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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村庄的解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mamuruk

    柳博芙赶紧解开衣扣,两团浑圆的**从胸口弹跳着滚出来,孩子尚未含住

    **,香甜的乳汁便如一丝象牙色的白线般射出,她让孩子吃了个够,抱着哄了

    又哄,但米沙还是不住声,柳博芙没有办法了,只得一直把扣子解开到腰际,几

    乎脱光了上半身,让孩子舒舒服服地整个趴在母亲香软的肚皮上,哭声才逐渐止

    住了。

    发现了小弟弟在享受母乳的妮娜和卢卡,也跑过来,双双抱住母亲的腰,把

    一大块一大块的泥浆蹭在柳博芙身上,喊着也要吃奶,「你们这两隻小髒猪,」

    柳博芙嗔怪着,却并没有把两团髒兮兮的泥娃娃推开,「快好好洗洗再吃,」

    她把又睡着了的米沙交给母亲,从旁边的水罐裡到了一点水,把双胞胎的脸

    稍微洗了洗,就搂着孩子们,让他们每人叼住一个玫瑰色的**,吃了个够。

    如此宠溺孩子的后果就是全身髒得跟他们差不多,时髦的桃红色衣裙也彻底

    毁了。

    等到两个孩子吃饱,柳芭歇了一会,又回到床边砌牆,从此她再也未将衣裙

    拉上,提熘着一对胀鼓鼓的,散发着阵阵奶香味**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忙东忙

    西。

    日上午时,大家都干得筋疲力尽了,身上覆满混合着汗水的尘泥,腹中却空

    荡荡的。

    每个人都迫切的需要洗澡吃饭。

    家中不大的澡堂显然挤不进这么多人,于是菲奥克拉请瓦莲卡伺候母亲在澡

    堂洗浴,贝科夫家的女人孩子们就在室外的水渠边打水洗澡。

    而我便成了一个问题,母亲自然不太好意思让我也进澡堂和她一起,而我又

    自觉得避开贝科夫家的女人们。

    其实,经历了这几天的遭遇和思索,我已经不觉得为了劳动和卫生而裸露躯

    体有什么羞耻了,尤其是贝科夫家的人早已习惯裸裎相见,并且乐在其中,但多

    年来拘于繁文缛节的生活,已经在我的潜意识深处,投下了禁忌的阴影。

    儘管在母亲和亲如长姐般的瓦莲卡面前,我可以毫不忌讳地宽衣,但贝科夫

    家的人毕竟并非血亲,而且面对像已为人妇的菲奥克拉、柳博芙和待嫁的阿娜斯

    塔西娅这样的成年妇女,我之间简直是如履薄冰,唯恐显出轻浮之态。

    现在,这几位无论是仪态还是谈吐都不俗的女子,居然已经像人迹罕至的鞑

    靼草原上游荡的半野蛮部落女子一样,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裡脱起了衣服。

    最先跳进水渠的是早就光着屁股、浑身髒兮兮的杜妮亚和双胞胎。

    接着是柳芭莎,她像一根褪壳的玉米一般,从连衣裙裡跳了出来,尖叫着扑

    向一对儿女,母子三人紧紧搂着,狠狠相互蹭着身体,将一片片的泥浆洗掉,菲

    奥克拉把小米沙从摇篮裡抱出来,交给柳博芙之后,也和娜斯佳一起撩起浅色衬

    衣的下摆,姿势优美地翻卷着到领口,脱光了身子。

    两人全身**,却高贵优雅得如同身披冠冕长袍的女王与公主。

    十六岁的娜斯佳身段洁白纤细,四肢修长,象牙般的胸脯上已经鼓起了纤小

    的蕾乳,胯间也萌生了一小撮金色带卷儿的毛髮,处女的**如蓓蕾初开,两瓣

    薄薄的粉白色花瓣间,已经微微吐露出了一丝丝红嫩的细蕊。

    四十出头的菲奥克拉作为一家的主妇,显然经历了的劳作,全身纤瘦结

    实,微微晒成麦色的皮肤如风筝般紧绷在平直的后背和平坦的腰腹,一点也没有

