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清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紫狂
吸得他酥爽无比,不几下便一泄如注。
夫人拉好衣裙,将散乱的发丝一一拔到耳后,用钗子簪紧。然后含羞看了子
微先元一眼,低声道:「公子好些了么?」
子微先元道:「夫人妍姿艳质,先元终生都忘不了这一晚。」
夫人轻声道:「奴家夫君曾说,男子精动若不泄出,会伤了身子。奴家是怕
公子伤身……」说着扭过头去。
子微先元真有些羡慕她那个杳无音信的夫君。方才交合时他已经发觉,这丽
人不仅媚质天成,而且被她夫君刻意雕琢过,一肌一肤无不极态尽妍。刚才她一
直分开腿马趴在地,白腻紧凑的雪臀高翘着,臀沟张开,能清楚看到她后庭那朵
娇花又柔又大,红鲜鲜娇艳欲滴,显然早已被她夫君采撷过。
这会儿已经有了合体之欢,情形又是不同。子微先元展臂将夫人揽在怀中,
让她坐在自己膝上,低笑道:「还不知道夫人芳名呢。」
夫人轻声道:「奴家小字眉妍。」
「好名字,眉毛又秀又长,果然像画的一样。姓什么?」
夫人摇了摇头,「奴家不知道。」
「哦?」
「奴家十六岁生过一场大病,小时的事都不记得了。夫君说姓氏没什么要紧
的,就叫奴家眉儿。」
子微先元一怔,「你一直住在这山庄里?有多久了?」
「奴家记得的,有快二十年了。」
子微先元算了一下,笑道:「原来你比我大这么多。却一点都看不出,倒像
是我的姊姊。」
眉夫人玉脸飞红,论年纪,她差不多能做这少年的母亲,但她独居山中,又
是个柔弱女子,此时两人相处,倒是以子微先元为长。
子微先元看着远处未熄的烟火,说道:「不知道你夫君临走时是否留下话?」
眉夫人忽然泪盈于睫,「没有。这庄园是夫君亲手建成,若夫君还在世,定
然不会让人烧毁。」
看着她的泪痕,子微先元一阵心疼。他拥住眉夫人,说道:「此间祸事因我
而起,先元自然要负责到底。眉妍,愿意跟我走么?」
眉夫人轻声道:「奴家已无处可去,若公子不弃,奴家便随了公子。」
子微先元暗自忖度,眉妍多半是某人的外室,不知那人出了什么变故,一去
不返。现在她无家可归,只有先找个地方安置。
子微先元将眉夫人负在背上,说道:「我们去姑胥。」
「子微先元……」峭魃君虞摇了摇手,「不是那么容易杀的。」
巫耽抬起青白的面孔,嘶哑着喉咙道:「昨日黎明,申服君已经随城主华宥、
相邦左尹返回姑胥。」
「他倒见机的快。」峭魃君虞道:「巫辰已经去了胤都,你便去夷南吧。将
那里的情形报我知晓。巫羽未必想见你们,就不用让她知道了。」
巫耽应诺了,又道:「眼下各方都知道大王在此,大王若留在此处,怕于大
王不利。」
峭魃君虞淡淡道:「我在等一个人。」
巫耽离开后,鹭丝夫人轻轻走了过来。她已经换了衣物,不再是衣不蔽体的
窘状。她牵着女儿,跪在峭魃君虞身前,说道:「笙儿,这就是救了我们的主人。」
鲡笙不过十四五岁,年龄尚小,但继承了母亲雪白的肌肤和精美的五官,活
脱脱是个小美人。她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到的这里,听母亲这么说,便纳头下
拜。
鹭丝夫人换了衣饰,白昼看来更增艳色。峭魃君虞抬手伸到她怀中,毫不客
