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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黑

    玉垅烟蓦然看到一双黑眸,像暗夜中的火焰,几乎要把她烧成灰烬,那身紫衣贴合在梁上,他俯视着他们,所有的情景一览眼底。

    “啊”她失声叫出,身子却因惊恐而收缩,却让男子的**攀上了峰顶,潮汐倾泄入幽谷,热烫的岩浆几乎将她烧融,无法承载,随着他的动作流出,幽径终因他热情的灌注变得湿滑,他在她身体里复活,更深窒地侵入。

    “皇上……”她的眼睛无法脱离开他的盯视,她浑身如有芒刺,那黑瞳的眼底冰寒深冷,唇角却带了一丝冷然的嘲弄,羞耻,恐惧让她无法承受,禁不住唤他的名字,耶律重瑱的唇温柔的覆上,一轮风暴后,他的动作轻柔了一些,含着她的唇,他轻语,“很疼吗”她闭上了眼,再张开时,那抹紫影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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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几天,就到了丞相温廷言的寿辰,皇上自然要携皇后亲自去相府祝寿,玉垅烟本不应凑这个热闹,但长贵公公已经送来两套小太临的衣裳,意思不言而明,皇上是要她随着。她又摇身变成了狩猎时的那个小太临小顺子,而琉璃名字唤作小贵子,两人乘一顶小轿,随在皇上皇后的那顶明黄色大轿后进了相府。

    皇上驾到,自然少不了三扣九拜,互相寒暄,没人注意到皇上身边带着的两个小太临。玉垅烟悄然四顾,在人群中寻找着韩誉的身影。她的目光定在不远处那一袭白衫上,他穿着最是朴素,站在那些锦衣华服的皇裔贵胄中间,却自有一种清逸脱俗的风采。玉垅烟轻轻拉了拉琉璃的衣袖,琉璃会意,很快钻入人群中。

    “韩公子有人找,就在桂花巷第十顶轿子前等你呢”韩誉只听见极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扭过头,只看见一个纤瘦的身影钻入了人群。迟疑了片刻,他走出了相府。相府门前的巷子名唤桂花巷,此时各种华贵的轿子已经直排要巷尾,向左,数到第十顶轿前站定,每两顶轿子间形成一小段闭合的空间,这条桂茶巷已经禁止闲杂人等进入,四周异常安静,并没有一个人影。

    等了一会儿,他摇摇头,轻嘲,“这个时间怎么会有人找我呢,看来是恶作剧了”正要转身,身后脆生生的声音响起,“不是恶作剧,是我找你”,韩誉扭头,看来人穿着一袭宫中小太临的蓝衫,乌发后拢,戴一顶黑色纱帽,那身段在宽大的衫袍中更显窈窕,面孔玲珑,妙目如春。他微怔了怔,面孔一冷,“是你?”

    “是烟儿”她微微挑眉,眼眸更是水润,朱唇轻启,“哥哥”

    “我说过是你认错人了”面孔又清冷了几分,说完,也不等她回话,转身便走。纤窕的蓝影飞扑过去,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身,脸儿埋进他的后背,“即使你不承认,烟儿也知道你就是玉无言,是我的哥哥,为什么不认我?”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也不是玉无言”

    “不,你是,我知道你是,哥,不要不认烟儿”纤细的手臂紧紧缠着他的腰,后背的衣衫慢慢浸入湿意,他身子抖然一僵,“我不想认你,永远不想认你,知道这几年我找你找的有多辛苦吗”声音里浸入苦涩。

    他转过身,她也正仰头看着他,她伸出手指勾划记忆中的轮廓,然后抱住他,偎在他的胸前,“哥,不要再进宫了,也不要……再留在温府,你快点走,走的远远的”

    “如果我要走的话,也要带上你”他轻而坚定地说。她挣开他的怀抱后退一步,“我不会跟你走的,我要留在宫里,但哥哥不能,如果你在这儿我心里会不安定”

