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木成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撒旦天花
充实肿胀的感觉让舒纤纤猛吸凉气,身子阵阵的颤抖,不禁嘀咕道:「胀死
了……当初到底是怎么吃下去的啊……」。
「吃不消了啊?」。
「呸!你尽管来,看我不把你给夹断了」。舒纤纤倔强的说着,眼睛里泛开
了粼粼水光,努力抬高臀部,压低了腰身,就仿佛是一头摇尾乞欢的母犬,模样
极其**。
林无昼深吸了口气,一巴掌拍在了颤巍巍摇晃的臀肉上,整个人压了下去,
下身不住地向前**,犹如骑马一般驰骋。
「呜……好……顶得好深……」。舒纤纤扭动着蜂腰翘臀,臀瓣向后撞击在林
无昼的小腹处,又向后勾住了林无昼的脖子,伸出香舌索吻,两人的舌头相互吮
吸着,溢出的唾液滴在舒纤纤的乳珠上,和着汗水闪动着**的光芒。
「纤纤……我要射了……」。林无昼放开舒纤纤的舌头,把她的玉背往下压,
抱起肥臀便是猛烈地冲击起来。
「呜……快些出来……我也快不行了……」。舒纤纤也翘起**,逢迎着林无
昼的**,扭过头来娇声媚叫道。
「来了……」。
「唔……都射进来……呀」。随着她的一声尖叫,林无昼只觉包裹**的阴
户急剧收缩,深处射出一束又细又密的汁液,直贯他龟首中间的马眼,如洪水一
般,滚烫的精液顿时泉涌而出……
……
一场秋雨一场凉,雨过天晴之后,月明星稀,夜幕下的乌坦河再也没了春夏
时节摇扇拨曲儿的文人墨客,城内的枫叶林已经染上一片金黄,家家户户早早的
关紧了门扉,炊烟袅袅。
林府中,于秋水也是一早的梳洗了面容,铜镜之中照出了一张风韵犹存的成
熟面孔,然而此时脸上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愁烟暮霭。
康王叛了,这个消息就和当初稀里糊涂发现小虎子已经长大,又稀里糊涂与
他戏耍了一番震惊。可康王毕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虎子,一觉过去,给几块糖
糕哄上几句,就能把咕噜噜射进妇人毛穴的精液当做尿给放了,转眼就忘了个干
净。
康王这一叛,四洲十六郡的局势一下子变得跌宕起伏不休。林府做的是粮食
买卖,靠的是水路和陆上的安定,偏偏余州又是康王的大本营,据说在三天前,
青州鹿台郡的康王府已经人去楼空,大股大股的人马全都聚集在了余州的朱雀郡,
抓壮丁的抓壮丁,收赋税的收赋税,人心惶惶到处逃难,谁家还有心思买卖粮食,
只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抓去了充公。
她对镜梳妆,乌黑的发丝扎成了双刀髻,淡粉胭脂,脸上的一点点憔悴都被
掩盖。呆坐了片刻后,就传来了下人的催促,缓缓挪动着步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样
的心境。
林府大厅中,年初时还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圆桌此时就只剩下了三个人,主母
于秋水,儿媳李忘语,以及尚且还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的小虎子。
「娘亲,多少吃一点吧。相公和青山叔出门讨要债款,回来的时候约莫该是
深更半夜了」。 李忘语拾起了珠玉筷说道。
「知道了」。于秋水挤出了一点笑容,看了眼也跟着愁眉不展的小虎子,道:
「你这小学人精,还不干净吃完了去做教书先生的课门,小心你爹回来打你屁股」。
小虎子顿时一惊,哗哗哗扒拉起了饭碗,逗得两个美丽妇人齐齐一笑。
