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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夏之远-杨门女犯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张二河岔

    挣扎,传出来一声又一声惨烈的嚎啕。这条**裸的身子以后一直维持住跪立的

    姿态半挂在墙壁角落的地方,既然她已经没有了两手和手腕,吊挂她的支点就是

    一具穿透了她残肢的尖铁钩子。

    「好了吧?嗯,好。」管事的官人用左手慢慢端茶,「多可怜的孩子啊,啧

    啧。杨穆啊,咱们回过头来再办你的正事?」他抬右手,往空中随便做了个含糊

    的手势。

    台案另外一边的汉子们抓紧了女犯人的头发,一边一个把握住她脖颈的枷板。

    再上来一个手里是握着一截短棍子的,他挥起这条东西往下狠砸,他砸下去的地

    方是跪在地下的女人的前胸。袁亦看到眼睛前边像是有一股水流一样的东西突然

    激荡翻滚起来。被几双大手按紧在地下的女人正在嚎叫着蹦高,所以他看到的可

    能是从颈枷边缘下突然拱起来的女人背脊,但是也可能是那一头挨上棍子反弹出

    来的**。反正他看到的都是一些活蹦乱跳的有红有白的人肉团块。那条短棍子

    左右开弓,一起一落的很有节奏,几个起落以后女人就不再出力喊叫,她只是发

    出一些吸气吐气的嘶嘶声音。在场的各位看官都是已经知道,这里是有一个

    健壮的妇人,第二是妇人裸而且刑。那样一条肢体健壮,胸臀肥美的长大身体,

    拥堵在颈枷和地面的低徊空档中间,她在那个强横的挟制下极尽可能地扭曲回旋。

    那些在疼痛的暴风驱使下,闪转腾挪,千回百转的躯干,四肢,血脉,神经,一

    直到丘壑起伏的累累肌腱,骨节,直到嶙峋峭立的足背足弓以下,一支一支,盘

    旋翘曲的光脚趾头,更是如同瓦肆勾栏里流浪波斯术士演出的博兽之戏,那样的

    一头雌狮的狂舞。

    管打人的汉子收住手后退一步,等待挨打的母动物缓过一口气来。他再开始

    动作的时候改成了使用棍子往前直捅。捅上去的下子就是那个**身体的肋

    排骨头。

    木头打在女人奶上的声音粘稠发腻,袁亦看到人犯胸前胡乱蹦跳的奶房上面,

    渗出来的血水和肉汤也在发腻,可是人的骨架被撞进去的回声果决干脆,让人想

    到人的身体原来是一个空洞的腔子。打人的力气灌注进去以后,里边收容的五脏

    六腑,可就不知道要震荡扭绞成一个什么样子。袁亦听到的是一阵一阵从肠胃里

    翻滚出来的呕吐的声音。

    坐在袁亦旁边的那个人跟他聊了些关于福建茶叶的事。他用的那个茶碗也是

    闽系建窑的黑瓷,沉稳如铁。凡临事,要有静气,他们两边都装成了并不在意桌

    子外边那些敲打碰撞,还有吱吱呀呀的凄惨悲鸣。两个人将建窑和官瓷用以点茶

    的差别优劣分别评判过几句,再去看一眼场子里的进展情势。

    场子里的妇人正在抽抽搭搭的喘着气。她被拉扯住头发抬高嘴脸,眉眼口鼻

    上是全然的一派淋漓污秽。要她抬脸,就是为了要让她这副被糟践够了的样子让

    男人们看个清楚。女人肋骨和肚子的旧伤上面,已经覆盖了一片新鲜的红肿和淤

    血,女人是戴着脚枷的,所以除了腰腹一带的健硕肌肉,她的大腿分叉,股根子

    底下浅棕的丘壑,暗黑色的毛发也没有什么遮挡。大家好像是停住了手,该是有

    过那么一个安静的眨眼功夫,接下去就是动腿。有人抬脚勾踢,他的脚背正正的

    打在女人胯下的空档中间。袁亦没有闭眼,他听到哇的一声嚎叫。人的腹肌都是

    一方一方,低平蛰伏的,但是他觉得那一下女人的肚子却像斗鸡的脖子一样炸开

    了羽毛。她被禁锢的大腿实际上是在一个限定的尺度里狂乱地左右扭转,现在他

