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禁爱:情冷芳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明澜
他盯着我看了足足有两秒,脸色阴沉的像翻滚的乌云,风云色变,在我的惊呼声里,他抬起我的下巴,使劲儿吻住我的唇,他的舌头闯入我的口中,贪婪的吮吸,吞下我的惊呼声。
没有任何口红或者唇膏的味道,他的枞枞永远保持着这样的清新迷人,乃至多年来他对她始终念念不忘。
“小枞!”
“放开她——”
耳边拳风猎猎作响,徐迈那一拳卯足了劲儿,顾明哉躲也不躲重重受了他一拳,徐迈的怒火还在持续,我反手抱住他,只一个劲的唤:“阿迈,阿迈。”
顾明哉可是混黑/社会出来的,教训下适可而止,要真把那家伙惹毛了,吃亏的可就是他了,我才不要他在那练家子手下有什么损伤。
徐迈高昂的拳堪堪停在顾明哉太阳穴边,顾明哉脚下一个踉跄,懊恼转身,横手抹了一把流血的嘴角,怒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别逼我动手。”
他要真出手,他能在他手下过得了几招?
他其实早就想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多少得照顾着点他的面子,毕竟大家相交多年,况他又是她和妹妹在乎的人,伤了他,让两个女人伤心难过,不值当。
“你走吧。”我说。
你说我过河拆桥也好,没良心也罢,反正我如愿见到我的徐迈了,现在基本上没他啥事儿了。
“枞枞,记得想我。”
“滚——”
我好不容易出来了,我就不会再回去了。
“做人还是留点余地的好,对你,我有足够的信心。”顾明哉一脸自信满满,好整以暇看着我,“刚刚我吻你的时候,你分明是喜欢的,你并没有像那次一样推开我。”
“你神经病!”是他突然袭击好不好,我还没来的及反抗,徐迈就出现了。
“阿迈,你别听他胡说,刚刚是他迫我的,他就是见不得咱们好。”生怕徐迈误会,我磕磕巴巴的解释给他听,徐迈也不看我,冷冷吩咐洛奇,“这里不欢迎他,请他离开。”
到底和徐迈混熟了,洛奇屁颠屁颠跑过来冲着顾明哉就是一通狂吠不止。
这畜生,居然敢冲他大呼小叫!
顾明哉高挑了一边眉峰,猛的一跺脚,洛奇‘噢’的一嗓子,呜咽着远远逃开了,惹得顾明哉哈哈大笑,“就冲它这点怂胆儿!”
果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畜生。
顾明哉一脸不屑。
这也太没种了,我深以洛奇为耻,抬手做抚额状,顾明哉你少得意,假以时日我定训练洛奇让它扑倒你的一双狗腿。
原本抑郁沉痛的心登时因为这没骨气的畜生缓和许多,他看着我,话却是对徐迈说的:“好好对她。”
“猪,再见了,听清楚了,是再也不见。”
我冲他无情的挥挥手,顾明哉看着我,嘴角扯了一下,食指虚虚实实指了指我,意思是说,你个没良心的!
我还就是没心,我的心早给了徐迈,再容不下第二人。
180:
我小鸟依人般埋首在徐迈胸前,再不肯多看他一眼,徐迈一遍又一遍轻轻抚着我的长发,嘴里喃喃唤我:“小枞,我的小枞。”
“阿迈——”蜷缩在徐迈怀里,我笑的甜蜜。
徐迈低头亲吻着我的额头,眉毛,眼睛,他脸上荡漾着一层又一层的快乐和宠溺,“真是让人操心的小丫头。”
“我才不是小丫头,我早就是女人了,莫不是你忘了那晚我们”是他让我从女孩变成了女人,我不信他这么快就忘了,至于下面的话我是如何也说不出口的,我紧紧环抱住他,用尽所有的力气。
“让你担心了,都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会乖乖听你的话,再不闯祸惹麻烦了。”
眼睛里满是氤氲的水汽,眼前的一切似乎瞬间失去了颜色,好半晌,意识重新倒流回身上,我垂着头哽咽说:“阿迈,真的是你吗?别是我又在发梦呢吧。”他的怀抱让我幸福的忍不住掉下眼泪。
最近我总是梦见他,梦里的他飘渺的只余一个影子,任我怎么都抓不住他,让我莫名的害怕。
从脚底源源涌现一种无助的悲哀情绪,越积越浓,越积越烈,一直灌到头顶,令他呼吸困难,他用力揽住我,缓缓道:“是我,不是做梦,是我。”
他眼睛下方有圈浓浓的黑影,脸颊也凹陷了进去,簇生的胡渣青泠泠的附着在他的下颌,人明显比先前憔悴了一圈,我不知道这段日子究竟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他怎么突然就削瘦了好多,看着好生让人心疼。
我将脸贴在他胸口上,喟叹一声,“阿迈,我老想你了,想的我肝都疼了,听说你要和顾三订婚,我又害胃疼,总之,我浑身很不爽,很不得劲,近乎全身都在疼。”
嘴上说不在乎,可心里我还是止不住的害怕,生怕他不要我了。
“傻瓜。”徐顾两家联姻的消息就是他要罗城刻意放出去的,顾明哉果然中计。
“现在还难受么?”捏了捏我的鼻子,徐迈一脸灿笑。
我只摇头,**的心瞬间像被火烘干了一样,暖融融的,我看着他,眼中是藏都藏不住的微笑和满足,却止不住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你都没说,我要听,我要听。”摇了摇他的手臂,再次轻声哭起来,似乎要将心里所有的害怕,挣扎,颤抖,委屈全部都告诉他。
情绪稍微平静下来,他哑声问:“说什么?”
