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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黑

    韩誉抬起头,手指在琴弦上飞舞挥洒,眼尾漫不经心地扫向眼前的轻纱,飞扬缦卷起无限柔情密意,唯有轻纱曼舞,他什么都看不到,连影子都没有半个。他闭起眼眸,将心融入琴声中,这时耳畔传来纤嫩的嘤咛声,比缥缈的琴声还魅惑人心,分明是来自帘后,而帘后只有她和他。手指一僵,但很少人会听出此中的停顿,他手指一拨,琴声突然如暴风骤雨爆发出来。

    他的手指穿过绿纱掐住了她的r头,在他抚摸它之前,它已经硬挺,他只是微微用力,她就嘤咛出声,那一具柔软的身体从没有过这样的敏感,在他的手指下不停地颤抖着。他的右手隔着丝纱揉搓着另一团柔软,她的身子像一团水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着,她的心已经中了蛊,隔着轻纱,他就在她的眼前,修长的手指拨动惑人而熟悉的旋律,只觉得他的身子已经站起来,慢慢走向她,飞舞的杏花雨中他的唇慢慢吸吮着她的唇瓣,淡凉修长的指穿过丝纱轻触她的柔软,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陌生的**却潮一样袭来,音律已如万千的鼓点搔动她的心房,她轻喘着,将身子贴近他的手指。

    潺潺溪流从幽谷间流出来,很快打湿了他的手指,他的身体早已有了反应,却没有料到她竟是反常的热情。食指只在狭缝间轻移,她却已把持不住,身子自动地送上来,让他的手指深埋进湿润紧窒的幽密。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他,身子不停地颤,他感觉到花径中深窒的痉挛,一股股密露喷泄而出。他的手指退出来,又深深刺入,从未听到过的美妙声响,她紧紧地吸附住他,不让他离开,他还是不顾一切地抽戳,细碎地呻吟从她唇里逸出来,身子扭动的像一条小小的青蛇。

    琴声戛然而止,有如裂帛。长袖轻收,拢住修长手指,女子细细的呻吟声如同虫蚋钻入耳膜,他闭眼,深吸口气。

    “一曲抚毕,韩誉告退”话音尤未落,白色身影已飘然而去。她的意志慢慢清明,自己的身子完全附在他的身上,下身湿腻,他粗硬的长指不停地出入来去,她咬住了破碎的呻吟,微张眼眸,看到他俊美妖娆的侧脸,湿润的丹珠一样的嘴唇,蓦的她推开了他,慌乱地整理凌乱的衣衫,双腿紧紧地并拔,却不停地颤着。

    他懒懒地眯起眸撩向她,将修长湿润的食指含进嘴唇,她的脸像开残的巴蕉,从外红到里。唯一的想法就是逃开。

    “我去给皇上泡茶”并不等他的回应,她已经跑了。他将身子斜倚在软椅上,闭上眼回味她的动情。暗香浮动,轻软玲珑,即使借用玉露的滑润也无法放开对她的迷恋,可是现在才知道,一千次的占有也及不上她一次动情的回馈,那样紧窒湿滑的娇美,世上哪个男子能敌的过如此的诱惑,即使尊贵如他,也不能逃过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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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垅烟的脚步从未有的急促仓皇,就好像是落荒而逃。轻风钻入了裙摆,绿纱飞扬飘曳,即使疾行,身姿依旧端庄纤窕。只是玲珑的脸儿却绯红如桃,娇嫩如花的唇瓣略略红肿,双瞳润如水杏,堪堪要滴出水来。

    双腿间黏腻的潮湿让她几乎想找个洞钻进去,她不知道刚才自己是怎么了,好像突然中了魔咒一般。皇上为什么会当着韩誉的面这样对她,虽然隔着层轻纱,他什么都看不到,但那些不由自己就抑出喉咙的呻吟一定逃不过他的耳朵,他耳力一向极好,他听到这样羞耻的声音从她嘴里发出来会怎么看她?皇上是否已经知道韩誉就是玉无言,就是她的哥哥,她和韩誉在竹林中的对话他到底听到了多少?

