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清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紫狂
铁笼,把自己野兽般的**插入大祭司颤抖的性器中,完成了对碧月池的最后征
服。
高大的月神殿内寂无声息,目睹着大祭司被她们的新主人强暴,枭妓奴都流
露出恐惧和崇慕混杂的眼神。远古以来,人群对强大、莫名力量的骇怕与崇拜总
是相伴而生。基于恐惧的崇拜总要比受到神圣感召的崇敬更深刻,也更加牢固。
从这一刻起,征服大祭司的峭魃君虞,取代并且超越了月映雪在族人心目中曾经
的地位,成为她们新的神祇峭魃君虞弓起背脊,粗大的骨节一节节突起。他体
格壮硕,肩背宽阔厚重,腰身强韧,腿部肌肉隆起,古铜色的皮肤紧绷着,充满
骇人的力量。
在他巨大身躯的重压下,铁笼发出格吱格吱的声响。囚在笼中的月映雪两手
悬在铁链上,丰满的**被压在身下,白嫩而肥美的臀部高翘着,彷佛一只雪团。
被铁钩拉开的玉户大张着,被**恣意插弄。
不知过了多久,峭魃君虞腰身猛然一挺,在大祭司体内剧烈地喷发起来。
粗大的**从肉穴拔出,峭魃君虞扬起双手,神殿内立刻爆发出一阵欢呼。
两位女祭司跪在他脚下,碧津满脸崇敬地亲吻着主人的**,碧琳则掰开月映雪
的屁股,将大祭司刚被奸淫过的阴部展示给众人观看。
月映雪娇美白滑的**被铁钩扯伤,流出殷红的鲜血。大张的玉户内,红腻
的**被****弄出一个圆张的肉孔,里面灌满了黏稠的浊白精液。
那层笼罩在大祭司**上的圣洁光辉渐渐黯淡,最后湮没在黑暗中。
16
南荒林海遍布着泥沼和瘴气,碧月池往外,除了一条时断时续的小径,再没
有任何道路。
子微先元面色灰白,目光却冷静而专注。他仔细抹去古元剑上的血迹,灵活
而有力的手指没有丝毫颤抖。在他腰后,一条手掌宽的伤口斜贯半个腰身,整个
血咒被他用剑生生割下。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绘上去的。」鹤舞说道:「没有颜色也没有痕迹,而且
只在它需要的鲜血进入时才会发作。」
子微先元将剑纳入鞘中,恨恨道:「我从来没有这样窝囊过,整整十天,就
像一枚棋子被人来回摆布。」从种下血咒,到改道碧月池,再到受伤,使大祭司
必须施术医治,他每一步都在人算计中。
鹤舞给他敷了药,裹上伤口,「幸好你肩上的刀伤已经愈合,不然我都不知
道怎么办了。」她声音低落下来,「不知大祭司现在怎么样了。」
子微先元心口微微一痛。他到现在都不明白,那个年轻人如何能突入他的心
神,又毫无痕迹地在他身上留下血咒。事实上,在他伏袭逼供的整个过程中,那
个年轻人没有任何举动能瞒过他的目光。
即使以子微先元体质的强悍,割掉一大块皮肉也免不了觉得疲倦。从路上的
痕迹判断,碧月族的战士一天前刚刚经过此地。通往夷南的路并不好走,但对能
飞的枭军来说,绝对是个例外。
子微先元把剑负在背上,说道:「走吧。希望鹳辛和祭彤已经在夷南等着我
们。」
经过两日休整,枭军主力,近两千名枭武士在傍晚飞离碧月池。连日来的杀
戮与淘汰,幸存的碧月族人锐减至不足两千人。留下的全部是三十岁以下的美貌
女子。在定魂香的迷惑下,再经过持续的意志灌输,她们都服从了命运的抉择,
变成恭顺和虔诚的枭妓奴,枭翅无声地鼓动夜风,跨坐在枭背上的武士持矛带盾,
犹如一道黑色的巨流。枭阵中,一座庞大的犀甲宫帐格外醒目。它由近百头巨枭
负载,如同一座飞行的空中堡垒。
黑暗中亮起一点灯火。换上便装的峭魃君虞点燃手边的玉波灯盏,说道:「
我喜欢碧月池的鲭鱼油。整个南荒,乃至天下都没有比这更好的灯油了。」
