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第一佞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顾夕歌
回到府里,她揣着身上的一万两银子直奔房间,当她好不容易把钱存好的时候一转身,去意外的发现某个男人站在身后,似乎,已经把她存钱的地方都给看到了。
“凤玺,你进来的时候能敲门么?”
特么的!又得重新换地方了!
看着他炸毛的样子,男人眼底深处轻轻的闪过一道流光,淡淡的点了点头,“我敲了,你没听到!”
“所以怪我喽?你明明就是故意的,我跟你说,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男人一言不发,高深莫测的瞥了她存钱的地方一眼,顾流离心口忽然一跳,态度立即就软化了下来。
“哈哈哈,我你是开玩笑的,你尽管进来没事。”
“我想换个衣服,你要不要先出去?”如果不把藏钱的地方给换了,她怎么也不会甘心的,完全没有安全感。
凤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静默无声,许久之后,他忽然淡淡的开口,“司马赋,知道你是女的么?”
“不知道,他一直以为我是我太监来着。”
他一言不发,神情奇怪的看着她,修长白皙的食指沿着她嫣红的的唇瓣轻轻划过。
看着他此时的样子,顾流离没有心潮澎湃,没有自作多情,有的,只是莫名其妙的瘆人。
这男人这神情,这模样,分明就有些……
瞳孔轻轻的缩了一下,难道他知道上次给司马赋喂药的事情了!所以才一直盯着她的唇摩挲。
这么一想,顾流离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呵呵!”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她慢慢的往后退,“我发誓,上次我只是给司马赋喂药,是很当初的喂药,不是吻,绝壁不是!”
凤玺摩挲她唇瓣的手一顿,那双冰薄的眸子在瞬间绽放出一抹冷冽的杀气。
屋外的骄阳林林洒洒的透着窗户照了进来,照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淡淡的阴影,他薄唇微微抿着,似乎正在压抑着某些复杂的情绪。
看着他,顾流离心口“咯噔”一下。
他果然在背后监视她,真心的太卑鄙了,这神情的眼神不就是让她坦白么?
于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打算坦白从宽,“上次抱司马赋只是为了气他,并没有要撩他的想法。“
“呵呵!”他唇角轻轻的勾了起来,露出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容,美得仿佛春暖花开。
他笑着,那张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笑意,仿佛笼罩了一层绝美的画皮,让人无法窥探某些真是的情绪。
熟悉的气息忽然之间扑面而来,带着风雨欲来的震慑。
冰冷的气息一点一滴朝着她靠近,骄阳映衬着他的侧脸倾绝而朦胧。
顾流离莫名觉得一阵渗人,扯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真心没有了。”
凤玺眸子噙着滔天的怒火,骨节分明的的手轻轻握住了她的肩,蓦的收紧,“你抱了他?还用嘴给他喂药?”
他的表情一冷再冷,整个人仿佛被一层冰雪所裹覆起来,好像开在皑皑雪山上的一株冷寂白梅。
美则美矣,却寒彻透骨。
后退一步,她干笑两声,“那些不堪的往事我已经忘了!”
凤玺再进一步,“那些都是你的风流韵事,怎么能忘?”
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至少,是认识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第一次听到如此温柔的声音。
那低沉的喃喃低语就好似她们是一对相恋了几千年被恶魔分开却历尽千辛万苦得已团聚的恋人,前提是得忽略那寒冷阴森的声音。
顾流离干笑一声,整个人都要被他吓哭了。
如果不是当初撞到他那么变态,她也不会被吓成这个样子,尼玛的,好没有安全感怎么办?
“你是不是活腻,嗯?”男人温柔异常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他声音拖得长长的,尾音上扬,给人一种轻渺不真实的感觉。
这样的音色本来是极为好听的,然而此时,但是却给人一种异常冰冷的感觉。
顾流离也敏感的发现,这个男人是真的生气了,心思千百回转,她猛地转身,二话不说便跑了出去。
男人好看的眸子危险的一眯,长臂一伸勾住她纤细的腰,然后,将她扔到了身后那张大床上。
顾流离刚想起身,四肢却忽然被他牢牢的捆绑在了床上,根本就动不了分毫。
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她笑眯眯的看着他,“哎哟,看你平日里冷冷冰冰的,想不到竟然这么闷骚,喜欢玩sm?”
