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别挡我桃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妖娆的小幺
何况我现在的处境,又如何给他安慰?
他狂肆而笑,“对啊,喝酒!不是有句诗叫做,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多少年没有醉过了!”
我突然蹦出个想法,周燕西对我偏执,或许是因为我对常欢的爱?在周燕西是男孩子的时候,他没有母亲的爱,更没有父亲的……可天下母亲千千万,为何偏偏是我?
又觉荒唐,我当即摒弃这个念头。
喝完三瓶酒,他推开酒瓶,猛地将我扑倒在床上,“李长乐,我陪你喝了这么多酒,还把我童年的伤疤告诉你,你该兑现承诺了吧?”
他呼吸之间,浓烈的酒气扑洒在我鼻端。我闻着怪难受的,他仅仅压着我,同样让我透不过气来。
“周燕西,你还好吗?”我小心翼翼问,不知他是耍酒疯,还是清醒着。
他轻咬我的唇,后退开,“我清醒的很。”
我猛地使劲,将他压在身下,“既然你要我服侍你,你就躺着,让我主动吧!”我咬咬牙,也是豁出去了!
接连大笑,他双手甩在两边,像在玩笑,“行啊,既然你想来,那就来吧!”
我匍匐在他身上,含住他的耳垂。我并不是无知少女,我和陆明镜有过无数次床事,我清楚,耳朵是陆明镜的敏感点。不管周燕西是不是,我都要赌一赌。
含着屈辱,我把周燕西想象成陆明镜,舔舐他的耳垂。我动作缓慢,并不急于求成。
当他耳朵内一片湿濡,我终于听到他一声低吟。
赶在这个当口,我取出藏在毛衣中的在海边条件的碎玻璃,狠狠扎进他的腹部。
第114章 打通陆明镜的电话
干脆的布帛撕裂声后,紧随就是沉闷的利器贯穿**的“噗哧”声以及他的闷哼。当是时,浓烈的血腥味渗入浓浓的酒味,合成十分诡异的味道。
我十分紧张,却不敢减轻力道,持续用力,生怕不能对他构成伤害。我扎进他腹部的当口,也害怕自己犯下杀人罪。但我若不做防备不做反抗,难道真的甘愿成为他的性、奴与玩偶?对这种命运的恐惧,驱使我再度用力,往深处扎。
“啪嗒”一声,他滚烫的手掌包裹住我的手腕。
我浑身僵硬,手劲不减,势要与他拼死一搏。
“李、长、乐!”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喊我。
感觉到他巨大的力量,我全身颤栗。我伤害未遂,他又怎么会再信我的拖延之计?我没有机会了!
玻璃碎片同时扎到我的手心,我越使劲,掌心越痛。但我没有回头路了!拼命咬住牙,哪怕在他摄人的手劲下,我仍然不放进攻他的玻璃碎片。
那是我精挑细选的,长度、尖锐程度,都足以伤及皮肉的武器。血腥味越浓,我胃里翻腾起阵阵恶心。那是人血啊,和鸡血、鸭血终究是有区别。
在我印象里,我都没和人打过架。此刻,我却在攻击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变态。
他和我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我无法控制用力,碎片应该从原来的伤口滑动过几次。周燕西是很能忍痛的,初次闷哼后,他还闷哼过两三次。
但我神经紧绷,记不清到底几次。
他几乎要捏断我的手腕,我的手心也快被碎片扎破。我的心理防线,即将崩塌。
终于,他捏住我手腕的力量衰减。我顿时放松,紧抿嘴唇。我知道在这场博弈里,我可能会赢。
当他彻底松开手时,我回答,“周燕西,是你逼我的。你把我这样懦弱的人,逼得不惜杀人,你还不够厉害吗?”
暖黄且暧昧的灯光下,我看不到他的脸色是否苍白。但我看得见,他闭上了眼睛。我松开玻璃,看到自己手心有几条刮痕,到底没出血。
他穿的是深蓝的衬衣,腹部处明显一滩深色的印记:那是他的血。
顾不及怜惜或者惶恐,我翻找他裤兜,摸出久违的手机。周燕西的手机居然是老年机。我百思不得其解。转念一想,应该设置不了密码吧?
果然,我走到墙边,顺利打开手机,激动万分地按下那十一个我铭记于心的数字。我的工作需要,我会记录下一些重要人物的联系方式,以防万一。但陆明镜的,我是记在心里。
电话拨出去后,我颤抖的右手将手机放在耳边,屏息等候。
我的心情大起大落,此刻又全部聚成一点,迫切希望亲自告诉陆明镜:我还活着。
“嘟”,听到这声,我禁不住嘴角上扬——我打通陆明镜的电话了!
