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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满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艾玛

    厨房的张妈许些天没见到敬颐,便去报给金先生,金景胜大吃一惊,又惊又叹,曼珍听言,饭也吃不下早早回房。

    一晃就是两个月,天气已入秋,白日还有点热,晚间倒是十分凉爽。

    钱有闻已经跟金家熟识,了解也渐深,跟曼珍的关系也胜于开始的拘谨。他今日穿着一件白衬衫,衬衫干净笔挺,是经过精心熨烫的效果,头发梳成三七偏分,眉目清俊鼻梁架着无边的圆框眼镜,他一边翻书,一边朝曼珍温文的笑,胜似成熟稳重又斯文的大哥哥。唯独那双唇,不薄不厚,颜色润泽,曲线中带着性感。曼珍学业有所进步,非他的功劳莫属。

    两节课完毕,钱有闻合上书本,走到书桌边弯腰倾身:“曼珍,最近可有烦心事,总不见你笑。”

    曼珍慢慢的摇头,收拾好桌面,两人并行的沿着游廊漫步,走到一处分叉,她蓦地往后退了一步,钱有闻及时搀扶了她的肩膀:“怎么了?”曼珍顿住,忽而抓了钱有闻的胳膊仰头望来,浅棕色的瞳仁里含着悠悠水意:“我……”

    话说不出口,闷在胸腔里许久,日复一日的发酵膨胀,她自知平庸平凡,谈不上完美,如今不仅不完美,还在品格上镬了到缺口。

    自立门户说来简单,若是把她放到大街上,可非要活活饿死?

    “钱老师,我很难受。”

    钱有闻不由的两手扶住她的肩膀,为她难受而难受:“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讲讲。”

    曼珍含着眼波把驱赶吴敬颐的事情说了一遍,至于原因,只得继续压入心底:“我是不是很坏?”

    粉脂的脸颊上泛着愧意的潮红,娇俏的鼻头微红,眉是一双弯月眉,浅棕的瞳仁在水波下愈发晶莹剔透。曼珍着着白绸的上衫,领口处缀着水蓝的蕾丝,她的身子未动,在日光绿荫的笼罩下,竟有种微微摇曳的脆弱感。

    钱有闻试着抬手抚摸她的头顶,见她承接了,便笑道:“有什么坏不坏的。你这样做,自然是有你的道理。自古以来哪里有完人?不要对自己太苛刻了。我们都是人,不是神。”

    泪珠掉下来,曼珍扑过去,好一顿呜咽的低泣。

    将两个月的郁气哭出来后,曼珍笑着揩脸,同钱有闻一起吃了晚饭,又说要送他。家里的汽车被金先生开出去了,曼珍叫了一辆黄包车,跟钱有闻挤到一处笑眯眯道:“我蹭一段,约了朋友去逛公园。”

    钱有闻在英租界下车,他犹豫一番道:“需要我陪你去吗,一个人未免有些不安全。”

    曼珍谢了他的好意,道下个周末再见,她独子一人逛了一下午的公园,回程的路上却是拐进一道破落胡同。

    踏进一栋昏暗的楼梯,她对着门牌号好一番寻找,终于找到104号,正直四五点的光景,这里很安静,偶尔会有婴儿的哭泣声从某处门板后传来。地上黑漆漆的,且有些油腻,前头还有盖着木盖的锅燥,味道也不好闻。

    她长久的停留在刷着红漆斑驳的木门前,忽而一阵惊天动地的汪汪狗叫声,从门板下面的细缝刮出来,接着又是一道沉磁的男声,喝令小黄不要再吠。房门从内而开,两人面对着面愣神片刻,吴敬颐穿着单布短袖的汗衫,下面一件卡其色旧短裤,一双长直的腿暴露在空气中。他的脸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白,衬得眉眼很黑,吴敬颐让开门口:“进来吧。”

    房门关上,卷毛小黄乖乖的用屁股坐在地上,曼珍环视一圈,房内除了旁边一只方凳,也就单人床板上能坐人。

    吴敬颐越过她去关旁边的侧面,那是洗澡如厕的地方。曼珍细嗅了一口,没发觉有什么异味,他向来爱干净,总是能把小地方打理的入眼干净。

    青年用搪瓷缸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自己端起桌上的铝饭盒继续吃饭,曼珍悄摸摸的伸长脖子,一片略黄的米饭上搁着酱黄瓜和几篇青菜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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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贴面吻

