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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清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紫狂

    芹蝉的动作很耐心。她细致地剥动着,直到辰瑶整只雪臀像一颗荔枝,从皮肤狭

    窄的裂口中滑出,完全暴露在外。

    她臀部丰满而圆润,即使皮肤全部剥去,裸露的臀肉上仍没有多少血迹。就

    像一团湿黏的白玉肉球,在火光照映下不停抽动。

    芹蝉先往下剥去最容易剥开的蛇尾,然后卷起她蜕离的皮肤,向腰间剥去。

    辰瑶腰身柔软纤长,又细又圆,芹蝉像脱去她贴身的襦衣般,轻松就剥下了

    她腰间的皮肤。辰瑶上身虽然还保持着人的体型,但她骨骼被峭魃君虞尽数粉碎

    后,重生后和蛇一样没有胸骨。芹蝉将她的皮肤剥到乳下,然后将尖利的鸟爪伸

    进她皮肤下面,撕开她乳肉和皮肤的黏连。

    辰瑶已经数度昏迷,但每次昏倒,都紧接着在更强烈的痛楚下醒来。她喉咙

    无法发声,身体又无法挣扎,只能木然承受着血肉剥离的剧痛。

    她高耸的**在妖爪撕扯下不住变形,白腻的乳肉渐渐变得松弛。接着她红

    嫩的**从里面被挑得翘起,随即歪到一边。芹蝉利爪往下一扒,一只充满弹性

    的肉球从皮肤下猛然跳出,在皮肤下颤微微抖动着,失去皮肤的乳肉就像剥过皮

    的水蜜桃,白腻而湿黏。辰瑶周身痛如刀切,当芹蝉尖利的鸟爪抓住她裸露的乳

    肉,辰瑶抽搐着瞪大眼睛,没有视觉的目中淌下一串血泪。

    芹蝉将整幅人皮交给巫耽,「大巫且看是否合用?」

    巫耽接过人皮,阴沉地嘶声道:「将她舌头下部剪开,这奴妓就能出声了。」

    芹蝉折磨辰瑶虽然快意,但没有听到她的哀号惨叫一直引为憾事,闻言顿时

    大喜,尖声笑道:「多谢大巫。」

    辰瑶身体勉强保持着本来的形状,裸露的**白花花模糊一团,软绵绵钉在

    柱上,仍在呼吸。

    巫耽将辰瑶的皮肤卷好,纳入怀中,持杖道:「传讯之事已了,我该去见大

    王。」

    伏在巢中的一头夜枭突然展翅飞起,专鱼腾身跃上枭背,「主人在哪里!」

    巫耽面无表情地说道:「大王需要时,自然会召唤他的仆人。记住,大王要

    在一个月内,从夷南获得一万士卒。」

    「大巫放心,奴婢绝不会误事。」芹蝉道:「请大巫禀知我王,再有七日,

    蛇奴就能复原。奴婢会将这贱奴装饰一新,待我王归来时享用。」

    芹蝉双爪一击,木力士庞大的身躯弯折下来,托着一只新开的酒瓮,然后抓

    住辰瑶,将她从柱上拔下,将那具柔若无骨的**塞入瓮中。辰瑶裸露的肌肤被

    烈酒一炙,顿时痉挛着扭动起来,发出一缕几乎无法听闻的哀鸣。芹蝉尖声大笑,

    命令木力士将她紧紧塞进瓮中,加上泥封埋入地下,等待她再次蜕化重生。

    子微先元神清气爽地起身,旁边的丽人星眸微闭,乌亮的长发散在枕上,犹

    如海棠春睡。昨晚两人缱绻终夜,眉妍在枕席间曲意奉迎,前后两只肉穴被他用

    了个遍,那种妩媚柔顺的风姿,令子微先元快意无比。

    子微先元轻轻床榻,推开窗户,清新的晨风扑面而来,冲淡了室内的脂粉香

    气。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眉妍带着一股香风走过来,柔声道:「公子起

    得好早。」

