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村庄的解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mamuruk
瓦莲卡又把领口拉下来,回答说。
「不必劳夫人费心了,我们农家的女人们也不太注意害臊。夏天天气热,我
们娘儿几个早上起来,经常就在自家院子裡洗澡,洗过了也不急着穿衣服,因为
马上要喝热腾腾的粥和菜汤,也要出一身汗。有时农事忙,匆匆吃一点饭就去忙
着纺线、灌溉、喂牲口,一隻忙到晚上才发现娘儿们个个都还是赤条条的,就这
样几乎过了一整天。」
见到自己一家虽然在领主夫人面前几乎一丝不挂,但对方依旧笑吟吟的,心
情不错,仅有一条头巾遮羞的菲奥克拉便略带尴尬地,试着斟酌着透露一点自家
的生活方式。
心思单纯善良,已经不再拘礼的母亲笑着微微颔首,并没有恼怒。
「多么质朴的生活啊,亲爱的,专心劳碌的菲克卢莎……只是那是您夫君和
令郎想必应该不在家吧?」
「那两个男人哪,每天早早下地,天黑才回家,眼睛裡只有牲口和庄稼,要
是回家看见家裡的母牛都养的肥壮的、四个**胀鼓鼓的,就欢喜得不得了,哪
怕我们娘儿几个都光屁股蹲在在牛肚子下边挤奶,他们都察觉不到。」
母亲被逗得花枝乱颤,瓦莲卡的笑声更是把栖息在院牆上的几隻鶺鴒都惊飞
了。
大家不再关心彼此的穿戴。
今天午餐很便捷,饭食就是贝科夫家带来作为礼物的麵包、熟火腿、水果和
克瓦斯,在庭院中椴树的浓荫下享用的,大家都在一块布单上席地而坐,菲奥克
拉、柳芭莎和娜斯佳双手捧着大块白麵包啃得津津有味,自然没有功夫去遮挡身
体,都袒着胸,只在岔开的大腿间搭上一条头巾,杜妮亚以下的几个孩子则一直
赤条精光的,也不安分地好好吃饭,不时地跑来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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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一直安静地坐着吃饭,其实也没有穿任何衣裳,无论是母亲还是客人
都没在意,我也感到非常自在舒适。
愉快的饱食很快令人混混欲睡,母亲吃的少,瓦莲卡提前陪着她回房午睡去
了。
其他人就躺在布单上睡觉,娜斯佳和杜妮亚姐妹搂在一起,很快睡着了。
这是柳博芙看到我独自坐在布单的一角,还在喝最后一杯克瓦斯,便凑了过
来,故意就在我眼前把遮羞的头巾掀开,让我看见她张得很开的大腿间,覆盖着
一小片短短的、打卷毛髮的鲜红肥润的阴埠,接着她挺直丰腴的身子,媚态横生
地把这条精美的异国头巾仔细缠上浓密的深栗色的卷髮。
「哎呀!昨天老公公格裡戈裡可把我教训哭啦——」
她斜睨着我,假装自言自语,粗着嗓子模彷格裡戈裡的话「‘你是一个嫁了
人的娘们,怎么还在客人面前那样随随便便!’——那牛眼睛一瞪一瞪,把人家
都吓坏了!所以我现在得要好好做个规矩娘们了,不把头巾戴地端端正正的,哪
好意思见人?」
她又把精光的身子往前凑凑,「托利亚少爷,您看我这打扮可得体吗?」
她这番玩笑的表白和妩媚的姿势,一如她往常的做派,即挑逗地毫不知羞耻
,又率真地可爱。
我知道这个已经与丈夫分离了大半天的女人想要从我这裡拿到什么。
这时菲奥克拉刚好收拾完餐具躺下来,我抓住机会逃开,哧熘一下过去挨上
她的身子。
「没关係,小宝宝。」
她伸出一隻手搂住我的脖子,我便顺势舒服地躲进这个照顾我长大的女人怀
裡。