    她并没有去泡茶,只是回到自己的寝房,轻轻地躺在床上,手习惯性地轻捂在胸口。空落落的,每次当手指想去抚摸它的时候才意识到它已经被耶律重瑱夺走了。她眼角湿润了,翻了个身,呆呆地看着屋顶。

    生命中遇到玉无言,好像总在一次次品尝离别。在分别的漫长里她学会了等待,隐忍,学会了把思念藏在心间。如果没有遇到她,她想玉无言一定是一只放an不羁,飘泊不定的风筝,再美的风景也无法让他跓足,他最好的存在便是an迹天涯。只是没有如果,他遇见了她,无羁的an子有了牵绊,无论他走到哪里,总有一条思念的线紧紧地牵在她的手里。

    十七岁,玉无言再一次远行。她站在杏树下,杏花飘落如雨,如同离人的泪滴,十三岁的她已经学会笑着看他走远,直到黛色的远山遮住了他的身影,再怎么张大眼睛也看不见时,泪才一颗颗滑落下来,而他是看不到的。走的时候,他从颈上摘下了那枚从不离身的玉扳指放在她的手心,他说,“等我回来,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这个如风一样清寂的男子第一次在走的时候告诉她等他回来,也是第一次承诺他们的未来。她唇角噙着笑,重重地点了点头。

    泪滴落在苍白的杏花瓣上,滴在手腕紫色的瘀痕上,昨晚他又做恶梦了,他的指甲陷进她娇嫩的肌肤里,她如此明晰地感受着他的疼痛,没有一刻比那一刻让她更接近他的内心。张开手,看着手心里莹润的玉扳指,尤留着他的体温,他把他珍爱的物件留给了她,以后,不管他们会不会在一起,只要有它在,她的心就安定一分。

    而现在,她手里抓到的只有空气,将玉扳指夺走的男子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她费尽心思,终于引起他的注意,召她进宫,可是越和他接近,她就越摸不透他的心思。她明明有许多机会置他于死地,但这里是皇宫内院,她不想枉送了性命,她想着玉无言,想着他曾经对她的承诺,他会回来,然后他们永不分开。为了他,她有足够的耐性,哪怕三年五年。千日红,它会不知不觉耗尽他的心血,让他慢慢走向死亡,没有人会怀疑是她在茶里做了手脚,因为根本查不出死因,人们只会认为是暴病身亡,因为自古没有几个皇上长命,他们总会得千奇百怪的疾病而死。可是他却知道这种早已随碧族一起湮灭的毒药,并且在她给他奉茶时云淡风轻地提起,她偶然中撞到清理小白鼠尸体的婢女才知道原来那金丝笼中的小白鼠早已经换了一只又一只,又有什么是他不知的呢,他就像一只睥睨猎物的雪狼,而她随时可能在他尖锐的唇齿间毙命。

    没有他的允许不会有人随随便便就能进入德年殿的竹林,况且韩誉只是一介布衣,他老早就知道她在他上朝时喜欢去德年殿吧,不然也不会在那个时间出现在那里,她和韩誉的谈话他应该一句都没落下吧?她需要怎样的勇气才能与狼共舞,而那些风险她可以独自承担,可是当他知道了韩誉就是玉无言,或者他已经比她还要更清楚地了解了玉无言的身份,那么玉无言将会面临怎样的境地,她自己无所谓,可是玉无言不行,哪怕在他身上有丝毫差池,她都无法承受。

    “玉姑娘,皇上在苍露殿等你呢”琉璃有些担忧地回禀。她安抚地冲她笑笑,站起身坐在妆台前,用手指轻轻梳理有些凌乱的发丝。打开妆奁,身后的琉璃只以为她在挑选钗环,心里还不禁略略安心,如今的皇上宠玉姑娘和当初二殿下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宝钗玉钏,奇珍古玩不知赐了多少,可是玉姑娘却不爱这些,一次都没穿戴过,看来今天玉姑娘是动心了,皇上一定喜欢。可是就在她错眼之间,玉垅烟已经在妆奁底层抽出一把小巧飞薄的银质匕首拢在了袖子里,然后她将一缕长发挽了一个双飞环,斜斜插了根碧玉钗,琉璃眼前一亮,纵是这样随意的打扮,她也总疑心玉姑娘是天上的蕊珠仙子下了凡间。

