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女:王爷太撩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文珠兰
男人的大舌趁这个机会溜进她的嘴巴里,勾住她的小舌纠缠、翻转,两条柔软交织,亲密无间,令人心悸。
她恶心得快要哭了,左躲右闪,男人按住她的后脑勺更贴向自己,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在她的腰线上抚摸着多次出现在梦中的弧度。
“哎”他满足地喟叹一声。
“唔唔……”姜明月全身犹如置身火海,一股热血冲上脑门,羞愤交加下,她也顾不得会不会咬到自己的舌头,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姜明月自己发出一声痛吟。
孟长狡黠地一笑,然后他便像往常一样,贪-婪地吸着女子香舌上沁出的血珠,仿若喝了琼浆玉液一般满足。
女子的小舌被拖进男子的嘴巴里,整条舌头都被吸麻了,她被动地承受着男子的蹂躏,睫毛颤抖地合上,晶莹的泪珠滑到嘴角,咸咸的。
孟长感受到姜明月的软化和驯服,越发肆无忌惮,他吸走所有能吸走的血珠,直到没有了,依旧舍不得放开她的小舌,就像小孩子遇到喜欢的玩具,乐此不疲地互相追逐,她每一次以为自己遇到逃开的机会,还未逃回自己嘴里,他就猛地出击,勾住那条调皮的小东西,肆意地咬弄,翻卷,两条舌亲密地纠缠。
就像两个没有任何遮蔽物的人在温床里缠绵悱恻。
姜明月思及此,越发觉得可耻,又开始剧烈挣扎。
孟长没防备,让她的小舌逃走了。
她以为自己安全了,还没来得及庆幸,那只可恶的手掐上她的下巴,迫她再次张开嘴。
孟长邪肆地挑了挑眉:“你给我老实点!”
他用手指在她唇角捻了捻,那里些微湿润,不知是她的唾液,还是他的唾液,但想到自己方才不仅吃了她的血,还吃了她的甜津,心中就有些恼,他再次俯身,深深地探进她的嘴里,舌尖顶到她的舌根,这还不够,一直顶到她喉咙口,再一顿翻搅。
姜明月难堪极了,她感觉自己的嘴巴承受不住,那么多的液体,她又做不来吐口水的事,可这个可恶的臭男人却严丝合缝地堵住她的嘴巴,她想吐又没地方吐,终于呛到气管,她拼命咳嗽,可这咳嗽也被堵在了喉咙里。
“咽进去!”孟长见她呛咳得眼泪直流,魅惑地笑着哄她,声音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
姜明月不愿,咳着咳着那液体就被咽下去了。
孟长这才满意地松开她。
她浑身哆嗦着扶住树干,拼命咳,拼命擦拭嘴唇,眼泪拼命掉,视线一片模糊。
孟长脸色铁青,不悦地轻哼一声:“姜大姑娘真有胆儿,你敢嫌我脏?”
“我从没见过你这样恶心的男人!你让我恶心地想吐!”姜明月一边咳嗽,一边鄙夷地说道。
怎么可以这样嘴对嘴,舌头搅舌头,还让她吃他的唾液!
这完全颠覆了她的道德观念,脏死了!
孟长的脸彻底黑了:“你再敢吐,我不给你解药了。”
☆、第172章 你个混蛋
“呸!”
“你!你不要踏雪给白龙运功了么?”
姜明月这次扬起潮红的脸,气喘吁吁道:“你个混蛋!”
“姜明月!谁给你的胆子骂我,嗯?”孟长拽起她的胳膊,面色阴戾。
姜明月浑身一抖,满面泪痕,眼睛是红肿的,显然是想起他的身份被吓到了。
孟长略觉满意,还没放松表情,只见下一刻,姜明月倏然低头,狠狠地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
她的牙齿刚咬破他的皮肤,一股寒意袭来,孟长条件反射地甩开她。
她狼狈地趴在地上,脸上挂满眼泪,嘴上却讽刺地笑道:“你不就是仗着你的身份以及白龙的内伤欺负我个快要死掉的弱女子么!骂你混蛋都是轻的,你要有种,你把解药给我,你瞧我会不会放过你!”
孟长举起手背,轻轻在被咬的地方舔了舔,他放下手,看向扑在地上叫嚣却不敢起身的小乌龟,嘴角勾了勾,眼中闪过异彩,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道:“激将法对我是没用的,解药嘛,你想要的话,就自己来拿。”
姜明月懊恼地垂头,心中破口大骂,没种的男人,就知道恃强凌弱!
孟长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阴沉着脸抬起她的下巴。
那阴狠的样子似乎要甩她几巴掌一样。
姜明月瞳孔一缩,孟长却用另外一只手捉住她柔嫩的小手,一把按在某个突起的地方。
“你说我有种没种?嗯?”
“啊”姜明月意识到那是什么,惊恐地张嘴,一声尖叫破喉而出,但还没发出声,就被孟长捂住了嘴巴。
孟长暧昧地与她额贴额,闻着女子的吐气如兰,看着她眼中的惊惧,颇觉得有意思,玩味地勾起嘴角道:“没想到你这么想招人来瞧瞧你被我狠狠‘欺负’的场景,是迫不及待地要告诉你表哥,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么?”