被胸腹散出的馨香的热气烘得昏昏沉沉。
柳博芙气得噘起了嘴,腮帮子俏皮地鼓了鼓,骂了一声,「居然往保姆怀裡
躲,真是个没长大的毛孩子!——卢卡沙!纽拉!」,她扭头叫来自己的一对正
在逗摇篮裡的弟弟玩儿的双胞胎儿女。
「让米沙好好睡,到妈妈这儿啦,我的小可爱。你们俩想再吃两口妈妈的奶
吗?,别忘了,吃完之后要让妈妈好好高兴高兴」。
两个孩子立即乖乖地都趴在她宽厚的**上,妮娜和卢卡各自抱住一隻肥美
的**吮吸起来,两人光熘熘、肉呼呼的小身子上,被妈妈的双手一刻不停地揉
搓着,这可不是母亲对孩子怜爱的抚摸,而更像是女人对男人贪婪的爱抚。
柳芭火热的双手尤其不放过一对儿女的胯间,左手抚弄着妮娜还仅仅是一条
狭缝的阴埠,右手揉捏着卢卡又软又嫩的小小**。
孩子们虽然年幼,却也被母亲撩拨起了混沌的**,小嘴唇先后吐出湿漉漉
的玫瑰色**,又贴上了母亲玫瑰色的丰唇,争先恐后地把柳博芙吻得喘不过气。
母亲、儿子、女儿三人,一大两小三条美丽丰满的**,就像真正沉浸在爱
欲中的情人那样,欢闹地纠缠着、蠕动着、喘息着。
「卢卡沙,宝贝儿,快,下麵、下面……」
柳博芙在喘息之余指挥儿女们取悦自己。
于是卢卡留下双胞胎妹妹继续和母亲搅着舌头,自己掉了个个儿,把生着黑
卷髮的小脑袋探进母亲的胯间,用嘴唇和舌头,侵入了本该专属于父亲隐秘之处
,不一会儿,妮娜也扭过身,把红樱桃似的小嘴也凑了过来。
那母亲的胯,如同当初分娩般完全敞开着,因兴奋而涨成鲜红色的**,正
被孩子的柔嫩的双唇、舌尖,喜悦而迷恋地亲吻着、舔舐着,被幼童细腻的津液
,以及自身淌出的细流愈润愈鲜嫩,如同一朵完全绽放的玫瑰。
我从未见过如此之美的女人的下身,那是与亲身养育的儿女的血肉相连的亲
爱所激发出的纯粹的母性之美所绽放出的芳华。
不,这绝不是父亲的禁脔,这是依恋母亲的儿女,与他们终身嚮往却再也无
法回归的子宫故园的唯一联繫,是他们降生的过程中,最受疼痛折磨的那一块肉
体,又是在在助产士的双手之前,就给予了新生儿阵来自母亲的搂抱和抚摸
的那一块**。
怎么能够出于种种愚蠢的原因,自完成分娩后,就被永久地隔离于儿女感激
的眼光和渴望亲近的身体之外呢?被一对贴心贴肉的儿女抚弄到心醉神迷的柳芭
莎,心满意足地微微喘息着,掰着四隻只有杨树叶大的小脚丫,一颗接一颗地吮
着小脚趾玩儿。
过了一会儿,卢卡和妮娜又掉过头,两颗红苹果般滚圆的脸蛋一左一右贴上
母亲同样圆润的脸颊。
折腾了好一会儿的母子三人一下子就睡熟了。
看着柳芭莎如此满足幸福的母亲的面庞,我突然间迸出泪来——我多么希望
能与自己的母亲,白柳枝般纤柔的奥尔加•加夫裡洛夫娜像这样亲近哪,儘管我
们母子之间既血肉相连,又心心相映,但却因生在所谓有教养的贵族家庭,自我
记忆中就只能相互分享脸颊和嘴唇,母亲**的滋味是早已忘却了。
像瓦莲京娜•叶梅利亚诺夫娜和菲奥克拉•瓦西裡耶夫娜这样亲缘和身份与
我相去甚远的女性,却能秉着淳朴善良的内心,自然而然地消弭了速朽的君主罗
织的严格无比的主僕关係和领主与农奴的关係,我们之间唯一存在的,只是蒙上
帝恩赏的平等的灵魂间永恆的爱与友谊,因此我得以像彼此敞开一切,相处得远
比姐弟和母子更加亲密,一同劳作、游戏、入浴,乃至赤身共眠。
我多么想也与自己的母亲也如此啊,带着澹澹地豔羡与惆怅,我把菲奥克拉
搂抱得更紧了,心裡把她当成母亲,在头顶均匀柔和的呼吸声中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被一阵低低的嬉闹声惊醒了,迷迷煳煳地,看见柳芭的
