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锦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水晶狐狸
手下的动作便有些失了分寸。素娥被捏得痛了,包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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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乳儿的大手灼热得吓人,他指尖薄茧还每每坏心地刮擦她娇嫩的顶端,一**情潮涌起,腿心已是溽溽地湿了。
沈穆时却在此时撤了手,紧紧箍着她臀侧低头命令:“把**挺起来送到我嘴里,我要吃。”
轰地一声,小脸彻底臊红了。
想后撤,没有余地;想拒绝,没有勇气。捕猎般的眼神牢牢慑住了她,令素娥只能在那可怕的视线下不知羞地挺着**,颤巍巍地送到男人口中。
眯着眼吸嘬时他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不时用牙齿刮啮她娇嫩的**,她很快便抵御不住了,紧闭双目躲闪这**的一幕。
沈穆时吐出她**的乳粒,睥睨地看着另一侧的娇红,“不要躲懒,还有那一边,我要你睁开眼看着,看着我是怎么玩你的。”
这样下流的命令,素娥却不得不遵从再次挺着**送到男人湿热的口腔里,温热的舌头立刻绕着圈地舔舐起来,另一侧刚刚被口水浸润得湿嗒嗒的乳儿被晾在了一边,胀得更难受了。
“嗯”抑制不住的强烈的空虚酥痒感令她忍不住晃着身子,他的手掌终于包覆住那一方柔软,用力挤压揉捏着,巨大的快感令她抛弃了羞耻,随着他或轻或重的力度细碎地呻吟起来。
“早这样不就乖了吗?”沈穆时从她胸乳间抬首,一边**地舔她嘴唇一边说,热气喷在她脸上,素娥刚想开口他的舌头就窜了进来,在她细嫩的口腔里翻江倒海。
他就这么一边亲她一边托着她臀将她抱起来,走动时他有意颠动,她**的胸乳便不断摩擦着他丝滑的绸衫,似有若无的触感磨得人更难受了。
昏昏沉沉中她根本不知道他走到了何处,直到光线变得幽微才发现自己已经置身内室。
第十四章
诱春情密室窥淫戏(中)
内室不大,也没有窗户,大约是主人静思之用。开敞的门洞巧妙地掩在书架后头,着地放着香炉蒲团,靠墙置一矮榻,上面铺着张白狐皮褥子,胡乱丢着几个锦缎垫子。墙内嵌着玲珑八宝阁,阁内文墨书卷一应俱全。
沈穆时一弯腰,松开手,让素娥跪坐在皮褥上,她仍是羞涩,却极乖顺,半裸的身子颤颤地偎着他,小手轻轻扯着他袍角。乖得让人既想好好怜惜,又想狠狠蹂躏。
托起她下巴,薄唇几乎贴覆在她唇上,他幽暗的瞳仁对着她氤氲的水眸,曼声道:“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她飞红着脸,慌乱地点头又摇头,倒把他逗笑了。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从微绽的齿缝中抠进去又伸出来,探舌舔了舔她湿润的舌尖,沙哑着嗓子说:“卿卿真的不知道吗?我自然是要干你啊——”
唇舌缓慢的动作,带着灼人的温度,沿着少女曼妙的身姿缓缓下移。精致可爱的下颌、纤长的玉颈、**间的沟壑、平滑柔软的小腹
晕眩中,素娥只觉自己在一路不停地下坠、下坠,心跳得完全失了节拍,身下幽幽燃着一团火,烧的人不明所以又难受至极。
满意地感觉到她的顺从,长指在她腰际轻轻一勾,本已残破不堪的舞裙飘飘坠落。少女鲜嫩的身子宛如枝头初绽的花朵,任人攀折。大敞的亵裤不但挡不住春色,反而更突出了少女美妙的**,虽已被他破过身,她那处仍似没经过风月一般羞涩粉嫩,两片蛤肉紧紧闭合着,只幽幽露着一线细缝。
平生第一次,沈穆时的唇,印在了女子的花户上。没有他一贯认为的不洁,她连下体也透着一股隐约的芬芳,他的舌尖堪堪撩开那两瓣湿滑的肉唇,久蓄的蜜液便汩汩而下。
