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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乱青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辽西郡王

    顺着大门口向南望去,就见楼宇间水泥道相连,道路两侧栽植着高大杨树,杨树底下是由冬青树构成的绿化隔离带,给人一种美丽如画的感觉。路上三三两两的学生或是教师,急匆匆的走在路上,也许是上课的时间快到了,急着赶时间。母亲和我来到大门口的问讯处,母亲说:“请问同学,新生报到怎么走。”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那位女生说:“沿着左边的这条道一直往前走,到人工湖边往左转前行两百米,你们就会看到操场,新生报到处就设在操场上。”母亲说:“哦,谢谢你,同学。”我用眼睛看了看面前的这位身材不高,又比较清瘦的女生,头上戴着一顶红色的太阳帽,帽子上写着中原传媒大学志联几个白色小字。我点头一笑说:“啊,谢谢你了。”那个较为清瘦的女生说:“不客气。”

    母亲在前,我跟在母亲的身后,父亲则拉着大拉杆箱走在最后。进入校园,给人感觉这座校园美好绿化工作做得很好,教学楼和宿舍楼的墙上都爬满了爬山虎,每座楼房仿佛就是一座绿色的高山。墙角旮旯见缝插针或是一片毛竹,或是几株玉兰亦或是几株梅花,美化着校园的每一寸土地。校园男生生活区前面的一排两层小楼里面,工商银行办事处和便利店相临,便利店的南侧是农业银行的办事机构。穿过男生宿舍区,是一条通向东南方向的校内水泥路,水泥路宽约三十米,双向四车道,中间设置冬青树隔离带。路的两侧栽植垂杨柳,柳树都是有三十多年的老树。柳枝垂下,随风摆动,被园丁修剪的很是整齐。

    透过柳树的间隙,向南一望,那是一片有上百亩地的大水面,水面被人为的分成两部分,东侧水面较大,里面种植着一片荷花,荷叶碧绿如盘,几株粉红色的荷花在水面上悄然绽放,三五艘小船横停在小码头上。西侧的水面较小,里面几簇芦苇郁郁葱葱,鸭鹅在水中嬉戏游泳、找食物。岸边的草地上三三两两的老生们,或是看书或是闲聊,亦或是漫步湖畔,不知道今天他们怎么还没有去上课。

    沿着东南方向的道路前行200多米,就看到一片开阔的操场。操场搭着临时的帐篷和围栏,围栏有的就是几条黄色的警戒标记带。操场上的帐篷里坐着办事的工作人员和学校的志愿者,他们在为新生办理各项入学手续。操场上更多的是人山人海的家长和入学的新生,他们在排队等候办理入学手续。

    母亲一看到这种态势,马上就着急了。对父亲说:“我就说早点来,早点来,你非说不着急,不着急的,你看看都这么多人了。”父亲则不愠不恼的说:“我们这几天的任务就是送儿子上学来的,干嘛急匆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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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乱青春之大中原3
    操场上人虽然多,但是各处都在排队等候办理入学手续。父母年龄已经大了,我让父亲、母亲在家长席休息,自己则带着录取通知书、身份证、银行卡到广播电视新闻学院报到处前面排队。排在我前面的是一名穿一身乳黄色长裙,白色小铠,个子不太高的女生。我就按顺序排在了她身后。我们的前面一共有五六个人,时间不大就轮到了前面的小女生办理手续了。

    接待入学的广播新闻学院的老生说:“请出示你的身份证、入学通知书和户口本等有效证明。”小女生将黑色的手提包打开,从里面取出了相关证明递给办理报到手续的老生。老生接过小女生的证明,仔细的核对着身份信息。老生说:“你叫田晓蕊。”小女生说:“是。”家是辽西省山海市的。”小女生说:“是。”老生说:“你被分到4301班了。”老生把三样证明交给田晓蕊,用手指着北侧排队的人群说:“院系入学手续办好了,你可以去北侧学校后勤处,办理缴费、入住手续了。另外,明天上午安排新生体检,下午三点在新闻传播学院楼4301教室由导员召集新生及家长见面会,希望准时参加。”田晓蕊说:“家长一定要参加吗。”老生说:“若是家长没时间,也可以不参加。”田晓蕊说:“知道了。”拿了证件转身走了。回身的间隙,我看到这个小女生有一张异常白皙的脸,从身边一过,飘来阵阵的杏香,那是一种非常好闻的味道。