林府上空的阴云已经笼罩了太久,先是二公子林夕下落不知所踪,而今又是
盗贼乱起,运出去的粮草车队不是半路遭劫就是被路过的官兵征收,甚至差一点
儿把主意都打到了乌坦城林家的头上,要不是死去多年的林老爷对乌坦城吴知府
曾有知遇之恩,一力担保庇护,恐怕这林府早已家不成家。
好事无双,祸不单行。
就在下人拾落了碗筷,林家的两位美妇准备回房歇息时,一道身影磕磕碰碰
的从外头撞了进来,带着伤痕,正是刘青山。
「这……青山哥」。于秋水眼尖,抢先一步扶起了狼狈风尘仆仆的刘青山,
只这一看登时就是面色发白,却见他胸膛半露,上头密密麻麻带着刀剑砍伤,刚
刚结痂的伤痕绷出了血丝。
「夫……夫人!大少爷他……被康王的人抓走了,说是……要上战场」。
于秋水听后,浑身一颤,竟是直接就昏了过去,直到半夜方才悠悠醒来。
刚一睁眼,看到的却不是儿媳李忘语,而是刚刚包扎完了伤口,带着一脸关
切的刘青山。
「青山哥……阳儿他真的……去上战场了?可你怎么会伤成这样」。于秋水
张了张嘴,一行清泪又是从眼角落下,连着失去两个儿子的辛酸和悲痛,外人又
如何能够知晓。
刘青山看得心中一痛,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抽了自己几个耳光道:「是我
没用,看着大少爷被带走就想着上去和那帮兵贼拼了,可结果不是人家的对手,
挨了几刀,只能跳下了山涧小路,这才灰溜溜的赶了回来,都是我不好」。
「青山哥别……是我们林家……命不好」。于秋水叹气起身,伸出双手制止
了自责不已的刘青山,目光落在自己还染上了对方血渍的衣袖上,心头暖了一下,
说:「你起来吧,这世道不太平,生意什么的就罢了吧!明天起我将会遣散下人,
青山要是不嫌弃,那就和小虎子一起留下,省得在外面遭遇不测」。
「多谢夫人……我刘青山发誓,倘若那些兵贼真的打起了林府的注意……我
……我便要和他们拼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前,却带动了伤势,登时就是一声
声吃痛的咳嗽。
「你瞧你,说话都不利索,还拼了」。于秋水看着他这般模样,终于笑出了
声,胸前饱满几乎撑裂了薄纱的**不停的晃动,看得刘青山忍不住呆了。
于秋水自然也是注意到来了他突然火热的目光究竟落在了何处,啐了一口,
道:「好看么」。
「好看……」。刘青山先是点头,然后又是摇头,最后刚毅的面孔铁青一片,
迅速起了身,战战兢兢了起来:「夫人,我……我这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还是叫我名字吧,你这人,还是和当年一般的木讷无趣」。于秋水横了他
一眼,红艳的唇儿忽然努起朝着桌上点了点,道:「那是刚住的桂花茶,你拿去
喝了」。
刘青山顿时觉着疑惑,然后便听到了背后的于秋水幽幽道:「多喝些,去火」。
他猛地一惊,哪里敢去想这去火两字到底是合意,关上门离开的时候差点还
摔了一跤,惹得闺房内又响起了那成熟妩媚的笑声。
次日,一个晴朗的秋阳高照的日子。
遣散了众多仆人后的林府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了起来,后花园内,只见翠竹
幽幽,松菊鼎盛,鱼池庭院内还设个了小亭子,上头写了观荷二字,此处正是林
家媳妇李忘语平素最喜欢的地方。
李忘语出身书香门第,最喜莲荷,若是没事的话便会坐在小亭内,可如今除
了她以外,还有一个男人坐在了前头,正是刚刚愈合了伤口的刘青山。
「少奶奶,您今日叫我可是有何事不明?」。刘青山显得稍稍紧张,生怕刚刚
没了丈夫的李忘语出声怪罪。
李忘语端坐在凉亭红椅凳上,手中翻阅着无名的诗集,她生的恬静淡雅,极
少喜怒,听了刘青山的话只是沉默了片刻,便悄悄开启了粉嫩的唇瓣道:「青山