    “我知道你是因为我才进宫的,烟儿,不要再为我冒任何风险,过去的事我早已经忘了,我不需要什么荣华富贵,不需要高高在上,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够了,烟儿,跟我走,我们去一个没有红尘纷扰的地方……”

    “不,我不是因为哥哥才进宫,我是为我自己,任何一个女子都希望留在他的身边,得到他青眼相加,因为他不仅拥有绝代风华,而且他是皇上,他可以给一个女子富贵荣华,无尚的宠爱和地位,这是除他之外任何人都没法给的……所以你走吧,你进宫是为了找我,而我是不会跟你走的”她的语气变得疏离,面庞透着冷淡,可是她的心却隐隐地疼着。

    出乎她意料,玉无言却笑了,“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即然你不肯跟我走,又何必在乎我要不要留在宫里,要走要留完全是我自己的事,由我一个人决定”他一拂袖子,转身走了。玉垅烟怔然,面颊还带着泪痕,慢慢坐在轿栏上,发了一会呆。以前他从不会与她起任何争执,因为他总是淡淡的,清冷的,谪仙一般。可是现在刚一见面两人就不欢而散。要怎么样才能让他远离是非之地呢?惆怅了一会儿,转而她唇角又露出了一丝笑意,毕竟,这次见面,他终于承认了他的身份。

    “是谁在这儿又哭又笑的?”好听而又懒懒的声音响起,她惊吓地抬头,看到耶律重琰站在几步之外,一身紫衣,身上带着一种慵懒的尊贵和一分不羁的傲气。他身后还站着长安,显然也是来贺寿的。

    玉垅烟连忙站起来,“奴才见过二殿下,二殿下请随意,奴才告退了”说完,她转身就要走,一条手臂紧紧地抱住她的腰,少年健硕的身子贴过来,唇就在她耳垂边,“原来是小顺子公公,怎么见到本王就要跑,难道我会吃了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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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身体条件耶律重琰都处于绝对强势,玉垅烟只能故作镇定,实则连手指都在紧张地发抖,“二殿下,请自重”

    而他好像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他声音低低的,带着魅惑人心的磁力,“上次我说的话还记得吗”呼吸的热气吹入她的耳中,瘙痒难耐。

    “手指已经不起作用了吗,下次我会试试别的……”那是怎样糜魅的话语,让她几天来都提心吊胆,害怕他像影子一样再次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可是还是不能避免地碰到了他,连皇上的寝宫他都可以随意出入,为所欲为,更不要说这里只是丞相府门前的巷子,她心底的冷意透出来,在他的手指下他感觉到她身体纤细的颤抖,冷酷的唇角却绽开一抹邪魅笑意,“我说过背叛我的人,我会让她很好过的”有力的长指已经抚上了她胸口的两团柔软,隔着衣服用力搓揉,动作野蛮而粗鲁,健硕的男性身体已经有了反应,硬硬地顶着她的后腰。

    “不要这样,二殿下,放开……”她的声音几乎充满绝望,他从不知道她对他的感情,从前他的顽劣和依赖,让她每次想起,心底总溢起母性的柔情。哪怕再次相见后他的冷酷善变,也无法抹杀掉她心底的温柔,他就像她的亲人,一个让她怜惜的弟弟,可是现在那个她曾经怜惜的少年竟这样残酷地对待她。

    他将她压制在轿栏上,背剪着她的双手,揭开她的蓝袍亵裤,硕长的**一贯到底。她的甬道是干涩的,没有做好任何承受他的准备,他的侵入,让她疼的呜咽,急剧的收缩,咬得他发疯,他动作狂野激烈,每一次出入都带给她疼痛的磨砺。她不停地呜咽,耳边是他冷酷的声音,“就是让你流血,让你疼,让你永远都记得是我”他已停止了让她痛苦万分的抽动,只埋在她的最深入,手臂几乎将她压进自己的身体里,从他强健的身体里传来不停地驿动,然后,汹涌的潮汐贯入他们结合的每一个孔隙,他抽出去的时候,她浑身瘫软地伏在了地上。