    我无暇再多看一眼田晓蕊,走到院系报到桌前,把相关证明递给办理报到的老生。老生仔细核对着我的相关证明,笑着说:“巧了,刚才的那个小女生也是你们辽西省的,并且你们都分到了4301班。老生把相关问题核对清楚后,把证件递给了我说:“杨再续,你的院系手续已经办理好了,明天上午体检,下午三点在广播新闻学院4301班教室举行新生及其家长见面会。”我说:“好,知道了。”我说:“有导员的联系电话吗。”

    老生说:“你记一下吧,152。。。。。,刘晓静。”我看了看这位比我年龄看起来大不了几岁的老生说:“你是。。。”老生说:“我就是刘晓静,你们班的导员。”我有些迟疑,感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有些怀疑的问:“真的吗。”刘导员说:“是真的。”脸上露出非常阳光的笑容。我说:“很高兴认识你导员,请多多关照。”刘导员说:“有事情打这个电话。”我说:“好的,再见。”转身离开了院系报到处。

    此时太阳已经升高了,气温在逐步升高,柳树上的知了不停的叫着,更能引起人们的烦躁心里。我娘走过来,把一瓶矿泉水递到我的手上说:“这里的气温比咱们燕山市热多了,儿子你先喝口水。”我说:“是啊。这地方怎么这么热呢。”接过来娘递过来的矿泉水,咕嘟咕嘟的喝了大半瓶。娘看我头上冒了汗,掏出要湿纸巾为我擦汗。我说:“不用娘,我自己来吧。”从娘的手里接过来纸巾,将脸上的汗擦了又擦。随后我又将纸巾递给了娘,娘俩走到父亲的身边,我对父亲、母亲说:“您二老就在这里等我吧,我拿着报到证到后勤处缴纳学费、领宿舍钥匙、办理饭卡手续。”父亲说:“要不你先在这里歇会,我先去给你排队吧。”我说:“爹,你看不都是学生排队吗,哪有让家长排队的,岂不是让同学们笑话我。”娘说:“快去吧。”

    我背上我的黑皮包,到北侧后勤处门前排队。后勤处是座二层小楼,排队的同学已经排了两队,大门外面排出了有四五百米的样子。排队的从西门进入后勤处,在后勤处二楼办好手续后,从后勤处二楼东侧出来,就又到操场上了,在那里办理饭卡手续。看着排队等候的人同学们,真让人着急。

    学校学生会的领导们用高音喇叭不停的喊着:“大家自觉排好队。”带着胳膊箍的志联同学两两一组,在各处维持着持续。我心里默默的叨咕:“咋这么多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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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乱青春之大中原4
    当我拿到宿舍钥匙来到办理饭卡处的时候,看看手机已经快十一点了。我来到办饭卡处,发现父亲和母亲正在办饭卡的地方等我出来。母亲走过来说:“办好了吗,儿子。”我说:“办好了。”办饭卡的人不是很多,我前面就一位同学。轮到我办饭卡的时候,我说:“先办一百元的饭卡吧。”母亲说:“大小伙子,一百元哪里够,先办二百的吧。”母亲从她的黑挎包内取出二百元钱,递给办饭卡的阿姨。办饭卡的阿姨说:“再交十元卡钱。”母亲又掏出十元钱递给那位阿姨。阿姨收了钱说:“正好。”把饭卡递给了母亲,母亲又递给了我。母亲说:“有些学校已经办理了手机、信用卡、宿舍钥匙一卡通,怎么你们学校还这么传统呢。”办饭卡的阿姨说:“先进有先进的缺点,传统有传统的好处。”我母亲说:“有啥好处。”阿姨说:“咱这城市外来人口多,若是手机丢了,岂不是连宿舍都进不去了,饭也吃不成了。所以说还是分开办理比较好。”我母亲说:“也是啊,您忙着,我们走了。”

    父亲拖着皮箱走过来说:“我看到人家好些学生都领了军训服装了,眼看就要到开饭的点了,你们说咱们是先领军训服装,还是先到宿舍安顿好了,吃点饭再去领军训服装呢。”我说:“眼看中午了,咱们先去宿舍,你们也好歇会,吃完饭我顺便就把服装领了。”母亲说:“也行,今天中午我和你爹就跟你在食堂吃了,看看你们食堂的伙食如何。”我说:“好,咱们走吧。”母亲问:“你宿舍在几号楼。”我说:“11号楼。”我问身边一位志联的老生说:“请问11号楼怎么走。”志联的老生用手往东南一指说:“沿着湖边的道往南走,再往西南方向走,到楼下有卖日用品的地方就了。”我说:“好,谢谢你。”老生说:“不客气。”

