪旋转间她又下意识地想寻找那张熟悉的面孔,却发现那人并不在席间,倒看到浓妆艳抹的元娘正依偎在一个胖子身旁侍酒,忽地倚在那人耳畔不知说了什么,美目流盼,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遥遥指着素娥的方向。

    被她充满挑衅的眼神一看,素娥心里突地一跳,脚下险险错了一个节拍——每次元娘用那眼神看她,便一定会有什么坏事发生。

    她这一出错,立即被那胖子发现了,笑道:“都说曲有误,周郎顾。那女娘怕是瞧上谁了,盼着要得谁青眼呢!”

    恰此时一曲终了,他便招手道:“兀那女娘,快快过来!”

    素娥初时还拖拉,见他望定了自己不肯罢休,只得低着头从九曲浮萍桥上走了过去,下蹲着行了个福礼。

    初时隔得远还不怎地,真到了近前,那人才发现素娥容貌秀美,竟还远胜于领舞的女子。况她刚刚舞毕,出了一层薄汗,少女的幽幽体香传入鼻端,搔得人心痒难耐。她那舞衣又甚是单薄,抹胸紧紧裹着一双妙乳,窈窕身姿若隐若现,他一时色授魂予,竟是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还是长须老者问道:“刚才我等见你有意踏错节拍,想是倾心于席间某人。你且不要怕,指给我看看,今日必让你一尝所愿。”

    素娥吓得脸都白了,福着不敢起身,低头回话道:“玉奴初习舞曲,不甚熟练,这才出了差错,恳请各位大人恕罪。”她知道跟这些人没有道理可讲,只得避重就轻,不肯接那人的调笑之言。

    不曾想玉娘娇声插话道:“我见这位妹妹方才眉目含情,频频向光禄大人示意,定是动了春情。如今人前又不好意思承认,莫如大人您便成全了她吧”

    她一面说一面倚着那胖子做痴撒娇,喜得那胖子不住搓手,道:“范某怎敢负姑娘美意。”

    素娥苍白着脸不肯答话,这已是她做的最大胆的反抗了。

    还是温九思作结道:“附近便是西山书院,今日又是上巳,多有仕子在此郊游踏春。我看今日宴饮一番也便罢了,召侍之事不如择日再提,不知姜公意下如何?”

    那胖子虽觉有些扫兴,想想来日方长,这女子既身在教坊司,那便是砧板上的肉,跑也跑不掉的,看他到时不日死她!

    一面目光灼灼盯着素娥丰盈的胸乳意淫,一面扯着嘴角笑道:“客随主便,范某自当从命。”

    素娥归队重新起舞,却因了这段小插曲,更多淫邪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她只觉自己置身孤岛,群狼环伺,随时会被拆吃入腹。

    好容易熬到日暮,各位大人才算尽兴。

    歌姬舞妓自有仆妇看管着乘车而归,看管素娥的仆妇却将她领到了通往内院的小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姑娘莫急着回,大人着你今夜侍寝。”

    第十二章

    遭幽禁素娥惨受惊

    素娥被仆妇强押着,只得往内院里走。这别院极雅致,绕着细石子遍种着兰草,茎叶纤长葱郁。更有老梅寒蹇,花木扶苏。然而素娥此时哪有心情赏景?她一直逆来顺受,此时心里却似幽幽生了一团野火,恨不得不顾一切地逃出去。

    然而四面环顾,只能看见一层层错落的院墙,连出路在何处都无从知晓。况外间又有衙役把门,她就算从这仆妇手中逃出去,也绝对出不了外院。她手头没有籍书、路引,天下之大,哪里又有她一个弱女子的容身之地?再想想容真的下场,就好似冬日里兜头一盆雪水浇下,从里到外凉了个彻底。

    她心里一时热一时冷,还没想出个章程,那仆妇已然在身后道:“姑娘且进去吧,便是此间了。”

    定目细看却似一间书房,前后帘栊掩映,四面花竹阴森。进了屋子,只见迎面墙上挂着米大家的《烟雨图》,下首放着一张黑漆琴案,左首设一矮榻,旁置紫檀雕架,或放书、或设鼎、或安置笔砚,琳琅满目、不一而足。

    她只匆匆看了一眼,那仆妇已然不耐烦,“砰”一声关了门,又将她狠狠将推了个趔趄,道:“在屋子中央跪好,手反握在身后!”