    曼珍慢慢的坐了回去,屁股一落,木板发出咯吱一声响。她很不自在的捧着搪瓷缸喝了好几口水,等水喝干了,吴敬颐还在埋头苦吃。长而黑的睫毛盖住他的眼睛,他吃的很斯文,只是咀嚼的动作稍快。

    “你……你怎么现在吃饭。”

    吴敬颐撩起眼皮淡淡了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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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眼,把最后一团米饭塞进嘴里,放下饭盒,又指了指她手上的杯子,曼珍哦了一声赶紧递过去:“我不喝了,谢谢。”敬颐接过杯子朝自己嘴边一递,这才发现里面只有一滴水,他起身拎起冷水玻璃壶,重新倒了一杯。曼珍这才知道,原来连喝水的杯子,也只有那么一个。

    她心慌意躁难以忍受的站起来,朝门边走去,吴敬颐灌完水慢慢道:“待会还要出去做事,所以就提前吃了。”

    “哦。”曼珍掰着自己的手指,舔了舔唇,犹豫着握住把手:“那,那你先忙,我改天再来看你。”

    门缝才开两厘米,一只长手伸过来贴住门板,曼珍的手一松,他便慢慢的将房门重新合上了:“不急,我先陪陪你。”

    敬颐察觉到曼珍的紧张,自动的退开,低声道:“过来坐吧,站久了也累。”

    他回身去倒水,倒了满满的一杯,等曼珍坐回洗的发白的床单,单手递过去:“还渴吗?”

    曼珍嘴里不渴,心下渴的很,也急需要那么些东西握在手里确保安慰,便伸出双手接了。

    一个坐床上,一个坐在侧面的木凳上,长久的没什么话。

    吴敬颐和缓的起身,似生怕惊到她,曼珍的余光中,他就这么慢慢的走了两步,坐到了身边,两人保持着分寸的距离,吴敬颐抬手摸了一下她的脖子:“这里好了吗?”

    入眼处是纤长雪白的脖颈,自然早就好透了。

    被碰之处当即骚动,滋滋的麻了一下,随即释放着粉潮一路往上。曼珍赶紧点头,掩饰性的喝水,凉水入口,又想到他刚刚用过这个杯子,只得艰难的吞噎下去。吴敬颐端望着她的侧颜,她一紧张就喜欢出汗,额头亮莹莹的,缨红的唇瓣紧抿着,一丛黑发从鬓间落下,吴敬颐抬手将头发挽到耳后,曼珍立即道:“我不想跟你道歉。”

    敬颐自动接下:“我现在也不怪你。”

    曼珍猛地转身,眼眶发红:“你以前怪我?”

    吴敬颐顺势抱住她的腰背,将人搂至胸前,黑眉压低薄唇轻启:“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用额头抵住她的:“我跟你道歉,之前弄疼你了……曼珍,你接受我的道歉吗?”款款低语中,曼珍嗅到他身上的清新的皂香,心下一宽,她正要点头,没料他接着道:“如果你接受,我能亲你一下吗?”

    吴敬颐握住她的侧脸,脑袋微微倾斜:“别误会,就是礼貌歉意的贴面吻。”

    话毕,苍白的唇渐变成鬼魅的殷红色,已然贴住了曼珍的唇角。

    第18章

    中指

    曼珍恍惚的呈了这道贴面吻,腹部涨着尿意,赶紧跳起来,吴敬颐帮她拉开澡室的门,指着里面的蹲坑:“去那里。”曼珍嗯了一声推上木门,退了内裤拉好衣服蹲下,私密处又是一阵紧缩,想着那人就在一门之隔处,自己若真是尿了,他岂不是全部都听得到?

    她朝外面大喊一声让他退远些,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才松开放水。

    房间就这么大,吴敬颐退的再远,也是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曼珍拧开水龙头冲手,身上的骨头寸寸收缩,耳聋耳燥的出来找纸巾擦手,吴敬颐递过来一张浅灰半湿的毛巾:“我这里的草纸太撂手了,你用这个,这个是我洗脸的。”

    曼珍满地乱转,一边擦着手一边没话找话:“你穿这么点不冷了,都入秋了……”

    吴敬颐轻轻松松抱住无头苍蝇,随手扯了她手里的毛巾搭在桌面上,他圈住她的腰背,曼珍柔软的胸脯贴在他的胸口上,吴敬颐拥着她压到床上:“我不冷,曼珍,我很热。你热不热?”

