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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王爷太撩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文珠兰

    姜宝珠也想去看看传说中的妖僧净空,却被姜老太君勒令不许去,姜明月呢,才从万安寺回来,自然是不去为好。

    凉国公再次在女儿面前食言,别提多气了,越发怨恨姜明月,数次弄不死她,好像冥冥之中真的有神灵在保护她,便想着早些把她嫁出去了事,眼不见心不烦,积极暗示部下可有愿意娶姜明月的。

    姜明月跟孟长的流言蜚语才在京城里流传,大家都没忘记这事,有远见的人便保持沉默,只有想讨好凉国公的人才上赶着把自家子侄拎到他面前相看。

    凉国公长了心眼,姜明月的亲事必须得姜老太君点头,所以他尽量从矮子里面挑个儿高的,不能太挫,否则姜老太君那关过不去。

    提及亲事,他顺其自然地想起了姜宝珠的亲事,忙把霍元琪找过来,要了他的生辰八字,再拿了姜宝珠的,交给小厮去道观里合八字。

    王姨娘以病未痊愈为由,赖在书房里才能有“安全感”,等小厮出去,便坐在他大腿上,梨花带雨道:“咱们宝珠捧在手心里如珠如宝地养到这么大,霍元琪人没人,财没财,甚至无片瓦遮身,想到宝珠以后吃糠咽菜,穿粗布陋衣,妾便寝室难安啊!”

    凉国公忙哄道:“咱们多陪些嫁妆,宝珠依旧能像在府里一样锦衣玉食。”

    “锦衣玉食不指望,毕竟霍元琪是个白身,不能使用金银之物。”王姨娘心定,开始算姜宝珠在国公府的日常开销。

    这么一个锦绣堆里养出来的女儿,除去每月十两的月例,衣食住行无一不精致,粗粗一算,一年竟能花掉上万两银子,不说旁的,单单四季衣裳穿的全是贡缎,钗环首饰,精贵的,一件就上千两银子。

    这还不算女儿成为妇人后要走的人情往来。

    凉国公头一回知道养个女儿这么费银子,而王姨娘算的只是一年,姜宝珠再活个五十年罢,那嫁妆里面至少就得陪五十万两银子。

    王姨娘觑着他道:“按照府里嫁娶的规矩,庶女出嫁嫁妆是二万两银子,宴席是二千两银子。”

    这点子嫁妆,根本连养活姜宝珠的零头都不够。

    凉国公一阵头大,这些庶务若非关系到心爱的女儿,他根本不会注意到,咬了咬牙道:“我想办法弄五十万两银子罢,咱们已经在亲事上亏欠了宝珠,不能在嫁妆上再亏欠她。”

    王姨娘又是酸涩,又是开心,酸涩的是,凉国公是自己想办法弄银子,而非是从府里搬银子,在她眼里这府里的所有东西都该是她儿女的,开心的是,凉国公毫不犹豫,说明在他心里她仍旧是第一位。

    她在江南治好了疯病之后,担心宁芳夏那个传说中的“国色天香”把凉国公的心和人都勾走了,病才好了些,便不顾父亲和儿子的阻拦回京,回来后,听说凉国公不仅跟宁芳夏圆了房,而且夜夜睡在宜人院,她差点再次气疯了。她假装忘了差点把凉国公烧死的事,天天黏着他,让他没法子去宁芳夏的院子。

    但是,根本问题没能解决。

    同房,这是王姨娘跟凉国公跨不过去的鸿沟。她不怪凉国公,只怪宁芳夏那个狐媚子不要脸,勾引别人的男人。

    王姨娘小鸟依人,靠在凉国公怀里画圈圈,甜甜道:“国公爷对妾和宝珠最好了。”

    如果是以前,凉国公看她这副姿态,会被迷得找不着东南西北,会忍不住马上把她摁在炕上折腾,但有了柔弱的宁芳夏作对比,就觉得三十多岁的王姨娘再做这副少女姿态,当真是有些搔首弄姿的风尘味了。

