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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神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皇、皇上,您这是……?”

    赵杏儿心中警铃大作,偏生这谢钧身材高大,三两步便把她圈在了角落里挣脱不得。

    “难怪九弟喜欢你,又会医术,又会魅惑,还是别人家的媳妇儿,脸长得也标致。”谢钧冷笑着,摸着赵杏儿的脸蛋,手过之处浮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你是怎么勾搭上九弟的?给朕看看,你都有些什么本事。”

    “皇上,请自重!”

    “朕自重?你一个嫁了人的妇人去与别的男人搞破鞋,有什么资格让朕自重?”谢钧眯着眼,钳着她的下巴,手下下意识用了力气,捏得赵杏儿下巴生疼,挣扎着眼圈儿发了红。而谢钧对此毫无怜惜,反倒是面色越发冷了,“作什么可怜样儿?果然长了这张脸的,都跟那伶人伎子似的最善靠这一脸无辜勾引人么?”

    听到这句话,赵杏儿瞬间明白过来。

    原来这谢钧,心中对自己生母还是带着恨的。

    也是,亲生的母亲做出那种与野男人私奔的丑事来,他贵为皇子,比起那寻常百姓日子只会更加地不好过。如今哪怕做了皇上,做了这九五之尊,心里恐怕还是记恨着的吧。

    难怪娘亲爹爹他们千叮咛万嘱咐千万远离谢家人,估计怕的就是这一天,自己因为长了这张脸,成了谢钧泄愤的靶子……

    面对盛怒的谢钧,赵杏儿也别无他法,只能瑟缩着求饶:“皇上,臣女听不懂皇上在说什么。求皇上放臣女回去吧,臣女还要研究给太后诊病之事呢!”

    “你听不懂?那朕问你,你跟朕的九弟,到底做没做过那红杏出墙的**之事?”问完,谢钧又冷笑道,“赵大夫可别忘了,你若是说一句假话,便犯下欺君之罪,要下死牢的。”

    “我……我……”

    赵杏儿欲哭无泪。

    真真是伴君如伴虎了。同样是皇室血脉,怎么谢析就生来好脾气任她搓扁了揉圆了欺凌,这谢钧就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果然是做过的吧。”

    谢钧凑上来,手指抚摸着赵杏儿殷红柔软的嘴唇,烫热的气息喷到了她脸上,说得一字一顿:

    “朕倒要看看,长着这样一张淫妇的脸,是不是当真**起来别有风味?否则,怎么一个两个男人都被你们迷惑了去?”

    ——————

    关于皇帝哥哥这个人物要解释一下。他也就十岁差不多的时候,亲妈就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不管自己亲妈到底有什么隐情,作为儿子他内心深处是有着浓浓的被抛弃感的,而亲妈过早从人生中消失,这样长大的男人一般都有多多少少的恋母情节。因此从一开始,他见到女主的脸就对她有了好感,然而意识到她其实并不守妇道之后,火速联想到自己老妈,瞬间就感觉到了背叛,因此产生了复杂浓烈的爱恨交织——虽然女主完全是无辜躺枪。

    相比之下,小王爷就完全不同。他是亲生母亲早逝,被正宫抚养长大,生活中因为缺少亲生母亲那种关爱所以多少有点讨好型人格,由此衍生出来的性格就是犯贱抖m。

    总之皇帝哥哥这个人是有心理创伤的,后期少不了要开虐。但是因为变态,肉也会非常、非常带感嘿嘿。

    承圣恩(h)

    1

    “你放开我!”

    赵杏儿终于冷静不下去了,撕扯挣扎着要从谢钧怀抱里挣出去。然而谢钧身材高大,力气也比她大得多,根本不在意她这点小打小闹。

    挣扎之间,赵杏儿的指甲在谢钧脸上划了三个红通通的血道子。火辣辣的疼痛让谢钧一下子火冒三丈,扯着她的头发,扬手一个耳光狠狠打上了赵杏儿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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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杏儿被打得眼前一阵子冒金星,耳朵“嗡”地一声,傻了。

    从来没人敢这样对过她。

    这么多年,她的父母、师父、亲友,乃至数不过来的勾引过的男人,哪个不是对她客客气气的?就算是床上粗暴,下了床,一样要捧着她。

    而谢钧,竟然上手便给了她一耳光。

    “你、你打我?!”

