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少年皇子闯江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倾城日光薇娜

    随后便将哪里可盖大院,哪里可盖酒楼,哪里可盖客栈,哪里可盖住房都一一说了个大体所在,最后说:“此院能造多大就造多大,反正有的是银两,别到时不够住。总之,在盖房时,我们兄弟仨和耿彪将带着少主上登州,万岁爷的龙凤大舰藏在那,得拿去还给万岁爷。顺便,在宫中和京城住上几月,想那万岁爷和莫贵妃也必然想着少主。

    迎春,雷龙,焦乙仨负责盖房诸事。印广海九个负责保护财物,这可是我们的全部家当呀,来不得丝毫马虎。慕容飞与王杰带上银两,去穷地方买些丫环与下人回来,我想有百来十个也就够了。老哥,你们这些人我放心,就耗在工地做监工吧。

    房盖好后,没老婆的都成家,有老婆的都把家眷接来,大家图个热闹,图个心安。”大家听罢,便高兴地闲聊起来,很是热闹。天啸抹着眼泪走了过来,钟磊没见疯癫老道同来,就伸手将少主搂在怀里,笑笑问:“那老道呢,怎么不下车来弄些吃喝?”天啸嘟着嘴说:“老爷爷他走了。”

    王豹叹息一声,笑道:“少主啊,说当今武林第一,也就是你的这位老爷爷了。你钟伯,过去还在他的手下做事呢。嘿,没想到你俩还是这等关系,真是奇缘。”天啸笑笑没吭声,胡乱地吃了些东西后,说了句:“你们聊,我上马轿练功去。”就起身离去,大家继续闲聊。到了黄昏,大家这才上马赶路,到了江边,找船渡河。

    由于物多,直渡到傍晚才到对岸。大家飞马而行,进了江宁城,找了一家不大的客栈租包下来。想到明日要作短时分别,这晚用餐也就成了众人相聚后最为丰盛的佳肴,单一瓮九十年的透里香好酒就要二十两银子,钟磊竟然要了三十瓮,喝得章乞儿好是心疼。

    席间,钟磊一再叮咛大家。“此处一千八百两黄金,三万五千三百两现银,十二万两银票,和四箱奇珍异宝,这能**多少人来争抢,这重担就落在了尔等身上,谁也不许大意。从明日起,尔等只能喝三分酒,醉了会误事,大意不得,切记切记。”大家知道此事重大,当即点头应允,开怀畅饮,很是痛快,直到半夜才各自回房。钟磊睡不着,独自站在院内,仰首望着星空想着心事。“夜深风寒,小心着了凉。”身后忽然响起迎春那关切的声音,随即一件衣服便披在了他身上。“都走到你身还不知,在想甚么呢?快告诉俺。”

    钟磊轻叹一声,指指一旁马车,俩人挨肩坐下。“迎春,雷龙忠诚,焦乙机敏,我不在时,有事就找他俩商议。盖大院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总之别太累着了自己。”这话说得既亲切,又柔和,当即就让迎春动了心扉。“我都记住了。”七八十日的相处,她和钟磊就没分开过。平日里,钟磊对自己和父亲的关心,还让她这么个丫环经手保管如此之大的一笔财富。她也时常在心里琢磨,可每回想到深层,都会觉得自己在做白日梦,自己这身份又怎么配得上如此豪爽的汉子。

    “钟大哥。”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这心跳的一瞬间,怎么会由钟大爷改口成了钟大哥。“你的伤还未痊愈,俺不在身边,你可要学会照顾好自己。还有,别让俺太惦记了。”言罢,这身体在不自不觉中依偎在了钟磊身上。钟磊对迎春也颇有好感,只是自己早有妻儿,也就不敢有非份之想,不然岂不是老牛啃嫩芽,毁了一个好姑娘。但这一夜,他俩谁也没睡意,依偎之中,彼此将内心所想都慢慢地挤了出来,直谈到拂晓天明,还不肯离舍,俩人的终生就这么定了下来,从此彼此牵挂,思念着对方,说也恩爱。

    钟磊仨带走少主后,迎春便找来客栈掌柜,取出一锭二十两重银子往他手上一放,说:“老叔,只要你将江宁的木工,泥工,瓦工全给我找来,这锭银子就是你的了。”掌柜乐道:“此话当真?”雷龙笑笑说:“如将其它地方的也找来,再打赏你二十两。”这当即就把掌柜乐坏了,忙找来伙计将话如此一说,随即散去。慕容飞,王杰先问迎春支了五十两银子,俩人装束了一番,扮成过往客商便上街去了。