    他面色略微古怪,别过眼看向他处,揽进王姨娘的腰,吻了吻她的额头道:“你和宝珠,还有明宣,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王姨娘面含桃色,腻歪了一会儿,起身为他倒茶,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悄从荷包里摸出一颗珠子,把空心珠子里的白色粉色倒进茶水,她摇了摇茶盏,转身奉给凉国公,关切道:“国公爷,说了这么久的话,吃些茶解解渴罢。”

    凉国公一边看公文,一边接了茶吃,不到片刻,涓涓热流不断朝身体某一处涌去,他蹙眉停笔,瞥了眼那茶水,目露了然。

    ☆、第224章 风水轮流转

    这种事他为官那么多年也是遇到过的,通常这种情况是有人陷害,他此刻也有被阴了一把的感觉,但见王姨娘既羞涩又期盼地望着他,他也不好责怪她。不是走投无路,王姨娘怎么会拿他的身体开玩笑?

    同时,他与王姨娘一起期待这次能有个突破。

    他强忍着,或者是攒着精力好厚积薄发,直到实在无法可忍,他才一把抱起王姨娘,扔在炕上,熟练地扯她衣裳。

    王姨娘媚眼如丝地顺从他。

    两具身体紧密交缠,但在临门时,凉国公鼻子尖上仿佛闻到一股臭味,他那处儿明明滚烫得要命,叫嚣着要释放,却就是停在门口迟迟不敢进去,仿若一进去,自己就要再也立不起来了的恐怖感觉。

    王姨娘若有所感,连忙抱住他的脖子,吻上男人的喉结,舌尖挑逗地画着圈。

    “吼”凉国公低吼一声,闯了进去。

    简直是晴天霹雳!

    ……那里立马就软了。

    ……耳边好像还传来了一声“噗”。

    凉国公马上退了出去,不到片刻那里又疼了起来。

    王姨娘一边羞愤抹泪,一边癫疯似的去摸他那里,拽着他那处儿往自己身子里捅。

    凉国公疼得想满炕打滚,及时救回自己的命根子,飞快穿上衣裳,眼前闪过宁芳夏那身白皙细腻透着粉红的皮肉,他迫不及待到运轻功飞到宜人院。

    王姨娘随手把炕头的古董花瓶砸在地上,抹了把泪,阴戾地盯着门口晃动的珍珠帘子,忽然想起什么,她慌慌张张穿了衣裳,一路问“国公爷去哪里了?”

    一直问到宜人院门口,宜人院的婆子惹不起凉国公,难道还怕个姨娘不成?笑着将她拦在外面,她若喊叫,便堵了她的嘴。

    那婆子手上被她咬了一口,眼中闪过怨恨,直接反剪了她的手,让她在厢房窗户下听了个够!

    年轻妇人妩媚如水的声音娇滴滴地低泣:“国公爷……唔唔……不要……嗯啊……妾疼……”

    暧昧的啪啪声和水渍声像是一把钝刀子反复在王姨娘心口上来回磨,磨得她疯狂挣扎,她想杀了这对狗男女!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他不是口口声声说,只喜欢她一个,再也不碰别的女人么?

    当年沈氏进门,他便打破了一次他们的山盟海誓,时隔十几年,他再次食言而肥。

    脑海中迷乱地闪现她当初与凉国公定情时的甜蜜,以及两人在沈氏的病床前热烈缠绵的快意,最后回到现实,却是她在墙根下听凉国公跟别的女人合-欢!

    风水轮水转,真是天大的讽刺!

    王姨娘翻个白眼,气晕了。

    那婆子拖死狗一样,把王姨娘拖回冰清园。

    芫荽大惊:“哪里来的老婆子,竟敢对我们姨娘无礼!”

    老婆子随手把王姨娘推到芫荽怀里,轻蔑道:“不过一个三等丫鬟,便敢对我大呼小叫,这次饶了你,下次再对我不敬,瞧我不撕了你的嘴!国公爷跟太太是主子,告诉你们姨娘,半个奴才也是奴才,给我们太太提鞋都不配!再瞧见她使那媚主、欺主的手段,我们贵妃娘娘头一个不饶她!”

