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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女为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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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把帐都算清楚
    【】(iishu),

    柳氏的眼泪就像那眼睛里头开了一个水龙头似的,“咕嘟咕嘟”往外头冒眼泪,她看整个人看起来很冷静。

    她手上的刀还淌着血,“我不恨你。”她道,“其实在我最黑暗的那段时间,你一直在我身边,你对我挺好的,那段时间我很感谢你,真的很感谢你。”

    “我这是在帮你,你死了,你的家人才有救。

    “那位孟帮主。”柳氏说着,长刀一指,指向了孟晚秋,“她是个好人,你死了,她才不会为难你的家人。”

    孟晚秋坐在撵轿上,一句“卧槽”简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这柳氏是要成精了啊?她方才对马日哈赤一家有那么一点儿的同情她都看在眼里。

    了不得,了不得,萧沉当初选柳氏在马日哈赤身边,当真是大有深意。

    “你曾经对我好过一分,我今日算是报了恩了,你骗了我,我也算报了仇了,咱们算是扯平了,到了阴曹地府,也就各走各的,希望下辈子,永远不要遇上。”

    说着,柳氏就朝孟晚秋跪了下去,“帮主。”她喊了两个字。

    孟晚秋蒙着双眼,连忙道,“你别喊我,你差点儿杀了我,我这时候才不心软呢。”

    “帮主是个好人,我若不是为了那人,倒真心想与帮主交这个朋友。”

    孟晚秋将耳朵捂住,“你说什么,我听不见,王八念经,王八念经。。。”

    柳氏莞尔笑道,“帮主,你将来若是见到那人,求你帮我给他带句话,你说柳素眠这辈子本就没什么趣味儿,只因见了他一回,相识了他一回,我这一辈子才算过得有意义。”

    孟晚秋明明把耳朵捂住,但又不把耳朵捂死了,那一句半句漏进她的耳朵里,又叫她都听得明白。

    又听柳氏继续道,“那些孽都是我自己做的,与其他人无关,虽然帮主如今都好了,但是柳素眠欠你这条命,今日还与你,我知帮主性子,必是不会连累他人的。”

    “今日,柳素眠向帮主磕三个响头,求帮主原谅。”收完,她真就手触底,头往下,磕了三个十分脆生的响头。

    头磕罢,缓缓直起身子,刀柄反转,往那脖子上一割,鲜血横涌,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孟晚秋看着柳氏软绵绵地倒下,倒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她到死的时候,倒是把账都算得很清楚。

    其实柳氏很聪明,一直一直都很聪明,但她遇错了人,想错了事,到最后撒开手来,把一切都计较清楚了,唯带了对那个人的思念走。

    孟晚秋想,若有一日沈二狗也这样待她,她会不会为了他癫狂到如此地步?她不知道,但是一定会很难过很难过吧。

    马日哈赤远远地看着柳氏,他的手往她这边虚伸了伸,终究是没有那个力气了,“我。。。我好想把。。。把这么年轻的人。。。都。。。都。。。”

    他的话没说完,手往下垂,彻底地落下了气去。

    “老爷。。。”他老婆本是抱着他,见他就这般撒了手了,一声嘶喊出来,泪眼砸落。

    “爹。。。”他的儿子们都跪在他的面前,为他送行。

    沈文韬半晌没有说话,手一挥,只道一声,“都带下去。”

    “沈二狗。。。”孟晚秋将尾音拉得长长地唤他。

    沈文韬无奈看她一眼,“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可是又心软了?”

    孟晚秋冲着他笑了笑。

    “上次也是这般胡乱心软,差点儿把小命都断送了,今日怎么又不长记性了?”沈文韬道,言辞中还带了些宠溺。

    孟晚秋手指朝天上指了指,对沈文韬道,“她都在天上看着呢,听说人死之后留下的遗愿若是办成,冤魂是不肯走的,会一直缠着你,等到你帮她把委托的事情办成了才算完。”

    他瞪她一眼,头一偏,“歪理。”

    “真的,真的,不算歪,不算歪,你不要不相信魂魄这件事,我经历过的,真着呢。”她穿越这件事不就是件很诡异的灵魂出窍吗?