    焦乙找来纸笔墨砚,带上一葫芦茶水,挎上腰刀,与灵儿骑马出城,一路飞奔到了江边渡口,过河来到昨日那个避阳吃喝所在。在马上遛过了三四圈后,俩人下得马来,找了块地平土硬所在,将纸摊平在地,取出砚笔,滴水磨墨。

    然后将现场勘查,再结合钟磊构思,在画画看看,再看再画之中绘出了一张所造屋宇的示意图来,这才上马离去。回到江宁已是午后,只见客栈堂内外挤了上百个外人,问了掌柜才知,都是些江宁城里的木工瓦匠,便找到迎春,雷龙,将所绘制的几张图给了他俩,便与灵儿找地方吃喝去了。“你,你,还有你,你也算一个。”

    雷龙伸手点了四位老者,让他们到桌前来,将焦乙的几张绘图平放在了桌上,讲解了一番后,请四位老者按经验估测需要多少砖瓦,木料,基石,青石板与副料;需要多少瓦工,木工,泥工,搬运辅工;各项筹备时间需要几日,整个工期又需要几个月,就不谈需要多少银两。四位老者听罢也很是慎重,又相继找来七八人,在绘图上指指点点,反复估算了一阵后,其中一位老者说:“东家,我等也不想讹尔等,如有七八万两银子,八月内全部完工,决无诳语。”

    雷龙也是精明人,明知这些工匠在讹人,但为了早日结束飘泊,让少主有个安稳的环境安下心来习武练功,便点点头说:“银两没问题,但不能偷工减料,以次充好。明说吧,我们老爷是京城的一品大官,谁玩诈,那谁也就玩到头了,到时还要连累你们的妻儿老小,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四位老者均点头,又商议了一阵后,这才由客栈掌柜作保,迎春当即让印广海他们从楼上取来三千两银子,清点给了四位老者。有了银两,这备料也快,眨眼过了半月,江宁城和四乡八邻的造房闲料均被搜尽,运往工地。

    各类工匠也聚有三百人之多,小工足有上千,还搭起了不少简易工棚,荒野之中忽显热闹景象。为图吉祥,迎春在破土这日请了六组狮队,还让船生他们燃放炮竹,大大地热闹了一番后,留下父亲这些人在那监工,一切进行也算顺利,雷龙焦乙隔日就会去看看,或指点一些甚么。

    一晃又过半月。这日下午,雷龙焦乙正在验收各种石料,和四对大小石狮,忽来了三个衙差,一阵吆喝地让众人停工。大家问了才知,原来是有人一纸诉状将这边东家给告了,说是非法占用他人土地。雷龙,焦乙听罢此事,一声嚷嚷,让大伙继续干自己的活,随后取出各自的腰牌在衙差眼前亮了亮,冷眼瞧着。三个衙差一看是东厂和锦衣卫头目,官品比他们老爷还大,这说话的声音自然小了许多,还不停地点头哈腰。雷龙,焦乙也不为难他仨,一同上马来到江宁府衙,才闻知一群当官的都去苏州拜访巡抚大人了。“那好,等你家老爷回来,就说锦衣卫雷龙,东厂焦乙来过了。

    没见着他,这心里极为不悦,让他小心自己仕途便是。”雷龙留下这话,和焦乙气呼呼地刚要走人,却被一人叫住。“两位大人请留步。”原来这人叫张琰,官居两江总兵,也是个豪爽之人。雷龙刚才所说,他都听见,这心里顿时一惊。他是官场中人,自然知道锦衣卫和东厂虽是两个机构,却直接听命于皇上,其权极大,可逮捕任何人,并进行不公开的审讯和殊杀。

    现在锦衣卫和东厂同时来到了江宁,而且又非一般人,这份皇差必然重大,如弄得他俩心情不爽,那地方上的官员也就惨了。“雷大人,焦大人,这边请。”张琰将雷龙焦乙请入内堂上座,唤人送来茶后,问:“俩位大人,为何这般生气,能否告知一二,看看下官能否效力。”雷龙冷冷一笑,说:“效力不敢当。只是雷某不明白,我们在荒郊野外盖房,又碍着谁了,却让人一纸告到此处,要拿我们示问,还真反了。哼,替皇子盖房,难道还要地方允许,府衙盖章不成。”焦乙补了一句:“是不是要下道圣旨到地方啊。”张琰总算是听出了一点名堂来,这背上的冷汗也出来了。