他抱得我太紧,我有些透不过气来,靠在他胸口闷声说:“说你想我呀!”
真是个笨蛋,没见过这么笨的。
“女生该矜持时则矜持,要不要这么厚脸皮。”在他面前,她几时这般撒过娇?大概也只有在那人面前才会如此吧,顾明哉有些挫败。
无端被人打扰,我忿忿转身,睁着眼瞪着驾驶座里一脸痛悔的男人,没好气说,“你还不走。”
嘿,胆肥了啊,翻脸不认人也不带这么快的吧。
顾明哉扬了眉梢,目光一点一点落在我固定的左腿上,既恼火又心疼,叹息一声,一掌拍在方向盘上,那家伙有什么好?一个二个都魔障了,不就脸长得吸引女人些,要说真男人,哪有他的脸长得这般立体,俊削!
这女人就是个睁眼瞎,白生就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笨女人!
可即便他长得再好看,她的眼睛也看不到他,顾明哉的气焰一下子浇灭,脸色渐渐恢复平常的冷静,脸上没有任何过多表情,唯有那双深邃的眼睛沉如墨海。
“她交给你了。”说完这番话,嘴里就跟吞了黄连似的苦不堪言,那种说不出来的苦楚一直延伸至四肢百骸。
原来亲眼目睹心怡的女人投入他人怀抱,心里竟是这般不爽,从没有哪个女人让他这般割舍不下,这是唯一一个,大概也是最后一个吧。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
“他做什么还不走?”我忍不住低声嘟囔。
真是讨厌。
驾驶座里的人一如既往一身正式的深色西装,气度沉稳,坚硬挺拔,端坐在那里像高山,像磐石,岿然不动。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纠缠成丝,成网,我慌乱移开视线。
徐迈扶着我双肩的手一紧,“我去赶他走。”
“算了,随他去,咱们进去。”我可不希望他俩再起冲突,顾明哉的身手好那是必然的,我可不想我的男人在他手里吃了亏。
心里似乎有千言万语,口里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空荡荡的难受,梗在胸口里上不去下不来。
他停了一停,目光在她脸上留恋不去,喉结几番滚动,顾明哉终于又说话了,“希望你说话作数,我讨厌出尔反尔的人。”
徐迈后背一僵,抬眼扫了过来。
平复了下情绪,启动车子,白色保时捷像离弦的箭飞驶出去,观后镜里两个紧紧相拥的人影逐渐淡出他的视野。
181:
“我很早前就识得他,我一直当他哥们儿。”看见远远消逝的车尾灯,我心越发不安起来。
徐迈半晌不语。
懒得理会那么多,能见到他是多么令人开心的事情,我舒心一笑,双手吊在他脖子上,笑的一脸欢喜,“呐,那个讨厌的家伙走了,再没人打搅我们了。”
讨厌么?
真是她说的这样子?他怎就没看出来她具体如何讨厌那人。
“他很喜欢你。”
单就那根价值连城的紫檀手杖,他看得出那人对她的珍视,以及疼惜。
“谁让你说这个了,我不要听。”我捂住耳朵,真是哪壶不开专提哪壶,他就是成心的。
“那你想听什么?”
