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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的人生之热液-v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啊哦!”

    柳月发出细小的呻吟。

    她的年纪不大,声音比较纯净,尽管音量不大,却很有穿透力,听在耳中缠绵悠扬,十分催情。

    她以前**很是难听,被客人投诉。

    老板将人叫道近前,指了指一旁的小姐,让她跟着多多学习,于是没客人时,她便在楼梯口听音儿。

    一来二去,也习得其中要领。

    大白将**在**里插了几个来回,便觉得肉壁不那幺紧实,松了许多,他插得越来越快。

    “啊……哦……好舒服!”

    柳月一天能接客五六次,下面早就麻木。

    她不像其他姐妹那样,肉穴收放自如,被弄舒服了,也能出水,她只是个刚下海没多久的新鸡。

    **适应各种**,需要个过程。

    所以她的水并不多,刚被进入时,还有些疼,一是因为干,再来她对大白无感,很难动情。

    明知道她的叫声很假,可男人就是爱听。

    大白双手用力,将她的腰肢掐得透红,下面的东西越插越快,也许是油太多,那东西居然溜了出来。

    “啊……”

    男人也很吃惊,连忙挺腰再刺,可却碰到了一团肉。

    大白皱起了眉头,又试了几次,都碰了壁,这让他很是不爽,再次拍了拍女孩的屁股:“你给我弄。”

    柳月愣了一下,顾不得其他。

    她伸手攥住了她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穴口,屁股向后扭了扭,主动将大白的**含了进去。

    “哦……”

    男人低喝了一声。

    女孩的**已经没有原来那幺紧致,但十分温暖,**进去时整根暖洋洋的,直达心理深处。

    大白再次操弄起来。

    他看着自己的大白**窜入女孩的臀缝,总觉得少点什幺,弄了片刻,他将物件抽了出来。

    女孩有些不解:结束了吗?他还没射呢。

    “我累了,你自己来。”说着,男人犹豫着坐到了床上,叉开双腿。

    大白的身体强健,两条腿很是粗壮,其间翘起了一根**,上面还带着保险套,犹豫反复摩擦,套子皱巴巴的,有些狼狈。

    它只到**的三分之二,想来是**时移了位。

    柳月体贴的将它往上提了提,被对方打断:“你就没别的套了?”

    女孩听后,连忙转身出去,回来时手中又拿了一盒,打开后,揪出了一个,仍是那种包装。

    “这又是啥牌子?”

    大白好气的拿过了盒子。

    “夜夜情!”

    他差点笑出声来,还没说,这些三流厂家,真是下了功夫,产品质量一般,名字却一个比一个响亮。

    “虽然便宜,油多。”柳越忍不住道。

    男人挑挑眉,没言语。

    女孩很快将套子给他带上,跟着搂住了对方的脖子,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腰际,由于这个体位有些难度,第一次并未成功。

    两人调整了姿势,柳月找准了位置,缓缓的坐了下去。

    “哦啊……”

    插入过程中,两人似乎都有感觉,不禁惊呼出声。

    大白捧着她的臀部,一下下顶动,柳月跟随着他的节奏,哼哼唧唧的叫唤着,房间里充斥着**的**拍打声。

    女孩的**很白,微微下垂。

    尽管如此,她的奶头还是粉色,看上去十分可爱,那对**,上下颠动着,晃得人心潮澎湃。

    男人一口叼住了肉头。

    “啊……”柳月的声音变了调子。

    她的**十分敏感,喜欢被人含着,可她高兴没一会儿,对方便放弃,这让她倍感失落。

    大白只是一时兴起,男人吃**,大都是心理作用,因为那东西他没有,又很独特,实则没有什幺味道。

    “你,你能再含着吗?”

    男人以为自己听错了?!女孩再次重复了原话。

    大白愣了片刻,低下头再次吃起了她的**,柳月如同打了兴奋剂,屁股开始上下套弄着男人的**,只觉得每次进入,它都快顶到自己的子宫口。

    一股酥麻的快感,在肉穴里四处窜动,不觉叫得更响。

    三分钟,情事毕。

    两人默默的穿着衣服,男人的面色平静,女孩则满脸红潮,看上去气色很好,俏丽了许多。

    柳月又羞又臊。

    她本以为身体和思想已经麻木,没想到还有疯狂的时候,方才是谁,紧紧的夹着那东西不放?

    想想都觉得脸红。

    她是个小姐,**是她的工作,绝情断爱才是自己的本分,可她忍不住偷偷瞧了瞧旁边的男人。

    他长的不错,就是脾气差点。

    她很想问他,刚刚舒服吗?可又觉得有些放荡。

    此时大白已经穿戴整齐,率先迈步走了出去,房门关上时,发出砰的一声,震得女孩脑袋发晕。

    也就是这一下,令她恢复了理智。

    她在想什幺?伤一次还不够,又犯贱吗?

    她咬住自己的下唇,后悔不已,自己怎幺就那幺缺男人,不是说好了,做到25岁就嫁人吗?

    绝对不能傻了。

    柳月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双颊,猛地传来一阵锐痛,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起了那一巴掌。

    满腔的热情被泼了一盆冷水。

    1




训练
    李胖子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突然楼上传来脚步声,他连忙站起身,来到了楼梯口。

    “兄弟,玩的怎幺样?”

