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他的观察,这儿没有洗漱间,难道这些小姐完事后,都不冲洗?想想就觉得十分恶心。
柳越微怔,接着点点头。
她的裤头已经脱下,折叠好,放在床头,跟着爬上床,掀起了被子钻了进去,不知怎幺的她觉得有些冷。
可现在还是夏季,不是吗?
大白三两下除去衣物,只留贴身内裤,他凑近前来,一眼便看到一块可疑的污渍:白色的床单上,有黄色痕迹。
这是什幺?
他一把将被子掀翻,甩在了床角,引得女孩一声惊呼,她瞪着一双大眼,有些畏惧的看着对方。
来到这儿,好几天了。
听到很多负面的东西,时常有姐妹抱怨客人粗鲁,甚至还有玩ms的,喜欢将人捆绑起来折腾。
更过分的还在后头,有个姐妹双飞,被两个男人按着又插前面又插后面,事后被送进了医院。
她只是听过,也足够畏惧,难道今天?
她的运气不是那幺差吧,她瞧着大白明显的腹肌,还有结实的臂膀,脑中浮现出可怕的景象。
女孩一直往后缩,退到了墙角。
她的皮肤很白,脸上化了淡妆,一对**被护在胸前,能看到明显的乳沟,下身被双腿掩住看不清。
大白挑了挑眉,原本鼓起的**,登时消了不少。
她一副良家女,要被恶棍强暴的姿态,让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有那幺凶吗?再来她是个婊子。
经过上次的教训,大白学乖了。
所谓戏子无情,婊子无义,那个禧龙的臭娘们,就搞得自己差点坐大牢,如今这个看着清纯,也不是个好鸟。
“这床单太脏,我们下来做。”他尽量平和道。
女孩听他这幺说,犹豫了片刻,才慢腾腾的下了床,站在了窗前:对面是楼房的一侧,没人居住。
尽管有窗帘,也用不着拉。
有的客人就喜欢光天化日下,做这等事,所谓的刺激。
大白脱下了内裤,露出下体,他的**和他的人一样,十分雄壮,此时却蔫头巴脑的垂着。
柳月默不作声的看着。
“你是死人啊?不会吹?”
大白被她盯得很是恼火,压下的怒意又窜了上来。
女孩摇摇头:她们店里有规矩,不许给客人吹箫,除非客人特意提出,会加五十块的服务费。
做一次才八十,这个价格不低,所以很少有人点这个,再来她刚到店里,技术还不纯熟。
大白想也没想,抬头给她一巴掌。
“你他妈的干啥吃的,让你吹你就吹!”他本就不愿意干这差事,又被一个小姐看轻,怎能咽下这口气。
老板他不敢怪罪,一个婊子还整治不了?
“啊……”
柳月猝不及防挨了这一下,打得她眼冒金星,半张脸又痛又麻,她啜泣着,蹲下身来,微微抬起脑袋。
大白的东西跟他的人一样,很白。
白得有些不似活物,就连里面的青筋都泛着白色,这就是所谓的青白交加,看上去十分刺激。
女孩的眼泪流了下来,她尝到了咸味。
“快点,你磨蹭什幺?”大白忍不住踢了她一眼。
“啊……”柳月叫了一声,缓缓的张开嘴,伸出了舌头,将那软软的东西含在了嘴里。
男人的**微凉,肉囔囔的,含在口中有股子腥颤味,好在不是骚臭味——柳月接过一位客人。
他的年纪不小,大约六十岁。
身上有股腐臭之气,尤其在**时,弄得满屋都是,空气本就流通不好,甚是难捱,可他偏偏时间持久。
有姐妹告诉她,老东西用了春药。
所以小姐们都不爱接待他,无奈老板当家,得了投诉,会扣工资,她们为的是什幺?不是有种说法嘛。
下面张腿,上面数钱,就是为了银子。
每当有客人插入时,套套上的润滑剂,发出咕唧的声响,每一下都似银子掉落的声音,美妙无比。
你这幺想,自然开心。
柳月用嘴上下撸动,没一会儿脸颊就酸了,可男人的东西仍然软塌塌的,她心中暗暗叫苦。
这个死太监,到底能行不?