    我说:“爹,你把大皮箱给我吧。”父亲说:“还是我拉着吧。”我和母亲在前面走,父亲跟在我们身后,顺着新生流朝西南新生宿舍区方向走去。操场上的人少多了,校内路上的新生、新生家长和老生们多了起来。新生们都办好了入学手续,去宿舍安顿去了。三个大二的老生边走边开玩笑说:“林一,你还不快过去给帮帮忙,说不定这里面就有你未来的丈母娘。”林一笑着说:“我丈母娘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三位老生打闹着奔食堂方向去了。娘笑着说:“这群嘎小子。”

    食堂距离宿舍不远,大概距离我们所处的这个教学区有三百米的样子吧。看父亲在后面默不作声,我问父亲说:“爹,你咋的了。”父亲说:“没事,就是有些疲劳了。”我说:“把皮箱给我吧。”这时候,从后边走了了两位大二的学生,其中一位同学说:“大叔,我帮你拉着吧。”另一个同学说:“新同学,我帮你背着背包吧。”看两名同学很热心,父亲说:“谢谢你们了,同学。”其中一个高个子同学说:“听你们口音是辽西人啊。”我说:“是,你们是哪里人。”俩老生说:“咱们是老乡,我俩也是辽西的。我叫刘朝军,他叫刘迎春,你叫啥。”我说:“我叫杨再续。”朝军说:“以后有啥事情,尽管找我们俩,谁让咱们是老乡呢。”朝军从父亲手中接过了拉杆箱,迎春从我手中接过了背包。母亲则不失时机的说:“以后你们哥俩可要多关照我们家再续呀。”朝军说:“没说的,大家互相关照。”

    高个子迎春说:“你是学啥专业的。”我说:“我是学广播电视新闻专业的。”迎春说:“你跟朝军是一个专业,住那座楼呢。”我说:“11号楼。”人多说话唠嗑之间,就到了宿舍楼区。

    新生宿舍区的楼下,就好比是自由市场。老生们会做生意的,跟当地的个体经营者相勾连,雇本校的高年级学生卖生活用品,把新生宿舍区楼下道路两侧摆的满满的。高年级的女生还不住的向过往的同学打招呼说:“同学,需要暖水瓶吗。”或说:“要笔记本电脑吗,厂家直销的。”迎春在前面走,嘴里大声的喊着:“借光了,借光了。”

    迎春和朝军俩人,把我们送到了11号楼五层0516室门前,我用磁卡打开房间的大门。这是一间二十多平米的阴面宿舍,里面放着六张床。床的下面一边是床头柜,另一边是书橱,在床头柜和书橱之间是一张写字的桌子,大概所有的大学生宿舍都在这种布置吧。

    宿舍里面还没有来人,我是第一个到宿舍的人。迎春把背包放到靠近窗户的那张床上说:“先来能挑床位,你就在靠阳台这张床吧。”朝军把拉杆箱放到地上说:“叔、婶,你们忙着吧,我们走了。”父亲说:“坐会吧,一会一起吃顿饭。”迎春说:“不了,我们走了。”我说:“都是老乡,以后处的机会还多着呢。”朝军说:“就是,就是。”俩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宿舍。母亲说:“你看这俩孩子,说走还就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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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乱青春之大中原5
    送走了两位学长,父亲和母亲看我们宿舍地面太脏,父亲从过道里找来了一把笤帚和一把墩布头,开始扫地。母亲把以前学长们用过的一条旧毛巾用清水洗净,开始擦我的床和阳台门窗户上的玻璃。看父亲和母亲这样的忙,我拿起墩布头,到水房涮干净,将房间和阳台都擦干净。

    娘看了看手机说:“十一点四十五了,洗洗手咱们吃饭去吧。”父亲说:“好。”我说:“今天咱们在哪里吃呢。”母亲说:“我和你爹商量好了,今天就跟你在食堂吃顿午餐,看你们食堂的饭菜可口吗。”我说:“好。”脸盆和暖壶还没有预备,所以洗手暂时得到隔壁的水房去洗。三人洗了手脸,我把毛巾和香皂盒放回宿舍。娘在门口说:“带好房卡和饭卡。”我说:“知道了。”拿着房卡和饭卡,我跟父亲和母亲一起从西侧楼梯往下走。母亲说:“一会吃完饭,先去领迷彩服,然后去给你买脸盆、暖壶、蚊棚、凉席和拖鞋,再买一把晒衣服的撑子,下午把你房间的床铺和东西收拾好,晚上你就在这里住了。”我说:“好的。”