叔不用这么紧张,林阳出事我固然伤心,可也知道你已经尽力。感激都还来不及,
说不上迁怒这等没品的事情。忘语只是想问一句,你和母亲认识多久了?」。
「……三十年吧」。刘青山说着,叹了口气,恍惚间回忆起了当初他和林家
老爷一同追求于秋水的光景。
「哦?照这么说来,你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了,要知道我夫君可也才二十岁」。
李忘语笑了笑,放下了手里的诗集,突然语出惊人:「娘亲丧偶多年,青山叔又
是孤单一人,你们既然曾相识相恋,为何不趁着机会各续断弦?」。
「少奶奶……你这玩笑可是开不得」。刘青山额头冒汗,可偏偏脑子里却又
飘过了于秋水那丰腴如蜜桃的身子,昨天灌了满满当当一壶的桂花茶仿佛就是没
用的白水,裤裆里的男根悄悄的早就冒起了尖。
「我可没开玩笑,只是提个醒」。李忘语说着,面不改色,却是悄悄压低了
声音将一件物事放在了桌上,道:「这是娘亲昨天换下没来得及洗的东西,你看
看,就知道了」。
刘青山顺势望了过去,胯下的棒子骤然硬得生疼,因为那是一条贴身的红色
薄纱亵裤,上头尚且还有着没有干透的淫渍……
「可……可我天生蠢笨,这怎么……怎么」。刘青山眼中已然冒火,却是不
知如何是好,苦恼万分。
「简单,我可以帮你。只不过希望青山叔不要怪罪」。李忘语忽然起身,脸
上带着一抹狡黠的笑容。
「什……什么?」。
刘青山方才说了这么一句话,整个人就从背后让李忘语一脚踢下了荷塘,双
臂刚好砸到了池中青石,咔嚓一声就脱了臼。
……
「怎么回事?青天白日的怎么还掉下池塘了?」。
林府大厅中,于秋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面前的林青山满身泥渍,挫伤了筋
骨的双手无力耷拉着,一脸刚毅的脸上挂满了无奈,心里有苦却说不出。
最后还是李忘语简单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不过省略了自己才是始作俑者的
剧情,只是说刘青山看于秋水夜不成寐,想下去摘点莲子让她滋补养神。
「摘莲子?我说刘青山,你今年也是四十出头了,一天到晚还以为自己十七
八呢,你让小虎子看看,看你以后还怎么管自家儿子」。于秋水就像是教训小辈
一般说着,然后下意识的就想叫下人,旋即才发应过来,府里早就没什么下人了。
「娘,你别看我。我可做不了伺候青山叔洗澡的事儿」。李忘语连连摆手,
推得一干二净,转身就走。
气氛一下子就尴尬了起来,看着刘青山低着脑袋,脏兮兮的河水滴答滴答从
头上落下,秋天里的风儿又是愣,害得他连着打了三个喷嚏,这才传来了美妇人
长长的叹息。
「腿没断吧?跟我来」。
刘青山顿时一喜,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
于秋水走近了浴室,室内的池子还是干的,上头有着一根和乌坦城熔炉铁铺
相连的竹管,只消开了那个堵上的木塞,温温热热的水流就会沿着府外的主管道
一路滴下,这也多亏了林家老爷生前的乐善好施,寒冬腊月里,谁家的热水都是
现烧的,只有林府才有这等羡煞人的东西。
可这毕竟是于秋水第一次服侍人,好不容易拔开了那木塞,温热的水就直接
冲了下来,全都喷在了她高耸多肉的胸上,单薄的纱衣一下子便湿透了,几乎成
了透明,薄薄的布料紧贴在肉上,圆润饱满的高耸**,紫红色的肚兜和下身两
片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全都露了出来,这让跟在后面的刘青山一下大饱了眼福,眼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