    中年人的鬆弛之态,哺育过四个儿女的锥形**依旧挺立在的胸膛上,好看的浅

    褐色**翘着指向前方,令人奇怪的是,这位风韵犹存的祖母,下体却像小姑娘

    一样几乎光洁无毛,两条精瘦的大腿间,肤色微深的阴部平坦宽阔,刚好可以探

    进去一隻手掌,因为此刻她已经伸手把生育出了瓦季姆这样的力士和娜斯佳、杜

    妮亚这样的美女的那片神秘的园圃捂住了,因为她发觉了我即因拘礼而尴尬,又

    忍不住想一饱眼福的可笑神色。

    她抱歉地像我笑了笑,使了个眼色,让娜斯佳也遮掩一下光熘熘的玉体。

    为了打消她的顾虑,我报以微笑,抢着说:「圣佐伊保佑你,亲爱的菲奥克

    拉•瓦西裡耶夫娜和娜斯佳。」

    同时儘量装作毫不在乎地直视着她们美妙的**。

    「您是个好人,阿纳托利少爷,」

    平时话不多的娜斯佳先开口了,「多么随和,多么通情达理,容许我们在您

    的家裡这样放肆地玩闹。」

    「我又什么资格对可敬的你们指手画脚呢?你们如同纯洁无罪的夏娃般赤身

    **,是为了神圣的劳作,是为了更好地保持健康和家人之间的爱,是为了摒弃

    无妄的虚荣和奢侈。上帝已经用丰产的田地、兴旺的畜群、繁盛的人丁和健壮的

    躯体,表达了祂对此的赞许。我怎么会不服膺上帝的意志?我岂止是应当允许你

    们这样做,而理应从善如流,摒弃那些假着文明的名义束缚人的累赘,加入你们

    全心全意的劳动,不分彼此的生活。而且我和瓦莲卡,在领悟了这个真理后,已

    经打算这么做了。连我的母亲,奥尔加•加里耶夫娜•博布罗夫斯基夫人,虽然

    尚不知晓,却也在冥冥之中,受到了像瓦莲卡那样,一心劳动,不顾衣不蔽体的

    好人的触动。打算变卖华服,过简朴的农家生活。」

    「那么,和我们一起来洗澡吧,托利什卡,」

    菲奥克拉高兴地鬆开了掩饰的手,不再隔阂地称我为「少爷」,叫起了我的

    小名,「我来帮你搓身子。」

    人间乐园般的享受近在眼前,我却还在于内心深处,那几年严格的教育强加

    在我灵魂中的最后一丝虚伪斗争,「要是从小玩到大的伊戈鲁什卡在身边就好了

    ,哪怕他就是开玩笑似地微微扯一下我的衣襟,我也就顺水推舟地褪掉衣裤,加

    入这幸福的一家人了。」

    正在焦急之际,突然感到燥热的下身一凉爽,唯一遮体的齐膝短裤已经不知

    何时偷偷被人扒掉了,一双纤细的小手从背后探过来,揪住我的下体一阵拨弄。

    「咕咕咕咕咕……」

    胆大调皮的杜妮亚笑着,对自己找到的新玩具非常满意,「小鸡啄米啦!」

    我痛得叫出声,「别想跑,杜妮什卡!」

    我暂时忘了害羞,把缠在脚踝上的短裤一脚踢得远远的,就回身跑去捉住那

    个促狭鬼,但她裹满泥浆的身子像一条滑熘熘的黑鱼,一下子从我的怀裡挣脱了

    ,眨眼之间就跑到三四步开外,手一扬,撒了我一身不知从哪裡抓来的穀壳,弄

    得我浑身刺痒。

    我们就像七八年前的那一对在野地裡长大的孩子一样,肆无忌惮地光屁股满

    院子疯跑,尖叫追逐。

    杜妮亚显然对这种游戏驾轻就熟,用灵巧的闪躲害得我在院子鬆软的沙土地

    上跌了不少跤,弄得浑身也髒兮兮地,狼狈不堪,缺始终接近不了这匹四下飞奔

    的小鹿。

    直到同样灵巧的姐姐娜斯佳,埋伏在一堆乾柴后面猝然一跃而出,把杜妮亚

    摁在了地上,光熘熘的一对姐妹紧紧搂着在地上打滚、打闹着,顺着斜坡滚下水

    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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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菲奥克拉也从后面赶上来,轻柔地揽住我的腰,领着我走下水渠。