    “你看,咱们儿子刚出生,应该为他积积阴德不是吗?”她冲着他讨好地笑。

    他看着她,终是没有狠下那个心,只道,“罢了,那便先把这里都封了,我给那日松说说,顺便求求情,看那日松怎么说吧。”

    孟晚秋冲着他做了心,笑道,“你最好了。”

    李秋杏儿打了一阵寒意,帮主真是越来越叫人受不住了,但是沈文韬看着她,眉眼含笑,倒是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回去的时候,孟晚秋有些恹恹,她本是想着来看一场好戏出出心头恶气的心情来的。

    接过气没有出成,反倒是憋了一肚子五味杂陈回去,撵轿之上她冲着天空看了看。

    北漠的天空倒是很蓝,“你真的在天上看着吗?”她冲着天上道,“希望你下一世寻一个好人家,不要遇到那起负心的人。”

    一直到了晚上,孟晚秋还闷闷的,把儿子抱在床上玩儿了一会儿,也觉得没什么趣味儿,便叫乳母抱走了。

    “你在想什么呢?”沈文韬除去外裳,坐在床上侧头看着孟晚秋问,“今晚好像不大开心。”

    “相公。”孟晚秋扯着沈文韬问,“你说那萧沉真就那么大魅力吗?你妹妹为了他,杀父之仇也不顾了非要嫁给他,还有那柳氏,都被他害死了,还念着他。”

    “你觉得他魅力大吗?”沈文韬半靠在床上,扯过被子将孟晚秋盖住。

    “不知。”孟晚秋摇了摇头,“当初见着他的时候,光想着让他和你龙阳去了。”

    。。。。。。

    这个话茬儿沈文韬并不是很想接,一手揽过孟晚秋的肩,“有一事儿还得与你说。”

    “什么?”

    “咱们离开北漠去柳州可好?”

    “为什么要去那里?”

    “当初与那日松说好了的,他出兵,我出将,如今柳州打下来,我自然要去镇守,那里就是我们两个人,岂不是很好?”

    “当真?”孟晚秋眼睛一亮,撑过身子看着他,北漠这鸟地方破事儿太多,她也算呆够了,去了柳州,无人管控,她岂不就是土霸王?

    他看着她欣喜的脸,替她撩过一缕头发,“当日我与你说的话,还记得吗?”

    “什么话?”

    “我说,我得重新再娶你一次,我说话算话。”

    (iishu)是,,,,!



第两百二十章:我要叫你赔命
    【】(iishu),

    徐烟生产的时候已经入了冬了,京城下了一场大雪。

    那时候沈殷殷正在寝殿和萧沉下着围棋,她笨得很,一点一滴都要萧沉去教,可还是学得慢,下了几十局也赢不了一局。

    含娟从外头进来说,“贵妃娘娘要生了。”

    萧沉一颗黑子落在棋盘上,只随口答了一声“知道了。”

    “陛下不去看看吗?”沈殷殷捏着棋子,看着萧沉,徐烟的肚子按算日子也该是这几天生,好几个月都没见着她了,沈殷殷觉得没有她碍眼,好像还挺不习惯。

    “有什么可看的?朕又不是产婆,叫人请了产婆去便是了。”萧沉又落下一子,“你看,下棋也不认真,难怪每次都输。”

    沈殷殷搁了棋子,跃下了地,一面道“陛下不去,臣妾可要去看看的。”

    “她给你下药,身子没好几天,你就好了伤疤忘了痛了?”萧沉看着她收拾妥当,倒也没阻拦。

    “我可不是去看她的,她肚中的还有陛下的孩子呢,陛下忘了,那孩子是我和您的。”

    沈殷殷早已经把徐烟的孩子当成她的了,竟是来不及和萧沉多说几句,便带了几个人往翠梨园走。

    沈殷殷还没入翠梨园,便听到徐烟嘶声的吼叫,产婆在门口大声唤着,“再去打些热水来”

    “拿干净的白帕子来。”

    “哟,是皇后娘娘来了,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那产婆见了沈殷殷忙跪了下去。

    沈殷殷颔首,径直往前走,只问道,“贵妃怎么样了?”

    产婆叹了口气,只说“娘娘孕中积郁,又太过伤神,加上这禁足几个月又不曾走动,郁气难消,只怕这个孩子难了。”

    徐烟怀孕的时候这样折腾,竟然能把这个孩子留到生产,沈殷殷觉得已经算是不易了。

    “哎哟,娘娘,里头污秽,怕脏了您的眼睛。”产婆赶上前来,想要把沈殷殷拦住。

    沈殷殷哪里能听这个?管也没管得就往里头去。

    “本宫要和贵妃说两句话,你们都留在外面等着吧,一个人都不能进来。”沈殷殷站在门外,对身后的人吩咐道。

    “可是这娘娘生产在即,我们都不进去,可怎么。。。”那产婆忍不住又道。

    “本宫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做,出了什么事自有本宫担着,落不着你们头上去。”沈殷殷厉声说着,也很有一番威严。

    都知道皇后和贵妃不合,这个时候皇后来,哪里会有什么好事?但是听了这句话谁还敢再说其他,那产婆只得点头说上一个“是。”