他穿着浅色的长袍,宽阔的背影高大而挺拔,原本虬曲的浓发变得柔顺,随
意地披在肩膀上。他回过身来,转为黑色的眼眸再没有丝毫暴戾气息,正如子微
先元那晚曾经见过的一样,从容而又温雅。
峭魃君虞歉然一笑,温言道:「前日是君虞鲁莽。幸好未伤着你,不然君虞
该寝食难安了。」
他缓步过来,盘膝坐在一张楠竹锦榻上,一手支着肘旁的小几,身体倾斜过
去,像欣赏一件珍玩般观看着囚在笼中的月映雪,眼中流露出激赏的神色。
铁笼内,月映雪仍保持着最初的姿势。这些天来,她一直被摆在神殿入口处
供人观赏,那些枭武士虽然没有插入她的身体,但都肆意往她身上射精,而峭魃
君虞每天都会当众对她进行奸淫。月映雪从头到脚都淋满了黏稠的液体,洁白的
**彷佛一块吸满精液的海绵,浑身散发着腥腻的味道。接连不断的羞辱下,月
映雪无论神智还是**,都像被拉紧的弓弦,已经疲倦不堪。
君虞道:「国师的处罚是苛责了些。这些日子想必你受了些苦。不过国师也
是一片好意——既然沦为奴俘,就该放下身段,忘了过去的身份,用心侍奉新主。」
他娓娓说道:「你身上的血咒永世难解,君虞心念所至,即使没有铁笼,你
也只能伏地受我临幸,至于你心意如何,对君虞而言并无区别。你若一开始就听
教听话,又何必当众出丑?君虞少时即在月族,深知大祭司智慧过人,眼下何去
何从,还请大祭司思量。」
等了片刻,没见到月映雪任何动作,峭魃君虞满意地一笑,随即招来枭御姬,
吩咐道:「除去月奴口中的衔铁,放她出来。」
颈后的铁棍发出刺耳的磨擦声,铁笼打开,月映雪失去束缚的**无力地瘫
软在地。她吸了口气,拖着僵硬的肢体缓缓站起身来,凝视着峭魃君虞。她颀长
的玉体犹如象牙般白皙,身材凸凹有致,曲线饱满而丰腴。即使身上沾满了精液
的斑点,依然像一位高贵的女神。
月映雪注视着面前神情从容的恶魔,良久道:「这些年。你长大了很多。」
黑瞳的峭魃君虞扬起衣袖,笑道:「异地相逢,大祭司未必能认出君虞呢。」
怎么会呢?他的面孔与巫癸那么相似,尤其是他唇角那抹讥讽的笑意,就像
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只是……他的身体变了许多。那是一具被完全更换的身体。
月映雪漠然道:「那日我切断你的喉管。原以为你已经死了。」
峭魃君虞道:「只有死过一次,才知道生命原本空无一物,需要各种东西来
充满。那晚从一具陌生的身体上醒来,君虞就立志,要让南荒和整个天下都跪倒
在我脚下。」他微微扬起下巴,迎向月映雪的目光,「能从冥界逃离,人世间都
由君虞予取予求。从枭峒到百越,全部的土地和子民都将为我所有。而所有的美
女,无论她曾经是王后还是神官,都将用来充实君虞的后宫。」
月映雪久久凝望着他,眼中却没有流露出丝毫情绪。就在峭魃君虞侵入她的
那一刻起,月映雪就立誓绝不会吐露出任何秘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两人间的母
子关系,在外人眼中,她只是被掳获的女奴,而他是主人。
那次死亡使君虞改变了许多,七年的时光,使他从一个少年,变成了一个野
心勃勃的男子。更可怕的是他眼中隐藏的疯狂意味。他将以践踏世间的一切为乐。
「能与大祭司叙旧,实在难得。」峭魃君虞微笑道:「见君虞如今还活在世
间,大祭司想必是后悔当初了吧。」
月映雪淡然道:「如果再有一次机会,我还会切断你的喉咙。」只不过再来
一次,她无论如何会抢在巫羽之前找到他的尸体。峭魃君虞目光微微闪动,傲然
道:「你杀我不死,酿成大祸,如何碧月族已灭,供奉月神的祭坛为我所有,族