    其实子微先元很少睡觉,每每静卧一个时辰,便精力尽复。这意味着他比常

    人多出一倍的时间用来修行。

    「你再睡一会儿,我出去一趟。」

    眉妍曾经就是别人的外室,早已习惯了不多问,她拿起象牙梳,轻柔地为主

    人梳理头发。

    眉妍将子微先元的头发小心挽成一束,在头顶结好,用一条嵌珠的白色丝带

    系上,然后将丝带垂到脑后。眉妍动作轻柔而细致,白软的玉指犹如兰花。她替

    子微先元理好衣领,轻叹道:「公子好年轻。」

    男子二十戴冠,从贵族到庶民,对冠礼都极为看重。而子微先元未到戴冠的

    年纪,还是少年。

    子微先元捉住她的手,笑道:「昨晚先软的可是你。」

    镜中的丽人顿时羞红了脸,昨晚两人**数席,子微先元少年锐气,毫无疲

    态,最后还是眉妍不支告饶。

    子微先元又调笑几句,才放开手,「行了几日船,你多歇息吧。那对仆妇还

    可靠,有什么事就唤他们去做好了。」

    眉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他们说的话,奴听不懂。」

    子微先元一怔,才笑道:「那两人是海里的鲛族,发音与我们不同,你不用

    理会,直接吩咐他们好了,他们听得懂。」

    眉妍如释重负,「奴家知道了。」

    子微先元将古元剑悬在钩上,「你歇息吧。不必等我回来了。」

    眉妍愕然道:「公子要去很久么?」

    「今日有一个人入城,我去会他。」这一次,只怕要杀人了。

    子微先元去云池别院见过宗主。静室的陈设与昨日一般无二,只是墨钧身前

    换了张新几,摆着张沙盘。

    「今日该考较你这几月的修为进益。」墨钧用竹枝在沙上写了一个「云」字,

    然后随手抹去,淡淡道:「写一个吧。」

    子微先元面色凝重,盯着眼前的沙盘久久不语。宗主这个「云」字写得如行

    云流水,不带丝毫烟火气,钩捺之际从容疏散,落在沙上却痕迹分明,点划交错

    间密不透雨,犹如龙隐笔端,夭幻莫测。

    子微先元对着沙盘坐了一个时辰,然后拿起竹枝,在沙上一挥而过。

    他写的同样是一个「云」字,却与墨钧的大相径庭,笔迹锋芒毕露,如同快

    剑刻成,最后一笔更是又深又险,直接点在沙盘边缘,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墨钧看了一眼,说道:「我阻你为鹳辛报仇,许是错了。本性如此,我却教

    你多加矫饰,想必你有不服气的地方。」

    子微先元笑道:「徒儿已经矫饰为常了。再过些年就能装成一个十足的好人。」

    墨钧哼了一声,「我云池门下哪里有坏人?我强加抑制,只是怕你杀戮太过,

    视人命如无物,往后积重难返。」

    子微先元笑道:「先元倒觉得矫饰一些挺好,若人人都如峭魃君虞一般率性

    而为,只怕要人人相食。」

    「不错。纵然是申服君那样的伪君子,也比峭魃君虞强上百倍。」

    子微先元忽然道:「徒儿若不矫饰,能否与峭魃君虞一较短长?」

    「唔,这个难说。你性子跳脱,行事疏略,未必及得上峭魃君虞坚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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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微先元笑道:「反正我也不想争霸天下。有个宗主的位置就挺好。」