    曼珍转开脸,沉重的躯干压在身上,有种奇异的充实感:“我我不热的,你往旁边去一点。”

    吴敬颐抄住她的手腕往头顶一压,两腿挤开曼珍的,耻骨压下轻磨慢捻,右手钻进柔滑的腰袢往上去了。

    隔着纤薄蕾丝的乳罩,左乳被人握住,指头轻轻的在顶端刮擦了两下,那里立时硬成了饱满圆润的乳珠,曼珍低喘着发出两声嗯嗯的鼻音,娇媚隐忍的吟哦声几乎能勾穿人的胸膛。

    吴敬颐仍旧压着她的下处,鼻尖呼出热气,撑起上半身剥她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把上面剥了个精光,一片雪白细腻的肉质,纤长的臂膀,窄细柔软的腰肢,下凹上伏的胸部曲线,敬颐重新伏向这片美不胜收的光景,沿着曼珍的脖子一路逡巡着往下吻,随即用牙齿叼住了俏生生的**。

    “嗯……啊……敬颐哥哥……我……”

    这次滋味更甚上次,上次端是用手,这里手口一起,**刺的麻痒,**在其手下涨到受不住,曼珍被迫撑开床腿,两腿悬在床板下扑腾扭动。

    吴敬颐张嘴吞下一大块乳肉,舌头快速的舔舐着顶端,再围绕中间大圈圈,曼珍身上的每一根毫毛都竖了起来,饥渴娇喘的呼吸呼唤:“敬颐哥哥,哥哥……哦……我……”她抬起**的手臂撑住他的肩膀,绕过他的脖颈伸进背心,用力的抓挠他的背部。

    背部受了疼,吴敬颐反而更兴奋,血脉偾张的用力吸食乳肉和乳晕,右手大力的抓揉着**,好一阵揉搓着,忽而插入二人相接的秘处,隔着内裤往里摁了摁。曼珍忽的仰头惊喘,吴敬颐抬起头去亲她的脸,接着是耳垂,舌头往里一钻,笑言:“这里好湿,是刚才没擦,还是现在流出来的?”

    眨眼间他拨开**的内裤,送了一根中指进去。

    “啊!”

    所有的神经敏感四散暴烈的炸开,像是把她扔进滚水里,还是一片汪洋大海的滚水,她噗通来噗通去的着不岸,脱不开体内深处的异物。那东西东突西奔的,搅出叽里咕噜的水声,忽而触到特殊的一点,曼珍大叫不要,吴敬颐拨动着那一点快速的弹着手指,插进去狠转一圈咕叽咕叽的搅动,再抽出来,再狠狠的入进去。

    有些事情,根本不用教,搅了几下便可找到关键处。

    “不要……不要了……那里……不可以……”曼珍叫了两声,又想到这里小屋小室的不隔音,哑着嗓子吸气,喉头酸涩,牙关一合呜呜的抽噎起来。

    第19章

    搅动花核

    吴敬颐嘴里好生安慰着,中指的力道边轻了,每次插进去感受着里面的紧致和潮湿,真是令人兴奋惊喘。

    他神经一半处于烈烈火海中,每一寸的肌肉节节鼓涨,皮肤撑到发亮流汗,一半却是处于冰层山巅,存着残酷理智和清醒。他需要清醒地控制她的身体,以及自己的。

    吴敬颐踢掉拖鞋,顺便将曼珍的剥干净了,从头到脚,像是饿狼嘴里最喜欢最肖想的嫩肉,曲线延绵起伏,皮肉干净清新,**和腿间的秘处,刺人去吃去舔。另他的口腔里源源不断的淌着口水。

    青年面上仍旧是克制的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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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只是他再克制,微微颤栗的肌肉丛,黑眸中透露的精髓,那种强势的凶猛的捕猎感,铺天盖地的倾泻下来。曼珍看见自己的双腿架在他的**的肩膀上,吴敬颐的白脸染上了红潮,从眉心处滑下一颗汗珠,正挂在鼻头处要掉不要。高俊挺拔的鼻梁下,是殷红似血的唇,她不免又惊又吓,仿佛在这尊活生生的人脸下随时会露出一口獠牙。只是没等她惊疑多久,紧实的花穴处传来堆叠渐高的饱涨感。