男人眉头一皱,冰冷凉薄的看了她一眼。
接着,转身,在顾流离一脸震惊肉疼的表情之下,将她所有藏起来的钱洗劫一空。
“卧槽!凤玺,那可是我全部的身家!”
男人动作一顿,扭头,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在她祈求的表情下慢条斯理的挪开了花瓶,拿走了下面的一叠银票。
顾流离瞬间心如死灰!谁特么说鸡蛋不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就是安全的!
她以后喝西北风去啊!
临走前,他冰薄的眸子轻轻的绽放出一道寒光,“这是给你的惩罚!”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所有钱的被凤玺一分不剩的拿走,此时此刻,顾流离除了去死便再也没有其他的心情了。
今日的早朝十分的顺利,朝臣们一直防备着顾流离,生怕在他在从中作梗讽刺他们。
第215章 我的男宠把我的钱全部拿走了
然而,令他们的意外的是,他竟然一句话也没有说,非但如此,就是看也不看他们一眼。
这么一想,他们瞬间觉得,其实他还是不错的,虽然是个太监,但是,人确实有本事,而且,梁玉梁大人似乎对他颇为欣赏。
西明一直以来都在广纳人才,经过昨天的一系列事情,他们对他也有了改观,有一部分人便起了结交的心思。
刚一下朝,便有朝臣凑了上来,“九千岁,京都有一家酒楼今日开张,听说还不错,您有时间去尝尝么?”
闻言,她一张脸迅速就扭曲了起来,抬起头,一脸不善的看着说话的大臣,磨了磨阴森森的白牙。
“不吃,我减肥!“
特么的!不就是看她穿的比较寒酸知道她其实是个穷逼所以来炫富了。
想到昨夜被风玺一扫而空的钱,顾流离又有了一种想要哭的心情。
她明明就把钱藏的死死的,他到底是在哪里看到的?
难道,真的是在暗处观察着她?
这么一想,顾流离整个人都快要被吓哭了,这样,她以后岂不是都不能存钱了,否则,存了又被风玺拿走,那不是很亏。
她就纳闷了,堂堂的南秦帝王,如此一个富饶的地方,他要什么没有,居然穷到要来抢她的钱。
这简直……
抬起头,看着天边的一轮骄阳,她悠悠的叹息了一声,“大哥,有钱么?借我一千两银子,等我发了俸禄就还你。”
原本以为被九千岁嫌弃了,谁知道,他居然跟自己借钱,说话的臣子忽然一喜,“这是两千两,都给九千岁吧,就当我是我孝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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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她眼睛一亮,一把接过臣子手中的钱,脸色终于好了那么一丢丢,但是,也只是一丢丢。
这区区一千两银子,根本就缓解不了她内心的疼痛,那可是五万两银子啊,就这样被他给拿走了,而且,一个铜板都没有给她留下。
“九千岁,皇上让您过去一趟。”张德全来到身后,微笑的出声。
眉头一皱,她满脸的不悦,“不去,你要去自己去,老子心情不好。”
听着这嚣张到了那么一个地步的话,几个大臣狠狠的心颤了一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默默的走了。
张德全似乎已经习惯了,脸上也没有多余的情绪,“九千岁,或许皇上会有什么好消息给你的。”
“呵!”十分不屑的冷哼的一声,“他能有什么好消息,我对他也是没有指望了。”
又是一声幽怨绵长的叹息从那嫣红的红唇离吐了出来,她无奈的走了过去。
完全不知道这司马赋想做什么,最近老是频繁的召见她,然后又没有什么屁的消息。
除了惆怅也是没有其他的感觉了。
她穿过长长的走廊,一路来到司马赋的寝宫,远远的,就见他单手执棋子在与自己博弈。
哼了一声,她大步走了进去,往他对面一坐,“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闻言,司马赋眉头轻轻的蹙了一下,为她这大逆不道的话。
单手轻轻的放下一子,他淡淡的开口,“大学士对朕不敬,扣半个月的俸禄!”