    墨钧道:「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做几年宗主,随便糊弄了我,就甩手

    不干?」

    子微先元笑嘻嘻道:「师尊放心,徒儿总要认真做上几年,让云池宗在南荒

    立足。」

    知徒莫如师,他说的立足绝非这么简单。墨钧摆了摆手,「我就怕你如此之

    想。你若当了宗主,只怕要将其它诸宗赶尽杀绝吧。」

    子微先元思索半晌,然后道:「其它倒也罢了,只是昊教翼道两宗教义大有

    可观,纵然能一时压制,将来必成大患。」

    墨钧道:「既有可观,收入我宗也未尝不可。我宗以云池为名,诸宗之所长,

    自可兼容并蓄。」

    如今的云池宗,莫说与稳执南荒诸秘御法宗牛耳的昊教相比,就是翼道实力

    也远在其上。但墨钧固然认定云池必能力压诸宗,子微先元也视之为理所当然。

    他苦笑道:「师尊这句话,先元至少要多做二十年。」

    「天盈则仄,月满则亏。若并弃诸宗,即使云池能在南荒独大,也不免井蛙

    之讥,莫如采诸宗之长,收其珠玉在囊,与云池精义相砥砺。」墨钧顿了一下,

    然后道:「此事我做不了,长风也做不了。」

    墨长风是墨钧的独子,子微先元的师兄,无论形貌气度,天生就是做宗主的

    材料。可惜墨钧认为他跟自己相似,守成有余,机变不足,若想让云池大行南荒,

    还得子微先元。

    夷南别后,子微先元在途中接到墨长风传来的警示,此后再无音讯,此时连

    忙追问。

    墨钧道:「城破时他与银翼侯避入瑶湖,此刻已经到了泽貊的浮都。」

    子微先元与墨长风向来交好,顿时喜动于色。

    墨钧又道:「夷南之役,银翼侯中了枭军的箭毒,伤重不起,长风也束手无

    策。」

    依着银翼侯的性子,只要还能提得动刀,就绝不会坐视城国被屠。子微先元

    道:「等说服了鹳辛,我带鹤舞去看看。」

    「不必。我已命长风将银翼侯送到此间。将养一段时间,再行计议。」

    子微先元道:「如此最好不过。我还有一事要劳烦长风师兄。」

    「哦?」

    子微先元脸上微微一红,「弟子已将那女子纳为外室。」

    墨钧冷哼道:「好嘛。」

    「昨天在一起,徒儿发现她被人被人施过法术。」

    墨钧眉锋一挑。

    「那法术很奇怪,徒儿从未见过。我问过眉儿,她说少时生过一场大病,以

    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徒儿怀疑是有人抹去了她的记忆。」

    子微先元虽然心有怀疑,但怕法术反噬,伤了眉妍的神智,不敢下手解除。

    墨长风对诸宗法术颇有心得,有他在,终能解开迷团。

    墨钧无可无不可,「待长风回来吧。」




朱颜血清菊(45-47)
    45

    午后两个时辰,墨钧对子微先元这几个月来的修为加以指点。子微先元抛去

    旁虑,静心领会,不觉天色已冥。

    直到深夜,祭彤等人所乘的船只才进入姑胥。子微先元在城下河口等待多时,

    立刻迎了上去。

    登上小船,子微先元心里便凉了半截,「鹳辛呢?」

    鹤舞取出一支竹简,那竹简上面刻着一行字,下面却被利刃斩断,露出未干

    的青汁。

    鹤舞无奈地说道:「祭彤临进城时才告诉他。鹳辛正在刻简,一刀划成这样,

    然后就离了船,抄近路入城了。」

    「祭彤呢?」

    「去追鹳辛了。」

    子微先元气急败坏,这两个家伙,从来都不让他省心,「你去别院,我去寻

    他们。」

    「我也要去!」

    子微先元觉得头都大了,「你先去公冶师叔,他们都在等着。我找到鹳辛就

    立刻回去」「我又不认得路!」鹤舞还是次来姑胥,看到这座建在桥上的壮

    观都市,几乎头都晕了。

    「不用担心,」一个清丽的声音说道:「我陪你去。」

    凤清菊不知何时走到船上,衣上彷佛带着银月的清辉。子微先元怎么也不会

    想到在这里遇到她,差点儿想放弃去追鹳辛。他定了定神,然后拱手腾身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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