    因他知道告状这事,也清楚告状之人是地方上恶霸宋楚,更明白王大人受了宋楚八十两银子,他分得其中三十两好处,这才接了诉状,答应将那块荒地判给宋楚,只是不知盖房之人竟然会是锦衣卫和东厂,这祸实在是闯大了。“两位大人,状告之人是个无赖,想占那块闲地。”张琰原想搪塞一下,为王大人开脱开脱,不料焦乙猛地将茶杯摔在地上,怒声吼道:“明知是个无赖,还敢接状子,这分明是受了别人好处。这等昏官,要他何用,当杀都不过分。”言罢起身,抬脚就要走人,却让雷龙给拽住胳膊。“焦大人息怒,别吓着了张大人。”焦乙“哼”了声,重新入座。

    雷龙说:“张大人,为皇子盖院原本是地方上事,也是地方荣幸。只是圣上体恤地方,免扰百姓,这才差东厂十人,锦衣卫四人到江宁择地盖楼,由圣上贴身侍卫赵虎,王豹两位大人负责监工。张大人,如今日这事传到赵王两位大人那,圣上会怎么想。

    不过,这是可大可小,也可小到化了。想大,那我俩便如实往上禀报,那必然触怒龙须,不日一道圣旨下来,到时砍了谁的脑袋,这就不是我俩的事了。”他停顿了一下,呷了一口茶,见张琰已满头大汗,便笑笑又说:“小嘛,也容易,是谁接的诉状,就让谁去砍了那无赖的脑袋,再自写一份经过往上呈。但结果是甚么,就看这位大人的运气了。”听罢此言,张琰再也憋不住了,忙问:“雷大人,那了怎么说?”雷龙哈哈一笑。“这容易,杀了那无赖,我俩就当甚么事也没发生过,就算是给那位大人悔过自新的机会。

    那,我俩就告辞了。”这雷龙见好就收,见唬住了张琰,便与焦乙对视了一眼,起身就走,大步出了府衙,仰首畅怀大笑。却不知就因他俩今日的这一些话,却引出不少趣事来,这是后话,暂且不表。却说张琰正在抹汗,见王大人回来,忙将刚才的事说了一下,顿时骇得那王大人十魂走了七魂,瘫倒在椅上脸色苍白,张嘴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来。“这如何是好?这如何是好啊?”张琰忙说:“大人,事已如此,那今日先杀了宋楚,免得他在外面乱说话。明日呢,再摆上宴席,请那两位大人过来,认错了此事,再商议往后怎么办。”

    在这死到临头的关口,王大人早已没了主张,忙差亲信去抓了宋楚,带到城外荒野处一刀砍了。然后,王大人缓了缓神对张琰说:“如那俩位大人当真不往上禀报,那便是我俩的再生父母,往后好生服伺他俩便是。”张琰也是这么想的,当即点头说:“你我两处还有不少上等木料,不如明日让车装了全拉过去,雷大人见了必然高兴。”到了次日,一切按商议的去做。

    ( 少年皇子闯江湖  p:///4/4174/  )




第十章 心腹之人
    可在官场混饭吃的人,除了真才实学外,全凭着敏锐的嗅觉在官场上做人做事,不然一不留意便会得罪人,特别是皇亲国戚,将相重臣得罪不起。

    你张大帅王总督往江宁城外运木料,别人看了会怎么想,又会怎么做。再说官场哪有不透风的墙,况且是荒郊野外门户洞开,谁去了都能瞧出一点眉目来。结果自然是以讹传讹,皇亲国戚要在江宁城外盖大殿的事顿时广传了开来,就连附近的徽州,宁国,凤阳,泸州,汝宁,苏州,杭州,绍兴府的官员也被惊动,纷至沓来探摸虚实,谁都怕得罪哪位皇亲国戚丢了头上乌纱帽。

    一时间大吏小吏,巡抚总督,总兵县老爷们坐着大小官轿到了现场一瞧,不少官员便看找出了许多破绽与虚假,忙让人请来了整日忙碌在工地上的两江总督王大人,将彼此的疑问一说。王大人这才有所醒悟,不禁心想:“那日让张大人那么一说,惊恐中只怕掉了脑袋,也没闲心去多想多思,便匆匆作了决定,现在想想也是。”