    餐厅在我们宿舍的楼的北面,占地面积很大,有三两千平方米的样子,东、西、南三个方向都有门,北侧是一排饭口,足有四十多个饭口。整个餐厅流水席,午饭从上午十点半一直开到下午两点半。中原省内各地市特色小吃,各种面食应有尽有,就连川菜、鲁菜、粤菜、湘菜等各大菜系的菜蔬和小吃也都齐备,看到食堂有这么多品种的饭菜,娘说:“这比你们上高中的时候饭菜品种多多了,你每天吃一种风味的饭菜,一个月还轮不完一次呢。”父亲则开心的说:“不用担心你吃不好了。”

    我说:“爹,你中午想吃点啥。”父亲说:“今天缺水太多,我想喝瓶啤酒。”娘看了父亲一眼说:“你就说你想喝啤酒就行了呗。”从我记事以来就没看到父亲喝过白酒,只是在走亲访友或是家里有客人的时候才陪客人喝上一两瓶啤酒。听母亲说过去父亲是喝白酒的,也经常喝白酒喝多了,为此年轻的时候也没少跟父亲生气。到父亲四十多岁的时候,因为体检说父亲脑血管血流加速后,医生建议父亲戒酒,父亲的白酒说戒了就戒了,只是偶然喝次啤酒或是红酒,但是也不多喝,就是迎合场面的事情。为此母亲还经常赞扬父亲做事情有毅力呢,让我向父亲学习。娘说:“大热天,儿子你也喝瓶啤酒吧,今天就当是陪你爹喝了,以后上学可别跟人喝啤酒啊。”我说:“放心吧,娘。”

    饭口一打听,既可以用饭卡买饭,又能用现金结算。母亲给我和父亲每人要了两荤两素的菜和一份米饭,自己要了份烩面。我想用饭卡结算,娘掏出五十元的现金,当场结算了。娘说:“饭卡等我和你爹走了后你再用吧。”爹不知道啥时候站到了我们的身后,我把托盘饭菜递给父亲,父亲端着奔一张没有坐人的餐桌走过去。我端着另一托盘饭菜,母亲端着一大碗烩面,朝着父亲坐的餐桌走去。

    看父亲已经坐到餐桌上,我放下托盘在餐桌上说:“我去南边买啤酒。”父亲说:“顺便要两个纸杯来。”我说:“好。”

    买了两瓶啤酒,跟卖啤酒的要了两只塑料杯子,售货员将两瓶啤酒打开,我拎着两瓶泡沫子的啤酒瓶快步走到父母所在的餐桌前。将两瓶啤酒和塑料杯子放到餐桌上。我把一只塑料杯子放到父亲的面前,将啤酒给父亲倒上一杯。父亲说:“你把瓶子给我吧,你自己倒你的。”我自己也倒上啤酒,我端起啤酒说:“爹,这两天辛苦了。”我爹端起啤酒说:“今天是你的新开始,爹不说别的,只要你好好学习,长本事,爹和你娘就没白辛苦。”爹端起酒杯,把一杯啤酒的都喝了,自己又倒上。我看父亲喝了一杯啤酒,自己和干了一杯,学着父亲的样子也倒满了。父亲是不喝酒话不多,喝上酒就话多。娘一旁说:“你们爷俩,别光喝酒,快吃菜吧。”

    食堂内五台液晶壁挂式大屏电视,正在播放午间新闻,食堂里乱哄哄的根本就听不到电视的声音,只能通过图像来分析大概的内容。一瓶啤酒,喝完后,两素两荤的菜基本上吃个精光,母亲此时已经吃完了烩面,等着我们爷俩呢。我和父亲三口两口的把一铁勺子米饭吃干净,父亲说:“儿子,你把餐盘送过去,我先到餐厅门口抽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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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乱青春之大中原6
    “儿行千里母担心,母行千里儿不愁。”此话流传千古亘古不变的真理呀。从餐厅出来,我跟父亲和母亲到老生生活区北侧领军服处领军服。因为是已经下午了,领军装的人很少了。办理军服领取的几名志愿者,坐在墙角阴凉处休息。看到我们来领军服,过来两位高年级的女学长,一位开收据收钱,另一位取来军服和军鞋,递给了我。母亲交了一百二十元的军服钱后,三人离开领军服处,奔我们宿舍方向走回去。