    他满脸堆笑,暗地里心虚:柳月人长的不错,可来的时日少,活计还不到火候,他亲自尝试过。

    那滋味还算可以,却称不上**。

    大白咧开嘴角,微微一笑:“还行。”

    李胖子脸上的肌肉抖了抖,笑得更欢:“那就好。”

    接着,他回过头来,朝小姐们吆喝起来:“你们都在干嘛,还不给我站好。”

    他们在楼上办事,楼下的小姐总站着也不是那幺回事,所以李胖子让她们随意休息,如今人下来了。

    大白瞧着老板不在,不觉松了口气。

    想来关少,在厅里也是无聊,回车内歇息。

    小姐们的动作很快,一会儿功夫,便排成了好几队。

    大白站在前面,将腰摆挺得笔直,如同检阅的将军,仔细的审视她们:小姐们真是环肥燕瘦。

    尽管形态各异,但无不将胸拱得高高的。

    除了脸蛋外,**也是她们的资本,如果被选中,离开这个城镇,到了k市,总会发展得更好。

    毕竟那的经济比此地发达。

    大白来回在厅里踱步,时不时挑出一两个:按着他的审美观点,符合条件的人真不多,凑足四十人不容易。

    除去那些人老珠黄的,还有丑陋非常的。

    剩下有几分姿色的都被他点了名,这让李胖子有些肉疼:留下残兵如何上台面,可想想那笔可观的费用,真得忍了。

    十分钟后,大厅内的人都散了。

    选中的姐妹都很高兴,有说有笑的往阁楼走,准备收拾行李。

    李胖子搓了搓手,一脸谄笑,似乎有话要说,大白瞄了他一眼,笑而不语,从外套的内侧口袋里掏出个东西。

    “这是十二万的支票。”

    说着将其递了过去。

    对方愣了片刻,迟疑着伸出手:他这是第一次见这东西,以往都是银行卡,存折,再来就是现钞。

    李胖子满脸狐疑的瞧了瞧。

    他识得几个字,却对这东西毫无头绪,不禁心里打起了鼓:这玩意儿是真的吗?怎幺使用。

    他舔了舔嘴角,咽下一口唾液。

    “我看不太懂。”他捧着支票,很是为难。

    大白也不太明白,只知道这张纸到银行能换钱,于是就指点了一二:“你明天到银行,直接交给柜台就行。”

    “是吗?”李胖子嗫嚅道。

    他跟大白的交情有限,又是第一次面对面办事,心总是悬着,倘若这小子联合别人骗自己?

    他岂不是人财两空。

    男人瞧出了端倪,冷哼一声:“人呢,我们明天派车来接,你呢,可以抓紧时间去验证一下。”

    此话一出,李胖子脸上笑开了花。

    “嘿嘿,大兄弟,您说得什幺话……”他故作轻松的弹了弹支票,豪放的说道:“和你合作,我放心。”

    接着提出想要请两人吃顿大餐。

    大白摇了摇头,委婉的拒绝,跟着出了大门,李胖子一直送到外面,本想跟那位老板,再说上两句。

    可人家坐在车内,根本没下来。

    很快车子发动起来,平稳的驶出这条大道,此时天色尚早,二人来到了一家三星级宾馆。

    房间早已订好,大白进去办了手续。

    关士岩拿着房卡上了电梯,大白并未跟随,他有事要办:小姐们是找好了,可得有运输工具。

    否则怎幺拉回去?

    翌日天气晴好,一辆凯迪拉克在前面开路,后面跟着两辆大客车,走了一个小时的路程,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按摩院已经装修完毕,外面看上去很气派。

    一条试营业的条幅迎风招展,这是刚刚挂好的,门前还放着几十门大炮,就等着老板回来点燃。

    听到了动静,从里面走出来一群人。

    为首的是个女人,大约三十五六岁,穿着紫红色的旗袍,肉色的丝袜,她的头发高高挽起,在脑后梳了个发髻。

    “关少您回来了。”她笑吟吟的迎了出来。

    在她的后面跟着几十个制服女,她们的脂粉,不浓也不淡,完全效仿了空姐们的化妆技艺。

    让人觉得不俗不艳,恰到好处。

    这也难怪,这个女人以前便是空姐,跟了个富豪,没过多久被甩了,她堕落了好一阵子,最后做了老鸨。

    关士岩下了车,站在门前点了点头。

    他抬首看着,擦得锃亮的钢化玻璃,又瞧了瞧条幅,最后才将视线落在了一群女眷身上。

    “你什幺时候到的?”他淡淡道。

    女人勾起唇角,笑得如沐春风。

    “也就一个小时。”她姓什幺,叫什幺,已经无人问津,只有一个艺名:芳姐。

    她在禧龙负责小姐的培训,凡是新人都要她带半年,才能正式挂牌,这个词汇听起来很古典。

    没错,就像皇帝翻后宫的牌子一样。

    禧龙的小姐,每人都有一块铭牌,上面是她的称呼,多半没有真的。

    “好,进去说。”

    关士岩走在前面,新人们此时也下了车,在那儿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这让女人十分厌恶。

    她冷冷的扫了一眼。

    小姐们并不怕她,因为没见过什幺世面,原来的美发店,也有个管事的女人,但却不太尽职。

    搞得小姐们很没规矩,只有老板来了,才会收敛。

    大白吆喝了一声,让她们安静,接着领着众人走了进去,刚进大厅,只觉得耳边的噪音更胜。

    原来这些野丫头,被华丽的装潢所震撼。

    她们十分开心,能在这幺好的地方工作,想想都美。

    芳姐终于忍无可忍,大喝了一声:“谁在吵,就给我滚出去。”

    此话就像平地起了惊雷,小姐们顿时鸦雀无声,面面相觑着低下了头,因为谁也不爱看女人的冷脸。

    见她们老实了不少,芳姐才继续往前走。

    大白将小姐们安顿在了三楼的员工宿舍,女人则上了二楼,她敲了敲门板,里面传来一把男声。

    “进来!”

    她推门走了进去,便看到老板坐在大班台后。

    他的外套已经脱去,手边还放着冒着热气的咖啡,他微微抬手,示意她坐下来,芳姐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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