    他拍拍脑门懊恼地说:“是啊,皇亲国戚盖宫殿,若选址江南,理应首选应天府,其次为扬州,或苏州,就算是择了江宁城,也该在城内选处风水宝地,谁又会来这城外。况且,这里还是过了江的荒郊野外,不毛之地,也只能与孤鬼野魂为伴,那定然是假冒无疑,切勿上此当。”一旁总兵张琰听后顿时“啊呀”一声说:“没错没错。是也是也。

    诸类此事均为宫中一纸下到地方,由地方出人出银两,再限定工期时日,又有谁见过自掏腰包盖宫殿的皇亲国戚,况且还是瞒着地方偷偷摸摸地干。”随后,他便将宋楚诉状,与雷龙,焦乙到总督府撒怒的情景一说,众官纷纷推测这雷龙,焦乙必是假冒的锦衣卫与东厂,那类似“皇子”之言也纯属子乌虚有了。

    再说了,皇帝穆宗仅生三子,两子夭折,仅剩一子为太子翊钧,又怎么突然会有第四子来两江落户,那必是假冒无疑。“竟敢假冒皇子愚弄地方,此举罪该万死,灭其九族。”有一官员如此一说,总督王大人顿觉惭愧,感到好没面子。怒得张琰当即举手唤来一名千户,气急败坏地说:“快快快。快去将那些刁民给我全抓了。”

    千户应允而去,大声嚷叫地召来了散在四处守护工地的手下兵丁,赶去工棚抓正在吃喝说笑的雷龙,焦乙,和迎春父女,顿时惊动正在干活的工匠们,忙四周围来观看。迎春父女手无缚鸡之力,当场被抓。可雷龙与焦乙均是江湖高手,这些兵丁又怎么会是他俩的对手,眨眼便死伤了十来个,怒得千户“哇呀”一声叫道:“别让这两个贼人跑了。”便长枪一挥,招呼兵丁将雷龙和焦乙团团围住,搭箭拉弓,准备射杀。

    也就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鸣锣与“圣旨到”的高呼声,随即便来了个关键人物,这便是奉皇上圣旨走水路押运两船花岗石,琉璃,石雕,砖雕,木雕,五百骁勇雄师,皇上墨迹“天波府”三字来两江的程公公程洪。在场官史大多识得程洪,才知雷龙他们并非假冒,皇子传闻也属真实,想到刚才无端猜疑,当即惊得他们惶惶不安,腿脚骨都酥软了。

    果然只听得有人高声叫道:“雷龙,焦乙接旨。”听罢此话,两江总督王大人当即吓晕过去,慌得张琰大叫千户住手,撤了重围。雷龙与焦乙这才急行几十步到了程洪面前,双双伏地跪下。随即,程洪便从怀里取出圣旨,也就是“奉天承运,皇帝昭曰”之类云云。接了圣旨,雷龙冷漠地斜眼朝张琰射去一目,骇得张琰脸色苍白,抖颤如糠。“待会再找你算帐。”随即又凶了张琰一句,招呼工匠将程洪送来的两船货物放入工地仓库,然后朝那千户怒吼一声:“你这畜牲,还不放人。”此声极响,如同响雷,骇得那千户竟然从马上跌落在地,吐出一口青水后死了,其他兵丁吓得全跪伏在地上。“雷大人,这是严争严将军。”程洪将一持刀佩剑的将官介绍给了雷龙,又指着他身后那五百精神威武的兵丁说:“这是严将军的五百雄师。

    从即日起听命于天波府,归小皇子调度。”在场官员见了此景大为震撼,少不了又是一阵端测。接着,便趁雷龙与严争说话之机上前围住程洪,请安问候之后,纷纷打探落户两江的是哪位小皇子。“朱天啸。”程洪吐露了这么一句话后,由焦乙陪同视察工地。而那些官员听了“朱天啸”之名,免不了又是一波传闻,况且谁又想错过这巴结小皇子的大好良机。一时间,众官将公务搁在一边,坐着官轿四处聚来,弄得江宁城里官多为患,客栈爆满,好不热闹。不论是地地方官还是外来官,纷纷使出各种关系来打听这两江未来之主会是哪位贵妃所生的小皇子,也好极时找人引见巴结,给自己谋个好前程。

    做官的想着仕途,生意人想着银子,江南富贾颇多,听说有位小皇子将落户于两江之地,都已在大兴土木盖宫殿了,顿觉来了商机,便怀端着银票从四地聚来,来抢土地盖宅院店铺。地方官哪敢作这主,均说这里的大片土地早已让天波府的焦乙给买下,那只得再来托关系找焦乙,都乐意甩出大把银子购得一块地,弄得迎春都来不及数银子。就这么,没十天八日的,焦乙已让出了五六十块土地,赚了有七八万两银子,乐得迎春半夜梦里也在数银票。不久,宫里就有消息传出,说落户两江的是莫贵妃的儿子朱天啸。贵妃之子不就是皇子吗?

