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乱青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辽西郡王
我父亲说:“我儿子杨再续,以后你们就是室友了,以后要互相学习,互相关照啊。”我说:“你好蒋大军。”大军说:“你好杨再续。”我和母亲在里面收拾床铺,把衣服从小皮箱和背包里面取出来,放到壁橱里。我娘说:“他爹,你若是累了,床铺铺好了,你就先上去歇一会吧。”父亲说:“我还真有些累了,我上去了。”父亲脱了鞋,很费劲的爬上来床铺,靠在被子上。
二军说:“大哥,没啥事我就先回去了,缺钱你就打电话告诉我。”大军说:“回到家里多帮着爹娘干些活计,别惹爹娘生气。娘身体不好,你要经常回家看看去。”二军说:“叔婶,你们休息吧,我走了。”我父母说:“你慢走孩子。”大军说:“等等我,我送送你。”二军、大军一前一后走出宿舍,大军将门虚掩上。
母亲替我收拾好衣橱后,也爬到我的上铺,跟父亲俩人挤在一张床上,闭眼休息,我则靠在椅子上翻看着一本闲书。这时候门开了,走进来一位看起来比我大,比我高的男孩子。那位男孩子很爽快的说:“你们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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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乱青春之大中原7
我说:“是,你好。你也是这个宿舍的。”来人说:“是。”他走到他的床下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跟我闲聊说:“你叫啥名字。”我说:“我叫杨再续,你呢。”来人说:“我叫沈哲,姓沈的沈,哲学的哲。”我说:“以后请多关照。”沈哲说:“彼此彼此。”我和沈哲的对话,惊醒了朦胧入睡的父母。
母亲从床铺上爬了下来,对我说:“儿子,你把身上的脏衣服换下来,娘今天给你洗干净。”我说:“不用你洗了,等晚上我自己洗就行了。”我母亲说:“让你换下来,你换下来就是了。”拗不过母亲,我只好找出替洗的衣服,准备换衣服。沈哲说:“阿姨好。”母亲说:“你好啊,怎么没见你父母来送你呢。”沈哲说:“我母亲有病住院呢,父亲在医院里伺候母亲呢,所以我只能自己来报到了。”母亲说:“啊,好可怜的孩子啊。”母亲说:“你今年多大了,家是什么地方人啊。”
沈哲看着母亲说:“我今年二十三了,家是中原丘商的。”我母亲说:“听你的口音中原味道不浓,更接近东山口音。”沈哲说:“我们离东山很近,跟中原西部口音差异很大,我们说话更接近普通话。”母亲说:“是。”沈哲说:“听阿姨你们口音是东北的。”我母亲说:“我们家是辽西省燕山市的,跟东北紧邻,语音更接近东北方言的语音。”
此时,我已经换好了衣服,娘将衣服放到洗衣服的盆里,拿着洗衣液到水房去洗衣服了。我母亲临走时说:“你们俩聊,我去把衣服洗出来。”沈哲说:“阿姨,你忙你的。”沈哲此时一边整理自己床铺,一边跟我闲聊说:“再续呀,我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的父母,这么大年纪了还大老远的来送你。”
此时父亲从床铺上坐起来说:“我们家再续啊,自从出生,还没离开过我们呢。这次上大学来,是第一次离开我们。”沈哲说:“多幸福啊。我从初中就开始离开家,一个人在外面已经有六年的时间了。”父亲说:“你们哥俩能住一个宿舍,就是缘分,以后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啊。特别是你沈哲,你社会经验多。我家再续一点社会经验没有,以后你可要多照顾,多提醒再续啊。”
沈哲说:“叔,你就放心吧。我看再续是个实在人,我会多提醒他的。”父亲说:“以后放寒假、暑假了有机会跟再续到我们家那里玩,大叔领着你们四处走走。”沈哲说:“好的,有机会我会跟再续一起去玩的。”
此时母亲已经从洗衣房回来,从壁橱里找出两个衣服撑子,又从衣橱的缝隙里取出来衣架枝子,将一件上衣和一件裤子晒在了阳台上。父亲憋不住烟瘾,也走到北阳台上抽烟。
父亲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对母亲说:“滨河市这个地方自然景物,气候跟咱们燕山市很接近,感觉就仿佛置身于燕山市的城南区一样。只是城市要比咱燕山市大,气温要比咱们燕山市高上一至二度的样子。”我说:“人家滨河市可是省会城市,属于一线大城市。咱们燕山市虽然经济较发达,毕竟是辽西省的一个省辖地级市,还是刚刚扩权不久的地级市。按照现在老百姓的城市评级标准,顶多算个四线城市。”
父亲说:“在四线城市住习惯了,偶然来到像滨河市这样的大城市,生活起来还真有些不习惯。”