    姜宝珠闻讯赶来,劈头盖脸问道:“芫荽,我听闻姨娘被宜人院的老婆子欺负了,是怎么回事?”

    芫荽有心遮掩,以免多生事端,可王姨娘被拖回来时那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她哪里遮得住,只好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姜宝珠气得头顶冒烟:“这个宁氏实在欺人太甚!”

    她眸底闪过一道厉光,冷静下来想想又觉得不太对劲,王姨娘醒来后便遭到了她无奈的质问:“姨娘,父亲去宜人院,你跟着去干什么?”

    不是找骂么?

    “青天白日的,你父亲去她院子里干什么还用我说么?我回来这些天,你父亲都陪着我,那个狐媚子不知使了什么手段,你父亲已经把她放在心上了……宝珠,姨娘好难过,难过得要死了,你以后可别学姨娘,把男人看成自己的天,早晚那天会塌下来砸死自己!”王姨娘哭得一塌糊涂。

    姜宝珠厌恶地蹙眉,她才不会把霍元琪看成自己的天,不仅不会爱重他,还会把他踩在脚底下使劲碾!这个烂人!




腹黑嫡女:王爷太撩人分节阅读139
    温声安抚了一会儿王姨娘,她准备起身离开。

    王姨娘看出她的不耐烦,便哭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和你哥哥,那宁狐狸精若是生个一儿半女,你的身份不仅低于原配嫡女,还要低于填房嫡女!你哥哥也没了继承爵位的机会,等你父亲百年,这国公府是宁氏儿子的,宝珠,你连个可靠的娘家兄弟都没了呀!”

    她知道自己神智不清,思考问题有时候糊里糊涂的,所以指望姜宝珠为她谋划,她自己的女儿这辈子最忌讳的是什么,她一清二楚。

    姜宝珠心中震动,攥紧拳头呆立半晌,抱了抱王姨娘,声音紧绷:“我知道了,姨娘。”

    白英叽叽喳喳地说着宜人院和冰清园闹出的动静,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笑。

    姜明月摇着头笑了笑,说道:“宜人院的嬷嬷胆子倒是挺大,希望别挨了国公爷的罚才好。”

    上次那个李嬷嬷的事她也是听说了的,凉国公做事混账,脑子糊涂,偏偏他这种混账用对了地方效果也是明显的。

    她就知道,一山不容二虎,一个高门妻,一个心尖妾,早晚会闹出事来。

    今天这一出不过是开始,以后日子长着呢。

    “她们是有恃无恐,据说大部分人是宁贵妃亲自点的,还有宫里放出来的老宫女,平常咱们遇见了也不敢大小声。咱这两个院子的人见面,还算和和气气的。”白英道。

    姜明月点头,她不过是个姑娘,顶多一笔嫁妆银子打发,跟宁芳夏没有任何冲突,相反的,宁芳夏频频朝她示好,她也该有所表示才是。

    “这大白天的,国公爷回内院做什么?”姜明月想了想,发现了问题的根源,成年的爷们白天呆在内院,那是不务正业的表现,要被人耻笑的。

    ☆、第225章 注定不能在一起

    “好像是跟王姨娘吵架了,赌气。”白英也觉得奇怪。

    姜明月闻言,越发不齿了,跟女人赌气就跟另外一个女人厮混,连名声都不顾,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后来,凉国公神清气爽地从宜人院出来,听说王姨娘被羞辱,气得要打杀了那老婆子。那老婆子报出自己是宁贵妃赏给宁芳夏的,凉国公仍是踹了她一脚,却没李嬷嬷那么狠,让宁芳夏好好教导下人规矩,此事便不了了之。

    傍晚,姜老太君和姜如桃从万安寺回来。

    吃过晚饭,姜明月说道:“老太君,原本因着父亲亲事匆忙,没法子腾出宜春堂,如今一切安稳,您瞧着,是不是明儿便开始收拾母亲遗物,把宜春堂腾出来?毕竟太太住在宜人院的确是委屈了。”

    本以为是顺理成章的事,她这么说只是报备一声,宜春堂早晚要腾出来。

    岂料,姜老太君脸上闪过一丝郁色,旋即状似无奈地叹口气:“你太太不会管家,腾出宜春堂不是瞎折腾么?那宜人院临近水边,旁边是花园子,还有茂林修竹,倒是跟她的气质般配。她住在宜人院就很好。”

    姜明月目瞪口呆,宁芳夏虽然是填房,可填房也是正室啊,正室夫人即便不管家,好歹身份摆地位在那里,怎么也不能住个偏院子罢?