    如此一来可了不得了,自成祖朱棣于永乐十九年迁都北京,南京成了留都改为应天府后的这一百五十余年里,天堂江南还没有皇子王爷落户过。可如今忽然来了个朱天啸,这便是两江荣耀,南方福运,地方官员鸿运照,就看谁先走运谁倒霉了。“落户两江的朱天啸,是皇上与宫女莫菲于嘉靖四十二年生于宫外的小皇子。”这是宫里送出的消息,自然不会有假,各地官员顿时闻风而动,争先到焦乙处去争抢土地,开始筑院。如此一来,天波府手上的土地一日翻三番,可说是寸地寸金价,不赚白不赚。

    虽是这样,还有不少人为抢不到土地而烦忧。为来巴结天波府,可说是各显神通来搜刮民脂民膏,只怕送少了,送晚了,送去的东西没人要。这真是送甚么的都有了,稀奇古怪的,如石拱桥,假山石,奇花异草,还有古玩字画,甚至是能工巧匠,厨娘侍女,郎中术士,自然也有黄金白银,奇珍异宝。就连云贵两广的官员也来凑热闹,送来虎豹猛禽,异族之物。由于程洪有过暗示,故迎春他们甚是胆壮,对所送财物一并笑纳,可说是来者不拒,照单全收。还在工地上搭起了临时凉亭与驿站。由于赠物实在太多,多得都没地方放,只得增建了十来个临时大仓库,全由严争的军汉守着,这真得是弄得象模象样。而江南就是个富裕之地,为了巴结小皇子,凡在两江的大小吏官均赠献了黄金白银,或奇珍异宝,只是害苦了当地的小百姓,却白白便宜了天波府。而天波府里最可恶,最会动脑子替自己主子敛财的人,那就是焦乙了。

    这焦乙也是从宫里出来的人,自然是掌握了送礼人的心态,便特意制作了一本赠礼账册,还象模象样地将赠物官员的姓名和官职一一记录在册,说是等小皇子回来后,让其过目,择时在皇上面前美言,或在地方上补缺肥差,或升任甚么官职。这

    下可不得了了,就是送得再多财宝的官员都怕自己是送少了,到时让小皇子见了不高兴,只要随便在皇上面前说上一句自己的不是,那别说是仕途了,恐怕连小命都难保,便纷纷再追赠礼物,以表对朱天啸这位小皇子的忠心不二。弄得雷龙,耿彪他们这些人整天忙于应酬答谢,印广海九人将所赠之物一一分类后入库,迎春都来不及记帐,这事直忙碌了两个月才有所降温。早已成为天波府管家的迎春,在忙忙碌碌了几个月后,总算能空闲下来坐在椅子上,悠悠清闲地喝上一碗茶,与雷龙,焦乙,严争三个商议如何来打理天波府。“三位大哥,你们也都瞧见了,天波府的下人是越来越多,因没专人管,就在工地里四处乱窜,也不知该干些甚么活,我怕早晚会弄出事来。”听了迎春这话,雷龙呵呵笑道:“谁又能想到这些当官的甚么不能送,竟送来这些厨娘,郎中,工匠,杂工,还有丫环。怎么个弄法,你看着办。”迎春笑了,喝了一口茶后,忽然想到了一事,就说:“钟大哥曾答应过灵儿他们,说是要帮他们娶媳妇。

    我想着,既然我们有这么多的丫环,长得还这么水灵,那不如让灵儿他们自己去挑,我们出银子办了他们的婚事,让他们也能从此安心,你们看呢?”焦乙点头道:“能这样最好了。”严争说:“我另外有个想法。听印广海说,你们到时都会接家眷来,那不如先将聪慧伶俐,手脚干净的丫环挑出,由专人**。到时毎户两个,余下的也就好管教了。”雷龙,焦乙都说好,迎春笑道:“那这事我来办。我会精心选出五十个丫环,二十五位厨娘。等你们大家接来了妻儿老小,就毎户分上三个。我看暂时定有二十五户家眷,到时不够再说。”议后,迎春将挑出的五十个丫环和二十五位厨娘交船生管着,余下的厨娘全交给了父亲章乞儿,负责严争他们五百军汉的吃喝。
1...89101112...10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