    赵杏儿难以置信地摸着自己高高肿起的脸颊,鼻子一酸,眼泪掉下来。

    她真的知错了,她不该来这皇宫里的。不对,她从最开始,就该听爹娘的话,不该跟姓谢的人打交道。

    见到她的眼泪,谢钧只觉得心头发堵,火气越发地盛。他粗暴地按住赵杏儿,冷笑:“朕打你又如何?雷霆雨露皆是天恩,打你是看得起你,你倒还委屈上了?”

    “我……我……”赵杏儿再忍不住,“哇”地一声哭出来,挣扎着哭喊,“你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去找我娘亲……”

    “娘亲”这两个字听在谢钧耳朵里,刺耳极了。他扯过赵杏儿,左右开光又扇了两巴掌,打得她两颊高高肿起,嘴角青肿着流出淡淡的血痕,接着扛包裹似的把她往腋下一夹,不顾她踢打不断,推了库房门出去,冷冷道,“摆驾,回永安殿。把她给我捆了,一起带回去。”

    侍从都是有见识的,哪能看不出皇帝这是要办好事。于是也不管赵杏儿哭喊着骂人,一群人火速上来按住她,麻绳捆得严严实实,嘴里也堵了布帕,被两个太监扛着就现行跑回了谢钧的寝宫。

    赵杏儿被颠得恶心,哭了一会儿也就冷静了下来。如今人被制住了,想想怎么跑路才是正事。谢钧又不在眼前,她这苦肉计演给谁看啊?

    不过虽说如此,突如其来的惊惧还是让她脑子里一团乱麻,直到被扔到谢钧床上,她还在忍不住轻轻啜泣。

    等了一刻钟功夫,谢钧也来了,在太监的伺候下脱了龙袍,只留了一身明黄的亵衣。

    谢钧一个眼色,左右太监便上前,一个人制住赵杏儿,一个人给她松了绑,一件件衣服脱下来。

    披肩,马甲,袄裙,襦衣,亵衣,肚兜……一件一件,接二连三被剥干净,露出莹白玲珑的身子。

    白嫩嫩的肌肤上,留着几个刺眼的吻痕。

    谢钧脸上寒意越来越重,走上前,拽了赵杏儿口中堵着的布,冷冷道:“这是谁给你留下的?你那个关在太学里读书的小丈夫?还是朕的九弟?还是别的什么奸夫?”

    赵杏儿咬着嘴唇,低头不语。

    这招对谢钧显然不管用。他拽起赵杏儿的头发,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拽得她头皮生疼,疼得都发麻了。

    “朕问你话呢!赵大夫是聋了还是哑了?”谢钧盯着她,眸子里冷得像是要把她冻成冰,“赵大夫若是执意要装聋作哑,朕不介意帮你梦想成真。”

    “回、回皇上的话,臣女……臣女记不得了……”

    昨夜在客栈,似乎是谢析、方渐和章南烛都挤到床上来了吧,一片混乱之下,谁记得谁啃过她**来着。

    “淫妇!”

