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都有病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蝗蝗啊
两句话过来,楚允记忆里的林泽与眼前的林令泽无法重合起来,校园时期的他朝气蓬勃,峰芒毕露,当然现在回头看,那种行事方式也许不该全部解读成棱角太过,真正的原因还是自私。站在眼前的林令泽,峰芒不见了,棱角也没了,他成熟了,圆滑了。
人人都在变,连楚允自己也在变,这没什么,这挺好,至少证明我们一直在成长,无论过程是苦是甜,总归是在前进着。
一天的拍摄顺顺利利的结束了,没有跟谢永丽的对手戏,也没有见到她,楚允多少松了口气,不知为什么她对见谢永丽这事有点心虚。
回到宾馆,楚允拿出手机,找到那个已有一年未拨出过的熟悉号码,按了下去。没有彩铃,只有最原始的等待接通的嘟嘟声。
在响过五六声后,电话被接起,“喂,囡囡。”他叫着她的小名,声音一如往昔的低沉慵懒。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章都过了,放一两个男配庆祝一下,我家男配虽然出来晚,但其中一个的杀伤力……嘿嘿嘿。
小伙伴们,男配都出来了,你不收藏一发吗?
☆、空等在东豪的总裁
如果是三年前,她会在此时语调轻快的调侃他一声“许医生”,就是一年前,她也能平静的唤一声“许立”,三年前的矛盾,一年前的激化,隔阂实在的立在了两人之间。
楚允站在桌案前,紧张的情绪令她重复的做着拉关抽屉的动作,她一眼瞥见了静静躲在里面盛项链的绒盒,那是她忘记还给周阔的。终于楚允下定决心,握紧电话说出一句:“许先生,我是楚允。”
“许先生?”他给了她将近半分钟的时间,不成想她竟是用这三个字来做开场白。她电话来的不是时候,许立正接待来咨询的病人,手机当然是静音的,她不在身边的这几年,他养成了习惯,手机总是放在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今天,这个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期盼被他等到了。
一向专业的许医生,竟打断了病人,走出咨询室去接了私人电话。他像往常一样唤着她的小名,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控制住尾音的颤抖。
许立站在落地玻璃前,望着外面的景观小水池,耳边听着她的“许先生”,人不自觉的冷下来,“我知道是你,怎么突然这么客气了?”他心里的不快达到了顶峰,也不在乎她是否听出他的不满。
楚允听出来了,一时也觉得自己是否客气得太过,反而失了礼。她本来是来求人的,于是补救道:“许医生,你,你好吗?”
“不好。”许立如实说道,随后他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楚允的局促,终不忍:“我下个月就要回来了,本还犹豫着到时是先给你打个电话还是直接去找你。”没想到你的电话竟先来了。
“你要回来了?”楚允问的同时想到他也是该回来了,这几年全国地跑,在十几个城市设立了许立心理安康连锁咨询室,也是时候该稳定下来了。
许立知道她无事是不会给他打电话的,他直接问她:“你找我什么事?”于是楚允把之前问王格的那套又说一遍给许立,让他问问他家人,后果是否会像王格说的那样。许立的父亲在省高院任法官,母亲是国内有名的大状,哥哥在帝都政法类大学任教,弟弟是法医。
在这一家子面前,楚允觉得自己这点事都有点不好意思问出口。许立没有问她为什么要问这个,只就事论事的问了她几个具体事项,最后让她把合同复印件传一份。
楚允手上的合同在明市家里,她想这个戏得拍一个多月,目前也不着急,“我在外地拍戏,等回去传给你,这事儿也不是很急。”
“下个月我去找你,见面再谈。”许立见助理朝他走过来,“我这有个患者,先这样吧,囡囡,我很想你。”电话被挂断后,楚允站在原地怔愣了好一会儿。她是不是做错了,不该再招惹他的。可是在前有周阔的情况下,她选择自私一下,借身后的许立一用,虽然会对他感到歉疚,可她真的是无人可找了。
许立的患者见他回来,有些不满,并开始质疑他的专业性。许立微笑着听着,中间一直没有打断他,这位患者终于说够了,又开始询问许立觉得他说得对不对。许医生闻言笑得更加可亲,“李先生说得对,我很抱歉,今天的诊费全免。”
那位姓李的患者听到他如此说,马上驳他道:“不用,不用,诊费我照付,许医生啊,下次我还来找你,我看过那么多心理医生,就您水平高,跟您聊完后,我心里痛快了不少。”
李姓患者走后,许立翻开他的病历,李华,男,四十六岁,有严重自恋倾向……他看了几分钟,合上病历想了想,拿起外套走出办公室时对助理说:“我早走会儿,明天上午不要给我安排病人。”助理应着,想到他刚刚竟会扔下患者去接电话这种太过反常的行为,追问了一句:“没出什么事吧?”
