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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清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紫狂

    她看着自己的骨血。那个酷似他的孩子似乎没有丝毫害怕。

    本来行刑的该是碧津。但大祭司拒绝了。她用精细入微的手法切断了自己骨

    中骨肉中肉的喉咙,然后命人弃尸荒野。接下来让人送给月君一双鞋,用这种方

    式将月神选定的圣女逐出碧月池。

    那一刀虽然切断了他的喉管和气管,但并不致命。如果能及时施术,她有七

    成把握能救活儿子。还有三成是冒险。但当她终于能离开月神殿,前去查找时,

    那具尸体却失踪了。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是巫羽盗走了尸体。

    巫羽,整个南荒最难接近的美女,同时也是十羽殿最负盛名的守护者。为了

    同一个男人,她走得更彻底。在十羽殿斩杀通灵神兽,在九曲峡重创长老巫蝉,

    最终叛出翼道。

    巫癸最后一次出现,是在碧月池附近。巫羽认定是月映雪杀了巫癸。为此她

    数次闯入月神殿,找月映雪对质,最终都无功而返。

    月映雪以为她是知难而退。事实上她一直在等待机会。

    除了巫癸和她本人,没有人知道那个被她切断喉咙的死囚是她的骨肉,被她

    疼爱的同时,也被她怨恨的亲生骨肉。

    假如她是一个凡人,一个平民,如果他没有离开,也许他们一家可以平静的

    生活在一起。但命运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

    因此她听到比死神还要可怕的声音。

    死神只会夺走她的生命,而这个声音将会夺走她的一切。

    「你醒了。」一个清丽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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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张狰狞的面孔出现在眼前,青黑色扭曲的五官,犹如地狱中的厉鬼。

    「我点了支安息香。」面具下的红唇嫣然一笑,「睡了六个时辰,你精神好

    多了。」

    她跪坐在一张象牙席上,优雅地并着双膝,两手放在腿上。身上是黑色的丝

    织羽袍,长袖低垂,宽阔的腰带上佩着她施法的蛇形弯匕,襟口别着一株紫色的

    花,看起来从容而又雅致。

    意识到自己身无寸缕,月映雪本能地感到羞耻。但她并没有去遮掩**的肉

    体,而是挺起腰背,平静地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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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羽讶然道:「换作是我,此刻早窘迫地手足无措。哪里会有你这种凛然不

    可侵犯的气度?看来你穿不穿衣服也没什么要紧的。」

    巫羽拿起紫砂壶,细心斟了杯茶。

    「本该敬称你是大祭司,但大王诏谕已下,碧月池无分尊卑,都改为妓奴。

    我就称你月奴好了。」

    月映雪玉容无波,经历了晨间无法想象的羞辱,她一半生命已经死去,剩下

    的也已千创百孔。

    「我不知道你杀过多少人。但有一个,你杀错了。」巫羽茶杯略一沾唇,便

    即放下。她拂开衣袖坐直身体,淡淡道:「大王在你手中死过一次,对你恨之入

    骨,这你是知道的。如今你身为妓奴,大王不计前嫌,有意临幸于你,月奴,这

    是你赎罪的良机,可要用心伺候。」

    月映雪犹如一尊玉像,跪坐在她面前,目光静若止水。

    巫羽恍然道:「我却忘了。你早非完璧,淫事浪举不知做过多少,何必叮咛?