气地拉开她的衣襟,把她双只丰满的**拉到衣外,说道:「我座下侍姬从来没
有这般妆扮。把衣物脱了。」
被他粗硬的大手抓住**,鹭丝夫人浑身一阵酥麻,下体不由自主地夹紧,
接着便湿了。她脸也红了,身子也软了,娇喘道:「笙儿……你先出去……」
鲡笙虽然不解人事,但看到母亲**裸露,被那个陌生的主人拿在手中玩弄,
也涨红了脸,连忙跑出山洞。
母亲的媚呻从背后不断传来,越来越急促。鲡笙一直走到洞外,才停下脚步。
山谷中草木葱茏,人迹罕至。远远望去,四周都是陡峭的山壁,与渠受舒缓的山
势截然相异。
鲡笙坐在泉溪旁,把双脚浸在水中,扬起脸漫无目标地看着群山云天。
不知过了多久,眼角忽然掠过一个火红的影子。鲡笙扬起脸,只见远处一只
七彩的凤鸟浑身浴火,正张开羽翼与山壁上一条长蛇厮杀。
不多时,凤鸟一口啄住长蛇的七寸,将它咬成两段,然后骄傲地昂起头,振
翅朝天边飞去。
鲡笙正在讶异,忽然脚踝处一痒。低头看时,却是一丛乌亮的毛发,短短的
略微弯曲,从山洞内的泉溪上游漂来。此刻出来得已经久了,她连忙洗净足穿上
鞋袜,回到山洞。
洞内让人脸红的声音已经停止,鲡笙慢慢走进去,抬眼一看,顿时羞赧起来。
鹭丝夫人赤条条趴在那个陌生的男人腿间,正扬起脸,用她甜美的唇舌服侍主人。
她没有注意身后的声音,那只白生生的大圆屁股高高翘着,那男子手掌伸到她臀
间,恣意玩弄着她柔艳的性器。那只嫩穴夹住一根手指,红腻的穴口一缩一缩,
不住淌出**的淫液。
峭魃君虞收回手,「鹭姬,起来吧。」
鹭丝夫人软绵绵爬起来,回头看见女儿,玉脸顿时涨得通红。
朱颜血清菊(41-44)
41
从北砀山到姑胥四百余里,常人需三月聚粮,跋涉半月。前来狩猎的贵族往
往绕东而行,到鹤汧水再顺流直下,路途虽然远出百余里,但借助水力,昼夜行
进,只需七天。
子微先元对这里地形颇为熟悉,他用了一日一夜,径直穿过北砀山,进入河
流密布的姑胥平原,再循水北上。子微先元一路留意,并没有发现祭彤等人的踪
迹。因为还带着眉夫人,他不再停留等候,就地觅了条小舟,连夜驰往姑胥。
这条水路顺风顺水,升起轻帆,小舟便随波北去。子微先元奔驰一路,这会
儿才松了口气。眉夫人却是初次离开深山,满眼都是新奇。子微先元索性在船头,
将她拥在怀中,指点两岸的景物。
小舟在月光下轻驰,两岸尽是连绵不绝的稻田。姑胥的富庶,一多半就来自
这些每年成熟三次的香粳稻。此时已是深夜,辽阔的原野一望无际,夜幕穹庐般
低垂下来,闪烁的星光彷佛触手可及。淡淡的稻花香气沿河飘荡,四野一片静谧。
眉夫人偎依在子微先元怀中,美目中闪动着喜悦的光芒。她这时才知道,天
地如此之大,相比之下,自己以前居住的庄园就像一个精致的牢笼。
「姑胥的香粳稻天下驰名,不仅遍及南荒,还作为贡品进贡给北方的天子。」
眉夫人忽然露出害怕的眼神,小声道:「那是什么?」
子微先元顺着她的手指望去,不禁失笑,「那是稻农扎的稻草人。」
眉夫人抚着胸口松了口气,「样子那么奇怪,奴家还以为是那晚的坏人呢。」
子微先元大笑起来。眉夫人赧然摀住面孔,忽然臀下一动,一个硬硬的物体
不安分地顶住她腿间。
抱着这样一个妩媚的妇人,耳鬓厮磨,肌肤相接,难免会有身体反应。子微
先元尴尬地说道:「唔,那些稻草人怪模怪样,难怪你会看错。」