许立闻言冲她一笑,“没事。”年轻女助理的脸竟有些发烫,跟着许医生也有些日子,竟还是会被他温暖迷人的笑容蛊惑,看着那离去的高大背影,助理心想这么英俊成熟的暖男,自己会春心荡漾也是正常的。
前方红灯,许立停下,他用食指轻扣着方向盘,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个动作说明他在思考,果然,直到被后方等急的车主用长音喇叭声提醒,他才惊觉绿灯早已亮起。
他调整后视镜,直到能在镜中看到自己,不知是该苦笑还是嗤笑,也只有她,只有他的囡囡有这样大的本事,一出现就会打乱他的所有。他一脚油门猛踩下去,车子像是他此刻情绪的写照,伺机而动蓄势待发。他纵容她太久了,一个月,再有一个月一切都将回归正轨。
陆青晨戏份重,楚允这几日几乎天天有通告,这期间她跟谢永丽对了四五场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谢大牌不愧是大牌,除了拍戏,眼皮都不带抬她一眼的。楚允想起上次因得罪她拍香水广告被整的事,忽然心里就踏实不少,对啊,周阔不包谢永丽又不一定是因为她,谢永丽不知道她跟周阔那点子糟心事也正常,周阔总不会傻到跟前任床伴去聊下任预选床伴。
楚允可是记得谢永丽借着周阔可没少被周围人巴结,再看看自己身边真是一点这种苗头都没有,在剧组依然是小透明待遇。别说她压根不想别人知道,就算是想,狐假虎威也是没戏的,周阔一点暗示都没露,明摆着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又这样平稳的拍了一周,这天,宋玫儿叫住楚允打算带她晚上一起去放松放松。影视城边上,有几家基本只接待在此拍戏的演职员们娱乐的地方。宋玫儿爱玩,几天就跟剧组的各路人马打成了一片,呼呼拉拉招呼了二十几口子一起去凑热闹。
楚允是不想去的,宋玫儿口口声声保证林令泽不去,其实也不是因为这个,但后来实在架不住她的软磨,楚允还是跟来了。
一行人来到一个类似于清吧的地方,有个能弹能唱的小舞台,除此之外,酒吧的正中还有一个不大的圆形台,上面戳着一根钢管。
楚允进去一见这个,立马去看宋玫儿,两人视线相交,默契的笑了。“还记得吧,那次你可是把大伙震了,真想再见一回啊。”宋玫儿一脸向往的表情。
想起往事,楚允也笑,“震什么震啊,差点丢了人,不过现在想想倒是痛快。”见楚允这么说,宋玫儿心下活动,想再痛快一次也不难,一杯酒的事。
楚允那头在酒吧玩的嗨,王格这头却是急得满头汗。都洗洗准备睡了,周阔的电话打了过来,“让她接电话。”一上来就是这句,语气已经很不耐。
王格连忙边穿衣服,边说道:“周总,您等等啊,我去叫她。”
“不用了,我派人过去接她,我现在东豪,你让她等着就好。”停顿下,周阔又道:“让她给我回个电话,不接电话是个什么臭毛病。”
王格一一应下,等到敲门无人应,打电话无人接时,他着急了。叫来服务员,用门卡开了门,望着没插门卡黑漆漆的房间,王格嘬着牙花子,硬着头皮给周阔去了电话。
☆、总裁会吃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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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格的意思是先跟周总报备一下,然后他再去打听找人,多大点事儿,那丫头应该是去玩了,把人找到让她亲自给周总回个电话就ok了。但周阔的态度却让他冒了汗,人不仅亲自过来,还在听到他打听来是去了附近酒吧的消息后,凉凉地给他来了一句:“你这经济人当的,连手下艺人行踪都不知道?来之前我怎么说的,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王格不敢反驳,可心里觉得冤,哪家经济人是二十四小时守在艺人身边的,来之前您也没说不让她出门的,再说,楚允一成年人跟剧组的人聚个会儿又怎么了。这,管得有点太严了吧。