中美貌月女尽数沦为妓奴,连大祭司本人都成了君虞胯下贱奴,难道还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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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映雪目光冷淡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峭魃君虞脸上怒火渐炽,黑瞳旁那个
血红的细点像从沉睡中醒来般,缓缓张开。忽然他收起怒意,带着讥讽的笑意道
:「大祭司还是那么的风骨凛然,这样君虞搞起来才别有趣味,不像那班妓奴让
人兴致索然。只不过君虞有一事不解——你一个失贞的贱娼,又被我临幸数次,
为何还要在我面前装成圣女?」他一手托住月映雪高耸的**,低声道:「你说
呢?卑贱的淫奴?」
五指收紧,深深抓入那团高耸的雪肉。无法反抗的月映雪顺从地挺起胸,忍
受着阵阵剧痛。
负着宫帐的夜枭彷佛天际涌过的乌云,没有发出任何声息。忽然间,所有夜
枭不约而同地减慢速度,耸起颈毛,彷佛遇到一头可怖的生物般,流露出恐惧的
眼神。武士们纷纷勒住夜枭,警觉地朝四周望去。
枭群上方的夜空突然响起一阵清扬的箫声。接着一对巨大的羽翼在夜空中浮
现。那是一只巨大的凤鸟,翼展长近三丈,长喙雪白,头顶高耸着金红色长翎,
身后两条长长的尾羽随风飘舞,羽色七彩纷呈,华丽无匹。
峭魃君虞眼睛亮了起来,「爰居!」
爰居是上古灵兽,凤族的异种,传说来自于极西处与天庭相接的神山。爰居
为阳鸟,以火精为食,每六十年阳火迸涌,形体俱焚,然后重生。它骄傲地昂起
头,华丽的羽毛七彩流溢。那些凶悍勇鸷的夜枭在它面前就像一群灰扑扑的乌鸦,
怯懦地收敛起双翼,向后退缩。箫声断绝,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可是峭魃君
虞的车驾么?」
一个女子侧身坐在爰居背上,她不过双十年华,一张玉脸娇媚无铸,弯长的
眉枝盈盈如画,一挽青丝披在身后,身上白衣胜雪,拿着玉箫的纤手宛如明玉,
整个人就像一粒明珠,妙态天成,竟是难得一见绝色。
身体佝偻如同虾球的专鱼催动座枭,上前扬起粗壮的左臂,怪声道:「你是
何人?」
那女子收起玉箫,扬声道:「源下凤清菊。敢问枭王何在?」
一名枭御姬走出宫帐,用国师苍老的声音说道:「苍虬的源下宫?难怪会有
爰居……好珍禽,好珍禽。」她干笑数声,然后说道:「本座正差一头好鸟,不
如将这爰居留下来为本座的枭群配种。」
爰居一声清啼,长羽透出逼人的光焰。群枭畏惧地收起羽翼,潮水般向后退
去。
凤清菊凝眉看着那名枭御姬,忽然扬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奇异的符文。她动作
优雅美妙,每一个姿势都清晰分明,却又极快,几乎一抬指,符文就随之流出。
那名枭御姬身体僵了一下,操控她的魂术从中断绝。接着腰身一紧,被一条
丝带蓦然拉起,飞到那女子身前。
凤清菊扬指轻轻按在枭御姬颈后,枭御姬随即昏迷过去。她拿出一柄小巧的
玉刀,并指在枭御姬背上划过,枭御姬身上绯红的薄纱分开,露出光洁的玉背。
在她背后接近腰肢的部位,雪白的肌肤隐隐透出几道青黑色的花纹。凤清菊
用刀背划过那层刺青,然后抬起眼睛,「是谁用了鬼兽刺身。不怕天殛吗?」
宫帐内沉寂片刻,然后一个男子掀帐而出,说道:「源下与我等素无交情,
何必多事?」
凤清菊道:「可是枭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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