母亲说:“滨河市这个地方消费水平并不是太高,从这两天餐饮和住宿上就可以看出来。”沈哲插言说:“是的,滨河市的消费水平并不高,这与中原省是个农业大省不无关系,工业以轻工业为主体。但是滨河市地处南北和东西两大交通大动脉的交叉口,地处中原腹地,交通便捷,四通八达。从这里北上可以到达经济首都,南下不远就到经济首都,更远可以到达南海。东去可以直达海滨及东山,西出关潼可以抵达秦川,西南可以达成渝两地。旅游和交通运输业都很发达,商业贸易也是全国的大省,中原商战你们一定听说过吧,说的就是滨河市。”
父亲说:“听说过的。”沈哲说:“中原省的旅游业也很发达,作为东华文明的发祥地,中原省具有悠久的历史和丰富的旅游资源。叔叔和阿姨不顺便旅游旅游。”父亲说:“都有啥好去处呢。”
沈哲说:“东边的融冰之城,是有名的宋城,可以游历一番,最有名的景点应该是清明上河园。西边的日暮之城,四五月份可以看牡丹,逛逛门龙石窟。西南不远处是少林寺,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不去看看岂不是有些遗憾。”
母亲说:“这次就不去了,等明年五一前后连看儿子,在旅游岂不是一举两得。”父亲说:“这种安排不错。”
这时候,非常吵闹的进来一群人,看样子也是送学生上学的。他们一行看我对面的床铺还没有人占,就把行李和东西都放在我对面的床铺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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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进来的是一名抱着一个小女孩的三十七八岁的中年妇女,嘴里一边喘气一边喊着:“哎呀,累死了我了。说让你把入学通知书拿好,你就是不听。”随后跟进来的一位个子不算太高,长得白白胖胖的,还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男生,大声的说:“都怪我爸。”跟进来的一名戴着红胳膊箍的女生说:“陈阵别着急,你再找找背包里面。”陈阵说:“我都找了三遍了。”带红胳膊箍的女学生干部说:“你别着急,我跟导员联系一下,看导员怎么说。”
说完女学生干部拿出手机,拨通了导员的电话说:“刘导员,你们班的一名叫陈阵的新生录取通知书找不到了,你看这事情怎么处理。”就听电话这头一边听电话,时而说:“好,是,就这样,再见。”带红胳膊箍的女干部说:“刘导员说,尽量找,找不到也别着急,只要你有身份证就好说,先报到上课,等查教务处档案信息存根,就可以了。”中年妇女听女学生干部这么说,心里轻松多了。问陈阵说:“你爸呢。”陈阵说:“可能到门口的车上找录取通知书去了。”
女学生干部说:“陈阵,你们家是哪里人呀。”陈阵说:“我们家是中原丘商人。”陈阵说:“女学长,你家是哪里人啊。”女学生干部说:“我家是中原作焦的。”中年妇女说:“太感谢你了,同学,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女学生干部说:“我叫葛红霞。”看这位葛红霞同学,身高中等,身材偏瘦。身上穿一件大红色体恤衫,下身穿一件黑丝袜,外罩背带牛仔短裤。一条黑色的马尾巴辫子,上砸着一只粉红的蝴蝶结。陈阵说:“今天多亏学长你帮忙了,要不我们还真不知道这事情该怎么办呢。”葛红霞说:“不用客气,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中年妇女说:“陈阵,你给你爸打个电话,看他到车上了没有,看到录取通知书了吗。”
陈阵说:“好。”陈阵掏大屏手机,拨通了他爸的电话说:“喂,老爸,你到车上了吗。”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陈阵说:“找到了,太好了。”陈阵挂了手机说:“我爸到车上了,看到录取通知书了。”听陈阵这么一说,大家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葛红霞说:“既然陈阵的录取通知书找到了,你们就抓紧时间办理报到手续去吧。我还有别的事情,我这就先走了。”
陈阵说:“谢谢你了,慢走啊。”葛红霞说完走出了我们宿舍,陈阵送到大门口。陈阵的母亲也赶忙站起身,抱着孩子送到门口,大声的说:“慢走啊闺女。”
中年妇女送和陈阵送走了帮忙的学长,回到了宿舍。看到我们一家人,就对我母亲说:“你们也是送儿子上学来的吧。”我母亲说:“是。”这位穿着入时,还有些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说:“你们家是哪里的。”我母亲说:“我们是辽西燕山市的,听说过吗。”那位中年妇女说:“不但听说过,前年我还跟做生意的我老公去过燕山市呢。你们那里工业发达,人们手里也有钱。”母亲说:“工业发达是真的,要说有钱人也只是极少数的人,还是穷人多。”中年妇女说:“也是啊,富起来的毕竟是少数。”