总之,王格现在坐在周总的车上,跟着周总以及一位类似于保镖的墨镜男一起来抓人了。抓人?对,周阔的架势就是给王格这样的感觉。
这酒吧很小,为玩得痛快,同来的一位壕包场了。守门的听王格自报是同一剧组的才放他们进来,打眼一望,来的恐怕不只二十多人,吧里的气氛已经嗨到爆。王格只看了一眼那嗨爆的中心点,就汗如雨下了,此时他已经不敢去看周阔的脸色了。
酒吧里除了那立在中心的小圆台,四周灯光昏暗,大老板的出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周阔的视线则是被那台上的一抹妖艳刺了眼,他见过她跳舞,那次她更像是一个悲伤的舞者,与今日狂野性感的辣舞娘截然不同。
在旁人看来,此时的周阔单论面部表情什么都看不出来,他很平静。可他心里却是翻起了巨涛,澎湃又复杂。他惊于楚允总是有能让他意想不到的地方,怒于这抹艳色没有被他一人独享。
周阔在国外生活多年,思想并不保守,他也不认为自己有大男子主义。以前不是没交过性感火辣的女伴,通常那些女子在穿着打扮行为模式上,无不时时刻刻彰显这一优点,周阔对此的态度是无所谓的,甚至有时在看到别的男人投向他女伴的,只有男人才懂的耐人寻味的眼神时,某种不可说的男人的虚荣心会被极大的满足。
但此时他看着披散着长发,眼神迷离,脸蛋潮红,短裤下的修长白腿像蛇一样缠绕着那根银色钢管的“妖物”时,以前的原则通通不适用了,他被她惊艳到了,也被她气到了。
王格在看到越跳越疯魔的他家小允从管子上下来,正欲跪伏在台子边上挑//逗台下那些看嗨了的观众时,他不能再不出手了。几个箭步他迈过人群,把处在台边的楚允一把拽住,抱下了舞台。
宋玫儿见状一惊,赶紧上前一步凑了过来,待看清来人时,松了口气。王格把人放下,楚允不知是不是把他当成了那根管子,缠了上来。王格不理她,只是怒瞪着宋玫儿:“谁给她喝的酒?她不能喝的,一喝就要出事的。”
宋玫儿不以为然,“又没人灌她,她上学时的外号就叫‘一杯疯’。她摊摊手,“一杯啤酒,就这样了,唉,迷一样的体质。”
听她这样说,王格更气了:“你知道还给她喝?!”
“有什么的,这里包了场又没有外人,也就是跳个舞,她有多少年没跳了,就让她痛快痛快呗。放心,我这不还在台下盯着呢,保准这回不让她脱衣服。”
周阔走过来时,正好听到“让她脱衣服”这几个音,再一看楚允像树袋熊一样紧抱着王格,那姿势竟叫他想到大学时室友们看的某些小电影的既视感。他的脸彻底沉了下来。楚允好像还生怕王格不死,“叭嗒”朝着王格的右脸来了个带着响的么么哒,“王哥,你今天好帅,我好爱你哟。”
如果周阔不在,王格不会觉得这有什么问题,酒精作用下的疯话而已,但看着脸色越来越不好的老板,王格吓得急忙松了揽着楚允腰的手,他也觉察到这姿势确实不好看,可楚允还是死命的箍着他,王格只得也死命的把她从身上往下拽,可是拽不下来啊,他都快急死了。
只见周阔上前朝着王格掰不开的那手一按一扭,先前还死命纠缠着王格的小手,立马松开了,周阔顺势接住了楚允。楚允嘤咛两声,抬眼望向他,她眼里似有流光溢彩,眼神略天真似懵懂,见眼前的人换了,有些不满的嘟起了嘴,开始在周阔的怀里扭蹭,“我不要你,我要王哥。”
周阔这时才发现原来当怒气达到一定程度时,是可以转化为喷涌的欲//望。他狠狠揽了下怀里的人,一言不发,脸色铁青的扭头向外走去。
宋玫儿是知道周阔的,所以当周阔把人抱过去时,她没有出声,可这会儿见他抱着人就走,不明情况的她急着跟了上去。王格拽了她一把,低声说道:“别管。”然后也跟了上去。
楚允被周阔抱得极不舒服,不知被弄疼了哪里,她痛哼了一声,周阔低头看她,斜扯嘴角似不解恨般又下了手,楚允再次痛哼出声。追上来的王格听到,在周阔马上要带人上车时,终是鼓起勇气说了一句:“周总,您,您轻点,她不是成心的,一喝酒就这样,后面她就该犯困了,睡一会儿就会清醒的。”
周阔本就对他脸色不善,在听到他的话,看到他眼中的不舍与不安后,更添了几分厉色。他理都没理王格,在保镖关上车门后,车子就绝尘而去了。
宋玫儿问王格:“人就让他带走了?”