    细细想来,宁芳夏进府之后,姜老太君对她面上温和,说好要教她管家,后来却没动静了,弄走了李嬷嬷之后,宁芳夏便被架空了。

    姜明月默了默,姜老太君一般有事都跟她商量,为什么对宁芳夏态度迥异却没告知她,看来这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半晌后陪笑道:“不管住哪里,太太住的舒心才是最重要的。”

    “这话就对了。”姜老太君抿了口茶,神色淡淡的。

    竟是毫不遮掩对宁芳夏的冷淡。姜明月便再不提这件事。

    第二天早上,宁芳夏来请安。

    姜老太君温和地笑问道:“老大媳妇,宜人院住着如何?可有不舒坦的?”

    她敢说宜人院没有宜春堂气派、舒服么?姜明月深觉宁芳夏就像小白兔遇到了大灰狼。好罢,她自打嘴巴,老太君才不是大灰狼。

    宁芳夏柔柔道:“宜人院有山有水,有花有树,媳妇住的很舒心。”

    “在巢国公府第一次见你,便惊为天人,暗暗想着你这样的美人儿合该住在诗情画意的仙境才是。没想到,老天爷偏爱我们姜家,把你送了来,我甚是宽慰。昨儿明月问我是否把宜春堂腾出来给你住,我思来想去,宜春堂过于沉肃,也唯有宜人院景色优美,和你这身谪仙的气质还算相衬。既然你也觉得宜人院更合适,便不搬了,年轻人合该有些活力,等你年纪再大些,直接住来寿安堂便是。”姜老太君不紧不慢地笑着说道,甚是和蔼。

    宁芳夏忙道不敢。

    这事也就揭过去了。

    姜明月却越发觉得事情有些古怪,却没去深究,每个人都有不可言说的秘密,她也一样。

    姜如桃和韩熙跃走的这天,正是袁皇后和宁贵妃举办秋千踏青会的这天,姜明月没有去参加踏青,而是和姜老太君一起给姑母送行。

    母女俩哭着抱成一团。

    韩熙跃被母亲看的紧,每次都只能远远地望着姜明月,临别时姜如桃只顾哭,没空管他了。

    韩熙跃艰涩地凝视着少女,一颗心如泡在盐水里,嗓子有些哑地说道:“明月妹妹,等过两年风声过去,我一定会向府上提亲。”

    姜明月的流言太难堪了,这两年她肯定不会定下亲事,便是有人提亲,姜老太君也不会答应。

    “表哥,”姜明月惭愧道,“上次让你误会了,我很抱歉。不管是不是我自作多情,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声对不住,不要为我耽搁大好时光,更不要因我与姑母生隙。姑母是真的为你好,这世上会有另外一个女子比我更适合你。”

    “可妹妹知道,适合不代表是我想要的。我们曾经做过约定……”韩熙跃温文儒雅的脸有些急切。

    “表哥,”姜明月打断他的话,深吸一口气,“你为我做的我很感激,也很感动。曾经的约定不过是黄口小儿不作数的话,我已经不记得了。”

    “那个人是卫世子么?”

    “什么?”姜明月下意识地朝后看去,但没看见所谓的“卫世子”。

    “是卫世子让你拒绝我的么?”韩熙跃神情中隐晦地藏着一丝痛楚。

    姜明月有一瞬间的迟疑,随后摇摇头:“跟任何人都无关,是我自己的问题。我自己变了,表哥,我们不合适,你也不是我想要的。对不住,希望你能把这些当成一场梦忘掉。这话也许很残忍,却是我的真心话,我也不想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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