    又是一耳光狠狠打过来。赵杏儿只感觉自己脑子都被打懵了,一时间连伤心都忘记掉,呆愣愣望着谢钧。

    对方打完她,似乎终于出了气似的,在太监伺候下慢条斯理脱干净衣服,露出健壮的胸膛,和胯下那根粗黑骇人的**。

    那根**原本只是半翘着,在赵杏儿的眼神注视下,火速充血勃起,直直地顶向前方。**的马眼儿里,淌出几滴亮晶晶的粘液。下方的阴囊鼓胀饱满,带着点红紫色,一看便知道里面装满了浓精。

    赵杏儿默默咽了口唾沫。

    好大。

    “刚刚还哭喊着要回家,现在又盯着朕的**发起花痴来了?”谢钧也不遮掩,站在原地任由自己**翘着,嘲讽地望着赵杏儿道,“见着**就走不动路的贱货,果真天生骚浪**。”

    “我……我没有……”

    赵杏儿连忙移开视线,却被谢钧捏住脸,强迫她盯着自己。

    “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给朕好好舔一舔。”

    说完,谢钧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直直按向了自己胯部。

    赵杏儿被他拽得失去了平衡,踉跄一下,脸整个撞上谢钧的耻骨。浓密的阴毛一下子钻进鼻孔里去,呛人的男性气味激烈得让她发抖。她两条胳膊被太监按着,**的身子被周围一群去了男根的不男不女的人看得干干净净,如今又这样耻辱地跪坐着,张开嘴小心翼翼把那根粗大骇人的阳物含进去。

    细嫩的口腔吸吮着,酥麻舒适。红肿的脸颊上带着伤,**得让人忍不住想侵犯。

    尺把长的**,赵杏儿再努力,也只能含进去小半,剩下的柱身便空了下来,粗硬充血,胀得难受。

    “你们,放开她。”

    在谢钧的命令下,旁边钳着赵杏儿的两个太监放了手,后退到屋子角落里。嫩藕似的胳膊上,留下了几个青紫的指痕。

    赵杏儿跪在地上,手小心翼翼握上了谢钧的**,含着那膨胀勃起的**,内心思索着,一口给他咬掉之后,自己逃命的概率有多大。

    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谢钧的声音从头顶上冷冷传来:“记好了,要是朕的龙物被你这小贱妇的牙磕破了哪怕一丁点血口子,朕就在你身上开个百倍千倍深的。”

    赵杏儿一个激灵,再不敢多想,乖乖舔弄。

    含住**,时而用舌尖骚弄着马眼儿,时而挑逗着边缘的小沟,手配合着在根部撸动着。感受到口中那根越发膨胀坚硬,她索性唆吸着肉茎,用喉咙把它深深吞进去,舌头旋转着舔唆。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抓了下方的阴囊,轻轻揉着玩弄。

    谢钧被她吸得不住抽气,酥麻的精意竟然控制不住地翻涌上来。

    往常同后妃行房时,少说也得个一个时辰左右才能泄出来,往往还是身下的人承受不住讨饶,谢钧才刻意地敦促自己早些射了精休憩。如今被这赵杏儿用嘴弄着,却像是着了魔一样,**彻骨的酥麻沿着尾椎骨蹿上来。

    谢钧低头,望着那根粗黑把红润娇软的嘴唇撑得吓人。因为窒息,赵杏儿眼角含泪,水意朦胧,发丝被拽得凌乱,**的身子上挂着深深浅浅的欢爱痕迹,**因为身体动作而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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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摇晃着,看得他口干舌燥。

    他按住赵杏儿的后脑,狠狠地把**顶进赵杏儿喉咙最深,竟然是把那一张檀口当做女人的阴穴一样狠狠**干起来。

    赵杏儿被捅得直想干呕,眼泪和口水一起往外流,呜咽着连呻吟都出不了声。谢钧折磨了她半刻钟功夫,磨得她嘴唇都破了皮,终于是精门一松,咸腥浓稠的精水倾泻着灌进赵杏儿喉咙里,足足喷了有小半柱香功夫,撑得胃里满满当当。

    谢钧射完精,终于把**从赵杏儿嘴里抽出来。她被精水呛得微微咳嗽,脸颊泛红,胸脯激烈地起伏,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跪倒在地上喘息着。

    果然淫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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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人,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他却一无所知地逼着自己舔了他的**,吞了他的精。

    一个不知情,一个不能说,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作**?