    吴敬颐低头,正见自己的中指在一处粉嫩鲜稚的穴口处进进出出,带出了许些嫩肉,以及河流似的淫液。她的这处也是好看美妙的,毛发疏淡,鲍鱼半开,一张一合的吞噬着他的指节,他的食指和无名指折叠的压在饱满的蚌肉上,随着中指的转圈和**,碾压着那两片肥妹的肉片。

    曼珍扬起脖颈,含着一股热泪,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全身上下皆由他控制的时刻,她愿意放软和退步。

    吴敬颐稍稍一愣,眼里当即冲了一股子柔软进来,他从曼珍的两腿间伏下去,左手温柔的搔着她的**,殷红的唇畔落到她的鼻尖,随即是脸颊,再是下巴,最后悬于曼珍的唇瓣上:“曼珍,我的好曼珍,你别怕我,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他吻了吻曼珍的眼睛:“乖,闭上眼睛好好感受一下。最快乐的地方就在这里。”

    曼珍依言闭上,吴敬颐盯着那处粉柔的唇瓣,胸口起伏不定的喘息,手指款款的戮入巢穴,他贴近了,又再近一分,唇和唇隔着毫厘。灼热的不定的呼吸近在咫尺,曼珍一睁眼,啊的一声张开了嘴,吴敬颐脑中的弦崩得断裂,双唇压了过去。

    他如饥似渴的伸进舌头,或舔或吸,卷着她的一通缠绵,曼珍的嘴合不住,一条晶亮的淫液从唇角处流下来。

    与此同时,腹下骤然紧缩的到了关键处,吴敬颐配合着热吻,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狠狠的**一通,曼珍窒息的拳起脚趾头,穴肉抽搐的紧缩,热潮猛的喷了出来。

    第20章

    任君处置

    一事完毕,染着潮红的肉身瘫在蓝白旧意的床单上,股下潮湿一片。

    吴敬颐的裤衩上也是湿了一大片,他极为不舍的从曼珍的身上退开,在床前脱了裤子,准备换一条新的。

    曼珍蜷缩到角落,默默的哭了一会儿,也不晓得为什么哭,可能是第一次这么泄出来感到羞耻,也可能是重新生了股郁气,让她不得不哭,不哭不舒服。

    床板再次咯吱响,吴敬颐从后覆上来,吻住她的肩膀,有些笑意:“爽哭了?”

    曼珍怒气勃发的转身,狠狠的捶他:“你——你才爽哭了?!”

    吴敬颐抓的她的手放到下面:“我可没爽,你摸摸它,它一直安分的立在这里。”

    金曼珍羞了几秒,愤愤的折腿盘坐起来,扯了自己的衣服挡住花穴,指着吴敬颐藏在布料下的玩意儿:“它这还叫安分!”说着气咻咻的拍了它一巴掌,吴敬颐吃痛的捂住,轻柔了两下,略有些无奈的抚摸曼珍的后背,手掌贴住滑腻的背部曲线,他倾身过去又想要了。

    曼珍赶忙推了他一把,莹莹的脸颊带着羞躁,嘴巴一瘪:“不行,这样不行。”

    “怎么不行了?”

    曼珍试试探探的捉住对方的性器,垂眸的眼帘下,一片烟霞升起。

    吴敬颐的喉头艰难的滚动着,他跪了起来,将曼珍的手托过来落在裤沿处:“任君处置。”

    黑色的裤衩渐渐拉下,一条热乎乎的红色物件就这么当头跳了出来,上面涨得硕大,呈饱满的蘑菇状,根茎那里粗而圆,两条青筋狰狞的盘旋而上,他的毛发非常浓密,简直不像是他的身体。黑丛丛的,上面也有下面也有。

    曼珍紧迫的舔了舔唇,两手交错的握上去,吴敬颐低低的吟了一声。她玩的非常没有章法,吴敬颐时而爽到巅峰时而纠结到海底,最后受不得折磨了,他把着她的手教她怎么弄,总归是到了临界点,一股乳白的精液冲天而出。

    曼珍傻愣愣的看着喷射的那处,小小的一道裂口,翕合着蠕动,她的腿间流下淫液,竟生了股去吃吃蘑菇头的冲动,只是太多丢人,她强忍着把冲动重新吞回肚子。吴敬颐看到她躲闪的眼神,一时有些想要,又有些悸动,下次应该让她把这些东西都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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