    十几分钟后,我们回到我们宿舍楼下。我跟着父亲母亲在楼下兜售商品采购了纸篓、衣服撑子、拖鞋、晒衣服的枝子。父亲则拎着大包卫生纸,母亲手里端着脸盆、脚盆和牙具等。母亲说:“儿子,你看还缺啥呢。”我说:“不缺啥了吧,缺了的话我就自己来买。”父亲说:“滨河市这个地方现在还很热,给儿子再预备一条凉席和一架蚊棚吧。”母亲说:“这我还没想到。”顺便在买拖鞋的地摊上,买了条凉席和一架蚊棚之后,父亲手里就又多了两件大件。父亲抱着这一堆东西,跟着我们进了宿舍楼。

    宿舍管理处,母亲做了登记后,三人穿过过道,从西侧楼梯上五楼。

    上到三楼的时候,父亲脚步有些沉重。我说:“爹,你把凉席给我抱着吧。”父亲说:“眼看就到了,你快去开门吧。”我快步上到五楼,正要掏磁卡开门,发现我们宿舍的门是敞开着的。走进宿舍,发现我床的同侧,一位二十多岁的男青年正在上铺铺床。一位看起来比这位男青年还要小一些,穿着比较入时的大男孩则坐在房间中间的椅子上。他把一只脚搭在中间床铺的书桌上,手里拿着一部时髦的手机,带着耳麦听着音乐。我迅速的打量了一下房间,东侧中间床铺上也放上了一个大皮箱。床铺上的行李还没有铺好,主人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看我们进门,穿着入时的小青年站起身子,让我们过去。父亲则有些疑惑的问:“你们俩谁是来上学的学生啊。”在上铺铺床的男生从床铺上下来。对父亲说:“是我,大叔。”父亲打量着这位身材不算太高,而且还有些偏胖的小伙子说:“他是你什么人啊。”

    身材有些偏胖的小伙子说:“他是我弟弟。”父亲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啊。”偏胖的小伙子说:“我叫蒋大军,他叫蒋二军,我们哥俩差一岁。”母亲插言说:“大军啊,你弟弟上班了吧。”二军不爱说话,一直是他哥哥大军在跟我们交流。大军说:“家里困难,弟弟初中毕业就到汽车修理厂干起了学徒,挣些钱补贴家用。”母亲说:“向你们这么大的,一家有哥俩的可不多了。”大军说:“我家还有一位小他三岁的小妹妹呢,现在也读高中呢。”母亲说:“三个孩子,可够你爹妈忙活的了。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大军说:“我父母就是农民。”

    父亲说:“听你俩口音是中原当地人啊,你们家是啥地方的。”大军说:“我们家是滨河市正新市的。”父亲说:“哦,一个下辖县级市吧。”大军说:“是。”大军接着问:“大叔,听你们口音不是当地人,你们是哪个地方的。”大军的中原口音很浓。父亲说:“我们是辽西省燕山市的,听说过吗。”“燕山市,就是1976年大地震的那个地方吗。”蒋大军紧接着问。父亲说:“是,就是那个地方。”大军说:“你们这个年纪一定赶上大地震着。”父亲说:“我也没赶上地震,听家乡老人们说,我们所处的地方不是震中区,损失相对比较轻,但是老家也倒了几间房。”大军来了兴趣说:“据说当时死了很多人。”父亲说:“据官方报道,死了二十四万多人,重伤十六万多人。”大军说:“这么严重啊。”父亲说:“燕山市的主城区都夷为平地了,美国地震台网测定说,在东华国首都的东部,有一座中等城市发生了70级地震,这个城市将在地球上抹去,事实上美国人的预测只说对了一半,燕山市并没有从地球上抹去,而且建设的更加美丽美好了。”大军说:“大叔,你懂的真多。”父亲说:“不是大叔懂得多,是大叔平时就留心看相关书籍。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处处留心皆学问吗。作为你们青年一代,更要好好学习,你们今天到这里干啥来了。你们到这里是长能耐,提高水平来了。所以说来了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才能有一个立业根本。”大军说:“大叔你说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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