眉夫人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挪开身子。
「哈,如果把一身布条的翼道弟子放在田里,用来吓吓鸟雀,倒是不错。」
子微先元正说着,美妇已经伏下身,用红唇含住他的**,柔媚地吞吐起来。
眉夫人的唇舌滑腻之极,卷动时传来阵阵快感。她用指尖扶着**,像吹箫
般细致地舔舐着**。动作不仅优雅柔美,而且别有一番入骨的媚态。
待**完全勃起,眉夫人吐出**,柔声道:「奴家已经是公子的人了,公
子若要奴家服侍,只管吩咐奴家。」
子微先元笑道:「好个可意的美人儿。」
眉夫人垂首拉起船舱的竹帘,子微先元拖住她的手,笑道:「何必进去,不
如就在此间,一边赏美一边赏月。」
眉夫人羞道:「让人看到了呢。」
「夜阑更深,哪里还有效?」
正说着,前方的河汊传来一阵丝竹乐声。
一条楼船缓缓驰来,船上张灯结彩,与寻常的商船大相径庭。高大的船体与
小舟相错而过,只听船上调笑声不绝于耳。忽然一个白光光的身影从舱内跑出,
却是一个浑身**的女子。
她刚奔出几步,就被一个华服男子追上,搂住她**的**上下其手。那女
子乞求道:「奴婢真的不能再饮了。」
那男子道:「不喝容易,就在这里伺候大爷吧。」
说着把那女子推到船边,拉开衣服,硬生生从她臀后插了进去。那女子扶住
船栏,半身悬在船外,两只**摇晃着,被干得不住痛叫。
楼船驰出很远,眉夫人才回过颜色,「那是什么人?」
「是姑胥的娼妓。」子微先元道:「你见到的这是私妓,还算好的。若是官
妓,比这更不堪。」
眉夫人心有余悸,「那些女子是哪里来的?」
「私妓大多是买来的,官妓是犯了官刑的罪奴,还有战争中的俘虏,不许赎
卖。」
见了这一幕,两人绮念全消。看到眉夫人面露不忍,子微先元不由心生怜爱,
两人便在船头相偎而卧,在静谧的夜色沉沉睡去。
沿河行了三天,第四天清晨,缕晨曦透入船舱,子微先元睁开眼睛,先
看到眉夫人那张娇媚如花的玉脸。眉夫人侧身坐在他旁边,一双水灵灵的美目凝
望着他的脸庞,眉眼间满是喜悦。
子微先元笑道:「是不是觉得我长得很好看?」
眉夫人掩口而笑,过了会儿声道:「公子生得很像一个人。」
子微先元叹道:「我还以为我生得特别好看,你才开心。我长得像谁?」
眉夫人垂下首,「奴家以前的夫君。」
「哈,」子微先元笑道:「真的很像吗?」
眉夫人点了点头,「次见到公子,奴家就觉得公子很亲近。才絮絮说了
许多。」
子微先元摸摸脸颊,「没想到还有人能跟我一样,生得剑眉朗目,英气十足,
这样的人才,任谁都过目难忘。」
眉夫人眼中一丝怅然被他的调笑化解开,笑得弯下腰。
光线突然一暗,小舟彷佛驰入地下,舱外透出星星点点的灯光。看着眉夫人
惊讶的目光,子微先元笑道:「这是姑胥的城下河,出来看看吧。」
眼前是一片宽无边际的河水,无数石柱从河底升起,弯成无数拱桥,撑起了
头顶巨大而整齐的石块。那些岩石经过岁月的风蚀,被挤压得连为一个整体,斑
驳的表面显露出沧桑的痕迹,映着粼粼水光,宛如旷古留存的遗迹。
然而在这庞然的城下河中,却荡满了各种各种的船舶。小的只是一个可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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