“别!”素娥慌乱地后退,却被沈穆时的手掌强横地扣住双腿,她的挣扎反而刺激了他,他唇齿间的动作越发放肆,一会儿用舌尖将那两片滑腻腻的花瓣拨来弄去,一会儿又将它们一并含入口中吸吮卷啜,她不停地低吟,整个身子软成了一滩水,胳膊瘫软地攀着他肩头才没有向后倒下去。
他啜饮着她的琼汁,长舌蛮横地顶入她的小缝,交媾般地快速戮刺。
“嗯,不、不要呜嗯”明明想要抗拒,出口的音节全是破碎的呻吟和细细的喘息,她敏感的身子其实已经到了临界点,他偏在此时加入了一根手指,湿嗒嗒的指间灵活地在她花唇顶端按弄,剥出她羞涩的小核重重按压——
“啊”从未体会过的强烈快感汹涌而来,激得她荏弱的腰肢整个向前弓了起来,两条光洁白嫩的**紧紧绷着,痉挛到连脚趾都蜷曲了。一股股花蜜喷溅而出,身子像被抽去了脊骨,软软地往下滑,被他托着仰倒在了榻上。
男人壮硕的身子沉沉压了上来,唇舌相交,涎水混合着她腥甜的汁液哺入她口中,粗糙的大掌恣意抚弄她**的娇躯。
素娥被欺负的全无招架之力,眼底水雾迷蒙,眼梢处桃红冶艳,他还不肯放过她,贴着她问:“上次别后,卿卿有无思我念我?”火热的欲根隔着衣物恶狠狠顶弄着她私处。
“有、有的。”她在他身下彻底溃败,明明已经被逼出了泪意,还是极小声极小声地回答。
哪个女孩儿能忘记夺走自己初次的男人?尽管强逼着自己不要记起,可是凌乱的梦里,尽是他深邃的眉眼、强健的身躯,还有那强横占有她的方式每次醒来腿心间便羞人地湿成一片,便如便如此刻一般。
他的手已经滑入了她腿间,她刚刚才泄过一次,花户被淫液浸得又湿又热,他方才屈起一根指节顶入,内里的媚肉就迫不及待地吸裹了起来。
“卿卿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会吸。”
底下的手指撤出,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解的裤子,狰狞的欲龙脱困而出,马眼已是馋地滴了水,火烫的**硬是顶开窄小的穴眼挤了进去,粗硬的肉棱刮着她细嫩的内壁,不过才进了半个棒身,她已是忍得小脸惨白,不住地低声呻吟。
“怎地还是这般紧窄,看来是得多操你几回。”沈穆时恨得咬牙,收着力度小幅顶送,见素娥眉眼间重新染了红晕,呻吟也一声媚似一声,这才就着淋漓春水越入越深地插送起来。
初时的胀痛过后,便是难以抵御的酥麻感,**被粗大的**填得满满的,随着每一次后撤都是更深入地捣弄,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不断冲刷着她,令她一边压抑地低吟着,一边情不自禁地摆动着腰肢迎合着他。
沈穆时在**上向来粗暴,刚才的忍耐已是极限,只觉这般动作还不够酣畅,干脆撑着矮榻将半个身子跪坐了起来,如此一动,瞬间从她穴内**抽出了大半个棒身,只留半个硕大的**卡在穴口。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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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迷茫地睁着双眼寻找他,小脸满布着**的红潮,娇软的鼻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委屈与讨好。
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激得沈穆时狂性勃发,提捉着她双腿架在自己肩头,跪坐在她腿心间凶蛮地**了进去。
“啊!”
这一记入得太深太猛,她整个人都受不住地哭吟起来,**被他拖着已是离了榻,白嫩嫩的小肚子拱得高高的,更方便了他的操弄。
他在她的哭喊声里失了控,一下比一下进得深,素娥**淌得如失禁一般,将两人交合处弄得黏腻一片,在他越来越放肆的撞送中不断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太深了受、受不住了”她咿咿呀呀的将嗓子也快哭哑了,他却心如铁石,哑声道:“哪有这般娇气,上次便没有尽根入你!”