“啥!?”一听这话,顾流离瞬间就不淡定了,一拳重重的砸到桌上,”司马赋,你是不是非得逼死老子!“
听着她声音里传来的委屈,他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抬头看去,入目,是她眸子微红的样子。
“你……怎么了?”
“……”顾流离鼻子狠狠的抽了几下,然后,整个人再也抑制不住的委屈,“我的男宠,把我的钱全部拿走了,五万两银子,我现在很穷,一分钱都没有,你还要扣我的。”
“……”司马赋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有些不忍直视。
明明十分的讨厌一个男人动不动就委屈的样子,可是,看着眼前的人,他却没有丝毫的讨厌,反而升起了丝丝的别样情绪。
于是,不经思考的一句话便说出来。
“五万两银子,朕给你了。”
闻言,顾流离鼻子抽了一下,脸上的神色越发的悲戚,司马赋又是一愣,“怎么了?”
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她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如同不被男宠拿掉我的五万,再加上你的五万,我就有十万了。”
司马赋眉心突突的跳了几下,“那朕再给你五万。”
“如果不被男宠拿走五万,我现在就有十五万了。”
司马赋:“……”
简直没有办法沟通了!
“朕还是决定不给你了。”
司马赋话音刚落,顾流离鄙夷的眼睛便看了过来,里面没有任何的波澜,十分的嘲讽,“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你刚才说我就没有抱希望了好么?“
司马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跟她斗嘴就没有占过任何的便宜。
然而,他却不知道的的是,有时候,如果心里悄无声息的住进一个人,在行为上就会不自知的去迁就她。
不是斗不过,只是在刻意的谦让。
“司马赋,你这还有什么官职么?我其实可以身兼数职的!”
“没了。”
“那……皇贵妃呢?你不是还没有皇贵妃嘛?”听说皇贵妃的俸禄也是挺多的,仅限于皇后。
闻言,司马赋手轻轻一抖,手中的黑子落到了棋盘上。
听了顾流离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莫名的升起几分荡漾,可是……
抬起头,他眸子悠悠的落在她的身上,眼底带着几分暗沉,“滚出去!”
顾流离:“……”
就这个贱人有毛病,不是她让她来的么?现在又装什么逼呢?
起身,她大步走了出去。
穿过层层叠叠的长廊,她沿路返回,却在途中突然停住了脚步。
抬头,看着前面的俩人,她眸子微微闪烁了一下,遮住了里面无言的情绪。
而那人也仿佛十分的惊讶,一双眸子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她,仿佛亘古无寂。
微微额首,她绕过他们走了过去。
在她走过的瞬间,南宫拂尘猛地转身,双眸紧紧地锁定着那道身影,垂在衣袖里的拳头紧紧的捏了起来,眸子里痛色一闪而过。
看着他的样子,暮词低低的垂下头,上前一步,轻轻的握住他的手,低声问道:“怎么了?”
“他……好像很眼熟!”
他一双眼睛沉着蚀骨的幽寂苍凉,那个人,好像似曾相识。
低下头,她掩饰起眼中的情绪,“你想多了,如果认识,怎么会想不起来呢?”
点了点头,他终于收回了目光,或许,真的只是眼熟。
一路上,从皇宫到府邸,顾流离的眉头就没有任何的舒展,脑中不由自主的想到宫里看到的男人。
他为什么会在那里,还是和司马暮词?
叹息一声,她狠狠的把那件事抛诸脑后,早在北燕皇宫的那一次开始他们之间便再也没有以后了。
连小时候仅剩下的情谊也已经没有了。
他跟暮词,似乎真的很配。
一脚踢开紧闭的大门,她大步往里走进,见到她回来,绯画立即迎了上来,“公子,你回来了。”
“嗯,我要喝酒,给我来十坛。”
她要一醉方休,好祭奠那逝去的五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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