    想来会教大王满意。」

    月映雪无法猜测巫羽知道多少内情,但此举分明是让她母子相奸,作出连野

    兽也不如的**淫行。而君虞一直被蒙在鼓里,不知道自己是他生母。

    巫羽微微一笑,柔声道:「大王有令,着碧月池大祭司,妓奴月映雪入内侍

    寝。」

    月映雪美目忽然放出异彩,她扬起手,闪电般抢过巫羽腰间的蛇匕,回手朝

    胸口刺去。

    月映雪选择是刺死面前的巫羽,但失去力量的她根本不可能伤及巫羽一

    根寒毛。剩下唯一的选择,就是杀死自己。她双手倒握弯匕,毫不犹豫地刺往心

    口。此时才死,已经是晚了,她并不想用死来维护尊严,因为她曾经的尊严早已

    丧失殆尽,她能做的仅仅是避免被不知情的君虞侵犯,犯下**的恶行。

    月映雪法力尽失,动作再快也快不过巫羽的灵觉。但巫羽丝毫没有阻止的念

    头,她盯着立志寻死的大祭司,微微挑起下巴,唇角露出一丝讥笑。

    状如蛇形的弯匕刚触到肌肤,忽然手臂一软,再无力刺下。

    巫羽呷了口茶,从容道:「忘了告诉你。一旦中了血咒,就是主人终生的奴

    仆。没有主人的允许,你死不了。」

    月映雪拚命用力,但弯匕顶多触及肌肤,手臂就违反她意愿的松开,再无法

    刺下。

    「为大王侍寝,值得一死么?」巫羽冷笑道:「一个淫浪无行的贱人,还装

    什么贞洁!怕别人不知道你这圣女祭司是个失贞的荡妇么?」

    巫羽拂袖而起,扬声道:「琳奴!」

    昔日的月神殿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沦为妓奴的月女们跪在殿侧,一个个

    身无寸缕,**着美丽的**。任何被挑中的女子,无论身份尊卑,都被带到殿

    中,与那些野蛮的武士们当众交媾。

    这些女子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女祭司碧津。她像一头不知疲倦的母兽,已经

    在大庭广众下与超过五十名枭武士交媾过,此时她挺起灌满精液而微微隆起的小

    腹,骄傲地分开**,让武士和族人观赏自己被**弄过**。

    「我们的身体是神明所赐,奉献给神的仆从,是我们的荣幸。」碧津用梦幻

    般的声音说道:「每一次奉献都使我们离神更近,灵魂更加洁净。而不会像她,

    那个肮脏的背叛者。」

    在那股异香的迷惑下,女祭司催眠般的声音征服了所有动摇的心灵。碧月族

    幸存的女子放弃了尊严和自我,取而代之的是对神明的完全服从,心甘情愿在殿

    中接受淫辱,甚至将之当成荣耀。

    而那个被她们唾弃的女人就在不远处。神殿入口放着一只囚禁野兽的铁笼,

    高贵的大祭司像母狗一样趴在里面。那具高挑丰满的**蜷缩着被卡在狭小的兽

    笼内,雪腻的圆臀高高耸起,被粗糙的铁栏紧紧箍着,彷佛要撑破铁笼。

    月映雪口中衔着马匹用的铁嚼,那张银色的月神弓横挎在她背上,弓弦绞住

    她肥硕的**,彷佛要将她丰挺的**勒断。一根铁条压在她颈后,强迫她摆出

    伏地挺臀的屈辱姿势。两只尖利的铁钩穿透了她两片**,钩尾的细线栓在笼角

    两侧,然后拉紧。那只娇美的性器被尖钩残忍地扯开,显露出阴内迷人的结构。

    另一位女祭司碧琳跪在她身后,一手撑开她的**,然后将一只簧状的铁环

    旋入她体内。铁丝一圈圈撑开蜜肉,逐渐深入体内。等圆簧完全旋入,柔腻的蜜

    肉包裹住铁丝,月映雪下体彷佛被一根无形的巨棒撑开,完全敞露出来。任何进

    出神殿的人,都能清楚看到她阴内每一寸蜜肉。

    从崇拜到憎恶,只需要短短一瞬。背叛神明是无法饶恕的罪行,何况是她们

    曾经敬如神明的大祭司。沦妓奴的碧月族女子憎恶地把唾液憎恶地月映雪失去贞

    洁的**内。还有那些武士,他们享用那些温柔虔诚的月女,总要戏谑地把精液

    射在大祭司高贵的**上。

    不多时,月映雪丰满雪滑的大白屁股就沾满了唾液和浓精,**散发出凄

    艳的光泽。丧失力量的大祭司**和常人一样脆弱。她咬着嚼铁,硕大的**被

    弓弦绞紧,痛苦地呼吸着,肉身彷佛沉沦在地狱深处,承受着无法言喻的折磨。

    「这个下流的贱妓,野性未除。琳奴,把她带到月神殿,装笼示众,让她认