正说着话,陈阵的父亲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录取通知书递给陈阵说:“这次一定要保管好了。”陈阵接过录取通知书,放到随身携带的皮包内。就见中年妇女说:“陈阵啊,天色不早了,我们这就回去了。用钱别太苛刻了,没钱就给你爸打电话。”陈阵说:“嗯,知道了阿姨。”中年妇女说:“你们呆着,我们走了。”这话像是对我们说,又像对陈阵说,还可以像是对陈阵的父亲说。母亲说:“那你们就慢些走吧。”陈阵送父母到宿舍大门外,陈阵的父亲说:“你快回去收拾收拾,赶紧报到去吧。”陈阵说:“好,爸,阿姨,你们慢走。”陈阵的阿姨说:“小丽,跟你哥哥再见。”陈丽说:“哥哥再见。”陈阵说:“再见。”我对陈阵的父母说:“叔叔、阿姨慢走。”陈阵的阿姨说:“你们快回去吧。”陈阵的父亲已经看不到身影了,陈阵的阿姨也消失在楼道的转弯处。
陈阵则哼着:“沿着校园熟悉小路,清晨来到熟悉读书。。。”母亲说:“陈阵啊,看你的样子,自己在外面生活多年了吧,这阿姨是你什么人啊。”陈阵说:“我从初中到高中,已经自己在外面生活六年了。这阿姨啊,是我后妈,跟我爸结合三年多了。”我母亲说:“哦。”我提醒说:“陈阵,你该去报到了。”陈阵看了看手机说:“不着急,我先把衣服洗了,洗完衣服再去。”
陈阵将外衣换下来,端着脸盆和洗衣液到水房去洗衣服。不大一会,又回来说:“你手里有一块钱的硬币吗。”我说:“有,怎么,干啥用。”陈阵说:“水房里有一个投币式洗衣机,你换我一枚一块钱的硬币,我用洗衣机去洗衣服。”我逃出来一块钱硬币递给他,他非要把一块钱纸币递给我。我说:“你先用着呗。”陈阵说:“好兄弟明算账。”我也只好接过来纸币,装进了衣兜内。
陈阵去洗衣服的空,宿舍里又走进了一名身材比较清瘦的男生,看只有把门的两张床位没有人了,就把行李放到了门左侧的床位上,麻利的打开行李,铺好床铺,掏出手机跟同学用**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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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位瘦高个男生口音是中原省西部人,他的语音跟沈哲和陈阵大不相同,他用家乡话跟同学聊微笑的时候,我很费劲的听出来他说的大概意思是:放心吧,我已经办好了入学手续,其他的就是谈到这里的感受。看人家聊得热火朝天的,我没好意思打扰他。倒是我父亲闲着没有事情,趁着他不聊的时候简单的问了问他的情况。
父亲说:“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啊。”瘦高个男生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说:“我叫邸腾飞。”家是什么地方人啊。“我家是中原亦供的。”父亲说:“亦供哪个地市啊。”邸腾飞说:“中原省日暮市。”父亲说:“日暮市可是个好地方,牡丹花出名啊。”小邸说:“叔叔、阿姨这个时候来不是时候啊,等明年五一前来,就可以去日暮看牡丹了。顺便还可以看看门龙石窟和白居易墓,捎带脚还可以看看白马寺。”父亲说:“儿子在中原,以后来的机会还多着呢。”
小邸说:“你们是哪里人啊。”父亲说:“我们是辽西人。这是我的儿子,杨再续,以后你们互相学习,互相帮助啊。”小邸说:“一定的。”看小邸虽然不如沈哲成熟老练,也是经过在外面历练的人了。看小邸有忙着聊**,父母也就没有打扰他。
几句简单的对话之后,宿舍归于平静。父亲还在床铺上歇着,娘又在不辞辛苦的为我整理壁橱里的衣服和物品,告诉我这东西方哪里了,那东西不能跟这东西放到一起去。
半个多小时陈阵洗完了衣服,把衣服晒到阳台上去了。自己急急忙忙的说了声:“我去报到了。”就走出了宿舍。我说:“抓紧时间吧,要晚了。”陈阵说:“知道了。”我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快四点半了。母亲忽然想起点什么说:“儿子,给你买个台灯吧,晚上看书方便。”我说:“有必要买吗。”小邸说:“一看你就没有住过宿舍,住过宿舍的都预备台灯和手电的。”母亲说:“哦。我儿子一直跟在我们身边,从来都没住过宿舍。”父亲说:“很有必要。”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宿舍里逐渐的热闹起来。