    “果然是含惯了男人**的淫妇,精吞得这么顺口。朕给你的龙精倒是白白便宜了你。”

    谢钧接过太监递的丝帕,擦干净尚且沾着粘稠的**,冷冷地望着地上跪倒的女子,忍不住出言讥嘲。

    过去,他还从未在任何女子口中射过精。

    不是他的后妃不会这吹箫之术——要知道,后宫的女人,尤其那些个妃位低的,为了讨好他,可是什么花样都用得出来——而是他并没有让女人主导着伺候的癖好,被她们舔着舔着便没了耐心,翻身按压在身下掌了主动权回来才舒服。

    他原本只是想羞辱赵杏儿,却不想被她唇舌熟稔的技法伺候得失了神,再回过神来,竟然把这精液都射干净了!

    看着这方才还张牙舞爪的小妮子,如今委委屈屈吞了自己的白精,不得不说,这感觉很好。

    “皇上,可否放臣女回去了?”赵杏儿跪在地上,双手交叉着捂住胸前,小心翼翼地问。

    胸前的两团乳被胳膊推挤着,圆鼓鼓地从那藕臂的缝隙里溢出些软腻的肉。纤腰盈盈一握,腰线圆润地向内凹着,向下笔锋一转,连接着丰盈白润的翘臀——遮了上面便遮不住下面,耻毛稀疏的**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谢钧眼前。跪坐的姿势把贝肉挤得软绵绵鼓起,小缝里微微露出点粉嫩的肉唇,娇美又精致。

    想也知道,那两腿之间的秘处,若是张开了在眼前,该是怎样一番风光。

    赵杏儿等了半天谢钧开恩放人,却只等到一句不带温度的话:“把腿张开,自己把那屄肉掰开,自渎给朕看。”

    “皇、皇上?”

    她惊讶地望向谢钧,却见到对方一脸讥笑:“别说你不知道如何做,你这样的淫妇,难道未曾自己玩弄过自己的**?”

    “臣女……臣女实在是……”

    “你自己不动手,我可就把你扔给太监们玩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皇上别!”赵杏儿连忙讨饶,苦着脸道,“臣女遵命便是……”

    都知道这太监没了男根却依旧有**,积攒多年的**一旦发泄起来,比寻常男人可是恐怖多了。加上这帮人看准了自己惹谢钧厌烦,玩弄起来手下怎么可能留情?

    赵杏儿无奈心中叹了口气,躺倒在了厚厚的织锦地毯上,望着屋顶的房梁,屈辱地张开了双腿,把花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谢钧眼前。

    果然如他所料,花肉粉嫩晶莹,微微含露,中间的小洞顶多也就半指大小,微微张开着,泛着盈盈水光。顶端的花蒂更是娇小精致,在饱满的贝肉中微微露出个头来。

    赵杏儿便探手向下,揉弄起这颗小巧的阴核。

    身子敏感如她,只是揉搓两下,便感受到那花蒂逐渐苏醒,往穴里阵阵泛着酥麻。穴里红湿之处潮意上涌,贝缝中花唇饱满着重了锦官。没一会儿,赵杏儿的喘息便急促起来,在谢钧眼皮子底下,紧小的花穴里流出些潺潺蜜液。

    “皇上……可以了吗……?”

    赵杏儿的声音也不似方才清脆了,湿漉漉带了**的喑哑。谢钧喉结上下动了动,低沉着声音道:“继续。朕没允许你停下来。”

    于是,短暂的停滞之后,继续。

    手指的揉弄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空虚的花穴不住地淌着水儿,迫切地渴望被插入。赵杏儿咬着嘴唇,望向谢钧,对方虽然**早已森然挺立,眼神里也是烫热得快把她融化掉,却毫无半分上前给她个痛快的模样。她委屈地低下头,望着自己妓女一样大开的双腿,低叹一声,终于认命,另一只手抚弄上花穴口,手指在穴口**的软肉上转了一圈,便轻轻探进去,撑开花穴,戳进深处去勾挑着玩弄起遍布凸粒的壁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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