    看到那团鼓鼓囊囊的圆肉包子底下,淅淅沥沥的洒下来黄色的尿水。

    「好啦,好啦。」主事的男人重新开口说话,语气里多少带上了点厌倦的情

    绪。「杨穆啊,现在觉得好过点了,想开点了?」

    「杨家的这个女人,你听清楚了,我再问一遍。你要是还打算说点什么呢,

    就随便说点什么。」

    「不想说,不愿意说……其实也无妨。」

    「磨墨的那个丫头,你给我站起来。拿笔。你来记。」

    袁亦参加丁谓相府会审杨家一门勾结寇准谋反案子的这一天里,相府主事在

    刑部的监审下前后盘问了犯妇三个回合,杨穆氏自始至终矢口否认。袁亦相信在

    这天以前的那整一个月中她一定已经说过了很多,丁谓想要她说什么她就会说什

    么,人被打到最后当然就是那样。袁亦也相信现在在场的这三个方面,包括人犯

    自己,也都知道她的否认并不能产生脱罪的现实可能。既然寇准已经被放逐出京,

    眼下的政局是由丁谓大人主导。只要皇庭对参政知事丁谓的信任不变,杨家的女

    人们就不可能从谋逆的罪行中解脱出来。丁谓要用这一件事来给寇准钉上最后一

    根棺材钉子。他可以再打,再审,就是把人犯活活打死了,也只是评定一句证据

    确凿,畏罪自尽结案而已。虽然是如此,袁亦也懂得杨穆氏在今天决定要拼死翻

    案的理由。正是因为案已经无法可翻,她才选择在今天有自己这个外人见证的场

    合,突然发难,目的是要在铁板一块的官样文章中打进一个楔子,留下一个莫须

    有的印记。杨家至少是否认过这些诬指和陷罪的,这是立的一面旗,表的一个态,

    也许这种纯粹的作势,务虚,对于一个较短的时间段落并没有意义,但是谁对于

    未来又能够明确知晓呢?话说回来,丁谓也可以选择让人把这个女人直接勒死在

    他府中的地下室里,之所以要知会刑部监审,也就是为了一场作势和务虚的莫须

    有的合法性而已。依照政治理由做出的决定,也就可以因为政治理由而反转。人

    与命运对赌的是骰子的概率,再小的概率也是一个概率。至少她要让外边的世界

    知道曾经有过另外的说法和另外的可能性。而他袁亦自己,就是丁谓一伙这道铁

    幕之外的唯一一个人,唯一一次机会。

    再来一次。主审照本宣科把指控的罪行念过一遍,案犯沉着镇定的逐条辩驳。

    即使那个女人正在抽抽噎噎地流淌出眼泪和口水,她脖颈前的枷板漫溢上一片有

    绿有黄的胆汁胃液,她仍然努力地控制自己,维持住了尽可能平静的嗓音。

    案犯第二回否认控罪之后,下边场子里推出来了火焰翻卷的烧炭铜盆,盆里

    炙烤着尖头的铁钎和小铲形状的烙铁印子。狡辩抗拒的人犯这一次被拽直起身形,

    先是往固定在地面的铁桩上锁死了脚腕,而后引下屋顶吊挂的铁链,束缚在女人

    两臂的肘弯部位。女人的腕和颈是被脖枷控制在同一的平面之中,臂肘朝向屋顶

    升高上去,她的上半个身体自然扭转后仰,脸面渐渐的朝天以后,壮大的胸乳雍

    然铺展,再加上两腋开张,肚脐凸露,而她的一对足踝,却因为铁索铁桩的羁绊

    依然滞留在原地。

    接替前任担当这一回讯问书记的小女奴婢,也被照样拖出台案外边砍掉了手

    掌。因为火盆中正好备有热铁,于是顺便再用烧红的尖铁钎子直插进她的两边耳

    孔,把她的洁白脸颊弄成了一副赤血淋漓的样子。这是因为问案的官人判定她除

    了妄记不实之词以外,也根本没有用心去听。所以需要连带耳朵一起给她捅聋了

    的惩戒。第二个断手而且失聪的小姑娘也被扔过一边,现在大家再来专心应对关

    乎谋逆造反的重大情事。

    整场用烙。铁签铁印炙烤通透以后,专门挑选女人赤体上各种娇柔稚嫩,或

    者骨肉丰盈的所在,或点触,或按压。前者总不外是胸尖腋下加上股缝以内的大

    小膜瓣,尿口小蒂和阴谷两道,后者就是实实在在的腿股和肩背。面对上妇人的

    香肩**,外加居中两只堕瓜般的**,使用烤红的生铁熨斗排山倒海一样的平