    素娥无法,只得照做。仆妇用丝帛绑了她双手。

    素娥心下着慌,连忙问道:“嬷嬷为何绑我?我并不敢逃跑。”

    “大人吩咐,谁敢问为什么?”那仆妇不耐烦地说。她长期看管妓子,手脚甚是利索,不一会儿就把她双手捆紧了,又从怀中掏出两条绸带,一条缚住她双目,一条勒着她唇齿,这下她依依呜呜,连话也无法说了。

    “下作的小娼妇,跪在这里等着,等爷们操完了,自会领你回去。”仆妇喝完,顾自关门落锁而去。

    素娥无助地瘫坐在地上。

    她双手被缚,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在这陌生的环境中,尤其觉得可怖。

    别院久无人住,屋子自然而然透着一股阴森森的鬼气,起舞时升高的体温已经全然变冷。初时她还只是害怕即将遭到的凌辱,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她开始愈来愈慌张——也许,也许根本就不会有人来,她会无声无息地死在这里。

    她年幼时嫡母罚她跪过佛堂,说好只是小惩大戒,结果罚了她一天一夜。若不是她发烧跌倒在地上,估计膝盖也跪得废了。那一夜恐怖的记忆牢牢刻在脑海里,此时仿佛时光倒流,她重新回到了那漆黑的夜里,巨大的雕像瞪着可怕的眼睛,紧锁的门任凭她怎么拼命推也推不动

    她开始小声啜泣,眼泪打湿了蒙眼的布巾,空寂的房间里只有如绝望小兽般发出的“呜呜”的鼻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素娥昏昏沉沉中听见“吱呀”的门响,有很轻很轻的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终于停在了她身后。

    她蒙昧的意识逐渐苏醒,慢慢忆起自己身在何处,为何来此。

    虽然看不见,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人蹲在自己身后,就是咫尺的距离,呼吸间微弱的气流轻轻擦着她脖颈,她敏感的肌肤泛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因为极度的不安,她尝试着想要回头,一根冰凉的东西抵在了她腮边,她马上就吓得不敢动弹了。那东西却没有缩回去,贴着她的面颊轻轻摩擦。

    凉凉的又很圆润,像是一根棍子,材质又觉得不像。鼻翼间隐约闻到一点奇怪又熟悉的气味,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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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鞣制的皮革的味道。浑身一个机灵,她霍然明白了那是什么!那是,鞭子的手柄!

    每个官妓房中都供奉着这么一条皮鞭,还必须每日亲手擦拭,跪着敬呈给管教姑姑——为的便是让她们心生惧意,便于调教。

    冰冷的鞭柄还在移动,贴着她优美的肩颈曲线亲密游走,她整个身子都绷紧了,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鞭柄那硬硬的圆头上,每一次碰触,每一点轻重的变化,都能引起她新一轮的颤栗。

    鞭柄还在沿着她的脊椎不断往下、往下,她不再次摆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冰冷的棍状物隔着她薄薄的裙衫,告诫的,拍击在她臀上。然后,挑起少女的裙裾,擦着她柔嫩的大腿内侧溯流而上,像一条不怀好意的蛇,终于游到了最隐秘的花心,叩击、试探,寻找她温暖的入口花蜜不知不觉顺着她白嫩的腿侧滴落了下来,恐惧反而令她的身子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敏感。

    鞭柄卡在她的双腿间,不轻不重地前后摩擦,握鞭的手有意无意地擦过她湿润的花唇。素娥浑身都在颤抖,努力摒着呼吸,徒劳地抵抗着下体难捱的酥痒感,只怕自己稍微一放松,就会羞耻地流出更多的淫液来。

    那人感觉到她微妙的抗拒,

    撤回了鞭柄,她还来不及喘口气,就听到空气中传来的尖锐的鞭哨声。甚至都来不及恐惧,鞭子破空落下的刹那她脑中竟然一片空白。那人出手极快,鞭子一记接着一记地落下来,空中布帛纷扬,少女的裙衫被击成了漫天碎片,她在呼啸的鞭响中紧紧地闭着眼,好像血液都已经停止了流动。最后一击带着奔雷般的气势,直直擦着她脊背而下,捆缚在手间的绳索霍然断裂,她整个人都失去平衡地向前扑倒在地上。

    一切都静止了,

    少女趴伏在一片碎帛之中,过度的惊骇令她失去了浑身的力气,光裸的美背上条条缕缕尽是鞭梢擦过留下的红痕,衬着她新雪也似的肌肤微弱起伏,极致诱人。

    男人粗糙的手掌轻轻抚着鞭痕,她像落入陷阱的小兽不住瑟瑟发抖,笨得甚至不会躲闪,只会鸵鸟般地将身子蜷成一团,结果被他稍一拨弄,就落入了他怀中。

    呼吸间淡淡的檀香气息令人困惑,但是过度的惊惧让她无法作出判断。那人手指灵活地解开缚着她眼睛和嘴巴的丝帛,在她头顶淡淡嘲讽道:“就这么点胆子,也敢在席间勾引男人。‘曲有误,周郎顾’,若是真落到那周郎手里,我看你明天身上还能不能留一块好皮!”