接连几声“嘟”,我这心,一阵冷一阵热的。
终于,我迎来机械冰冷的女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挂断电话,我不由凄凄惨惨戚戚。我好不容易争取到这个机会,陆明镜居然没有接到电话?拿回手机,我看了眼窄小屏幕上的时间,凌晨一点。
所以,陆明镜是睡着了?
要不要再打,我迟疑……或者,发个信息?
对,发个信息!我真的太紧张,脑子一片空白,想到什么都觉得是苍天垂怜!
将手机捧在手里,我手指噼里啪啦打字。我用不惯老年机的键盘,加上我的手指一直在颤抖,屡屡出错。
我懊恼不已,同时又暗示自己不能放弃!机会就在眼前,不能放弃!
不知多久,我总算编好那条短信:陆明镜,我还活着。我被周燕西(李曼筠)囚禁在不知名的海岛之上。
正要按“发送”,陆明镜来电。
生怕出什么幺蛾子,我拒接来电,确认发送。当我看到发送成功,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不知为何,我顿时腿软,跌坐在地上。
今晚发生的一切,完全超出了我所能想象的生活经历。不,从被陈曦推下山崖开始,我的人生,已经变得让我自己都不敢置信。
旋即,陆明镜再度来电。这回,他是看到了我的呼救短信吧?
我按了接听,“长乐?!”
未及说话,我便听到了陆明镜饱含热切思念的呼唤。
我真的不知道被周燕西囚禁了多久,但肯定很长很长了。长到我以为,这个世界会说话的,只有他。长到我以为,这个世界活着的人,唯有他和我。
扎伤周燕西时我极度惶恐,知道流产时我极度悲伤,但我都没有流出眼泪。我以为我已经麻木,却不想。他这一生呼唤,勾连出我源源不断的泪水。
我想亲自告诉他:陆明镜,我活着。我开口,却发现无法出声。
“啪”,不等我酝酿好情绪和陆明镜说句话,手中的手机突然被一股力道打出。旋即,手机落地。我要是没看错,这质量堪忧的手机,直接黑屏。
手指僵硬,我缓慢回头,果真看见,左手按着左腹,离我半米不到的周燕西。
“你……没事?”我震惊不已,暗暗惊奇他生命力的顽强。与此同时,巨大的恐惧已经席卷我的意识。
哪怕他身负重伤,他睁着眼睛,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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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过我,脚踩手机,狠狠碾压。
我听到手机破碎的声音,我遗憾的是我不能跟陆明镜说上话,不能给他更多的信息。因为手机功能实在有限,我更没有办法分享陆明镜我现在的地址。
想到这个,我突然意识到,或许这才是周燕西用这个手机的真正原因。
不幸中的万幸,是我给陆明镜发了短信,是让他知道,我还活着!
“李长乐,你好大的胆子。”对付完手机,他再度和我对视。
极度慌乱中,我打量他的脸色,应该是有些苍白的,额头上还有一层薄汗。光听他说话的语气,我绝不会认为他是被伤及重要部位的人。可他左手手指渗出的汩汩血液,预示着我伤他不轻!
“我没有办法……我不想留在你身边……周燕西,我有家人!你凭什么要挖走我过往的人生,无端给我安上你想要我过的人生?”我步步后退,凄声控诉。
“你倒是狠心。”他抬起左手,掌心向我。
我看到整个手心都是殷红的血液,滴滴答答,还躺下源源不断的血珠。
下意识摇头,我喃喃,“别给我看……别给我看……”不管周燕西对我做了多么恶毒的事,始终是我出手伤人!他这样给我看他血淋淋的伤,我难免日后噩梦缠身……
“你还知道怕?”他逼近我。
“咚”,我只顾后退,不知道房间空间有限,后脑勺狠狠撞上墙壁。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一黑,几乎瘫软在墙壁上。
当我视线清明,他已贴近我,浓稠的血腥味将我覆灭。
“不过,你倒是真的很投入游戏。”周燕西下巴抵在我肩膀,在我耳边徐徐吹气。
我双脚发软,却终究站着。我估计他也要体力不支,毕竟是受过重伤。他再千锤百炼,都不能把**凡身炼成铜皮铁骨啊!
“李长乐,你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去隔壁房间找出医药箱,替我做紧急处理。唯一能沟通外界的手机已经被我销毁,没有我的电话,是不会有人送食物过来的。你不救我,那我们两个都死在这个岛上吧。”
“陆明镜会来救我的。”我满怀信心,斩钉截铁。
这重要到几乎是我赖以生存的信念!