“啊嗯,太、太长了不行的”素娥支离破碎地哀求,青涩的身子被**炙烤着,过度的欢愉令娇嫩的花穴不断抽搐着淌着水,狭窄的甬道被他粗大的性器撑到了极限,而他还在寻找着角度越**越深。
再一次的接近尽根拔出,几乎将她已被干到淫熟的靡艳媚肉翻出穴口,这一次他找准了位置,双手死死扣着她臀侧禁锢住她强硬地一插到底——
“”
素娥一下子绷直了身子张大了嘴,却没能喊出半点声音。他利刃般的性器直接贯穿了少女体内隐藏得最深的那一环,火烫的**强势地顶住了她娇嫩的宫口狠狠碾弄。
巨大的快感令她根本无法承受,明明已经攀到了**的边缘,却因为他一下狠似一下的顶弄让她泄不了身,她美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双眼已经完全失了焦距,纤细的腰身绷成了一张弓。
最后一下撞击,沈穆时勃发的性器终于穿过了她窄小的宫口,她在这一刻到了顶峰,潮吹带来的失禁感令甬道不住地疯狂收缩着,一波一波的蜜液从花心深处喷薄而出,带着炙热的体温浇在他**上,本就紧窒的甬道在不住地痉挛中死死绞着他的**,本来沈穆时不会这么快射的,这一刻竟然忍不住抵着她最深处达到了巅峰,他铁钳般的手指在她雪白的臀瓣上掐出了深深的指痕,滚烫的精液汹涌地射在了她子宫内,烫得她蜷着脚趾不住地哆嗦,本来已经趋于平复的甬道又开始抽搐,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说任何祈求的话了,过了良久,他才将自己的腥浓热烫的精液全部灌入了她的子宫,从肩头放下她双腿,缓缓地将半软的性器自她体内抽出来。
她粉嫩的私处因为过度充血成了艳红色,本来羞涩的花瓣靡艳地绽开着,被他干开的穴眼里有清亮的蜜液和着白灼的浓精缓缓流出,暗室里浮动的满是**的香气。
沈穆时用手指轻轻刮起一点淫液,素娥的身子便微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此刻她真如小死了一回,身子酸软地连手指都抬不动了,蜷在矮榻上娇娇怯怯一只,看得沈穆时也不由起了怜惜之意,俯身将她抱起搂进怀里,她便乖乖地偎在他胸膛上,只是身子有些微微的紧绷。
“乖,暂时不弄你了。”沈穆时安抚地拍拍她裸背,她便放下心来,软软地依着他。
他一时心动,忍不住俯身亲了亲她湿漉漉的眉梢,又亲了亲她泪痕斑驳的小脸。忍不住喟叹:“卿卿真是水做的。”
她喉咙间不知咕噜了一声什么,便再也不肯说话了,像冬日里的小猫,借着他温暖的体温团成了一团。
第十五章
诱春情密室窥淫戏(下)
沈穆时大手轻抚着素娥光裸的背脊,少女的肌肤温润丝滑,欢爱过后,她的体温又一点点凉了下来,他顺手扯过自己外袍,将她整个包覆起来。
素娥在他臂弯里动了动,抬眼觑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忍不住又手痒,去抚她的脸。
“卿卿有什么话想说么?”
男人的俊朗的眉眼又恢复了平和沉稳的模样,素娥迟疑着,小声问:“可是,您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的呢?”
他若是想要她,随时召侍便是,不至于要绕这么大一个弯啊!若说英雄救美,那更扯淡,素娥还不至于掂不清自己斤两,做那样的春秋大梦。最大的可能,便是他恰逢其会,半路截胡。
沈穆时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大手下滑,拨弄她绵软的奶尖儿:“卿卿倒是猜猜,我为何在此?”
素娥红着脸摇头,被他弄得又乱了呼吸,心中徘徊过几遍的话终于还是期期艾艾说出了口:“素娥自小仰慕大人,惟愿侍奉大人一人”
怪不得今日她这般乖巧。
沈穆时目光微闪,抓着她两臂将她提溜起来斜搂在怀里,似笑非笑地道:“卿卿倒是说说,要如何侍奉我?”