    直到有些力气站起来的时候,转头四顾,太阳下也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耶律重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相府里依旧有络绎不绝的来客,依旧热闹非凡,她心底一阵阵发寒。他一身紫衣,身姿削长健硕,容姿深刻俊美,举手投足都带着一种天生的贵气,他若无其事地与皇上,丞相寒暄,抬手让长安献上价值不菲的寿礼,“我还有些事要回府处理,要先请辞了,皇兄,丞相不要见怪,礼薄情重,丞相请勿见笑”,丞相脸上陪着笑,似万朵菊花开。他举手告辞,偏头时黑眸状似无意地落在她身上,她转过脸,避开他的视线,只觉的双腿还在不停地抖,一缕粘绸的湿意从腿根处汇下,沿着小腿直流入鞋子里,他从她身边走过去,衣衫无意间与她的薄肩轻微磨擦,只是他目不斜视,一直到走出相府。她心底的寒意又一点点溢了出来。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耶律重瑱的手钻进她的袖口,拉住她的手,“刚才去了哪儿,朕一直走不开”淡紫的瞳光游移在她的脸庞,她看到皇后扭过头向他们这边看,然后又扭开去,她悄悄褪开他的手,小声说,“奴婢没事,皇上请放心”

    这时,长贵已引领着韩誉向这边走过来,韩誉走到近前,一脸沉着地俯首扣拜,“韩誉参见皇上,娘娘”

    “平身”耶律重瑱微笑着转头看向皇后,“韩誉,皇后有几句话要问你”,皇后也一笑,“皇上谦虚了,臣妾也只是代为一问”说着两人俱是一笑,皇后转向面容平静的韩誉,“韩公子相貌不群,才能出众,想必已经定有婚约了,不知是哪家的千金有这等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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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过奖,韩誉一直an迹天涯,直到遇到义父生活才略略安定,况且我自幼年即无父无母,又怎么会有婚约之说”

    “原来如此”皇后看了眼皇上,“看来皇上的媒人可当得了,韩公子,你和湘儿也算熟稔,不知你觉得我这个妹妹怎么样?”

    韩誉稍稍沉思片刻答道,“活泼天真,聪慧开朗”,玉垅烟站在耶律重瑱身后,听到韩誉称赞温湘的话她的手指紧紧地攥起来,手心都是凉的。耶律重瑱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朕就将湘儿许给你,你可愿意么?”众人的目光都投向韩誉,韩誉一时成为府中的焦点。

    玉垅烟身子一震,张大眼睛看着韩誉,她的眸中充满企求和焦虑,她希望此时玉无言能抬头看她一眼,他一定能读懂她眼中的内容,他一定不会答应皇上的赐婚,可是韩誉并没如她所愿,从他随长贵公公进来就没扫过她一眼。他的眼眸极为淡定,脸上看不出忧喜,只是淡淡地说,“婚姻大事,全凭义父和皇上作主”,玉垅烟脑中轰的一声,眼前直发黑,她扶住了站在她旁边的琉璃,琉璃担心地低叫了声“玉姑娘”,她摇摇头,告诉她自己没事。

    耶律重瑱扭头问温廷言,“丞相有什么意见?”,温相哈哈大笑,“亲上加亲,何乐不为?臣还要多谢皇上为小女赐婚成其美事”

    耶律重瑱转回头眸光扫过韩誉的脸,“那就这么定了,婚期就定在下月初八”