他轻笑,“是吗?那你想我现在玉石俱焚?我不怕死,因为有你陪着我。就算我受伤,要弄死你,还是和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我颤抖回问,“难道我救了你,你会放过我吗?终归是我伤了你,你做鬼都不会放过我的!”在我伤他之前,我自诩无辜,还不是被他追到天涯海角,算计得体无完肤?
“为什么,不赌一赌呢?”他问得轻柔。
刹那之间,我真要误以为,他不是个有双重身份的变态,仅仅是我的上司李曼筠。
终究,我不希望手上沾上人命,更不想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终结于我的死亡。我不做挣扎,乖乖按照他说的去做。
周燕西处理伤口的动作利落干净,我在一旁看着,相信他确是经历过千疮百孔的人。他脱了衬衣处理左腹上血肉模糊的伤口,而我看清他后背、胸前、手臂上横亘着的伤口。居然会有一个人,完好皮肤和疤痕所占比例相差无几。
新疤覆盖旧疤,我敢肯定,他幼时的疤痕其实已经看不太清楚。诸多伤痕,都是他自我报复吧。我相信,他是对自己都不会心慈手软的人。
目睹鲜血淋漓的整个过程,我双腿膝盖打架,数度想要晕厥。
“啪”一声,他合上医药箱,睨我一眼,“怎么,你居然知道害怕?”
“周燕西,我……”我终是绷不住,晕倒在地。
陆明镜篇:我一定救你回来
陆明镜带常欢和一念回到家中,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悲伤。他照顾孩子们,仿佛李长乐并没有突然从他的生命中消失。
当晚,常欢搂着一念睡着,陆明镜抽身而退。回到卧室,他静坐沙发,落寞便迫不及待地笼罩他的全身。
看着昔日他和李长乐共枕而眠的床,他心中酸涩。偌大的床,叠得方方正正的被子,齐整的枕头,焕然一新的床单……一切仿佛不曾变过,唯独少了他的一生挚爱。
他不愿意相信她的死,绝不愿意相信。便纵江湛说,他确认过,尸体的衣物、首饰,全都属于她。
完全没有动弹的**,他是想要坐到天明的。
他很矛盾,李长乐出事,终归有他母亲的责任。年关,他带着孩子负气归来,终究是伤了母亲。他心里难受,但又觉得远远不够。
如今他孤枕难眠,又该找谁去诉说?
百转千回,他甚至有抽烟的冲动。因为李长乐有孕在身,他已经决定不再抽烟。他平时就不抽烟,手头也没有什么存货。
酒?
他也不想喝。不都说,酒入愁肠愁更愁。他不想一个不小心喝醉,把好不容易哄住的孩子吓坏。
常欢年幼,与长乐相依为命,断然不会接受长乐已走。常欢的难过,会压垮他。一念尚不知事,但她的情绪几乎是跟着身边人的。倘若常欢以泪洗面,一念的哭嚎不会停止。
长乐一定希望他这个顶梁柱,好好撑起这个家。
唯有此刻四下无人,他方才可放肆忧伤。
“苍茫天地间,你我都在寻找……”
歌声乍响在卧室,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屏幕随之变亮。他意兴阑珊地,谁也不想联系。如果是他的朋友,难免来些劝慰。
道理谁不懂呢?他三十来年,经历的风风雨雨还算少?可失去李长乐的痛,痛过挖心。他不饱含信念等她回来,又能如何?
当他看到来电显示“林杨”时,他伸手去接听。
“明镜,我回来了!”林杨的神情昭显着他此刻的状态:意气风发。
陆明镜努力语气平静:“欢迎归来。”
林杨换个手拿住手机,“明镜,最近过得怎么样?”
“林杨,你应该会吓死。我结婚了,我和我妻子有个五岁,马上就要六岁的孩子。我们还领养了一个女婴。”
“我天,明镜,你这什么速度,可以啊?你这速度,是刺激我们这些孤家寡人的吗?”林杨浓眉抖动,表情十分精彩丰富。
陆明镜语调一沉,“但是,我的妻子,坠崖了。且警方找到尸首,江湛那边说已经确认。”
“你这是在让我过山车?!”林杨瞪大眼睛,停住脚步。纵他开朗阳光,一时都想不好措辞。
微抿嘴角,陆明镜道,“安慰的话我听过很多,我不想再听。林杨,我不愿意相信他死了。我这几天都要在家里陪着孩子,寸步不离,你帮我个忙。”
“行,你说。”林杨觉得,他说话无用,要能实际帮到陆明镜,更好,“我林杨一定为你陆明镜鞍前马后。”
陆明镜道,“你今晚方便,就过来吧。你拿我儿子跟那个尸首做个亲子鉴定吧,我知道你门道多,要做得不动声色,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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