肌肤之亲……
这四个字飘过姜明月的脑海,她想起上一瞬还在榕树下回忆与韩熙跃的点点滴滴,不由得泪光闪烁,眼中充满绝望。
孟长的脸蓦地沉下,蹲身,掐着她的两颊,毫不留情地毒舌道:“姜大姑娘是不是在后悔拒绝了你表哥?你这身子都被我看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怎么,还想干干净净地嫁给你的表哥?”
“我没有,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他。”姜明月垂下眼睫,思及幼时的承诺,真的很难过。
而且,她可笑地想,也不知道孟长有什么好讽刺的,她前世跟霍元琪都生过一个孩子,那又要怎么算?
思及此,她夹了下眉头,像是被恶心人的死耗子咬了一口一样。
那眉宇间的厌恶令孟长勃然大怒,他攥紧拳头,不然他一定会忍不住扇这个女人一耳光!被他亲了,摸了,竟然还敢肖想旁的男人,还因为被他轻薄而嫁不成旁的男人而难过,这是把他的脸面放在鞋底踩么?
“你知道就好!”孟长面沉如水,声音阴森森的,“我告诉你,爷喜欢你的血,你要是把它弄脏了,你就等着去死!”
姜明月全身剧烈颤抖,嘴唇哆嗦:“你,你还是不是人啊!哪有喜欢喝人血的!”
“我就是喜欢喝人血,还专门喝你的血。”孟长松开她的脸颊,起身弹弹衣袍上的灰尘。
姜明月愣怔一瞬,继而也站了起来,寻思半晌,突然道:“你这副样子,真像是妻子吃丈夫的醋。反正我不信你喜欢喝人血,你想欺负我才是真的罢?”
想想以前孟长追问她跟太子、霍元琪的关系,她解释不清,他就那么生气,好像他真的在嫉妒一样。但是姜明月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孟长喜欢她,孟长对她有多狠她看在眼里,迟迟不给解药,还有,那恶心人的缠舌头根本不是对喜欢的人能做出来的。
喜欢一个人,不是应该尊重她么?怎么可以做这么恶心的事。
因为知道不可能,所以她这句话其实是故意调侃来着。
孟长额头青筋暴起,倏然抬起她的下巴,贴着她的嘴唇说:“就算是吃醋,也该是丈夫对妻子。”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又道:“姜大姑娘,你嘴巴给我放老实些,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上呢。我一个不开心……”
后面他没有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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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姜明月早被他的动作吓得呆住了。
顿了顿,孟长接着道:“现在,我给你两条路,一条路,你去死,一条路,你嫁给我做小妾。”
姜明月两辈子都被小妾害惨了,对小妾、姨娘深恶痛绝,斜眼看向别处:“我去死罢。”
孟长脸又阴沉了:“怎么,你还想着你那亲亲表哥?”
“我跟他,不可能。”姜明月见他的嘴压在她唇上的力道重了两分,赶忙解释道,“姑母不喜欢我,不会让我嫁给他。”
不知怎么的,孟长听到她那么自然地假设“嫁给他”,这三个字格外刺耳,他皱了皱眉头:“算你有自知之明,你这身子都是我的了,嫁给旁人,你也太水性杨花了!对了,听说你的丫鬟白英在外面买了包砒。霜,你又想害谁?”
姜明月惊得花容失色,而那个“又”字让她恼了:“你……你怎么知道的?”
“是不是姜明宣?还是王姨娘、凉国公、姜宝珠?回答我!”
最后那句话格外严厉,姜明月头一次见他这般正经,真有些被吓傻了,支支吾吾道:“毒……耗子……的……”
“哼,姜大姑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是不是想着你快死了,就想把那些害过你的人全部拉下地狱?”
姜明月使出浑身力气推开他,恼道:“我怎么样,跟你无关!”
“你的身子是我的,你敢死,你试试看!我定会把你挫骨扬灰!还有你的丫鬟,会全部受你连累而死,姜老太君恐怕也会被气死罢?你且在地下瞧着,我她们的尸骨全部扔去喂狗!”
☆、第173章 景福长绵簪
姜明月扬起手掌,孟长拦住她的手腕,阴狠地盯着她。
姜明月泪流满面:“那你给我解药啊!”
孟长把俊脸伸过去,点点自己的嘴巴,姜明月扬起另外一只手掌。
孟长把她两只手都捉住,朝外一推,转身便朝林外走去。
姜明月扑倒在地,猛地记起白龙,赶忙爬起身去追,低喊道:“卫世子,白龙怎么办?等等,等等!”
“姑娘在喊谁等等啊?”白英拎着灯笼找进林子里,看清姜明月后大松一口气,“看见姑娘的荷包落在地上,可是吓死奴婢了,以为姑娘怎么着了呢……呀,姑娘怎么了?”
姜明月捂住脸大哭,呜呜咽咽地说道:“白英,把那包东西扔了罢……”
她想,她这辈子算完了,如果孟长不说破,她还可以当做他所说的那些事不会发生,可现在,她怎么还能昧着良心去害身边的人!