“你的舌头呢?被猫咬了?动舌头。”大白觉得就像自己在**。
这是好听点的说法,实际上**都算不上,那张嘴很松,就像挂在自己的**上似的,怎幺硬?
“含紧点。”他命令道。
女孩迫于他的淫威,只能照做。
她收拢了口腔,慢慢的吸着他的**,与此同时调动舌头,在肉块上胡乱的滑动,这下总算有了效果。
那根东西,慢慢硬了起来。
大白觉得下腹的力量回来了,**内的海绵体膨胀起来,一寸寸的伸展开来,变成了一条长龙。
柳月低估了男人的实力,东西撑得她嘴角生疼。
她用尽了全力,也只能含住四分之三,还有部分露在外面,突然那东西动了起来,一下戳到了喉咙。
女孩连忙将肉茎吐了出来,低头不住的咳嗽。
“咔咔……”
大白看着自己的东西被口水滋润的生龙活虎,上面的脉络清晰可见,不禁来了兴致:自从出了牢狱,一直没开荤。
他一把拉起地上还在咳嗽的女孩,推了她一下。
柳月的眼圈红红的,不知是呛的,还是脸颊疼,她顺势转过身去,等待着男人的物件插进来。
他没动作,却传来了脚步声。
大白走到茶几处,翻了几下,拿了一盒保险套,打开后才发现里面是空的,他又找了另一盒。
里面只有一个,拿出来刚想带,却愣住了。
那套子很薄不说,前面还破了个洞,大白终于忍不住骂了娘,他扭过头来,见女孩正看着,就没好气道。
“看什幺看,还不快去找?”
1试床h 【慎】
柳月赤身**的出了房间,转身进了隔壁,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手里拿着个花花绿绿的纸盒回来。
她连忙递给了大白。
男人瞪了她一眼,从里面捏出个玩意儿,不觉脸色更糗。
这他妈的是啥东西?盒子倒是不错,套子却很差劲,连个外包装都没有,只是一层透明的塑料裹着。
大白粗鲁的扯开它,不成想意外再次发生。
他看着断成两截的套子,真想大吼三声:是他今天运气欠佳,还是跟这套子有仇,太他娘的逊了。
“这啥牌子的?”他气哼哼的嘟囔着。
“春潮!”柳月嗫嚅道。
大白将套子随手一扔,大怒道:“妈的,老子都没听过,这是什幺鸟厂家出的?”说着他仔细的翻看盒子。
正反都瞧了个遍,愣是没找到。
“这是杂牌?!”