    清自己的身份。」

    巫羽曲指一弹,那柄蛇形弯匕从月映雪无力的手中飞出,落入她腰间的鞘中。

    「大王该醒了呢。」

    峭魃君虞张开手掌,手上的皮肤彷佛无限度地膨胀变厚,一股烦燥的气流犹

    如喷发的火山,在体内奔涌冲突,寻找渲泄的出口。七年来,他很熟悉这种感觉,

    只有鲜血和杀戮才能化解这股戾气,让心魔平静下来。

    他还记得刀锋切开喉咙的凉意。咸腥的鲜血呛入气管,使他窒息。在濒死的

    痛苦中,他看到大祭司精致华美的面孔,还有像冰雕一样,冷酷到无情的目光。

    面对死亡的一刻,他并没有害怕,有的只是不为人知的愤怒和仇恨。

    峭魃君虞手指剧烈地跳了几下,他一把推开大门,一股暴戾的气息潮水般涌

    入神殿。枭妓奴们本能地伏低身子,连凶悍的枭武士也畏惧地向后退去。

    峭魃君虞抓起一名妓奴,张口咬住她雪白的玉颈。那女子柔美的身体痛苦地

    挣了几下,接着峭魃君虞右手抬起,那把血红的鬼月之刀从虚空中浮现。他一刀

    捅入妓奴湿滑的下体,直没至柄,然后举起手臂。

    那女子柔颈歪到一侧,露出颈中血淋淋的创口。她整具身体被举到半空,白

    嫩的双腿紧紧夹住刀柄,鲜血从她下腹狂涌而出。她所有的精气都被鬼月之刀吸

    尽,僵硬地骑在刀上,然后向前倾斜。

    一截血刃从她光洁的腰背露出,慢慢剖开她柔软的腰肢,最后将那只白美的

    圆臀切成两半。旁边的枭妓奴彷佛忘掉恐惧,瞪大眼睛看着她们的神祇峭魃君

    虞走到笼边,将几乎剖成两半的女尸扔在笼上,然后动手开始切割。温热的鲜血

    流淌在月映雪白滑的肌肤上,一片狼藉。

    峭魃君虞恶魔般的瞳孔彷佛滴下鲜血,他发出一声非人的嘶吼,腰下一根巨

    棒怒龙般昂起。

    峭魃君虞的**粗大异常,**马匹般包裹在厚厚的鞘膜中,勃起时,血红

    的肉茎从鞘膜中伸出,巨大的**犹如镔铁铸成,又黑又亮,棒身隆起的血脉交

    错纵横,彷佛一丛血红的蚯蚓。在他**后部,有一条月牙状的青黑色疤痕,彷

    佛被烈火烧炙过。

    月映雪身体忽然一痛,那只嵌入**的铁环被生生拔出。接着一个巨大的硬

    物顶住大张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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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映雪意识到那是峭魃君虞的**,她已经失去了地位、尊严、名誉和族人

    的崇敬,就像一只名贵的瓷器被人击碎,沦为一堆没有价值的碎片。自从被血咒

    侵入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无论巫羽还是君虞,都不会放过她的**。君虞并

    不知道自己是他的生母,在他眼中,自己只是一个失败的俘虏,一件战利品,一

    个复仇的对像。遭受征服者的奸淫,对她这样美貌而高贵的女子来说,是无可避

    免的命运。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在这一刻来临前死去,以免自己的罪恶中再添上一

    桩**。

    月映雪拚命挣扎,但衔着嚼铁的口中,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在她身后,

    巨大的**硬生生挤入体内,柔腻的**彷佛被巨棒撑碎,传来难言的胀疼。

    对**的恐惧和痛楚,使月映雪的身体痉挛起来,**不由自主地收紧,显

    示出她潜意识中的抗拒。但峭魃君虞彷佛有着无限强大的力量,粗大的**丝毫

    不理会她**的排斥,一路深入。

    当**完全贯穿**,月映雪身体猛然变得僵硬,接着无可抑制地剧颤起来。

    峭魃君虞狂吼一声,浑身浴血的他,彷佛一头从血海中钻出的魔神。他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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