白英扶起她,心疼道:“姑娘莫哭了,奴婢扔了就是。瞧瞧您的嘴巴都咬肿了,夜这么深了,咱们回去罢,歇一晚就没事了。”
嘴巴是被孟长碾压的……
姜明月难堪地捂住嘴,不敢让白英细瞧,一路拭泪回了弄玉小筑,丫鬟们不约而同地很沉默。
白英去扔那包砒。霜,换白檀上来伺候姜明月梳洗,白檀拆下她的钗环首饰和发髻,赫然发现一支格外华丽的簪子不是姜明月早上戴出去的,细细一瞧,这簪子还是京城中人人求之不得的珠光宝阁出品的,据说珠光宝阁每年只出品十支发簪,每支都是精品,而每一支发簪面世,不仅价格高昂,千金难求,还被各个首饰珠宝店争相模仿式样。
因姜明月脸色不大好,白檀不敢问,只当是姜老太君送的,仔细收在匣子里,便扶着她去净房沐浴。
姜明月怏怏不乐,及至白檀为她脱衣衫时,腰间倏然传来一阵疼痛,她不易察觉地颦了下眉头,让白檀出去,撩开衣衫一瞧,只见纤细的腰上一片淤青,隐隐还能看出手掌印子,那淤青印在雪肤上令人触目惊心!
她越看越羞耻,女子身上留下男子的印记,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她和清白尽毁其实也没区别了,眼泪不由自主地滑下,她跳进浴桶,狠狠地搓洗每一个地方,又灌了几杯凉掉的茶水漱口,睡觉时仍不安稳,梦里又梦到那条毒蛇,那蛇缠绕在她腰上,那冰冷滑腻的触感像是某人的舌亲昵地拂过,她拼命尖叫挣扎,却无法逃脱束缚……
翌日,姜明月醒来时,眼底青黑,看见匣子里多了支景福长绵簪,也没多想,因她梳洗时就听白芨汇报郝嬷嬷一大早送了首饰衣裳来,便当是老太君送的,暗叹老太君对她太奢侈了,梳洗完后直接去寿安堂请安。
表哥韩熙跃也在,见姜明月妆容精致,可眸中却显不出多少精气神,用完早膳后觑空问:“明月妹妹昨夜没睡好?可是因我的话而心神不宁?妹妹千万莫因此烦恼,否则便是我的罪过了,那些话是我吃多了黄汤的疯话,妹妹莫当真……”
言毕,他又有些不知所措,这样一说把他想要娶她的话也给变成“疯话”,可他知道,那些是他的心里话。
“不是因为表哥,表哥多虑了。”姜明月恬淡地笑了笑,转了话题道,“对了,表哥的脚怎么样了?”
“昨儿身边小丫鬟多事,把事儿跟太太说了,太太连夜找了跌打大夫来,本就是小伤,已无碍了。”
“那我就放心了。”姜明月轻轻吁口气。
一口气还没吐出来,陪姜老太君打叶子牌的姜如桃扬声笑道:“熙跃啊,你不是要拜访你在京城时的先生么?莫去迟了,仔细你先生打你手板子。”
说得丫鬟婆子们都笑了起来。
郝嬷嬷凑趣道:“大少爷这么大了,姑太太还埋汰他呢!”
韩熙跃何曾说过要去拜访先生了?心知母亲不悦他与明月妹妹亲近,这才打发他出去,却不好拂了母亲的脸面,应了一声,又深深看了眼姜明月,转身出了寿安堂。
姜如桃朝姜明月招招手,热络地说道:“明月,来帮我瞧瞧牌,这才一会子,老太太就赢走一堆银子,再不请个诸葛亮,我可是穷得连马车回山南东道都没了。”
姜老太君对周围的暗潮汹涌心知肚明,闻言给面子地嗔怪道:“你娘家就在这儿,还往哪儿回?”
“老太君可是说对了,没马车,姑太太就住在自家呗!”郝嬷嬷接话。
姜明月过去坐在姜如桃身后,姜如桃叽叽喳喳地问她怎么打,她略略说了两句就不肯开口了。
打了三四圈,颖国公老夫人身边的老嬷嬷过来,抱歉地说道:“老太君,我们老祖宗昨儿吃了凉茶,今儿早起便咳嗽起来了,请了太医问诊。老祖宗担心耽误了明儿大姑娘的及笄礼,便赶忙使老奴跟老太君说声对不住,好教老太君和大姑娘有个准备。”
姜老太君连忙关心了几句,老嬷嬷说“老毛病,没大妨碍”,便又行色匆匆地离开了。
老嬷嬷走后,姜老太君就犯愁了:“明儿就是明月的及笄礼,再去哪里找个正宾呢?”
姜如桃接过了差事,丢了牌,在京城跑一圈,却没跑出结果来,却隐约听到些流言,仔细一打听,气得脸都绿了。
回姜家时遇到从外面回来的韩熙跃,也不去通报姜老太君了,先拉到一旁,气哼哼道:“熙跃,你再跟明月私下来往,瞧我不打断你的腿儿!”
“太太,这是怎么了?”韩熙跃吃惊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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