    推过去,自然是所到之处海枯石烂,外加呼天抢地一番,这些当然都不在话下。

    倒是一开始更要用心在那诸般的小巧地方。要知道,炙铁小尖点点滴滴的痛楚,

    更是另有一种尖酸蹊跷,沉鱼落雁的滋味。**摧花之外直指女人的羞耻心,珍

    惜心,想那女人矢志要终生珍藏的最最秘境之地被一处一处的翻检开来,浅浅烧

    著一把文火,慢慢煎成半熟烤肉,她便是千辛万苦的念住一个守贞守洁的想头,

    恐怕到了这时也难免心防大开。如玉的大好皮囊已经不存,又是何苦,何必,又

    能往哪里才可以守住一颗初心呢。

    火红的铁印之下,焦枯的人皮缝隙中漫溢出来的不是鲜艳的血而是浑浊的油。

    一蓬子油烟腾起过后,袁亦看到其中一颗大黑果子一样,凝结滞郁的奶头嫣然开

    放,绽裂成了一束分瓣露蕊,牵丝挂缕,晶莹欲滴的烂漫花丛。

    主审的男人偏转过脸来,他这一回和袁亦讨论了一些布局茶事的时候,所适

    宜采用的酸枣桌椅,以及黄杨床榻的问题。而在他们的侧目余光之中,可以看到

    场下正在安排一大桶的凉水。长柄木瓢舀起来满满的凉水,劈头盖脸地直望那个

    女人周身泼洒过去。台案之上的主管多少是显露出了几分放松约束的意思,而场

    中用刑的汉子们也就开始表现出一些不耐烦的躁动。几条膀大腰圆的壮汉开始脱

    掉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脯肌肉。有人把自己精壮的胸脯贴到受刑女人的身体一侧

    磨磨蹭蹭的,他一手兜住女人腰肢以下的丰臀,另一只手上劲的搓揉起来女人还

    没挨过烙的另外一头**。

    端得是一条大好的身子啊。那家伙说,女将门的大白屁股,女将门的好奶。

    他说,将军恕罪,让小的好生服侍一回女长官的这一副大好皮囊……他更加的使

    出大力卖弄,搓揉之间交杂以抓,握,扭,拧,紧捏住奶头拉出来两寸开外,得

    劲不?得劲不?

    想那个不?

    这条汉子淫笑着让开。重新烧到火红的烙铁印子就往剩下的这一头好奶上,

    直直的按将下去。

    从探秘入微起始到大而化之告终,女体周身各各都被烙烫过一遍,到这时延

    放梁上的吊链,听凭奄奄一息的女犯萎靡到了地下。有人拉扯起她的头脸来,这

    一回是提起了木头水桶,兜住桶底往前一倾。

    满头满脸上冲击回旋的激浪狂飙。飙是席卷缠绕的散漫长头发。大水大风底

    下那样一种拧眉蹙目,魂飞魄散的神情一掠而过。跟上去第二桶水是冲在妇人的

    光身子上的。汉子调笑道,醒醒,美人儿,醒醒!

    洗洗脸面,洗洗你它奶奶的那条屄,起来接客人了!

    总之是在这一天里出席会审的刑部郎中袁亦,一直等到了讯问女犯的第三个

    回合。全身刑伤的女犯嘤嘤咛咛,气若游丝,谁也没法听出来对于那一摊子谋逆

    的大罪,她这一回到底是认了还是没有认。

    相府主事的这一位官人长身肃立起来,面对监审的刑部郎中拱手致谢。总而

    言之,大意就是犯案的妇人在讯问当中忽然发作恶疾,昏迷晕厥至不省人事,案

    件关节自然也就在急切之下难以得到厘清。或者是需要对其施加医药调养,方可

    以善择时日再行审理。谋定后动,缓缓图之。

    缓缓图之,缓缓图之。袁亦连连附和了几句。他告辞出来相府,匆匆返回部

    里复命去了。

    壹之二

    站直了身体的女人看到荒滩和水。土塬,山岭。还有身后的十里长亭和十里

    长亭。

    女人不记得这里是在西出汴梁城之后的第四十间还是五十间长亭。她只是看

    到脸面往前的三间土坯瓦房。那是建在大河渡口边上,供给往来行旅的官员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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