“本来就是他的人,不让他带走,让谁带走。”王格无力地说。
宋玫儿联想到自己那个从天而掉的角色,好像明白了点什么。旁边的王格哪还顾得上她,他想起周阔临走时看向他的那一眼,异常狠绝,他心里抖了抖,惴惴不安了起来。
酒吧里的人没有不认识周阔的,见到刚才那种戏码,全都躲在里面哪敢出来看热闹,见刚才周总那要吃人的架势,这些个人精都恨不得自己会隐身,可别被大老板惦记上。不过,是人都爱八卦,转天周阔与楚允的事就传遍剧组了。
这会儿抱着人上了车的周阔,心里舒坦了点,终于把人弄到了自己眼前,自己怀里,不再担心她这个样子被别人窥视。
楚允在台上疯够了,出了一身的汗,酒精顺着汗液散了些,这会儿又乏又累,有些昏昏欲睡。周阔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他低头看她,看着看着就上了手,他把她粘在脸颊上的碎发拨开,然后轻描她的眉,她的睫毛,以及她脸上的小绒毛。
楚允被摸得痒了,嘟囔句什么,周阔把手移到了从见到她起,就一直想品尝的地方,他先是沿着唇的轮廓抚了一遍,尤不过瘾,便暗暗使劲抚弄了起来。躺在腿上的人不干了,一抬胳膊碰开了他的手,周阔见状再也不客气,也不顾前面坐着的保镖,低头张嘴便把那小口吞了进去。
楚允觉得热,她记得她痛快的嗨了场,还记得跟王格撒娇,再后来她好像上//床去睡觉了,除了枕头不太舒服有点硬外,其它都还好。可她怎么越睡越热呢,正口干舌躁之时,凉凉的一个东西覆了过来,她探出舌尖试探地舔了一下,随后那刚才还让她觉得清凉的东西如爆发了熔浆,烧得她浑身都烫了起来。
周阔是真的快要爆//炸了,只回应了他一个小舌尖,他就不行了。他离了那唇,看着无知无觉继续睡着的怀中人,周阔在心里暗暗发了狠,去tmd的心甘情愿吧,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
车子已经开得很快了,东豪离那小酒吧不过步行二十来分钟的路程,可周阔还是觉得时间过得好慢,他在车上度秒如年。
作者有话要说: 吃到又如何,慢慢追妻路。
☆、妄想与总裁拼功夫
一般城市的五星级酒店通常只配备一间总统套,而林市情况特殊,它有个全国驰名的影视城,所以东豪有两间总统套。周阔今晚入住了一间,另一间被人长年包房了。
周阔把人抱进屋时,在想要不要他也包一间,就算拍完这部,楚允日后还要拍别的,总是免不了要常跑影视城。他把人放在床上,朝她唇上又啄了两口,这才恋恋不舍的去洗了澡。洗好后,他底下围了条浴巾就出来了。
床上的人睡得很沉,一副好眠的样子,这个样子乖倒是乖了,可周阔想起台上她的那副活。色。生香,难免心生遗憾,挑来拣去,竟是撞上她贪嘴喝多,不醒人事的时候。
周阔双腿跨跪在楚允身体两侧,低头去解她的衣服,在他以前的经历里,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此时做起来倒是从中得了些趣。
本来一切都挺好,在看到她那千篇一律的运动款时,周阔轻皱了眉。他不解,忆起她平常的穿衣打扮还是颇时尚和讲究的,视线向下,看到那明显跟上面风格不搭却能入得了他眼的一条时,他更不解了。
待得拨开一切遮挡后,疑团终于解开。她这个尺寸,别说跳舞就是跑步如不穿这种,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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