    夏天的水流清而浅,缓缓淌过古老的,光滑的灰色砖石砌成的渠底,刚刚没

    过脚踝,被正午的阳光晒得暖融融的,非常适合沐浴。

    大家都下到水渠裡之后,姑娘们也打闹够了,开始弯下腰撩起流水,或者直

    接坐在被流水冲刷得很洁淨的渠底,认认真真地清洗身体。

    与我向来自顾自己躺下来,享受瓦莲卡的服务不同。

    贝科夫家的人无论年纪辈分,都是挤在一起亲亲热热地细心相互搓洗的,把

    自己难以照顾到的后脑勺、后背、臀沟,交给母亲、儿女或姐妹。

    柳博芙蹲着,让双胞胎偎在她宽厚的怀裡,的两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搁在肩头

    ,仔细地梳理掉他们夹杂在头髮裡泥水,而她自己浓密的栗发则在站在她身后的

    杜妮亚灵巧的手中梳洗着,杜妮亚一阵阵笑出声,那是因为姐姐娜斯佳柔软的双

    手正在她曼妙的**上来去游走,使劲揉搓。

    这边厢,我帮菲奥克拉抱着胖乎乎的肉团般的小萨沙,彻底把自己也当成了

    一个不知世事的赤子,舒服地裸着,享受着菲奥克拉熟悉的、母亲般的抚摸,配

    合地抬胳膊、弯腰、噘起屁股,送上全身各个的部位,时不时用后背故意蹭蹭她

    柔软的**和光滑的肚子。

    温柔的菲奥克拉对我的渴求心知肚明,把我差不多洗乾淨之后,她转过我的

    身子,叫娜斯佳过来抱走了萨沙,微笑着对我完全敞开了怀抱,我马上扑进她的

    怀裡,享受着与一位美丽慈母之间最大限度的肌肤相亲,这是我的生母几乎从未

    赐予过我的。

    我的脸埋在柔乎乎的**间,嵴背上,又菲奥克拉温热的手掌轻轻拍打,又

    来回抚摸,舒服极了。

    「娜斯坚卡,水……」

    她呼唤了一声。

    于是一股细流便顺着我的嵴樑流淌下来,原来是娜斯佳舀起了水洒在我身上

    ,同时菲奥克拉的双手轻轻扒开我的两瓣屁股,探进几根手指轻柔地揉搓了几下。

    原来体贴的菲奥克拉怕我羞于在女孩们面前袒露隐秘的羞处,于是先让我把

    脸埋在了她的怀裡,才开始清洗那些娇嫩的,需要时时保持乾淨的孔窍。

    接着这双手环抱住我的腰部,让我微微侧过身,又滑到了我的下体,一隻手

    托起我的下体,另一隻手轻轻拨开开包皮。

    让娜斯佳舀水,细细搓洗淨,我知道自己无遮无盖的**已经露在女孩们眼

    裡,自己是身体算是彻底地被她们看了个一乾二淨。

    但我被没有感到一丝难为情,也许脸颊微微有点发红,但已经彻底爱上了这

    样的生活方式。

    菲奥克拉的在那块敏感的皮肤上抚弄很舒服,我深深地扎在她的裸怀裡,把

    她的身子搂紧了,想多享受一会儿这美妙的抚触。

    但其他姑娘们已经等不及,嗔怪了起来。

    杜妮亚一下子把我从母亲的身上拱开,心急火燎地,就在我面前坐下来,双

    腿几乎噼成了一字,使劲分开腿间两瓣白嫩嫩的小肉,要母亲伸进手指去帮她清

    洗,娜斯佳、甚至已经是少妇的柳芭居然也走过来摆出相同的姿势,把女性最隐

    秘的部位毫不羞臊地敞开在我的眼前。

    水渠裡的沐浴接近尾声,瓦莲卡和母亲相互揽着腰,从浴室裡走了出来。

    浴后的领主夫人身上只穿着一件白棉布的睡裙,披散着湿漉漉的金髮,在正

    午的阳光下闪闪发亮。

    她亲近的女僕也换上了一件新衬衣。

    但从贝科夫家来的女客们却没有带来浴后更换的衣服,已经成年的妇女和姑

    娘们见到领主夫人出来了,只能随手拿起头巾和手帕之类的遮一点身子,热心的

    瓦莲卡马上拉起领口,要脱下自己的衬衣给菲奥克拉,「把我们自己的衣服给客

    人们换上把,瓦莲京娜,」

    母亲拽住女伴已经拉到髋部的衬衣下摆。

    「不够我们几个的,夫人,要是在格裡戈裡他们走之前多留下几件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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