    下月初八……玉垅烟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朦朦胧胧地看见站在温丞相身边的温湘一脸娇羞模样,款款走过来与韩誉一起扣谢皇上和娘娘的赐婚。她不想再看,将头扭开去,心里却胡思乱想着怪不得温湘今天格外的安静,知道她女扮男装也没上来找她的岔口,原来她早知道皇上要赐婚,他们都是商量好了的,那玉无言呢,他知不知道?今天前一刻他还说要带她离开这里,可现在却答应了皇上的赐婚,一定是自己说的那些话过太像真的了,他生气了……自己的身体已经背叛了他,他又为什么不能娶温湘呢,可是她的心为什么这样疼……耳边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她眼前一阵发黑,一双手轻轻握住她的肩,她倒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虚弱地扬起脸,看到耶律重瑱温淡的紫眸,她眼里有薄薄的一层浅雾,有些怨他,却没有力气挣开,只是闭上眼,他搂紧了她,轻声说,“我们回宫吧”

    在丞相和百官面前,他旁若无人地搂着一个身材纤瘦,面孔玲珑的小太临,轻言软语,那种温柔姿态,连月宫的嫦娥都要倾倒和羡煞。丞相脸上有点挂不住,却只能隐忍,皇后面孔发僵,人人都看的出是在强言欢笑。丞相的寿诞还没正式开席,皇上却搂着怀中人淡淡地对长贵说,“回宫”

    在轿前,玉垅烟才挣开他,“我和琉璃仍坐那顶小轿回去”,他扶住她的肩,“皇后更喜欢轻快一些的轿子,况且身边也需要琉璃侍侯,你和我坐一顶”说着已不容她再说话,直接将她抱进了轿内。

    皇后面色微白地被琉璃扶进了第二梦-岛虚荣也要撕破吗?

    她靠在他怀里,头枕在他肩上,帽子已经除去,缎子一样的长发水一样铺在他胸前,她闭着眼像是睡了,但他知道她没有睡,双手轻轻地揽着她,脸贴在她的颊前,“玉垅烟,如果你不是圣女,我不是皇上,我们只是一对普通的夫妻,日子会是什么样子呢,会不会很单纯很快乐……”她心一动,却并没张开眼,隔了一会儿他又说,“如果我不是皇上,你还会不会选择留在我的身边?”他用脸轻轻摩挲她的面颊,手指将她的身子收紧了。

    煜王府,耶律重琰斜在榻上,双眸微掩,修长的指轻抚着唇角,那上面还留着她的味道,脑海里闪现今日情景,碧色妙目,玲珑自持的面孔,花瓣般想让人蹂躏的嘴唇,纤美洁白的少女朣体,淡淡的体香及留在她里面的滋味,他的身体迅速有了反应,**的因子在血液里膨胀。

    “玉垅烟……”

    “玉垅烟……”每唤一声体内的血液就沸腾一分。长安走过来,听到二殿下夹杂着强烈感情和**的唤声,他停下了步子,不敢在此刻打扰他,过了片刻,直到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他才回复,“二殿下,夜影求见”

    “让他进来”声音已回复原态。

    “参见煜王殿下”一身黑衣的夜影闪身进来,站在帐内的阴影里,“属下已悄悄募集了数万人,日夜在望龙山的密谷中操练,待时机成熟,只等煜王殿下的一声命令”

    “非常好”耶律重琰淡声赞道,“粮饷我会派人随时送过去,你只管好好练兵,今后没我的命令不得再出望龙山一步”

    “是”

    耶律重琰唇角浮出满意的轻弧,转眸向长安,“长安,知道我下一步要做的是什么吗?”

    长安懵懂摇头,“奴才愚笨,猜不出二殿下的心思”,耶律重琰的笑声低低地在帐中回旋,“本王要重修煜王府,把府邸打造的美仑美奂,然后派人下去民间广选貌美女子,一则进献皇上,二则自己留用,你看怎么样?”