黑髮髻被一个乱蓬蓬的火红色头髮盖住了。
「我把女主人服侍睡着了,现在我来啦——」
「嘘——小声,别吵醒了我的小宝宝们。」
柳博芙半醒半睡地说,「那就过来再‘服侍服侍’你的好姊姊柳芭莎吧。她
可不像纸煳身子的贵夫人,稍微折腾一下就累得睡着了……行啦,先别玩我的奶
子啦,快点,就像小时候那样——‘张开腿儿,亲个嘴儿……哟……哎呦,几年
没碰过,你这那是姑娘小花苞啊,又硬又扎人,简直是分瓣儿的毛栗子……’」
「哼哼,柳芭,我全身都硬得很呢。我像男人一样干活,像男人一样结实。
看来你不怎么经得起折腾嘛……别是嫁人之后养娇了吧?」
「没有的事儿,没有的事儿。你没尝过,难道还没听说过瓦季姆什卡的大傢
伙吗?我可是天天让它舂捣一宿呢,你要小心一点,瓦莲卡,再吹牛皮,小心我
把这头大公牛喊来,把你折腾好几天。到时候恐怕是大杵舂碎栗子壳……」
「先叫毛栗子好好搓搓你的大花苞吧,喂不饱的柳芭莎……」
两个野得不分上下的年轻姑娘便疯狂地相互爱抚起来,在低低的尖叫声下,
那两片湿漉漉的阴毛用力相互摩擦的刺啦刺啦声都清晰可闻。
我只好翻了个身,把头深深扎进菲奥克拉凉丝丝的酥乳间寻求宁静,贝科夫
家善解人意的主妇也知道我被吵醒了,便用胳膊紧紧地把我的双耳一搂,我便又
沉醉在着柔软馨香的母亲肉身的摇篮裡。
当我从甜睡中醒来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在美妙的云端漂浮了一个世纪,去
发现其实太阳尚未西斜,细碎、白亮的阳光透过层层迭迭的橡树枝叶,落在草地
上横七竖八、摊开四肢躺卧的女孩们**的肌肤上。
现在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我全身大汗淋漓,下体更是感到又湿又热,当
我推开菲奥克拉身子时,才发现原来我和菲奥克拉又相互搂抱得如此之紧,肚腹
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以至于我在睡梦中翘起的「小山雀」
的脑袋居然已经探进了菲奥克拉那微微张开的多产的「巢穴」,我连忙想从
她的身体裡抽出来,没想到这样一抽动,**却更加胀硬,像一根卡进树洞裡的
锄头一样卡在了菲奥克拉的身体裡,把她也从梦裡搅醒了。
看到我又窘又怕,尴尬至极的样子,她只是宽容而温暖的一笑,随即张开腿
,让我的湿漉漉的「小山雀」
终于释放了出来。
「没什么。」
我红得发烫的脸颊得到了轻轻一吻,「男孩儿搂着妈妈睡觉的时候都会这样。」
「姑娘们!」
菲奥克拉站起身大声呼唤,「睡够了吗,继续干活儿吧」。
六月初的下午已经非常炎热,而母亲整个下午都会待在卧房裡躲避热浪,于
是睡醒的大家就完全不用穿上衣服再上工了,改造的房厅像澡堂一般挤满了全身
赤条条,大汗淋漓的女人和孩子们,当然中间还有我这一个同样**的半大男孩。
现在我已经完全成为了贝科夫家的一员,不着寸缕的身体,非但不会让我感
到羞耻和僵硬,在劳动中反而分外自在和轻捷,每一块肌肉,每一条筋腱都都在
完全自由的屈伸,成倍地发挥着躯体的力量,而每一寸皮肤都可以毫无阻碍地流
淌汗水,顺着全身如溪流般淌下,随时冲走尘土和污渍。
怪不得贝科夫家的男女老少都如此的耐劳能干,像他们这个样子劳动是如此
自如,我简直可以不知疲倦地从早干到晚,何况眼前还别有一片旖旎动人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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