    醇厚低沉的嗓音似曾相识,她一时不敢确认,努力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模模糊糊中认出他的轮廓。

    “”她挣扎着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卡住了,一个音节也发不出。只好像溺水的人抓着救命稻草似的牢牢扯住他衣袖,指关节都泛成了白色。

    “可怜见的,真吓成这样了么?”

    沈穆时轩了轩眉毛,将怀里的小人儿搂紧了些。

    素娥好半天才缓过气来,却一句话也不肯说,紧紧埋首在他怀中,

    “好了好了,不过是吓你的。”沈穆时低声重复着,不住安抚地抚摩着她光滑的背脊。那难得的一点点温柔,终于让受惊过度的素娥哭出了声。

    第十三章

    诱春情密室窥淫戏(上)

    “方才不见你哭,如今倒哭开了。说起来卿卿险些坏我的事,我还没罚你呢!”

    沈穆时见素娥哭声渐小,想是缓了过来,抬起她小脸,见她已是哭得眼眶都红肿了,白净的脸上泪痕斑驳,不由低笑道:“怎地这般会流水”

    他说这话本是调笑,不曾想她还未领会,他自己心中倒是一荡,不由想起那日她在自己身下承欢时婉转娇啼的楚楚姿态,忍不住在她挂着泪珠的长睫上亲了亲。

    一路下移着吮掉她脸上泪痕,凑近两片诱人的红唇,他嗓音低哑地命令:“自己把舌头伸出来。”

    她长睫颤动,犹疑地探出舌尖,立即被他含住了大力吸裹。

    “唔”素娥被弄疼了,含糊地呻吟,却并不挣扎,仍旧窝在他怀中乖乖仰着头任他吮吻,小手怯怯地揪着他衣襟。

    这幅乖巧的小模样令沈穆时恨不得把她当场扒光了按在地上,狠狠操到重新哭出来才好!

    不过对于这种生嫩的雏儿,有时稍微耐心一点会有更好的效果。

    虽然心里已经转过几百种操弄她的方式,他吸吮她小舌的力度却反而柔和了些,大手好整以暇地从她娇臀抚上裸背,并不急于解开碍事的裹兜儿,只是将手指自那绸布边缘溜了进去,轻柔地抚弄她柔腻的乳肉。

    “啊”她低叫着,好像这时才醒过神来,下意识地推拒,小手抵着他精壮的腹肌,想撑开彼此紧贴的身体。被他拧着**微一施力,身子就软软地泄了力气。

    “是刚才没给够你教训么?”

    沈穆时拖着长长的尾音,手指钳住她**儿夹弄又提起,欣赏她无措的神情,直到那柔嫩的蓓蕾在他指尖被玩到硬挺,他才意犹未尽地抽出手,隔着裹胸儿轮流刮弄那两粒小小的凸起。她的乳儿似乎比上次摸时鼓胀了些,将缎面裹胸顶地紧紧的要裂开似的,居高临下望下去,雪腻的沟壑清晰可见。

    缓缓解开系在她颈后的挂绳,把她一对美乳再无遮拦地裸裎出来,握住一只细细把玩。满握的手感,果然比之前更为丰腴。

    “**被别人玩过了?”他托着乳根轻轻颠弄,暗沉的眼里闪过莫测的光芒。

    “没有”素娥本能地摇头,觉察到他的不悦,磕磕绊绊地回话:“除了教养姑姑每日涂了膏脂揉按这处,并无什么旁的人”

    “是百花**膏吧,果有效用。”他的大手慢条斯理地揉捏她雪腻丰盈的软肉,口中淡淡道:“怪不得能挺着奶儿勾男人了。”

    “玉奴没有”她拼命摇头,脸上不知因为焦灼还是情动染上了薄薄的红晕,一**儿被他控制着力道轮流把玩,逗引得她整个胸脯都拱了起来,被他侵占过的身子仿佛自带着记忆,他稍一抚弄便不由自主地瘫软臣服。

    “喜欢这么玩你么,嗯?”他睨着她,看少女清澈的眼神变得水雾蒙蒙,红唇轻咬、无助地低吟,忍不住更想欺负她了。

    “不说话?”手下的力气加重。

    “喜、喜欢”哼哼着回答,声音低得像猫叫,他几乎都听不见,只看到被她自己咬肿的红唇一张一合,湿漉漉、红艳艳,煞是诱人她的嘴还真小,只怕一个饺子都要分两口吃,若是将他的阳根塞入她口中——光是这么想想就令人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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