    长安摸着头皮半天也没回过味来,夜影却早已拜伏于地,“煜王殿下英明!属下重任在身,先行告退”说完,黑影一晃,人已经飞出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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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宫里,玉垅烟病了,乏力头晕,睡思昏沉。每次耶律重瑱下朝后都会守在她的床边,有几次朦朦胧胧中她似乎看到一抹紫色的身影,但不一会儿又迷迷糊糊睡去,梦断断续续,总是梦到玉无言,总会梦到他与温湘大婚时在惊吓中醒来,张开眼,入眼的是耶律重瑱如月的面庞,她记得自己模模糊糊地说了许多梦话,不知他都听见了什么,但看他的表情仍是敛和清淡的。

    第七日清晨醒来,感觉身子清爽了许多,听到窗外琉璃慌慌地唤了声皇上,口气似有些异样,刚坐起身,门一启,耶律重瑱走入。他并非惯常打扮,只穿着一身白色锦袍,只是身上仍透着淡淡的矜贵之气。

    “精神好了许多”他将手中的淡绿色丝袍递给她,“把这个穿上,我带你出宫走走”,听他淡淡的口气,好似平常人家的富贵公子要带心上人出门游玩,可是他的身份是皇上,怎么可能随便出宫?看着她诧异地张大眼睛,他淡淡一笑,“你的病是在宫里闷出来的,出去走走病自然就好了”

    他替她把头发束起来,没有用木梳,只用手指,轻轻梳理,温淡的指腹偶尔触到她的发根,便有淡淡的温度传进心底。他说,“出宫后我叫李真,你叫李顺,你要唤我哥哥,而你是我唯一的弟弟”。他们乘一顶小轿出宫,出宫后才弃轿步行。她心内烦闷,一路上心不在焉,直到下了轿,看到不同于宫内繁华的清新景色,她的心情才略略好转。他将她拉入了一处热闹集市,只听见小商小贩变着花样的吆喝声,各种小玩意应有尽有,极其新鲜有趣。不时看见挑选胭脂水粉年轻女子,面色娇羞地在镜前试妆。耶律重瑱的手紧紧地拉着她在前面带路,她悄悄看他的背影,长身玉立,鹤立鸡群,路边已有很多女子悄悄把眼光瞄过来。随之而来的也有一些年青男子的目光,或是惊艳或是奇异。

    她悄悄拉了拉他的手说,“皇上……”,他轻轻嘘了一声纠正,“哥哥”,她叫不出口,只说,“我们两个‘大男人’手拉着手在街上走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他笑了,却不以为意,拉着她一径来到胭脂水粉摊前,修长的手指取过那些精致的水粉盒子,很仔细地挑选。宫里的胭脂花粉比这个要好上千上万倍,她怎么会缺呢。但那不是他亲自给她挑的。两个年轻俊美的男子站在水粉摊前挑选花粉,说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玉垅烟窘的很,伶牙俐齿的摊主却夸赞,“公子真是好眼力,这是全城最好的胭脂,是用上好的玫瑰花做的,连宫里的娘娘都用呢”

    “出生以来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公子这样不凡的人品,简直天上神仙一流的人物,公子身边的那位公子虽及不上公子的俊逸,却也比姑娘还要俊俏呢”

    “公子是为心上人挑吧,我猜公子的心上人一定也是貌美如花一等一的人物”小贩涛涛的像在说顺口溜一般。

    耶律重瑱取过一只檀香雕花的水粉盒子,打开来,用手指沾了一些,才说,“不,我是为弟弟挑的”,玉垅烟的脸刹时红了,耶律重瑱也不管小摊主张成欧型的嘴,将玉垅烟拉过来,“来,试试哥哥给你挑的胭脂好不好”不知他是在捉弄她还是自得其乐,她心里恼也不便发作,只得将错就错,“哥哥,你弄错了,哪有男子抹胭脂的”她拉着他的袖子,语气极为娇憨,心里又想,他是不是忘了她是女扮男装的了。耶律重瑱笑了,眼角眉梢都是风情,玉垅烟神思一恍,她从没见过他这样舒展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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