素娥未料有此一问,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眸,呆愣愣地说:“自然是大人想如何,素娥便如何”
“女孩子家家,这话可不是混说的。”
沈穆时唇角微勾,笑得有几分邪性,大手随意地把玩着她一双美乳。素娥心内忐忑,她其实还是有些怕他,只是自己已**于他,若是能托他庇佑,总好过受多人折辱,因此不管他举止如何出格,只强抑着羞耻偎在他怀里任他胡为。
沈穆时先时只是逗弄她,一来二去倒把自己引出了邪火,胯下那物又硬邦邦地昂扬起来。他刚才已经发泄过一回,这时也不急着入她,慢悠悠地光用手指便将素娥弄得上下不能。
见怀里的少女已是目光迷离,情不能自已,他才将她调了个身儿,让她面墙跪坐,他则一手玩她的**一手摸她的花户,不一会儿便将她玩得娇喘细细春水潺潺,小手颤巍巍地撑在墙上。
“不是说要好好侍候我么?这便受不住了?”低沉的嗓音带着戏谑响在耳畔,小巧的耳垂被他含入口中吸吮拨弄,静室本就光线昏沉,她整个娇小的身子都笼罩在他沉沉的暗影里,好像全世界只剩下这小小一隅,而这小小一隅又全是他的世界。颠倒的神魂都维系在他指掌之间,素娥茫然地咬着唇,情不自禁地在他逗引下撅起了臀。
“想要我入你么,嗯?”
回答他的只是含糊的低吟男人不悦地拧眉,中指旋转着刺入她的花户。
“这里。”
**的食指插入菊庭。
“还有这里。”
两根手指同时快速地旋转**,两个穴眼被刺激得不停收缩着,大量淫液被带得飞溅而出。
清脆的一巴掌甩在她臀上,高高在上的声音显得冷酷又邪恶。“都他妈太紧了,得好好给你****松。”
“啊啊别”**辣的疼痛混杂着羞辱令快感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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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又一巴掌落在臀上,两根手指几乎都尽根戮入,大掌托着她**快速颠动,**顺着掌根不住地往下流。“要我教你规矩么?要说‘请’,不能说‘别’!”
“嗯,啊请、请”明明已经意识昏蒙,“请您**我”这样的话还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作为惩罚,他在她濒临**时撤回手,一手将她虚软的身子揽在怀中,一手伸到嵌在墙上的多宝架中旋动机关,墙上无声无息开了个小洞。
“莫要出声,好生看着。”
素娥此时哪有出声的力气,整个人都软在他身上,一双水眸雾茫茫的。
对面却也是一间静室,格局和这边极为相似,只是略开阔些,中间多放了一张逍遥椅,椅子上赤条条躺着的却是怜奴。
素娥低低呻吟了一声,她早该想到的,今日席上还有谁比怜奴更惑人的?一曲《灞桥柳》舞得袖带生风、纤腰百折,席间哪个男人不是看得目眩神迷,岂有不招人攀折之理。
此际的怜奴早没有了翩翩起舞时的清越风姿,那椅背平直得几乎令她的头倒悬过来,汗湿的长发披散着,红肿的唇边还残留着凝固的精斑。一双纤柔的藕臂被反扭在了椅背后头,白嫩的**被迫耸起,胸乳和纤腰上尽是青红的指印,两只纤细的足踝被分别扣死在两侧把手上,因那把手短,她的膝盖朝后屈折得几乎都顶到了奶尖。
一名裸身男子正手持红烛埋首在怜奴大敞的玉门间,从素娥的角度看不见男子的面目,只能看到他不住耸动的发髻和怜奴蛇一般扭动的娇躯。
跃动的烛火将两人的身影映得光怪陆离,直把素娥看得面红耳赤,想要转开头,被他大掌捂着动弹不得,热气痒痒地呼在她耳际,半真半假地低声威胁着:“这位裴大人惯会调理人,卿卿若是不听话,少不得要把你送过去请他调教调教。”
素娥吓了一跳,在他掌心呜呜地求饶,身子在他怀里挨挨蹭蹭地讨好,肉乎乎的臀瓣正好擦着他硬挺的**,又唬得她不敢动弹了。
“小笨蛋,甚时学得会伺候人。”沈穆时笑骂一声,在她柔腻的臀上掐了一把,掰开她腿心将**抵了进去,擦着她湿哒哒的花唇缓慢抵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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