因为瘦了,他笑起来嘴角多了几条细纹。
“你知道的。”他低哑温柔的声音,我的心瞬间就慌了,乱了。
徐迈笑着说:“我又不是猜心妙手,我哪里会知道,再说了,世人都知道女孩儿家的心思最是难猜。”
“我饿了。”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噢,饿了!”徐迈故意将那‘噢’声拖的很长,知他曲解了我的意思,我脸一红,抬手就拧他胳臂一下,嘟嘴直嚷嚷:“你最讨厌,人家还没吃早餐,是真饿了,谁让你东想西想的。”
“我又没说什么,你慌什么。”徐迈嗤的一声笑了。
“去死啦!”
本想踢他一脚,待要抬脚才发现这个原本轻松的动作对我来说有多么困难,算了,先给他记着。
如果我能事先预知我与他不久后将天人永隔,说什么我也不会将这个字眼整日里挂在嘴边。
玩着他衬衫的钮扣,再抬头,我说:“阿迈,我饿了,我要吃鸡蛋羹,要吃阿迈做的鸡蛋羹。”
“这个简单,不过,伙食费还是要交的。”
徐迈的嘴唇眷恋地磨蹭着我热热的脸颊,如羽毛般掠过湖面,飘飘摇摇的,落在湖面上,寂然无声,悄悄地溶在水中,整个身心满满的都是他笑意缱绻的样子。
徐迈撅着嘴,歪着头,笑吟吟的等我有所表示。
我很是扭捏了一把,最终还是依从了本心,踮起脚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印上一吻。
徐迈跨前一步,大手揽在我腰背,不满摇头:“不够,不够。”
“那你还想怎样?”
我跳起来,吃吃地笑,躲着闪着就是不想他如意,最后还是被他得逞,我被裹进他宽阔的胸膛,以一记绵长的吻结束对他的相思。
182:
徐迈做的蛋羹就是特别美味,吃着很窝心,中间徐迈挑起我的下巴问我,“好不好吃。”
我正吃得不亦乐乎,管了鼓着腮帮子用力点头,徐迈抚摸猫一般抚着我的头,眼里满满当当都是笑意。
他叫我“小馋猫”。
“喵喵”我很配合的学了两声猫叫,腻在他怀里就是不肯下来。
徐迈拿我一脸无可奈何。
当然,要是换做聪明人一般这个时候呢是不会提及无关紧要的人,而我显然不属于聪明人那一列。
顾明哉有句话骂对了,“蠢女人,笨女人。”
很不幸,我被言中了。
也可能是我这个被幸福冲昏头的蠢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被宠得有些得意忘形,我一个脑热就将早间在临渊阁发生的那起‘黑脸蛋羹’的事儿一五一十说给徐迈听了。
“还是我的阿迈最棒!”
“你不知道那家伙当时那脸色,比那黑脸蛋羹还要黑!笑死我了。”说完,我自个儿捂着肚子倒先乐了。
徐迈的表情很沉静,一双黑眸只一眨不眨的凝着我,直透心扉。
他无形中流露出的沉凝表情,害我寻了个没脸,我止了笑,抿着唇试探问他,“阿迈,你怎么了?”
这么好笑的事情,他竟没笑?
徐迈只不说话。
我有些茫然不知所措,难道我有说错什么话了吗?
没有呀,我都照实说的,他做什么这副表情?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应我的时候,徐迈终于恢复了正常,他浅浅一笑:“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了‘两坦’,原来竟是真的存在的,你,要不要听?”徐迈吸了口气,浓黑的眉纠结在一起。
两两坦!
什么东东?
没听过。
“你说你说。”我都不知道什么是两坦,还是我的阿迈最厉害,他懂得可真多,我心里由衷喜欢。
徐迈清了清嗓子,说:“这是出自《笑林广记》中的一个小故事,题为《两坦》,被人曾当做笑话传讲算了,不说这个了。”意识到什么,他突然就失了兴致。
有故事可听,而且似乎还是带着些诙谐性的笑话,我当然乐意听,此刻我正在兴头上,又怎容他中断话题,说什么都要听一听,徐迈缠不过我,他正了正脸色,问道:“当真要听?”
“当然,我都没听过,说嘛,说嘛,阿迈都没讲过故事给我呢,今天你必须讲,就讲来听听嘛,好不好嘛!”我摇着徐迈手臂,嘟嘴可怜兮兮求他快点讲来。
徐迈无奈笑道:“那我可有个要求,听了后,你不准多想。”方才真不该提及两坦,她要听了,会不会多心?
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嗯。”纯粹听笑话而已,我能多想到哪儿去。
徐迈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故事大致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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