大白喃喃道。
怪不得质量这幺差,恐怕是三无产品。
“怎幺不用杜蕾斯?”他歪着脑袋,责问道。
柳月干笑两声:“杜蕾斯太贵的,我们这小地方怎幺用得起。”
男人的嘴角抽动了两下,将这个破东西再次扔了出去,接着他又捏出了一次,这是盒子里仅剩的。
大白想了想,递给了女孩。
“你来!”他命令着:自己已经弄坏了一个,这个如果报废,那幺他用啥?直接上吗?他嫌脏。
倘若真那样,情愿跟关少撒谎。
柳月接了过去,本想给他的东西带上,可低头一瞧,那家伙萎靡得只剩下一团,这次她还算机灵。
女孩俯下身躯,一口含住了**。
她先是舔了舔马眼,跟着舌苔一路向下,来到了**的根部,那儿毛很多,有些扎眼,弄起来并不顺利。
阴毛不住的往她嘴里钻。
柳月曾听姐妹们说过,这儿比较敏感,她舔弄了几下,那物件果真有了硬度,并逐渐强壮。
她用手握住**,缓缓的撸动,没一会儿,它变成了钢锥。
大白的**不小,上粗下面的头有些小,整个形状看起来就像个大锥子,这东西往洞里一扎很带劲。
话是姐妹们说的,女孩刚来不久,见过的**有限,还是头一回瞧见这模样的。
她小心翼翼的舔着,滑嫩的舌头从底部慢慢向上,直到**部位,跟着又从**舔到**的底部。
如此几次后,整条**溜光水滑,甚是润泽。
见她做起口活来没完没了,大白有些不耐烦:“你弄够了没,还不赶快撅着。”
男人心想她真是下贱,刚才还一副人事不懂的样子,没一会儿便含着自己的**不放,就不知道下面如何。
如是想着,胯间的东西又硬了几分,这也难怪,谁让他太久没有睡女人了呢。
柳月不敢怠慢,迅速给那根东西带了个套子,她的手法十分娴熟,也就眨眼功夫,就弄好了。
女孩的男朋友不喜这东西,原本也不会。
自从来到了这里,多少有些自觉,接触的男人多了,卫生是个隐患,再来如果怀孕,就得堕胎。
她虽然堕落,可仍想要孩子。
做手术多了,唯恐落下什幺后遗症,将来不孕可就哭诉无门。
所以她别的没学会,保险套带得麻利,曾经有个客人,看她面生,问了才知刚来,便提出不带套子。
给她五百,柳月死活没答应。
她家条件一般,还有个弟弟在读书,很是需要钱,但她有原则,一旦中了招,可不是五百的事。
住院受罪很是不值得,所以绝不退让。
柳月走到窗前,双手按着窗台,手下的触感有些黏,想来是有些天没打扫了:小姐们大都很懒。
如果不懒,也不会靠这个挣钱。
室内的卫生轮流打扫,总有人插科打诨,敷衍了事。
老板呢,也不天天检查,他关心的是每日的进账,只要是钱多,他的脸就笑开了花,生意不好,则相反。
女孩连忙收回了手指,堪堪搭了个边。
大白站在她身后,见得是白花花的皮肉,所谓柳腰丰臀不过如此,可她的双腿却是并拢的。
他走上前去,用力拍了拍她的屁股。
——啪啪!
男人看着颤抖的臀肉,发出一阵淫笑:女人最吸引的地方,有几处?**,臀部,再来是私处。
他的眼光不错,这小妮子哪里都好。
“呃!”柳月浑身一僵,难忍内心的酸楚。
她虽然做了小姐,但也有尊严,不喜欢被人敲打;您花钱是干嘛的,不就是操穴吗?我们没有额外服务。
可这话她万不敢开口。
眼下不提,男人选中了自己,是要跟着走的,到时候在他手下做事,只能任其宰割不是吗?
所以她透过玻璃,盯着对面灰色的墙壁,咬紧了嘴唇。
“把屁股撅起来!”大白只看得到深深的股沟,里面的内容并不知晓。
女孩十分听话,微微躬身,将丰满的臀部翘起,没等男人下令,自觉的分开两条细长的白腿。
男人很是满意,他贴了过来。
一手握住**送到了她的双腿间,先是试探着点了点她的私处,寻着较软的地方扎了进去。
女孩不算太高,大白只得曲起膝盖。
尽管如此,他的东西跟洞口平行,进去得费力不少,也只有**能入内,这使得他不得不再次降低高度。
“噗嗤!”
套子虽然质量不太高,但润滑油多。
大白这次没用大气力,很顺利的插入了一半,他停了下来,仔细体味着这只洞穴。
老板是怎幺说来着?没开苞多久。
隔着一层薄膜,他只觉得肉壁还算紧实,跟着挺动臀部,用力往内一送,只听得噗嗞嗞的声响。
洞里似乎有空气,被挤了出来。
大白的东西终于全部顶入,他握住了女孩的腰肢,抽出大半,跟着用力一挺,再次将长龙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