时间不大,沈哲从外面回来了,身后还跟了位年轻人。这位年轻人据沈哲说是他同学,去年考上了中原职业技术学院。他同学听说沈哲今年也考到了这里,特意过来看望沈哲。俩人闲着没有事情,沈哲的同学非要看看沈哲穿上迷彩服的样子,于是沈哲就把刚刚领来的迷彩服找出来,套在身上,穿上绿军鞋,戴上作训帽,啪的敬了个很不规范的军礼。笑呵呵的说:“看我像个军人吗。”沈哲的同学说:“我看你像个民兵。”
在床上聊**的小邸看沈哲试穿军服,也把作训服找出来,试穿起来。小邸说:“我的裤子好肥呀。”沈哲说:“可以往瘦里改一改吗。”沈哲的同学煞有介事的说:“最好别改,明年可以打折卖给新生。”这一句话提醒了沈哲和小邸,沈哲说:“穿过的衣服还能卖呀。”小邸说:“那我可不改了。”沈哲的同学说:“今年一百二十元买的,明年卖一百元或是八十元有人要的,我们学校八十元有人收购着。”母亲说:“你们这群大学生还挺有经济脑瓜的啊。”
沈哲的同学说:“楼下卖东西的大多是在校大学生从外面批发市场进来的货,开学过后再退回去。还有些家境不好的同学在餐厅给人打工,目的就是自己养活自己。也有人利用课余时间到外面饭店里给人打工看店的。”父亲说:“看起来你们自理能力还蛮强的啊。”沈哲的同学说:“我们学校的还有大学生自己出钱殿本做生意的呢,据说他还雇了两名大学生给他看店呢。”父亲说:“做的什么生意呀。”沈哲的同学说:“开了个3打印工作室,专门打印特型零部件,好像一年下来赚了好几百万呢。”父亲说:“这孩子真有商业头脑,往后也是经商好手啊。”
我看手机说:“快五点了,一会咱们吃饭去吧。”父亲说:“好。”从床上慢慢的爬下来,我用手扶住父亲的脚,免得他踩空了。父亲下来,走到阳台上去抽烟。母亲唠叨说:“你就不能少抽一根烟。”父亲也不吭声,自顾吞云吐雾去了。
我说:“怎么一天没见到蒋大军了。”沈哲说:“吃完中午饭,蒋大军去中原中医药大学去看同学去了。”我说:“哦,我说怎么总没见他进宿舍呢。”沈哲说:“今天晚上蒋大军说他在外面吃了。”
父亲吸完烟,母亲招呼我说:“走吧,咱们下楼吃饭去了,吃完饭给你买了台灯和手电,你就自己回宿舍来住吧,我跟你爹就回宾馆去了。”我说:“行,我们宿舍这么多伴了,也不孤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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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043年9月6日下午5点:30分,我和父亲、母亲在餐厅吃过晚餐,父母亲领着我到餐厅后面的热水房去打开水。到了水房后,看到老生们都顺利的打了开水,拎着暖壶走了。可是我怎么也接不出开水水来,正在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旁边走来一位女生。我说:“请问同学这开水怎么接。”那位女生看了看我说:“哦,是你呀。”我一看这位女生正在送陈阵去我们宿舍的那位女学生会的干部,我说:“巧了,你好,学长。”葛红霞说:“你好,开水是用水卡刷一下,才能接出开水来,你的水卡还没激活呢吧。”我说:“怎么激活。”葛红霞说:“我们学校每月送女生30壶开水,男生15壶开水。水卡每月初需要到开水处充一次值,也就说你现在的水卡里面还没有充值呢,明天上班后到开水管理处刷一次卡就能用了。”我有些失望,葛红霞看到眼里,微笑着说:“我的水卡里有水票呢,反正我也用不完,我帮你刷一次就行了。”我说:“谢谢你了。”
葛红霞用水卡在水龙头上面的刷卡处轻轻的一划,在拧开阀门,水就从水龙头里面自己流了出来。葛红霞说:“不要客气。”接满了开水,转过身来,看葛红霞已经走出十米开外了。水房门口找到父母,沿着南去的过道,又来到宿舍楼下。母亲掏钱给我买了一架台灯,又给我挑了一把能多次充电的蓝色的小手电。宿舍楼下,母亲说:“你自己上宿舍去吧,我们就不去了。”我说:“天色还早,你们这么早干啥去呀。”
父亲说:“我和你母亲都没上过全日制大学,今天送你上学来,我们俩才有机会第二次进大学的校门。没事我俩在校园里溜达一圈,然后就溜达回宾馆,反正也不算远。时间还早,我们随便走走。”母亲说:“没事就在宿舍呆着,别到处乱逛去。”我说:“知道了。”我望着父亲和母亲说:“你俩怎么还不走啊。”母亲说:“我们目送你上楼,我们就走。”我说:“你们不先走,我可先走了。”一手拎着暖壶,另一手抱着台灯,提着手电转身朝宿舍楼里走去。
到宿舍楼门口,我看到父亲和母亲,还站在原地注视着我。此刻我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心也湿润了。我挥了挥手说:“回去了早点睡,你们走吧。”母亲说:“你上楼吧,我们也走了。”看着父亲和母亲俩人并肩的朝东边走了,我转身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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