    含娟等几人站在门外把手着,更是一个人都不放进去。

    大冬天的,这里头没有炭火,虽然是门窗都封死了,但还是觉得彻骨的冷。

    徐烟躺在床上,不停地喊着“水,水。”屋内的人都被沈殷殷打发出去了,她这微弱的喊声自然是没有人听得到。

    沈殷殷渐渐看清徐烟的模样,见着她好生瘦弱的一副骨头架子,肚子高高隆起,哪里像是一个产妇?她嘴唇上满是干皮,裂开条条口子,不听地叫人给她倒水来。

    “人都死哪儿去了?本宫要喝水。”徐烟感觉有人进来了,想来是自己宫里的丫鬟,呼喝着让她给自己倒水。

    到了这个时候了,还不忘使唤别人?沈殷殷嘴边一丝冷笑,清清冷冷说上一句“贵妃娘娘想要水是吗?”沈殷殷问道。

    转身在屋中的梨木桌上倒了一杯水。

    “是你?”徐烟听到这个声音有些不对,撑起半边身子,看着沈殷殷时,忽然瞳孔放大,像是见了鬼一般。

    沈殷殷端起手中的水杯,往前一倾,全都是泼在了徐烟身上,“这些水,可够吗?”她笑着问。

    “来人,快来人啊。”她大声地嘶喊着,但是喉咙干涸着,那声音又哑又小,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

    “贵妃娘娘还是不用再叫了,没有人进来的。”沈殷殷自顾坐在徐烟的床头,看样子是不打算离开了,她从袖中拿了一个小小的木鱼,双目微颌,竟是这样地敲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徐烟肚子痛得如同撕裂了一般,耳边却不停回响着木鱼敲击的声音,心里又烦又燥,却看着沈殷殷这边闲淡的模样,心中更是犹如油煎。

    “那个陆正你和徐大人都认识是吗?”沈殷殷手上不停,木鱼“噔噔噔”的声音在屋中回荡,她依旧闭着双眼,像是和尚静静地念着经书。

    徐烟听得那声音头疼欲裂,但沈殷殷一句话却让她感到害怕。

    “当初是徐春把我从诏狱接出去的,其实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萧沉一定会对我哥哥动手的是吗?”

    她直呼“萧沉”,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来说,没有必要在隐瞒她对那个人的恨。

    “你不是不信吗?怎么这时候来问我这些?”徐烟强压住心中的恐惧,故作镇定地问她。

    沈殷殷浅浅一笑,双眼未睁,只不疾不徐道,“徐春害我兄长,本宫要她女儿一条性命,倒也是不亏。”

    她这时候摆明了是要取徐烟性命的,徐烟此刻肚子阵痛传来,她咬了牙不在沈殷殷面前叫出声来,“沈殷殷,你从前倒是装得好啊,是我小瞧你了。”

    “你小瞧本宫的地方多了去了,你可知为何,本宫喝了那碗掺了砒霜的燕窝粥还能好好儿地站在你面前吗?”沈殷殷接过她的话道。

    这一直是徐烟不解的地方,这几月已经俨然成了她的心魔,她每日被关在这个地方,吃饭睡觉心中都想着一件事,“为什么沈殷殷没死。”这个问题折磨着她,夜夜不能安寐,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因为本宫压根儿就没喝那碗粥。”沈殷殷总算帮她解答了心中的疑问。

    “不可能,你若是没有喝粥,太医为何说你中毒了?”可话说出口,徐烟根本就不相信。

    “因为本宫早就吃了假死的药,太医说我喝了那碗粥,是因为本宫有中毒的迹象,和那碗粥里,正好有砒霜。”

    “可是你为什么会。。。”徐烟话还没说完,忽然一股寒意袭上,“你早知道我会对你下毒?你做好了准备就是为了等着我往往里钻?”

    沈殷殷睁开眼睛,好像很满意徐烟这个回答,她端详着她,“倒也不傻。”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她和翠烟,就连砒霜也是从父亲手下那里得来的,翠烟已经杖毙,她不可能自己害了自己。

    父亲的手下?那更是不可能出卖她的啊。

    沈殷殷嫣然淡笑,“因为本宫知道你一定会这么做,这妙计,前朝天合皇帝用过,咱们陛下也是得心应手,本宫也是现学现卖,用得生疏,叫贵妃娘娘见笑了。”

    天合皇帝曾经对付齐王,便是如此,让他以为受尽恩宠,再将他逼进绝路,让他不得不在绝境中反手拼斗。

    于徐烟也是一样,“那些对你言语刻薄的宫人其实都是本宫安排的,本宫刻意与你为敌就是想给你一个假象。”

    “什。。。什么假象?”此时徐烟的肚子一阵疼痛,她的肚子高高拱起,凄厉的叫声像是有人拿着尖尖的指甲划过凹凸不平的地面。

    “一个本宫与你势不两立的假象,你的恩宠被本宫夺了,可本宫日日送东西到你这里来,且派着人监视着翠梨园,当你动手的时候,便叫人先抓了翠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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