    苍露殿是耶律重瑱的寝宫,层层幔帐随风轻扬,未央站在帐幔前,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琉璃侍立在另一边,她低着头,面颊飞红,却大气都不敢出。天色渐渐暗淡,帐内羞人的声音仍在持续,未央轻拉了拉她的衣角,示意她去休息。

    他抓着她的腿缠住他修长健硕的腰身,他的重量几乎全压在她身上,私密处紧紧贴合,玉露缓解了她的干涩,但他的硕长坚挺还是有点让她吃不消,他有力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更快更深,他的头俯在她的胸口,性感漂亮的嘴唇摘取成熟的樱桃,啃噬吞咬,丝缎一样的发铺盖在她裸露的肌肤上。

    她扬起了手,手指间寒光凛凛,现在他的全身心都在她身上,只要她的手落下去,匕首就会直刺进他的心脏。她咬紧牙关,指关节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白,千钧一发间,一道金光闪过,她手指微松,一声钝响,匕首跌落在地。她张大了瞳仁,嘴唇苍白,他的眼瞳,紫色的眼瞳,在抬眸的一刹竟幻化成金色,灿烂耀目,像华贵的太阳花在他的眼瞳中绽放,美丽却出奇的诡异。惊吓的刺激居然让她收缩,将他紧紧地噙住,他没有动,连根深埋在她的身体里,偏过头,似乎想探看方才声响落处。

    她压抑住心头诡异的惊愕,用汗津津的手颤抖地揽住他的脖子,将嘴唇送上去。她第一次这么主动吻他,激情在刹那爆发。他回吻,很快掌握了主动,热情一发而不过收拾。

    她一直想着那柄掉落凶器,一定要比他晚睡,比他早起才能让今晚失败的“行刺”掩饰的不落痕迹。但总有不可预料的,她的一个主动献吻,成就了一夜放纵。她累得睡过去,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她匆匆穿衣,下榻来,匕首已经不见了,她甚至爬在地上,四下查看,还是什么都没有。

    “玉姑娘”长贵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因忙着掩藏“痕迹”竟没听到他走入的声音。略显尴尬的转身,连忙理了理头发,“长贵公公”

    长贵未说话,将一条丝绢手帕递过来,描了眼她腕上的紫玉镯,玉垅烟这才注意手心已被紫玉镯硌出了凹痕,长贵慢条斯理地说,“玉姑娘是在找什么吧?这条手帕垫在镯子里,既不伤手又能护住镯子”

    “多谢长贵公公,东西已经找到了”说着她一翻手,手里多了柄碧玉钗。长贵点点头又说,“玉姑娘可能不知道,这只紫玉镯并非寻常物”

    其实长贵不说玉垅烟也知道,紫玉非常罕见,这只镯子质地极佳可以说是无价之宝,即使有万两黄金也是买不到的。哪知长贵又说,“你手上的紫玉镯是皇上的命运环”

    玉垅烟诧异,“命运环?”

    “老奴也非常诧异,皇上第一次见到玉姑娘就把这么珍贵的紫玉锣交你保管,这无异于将他的命放在了姑娘手里,虽然不明白皇上的心思,心里也为此担忧,但老奴还是相信皇上的眼力。这只紫玉镯是与皇上一生都息息相关的命运环,环在人在,环亡人亡,如果紫玉锣出现任何差池,皇上恐怕也会遇到难以预料的劫难,反过来如果皇上遭遇不好之事,紫玉镯也会暗淡无光,直至自毁。只要皇上安好,紫玉镯就会在每年九月初九戌时散发出耀目紫光,玉镯中一条金龙明晰可辩,戌时一过,紫玉镯又会回复原貌。在遇见玉姑娘之前,它一直被保存在深宫里,可是遇到玉姑娘的第一天,皇上却突然将它赠给了你,也是自那一天起皇上将自己的命交到了玉姑娘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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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难以描述玉垅烟心头是种什么滋味,迷惑,震惊,惊喜,迟疑,懊恼,可谓五味杂陈。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就好像有一件事明明做起来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可是这个人却还要千方百计,绞尽脑汁绕许多弯路,就如同她,原来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她就有这么简单而快速的方法置他于死地,而她却根本不知,甚至花费了数年之巨的光阴在他身上。她目光复杂地看着腕上的紫玉镯,很快他俊美的容颜浮现在眼前,从容敛和如月之神,而在与她交缠时又幻化成妖娆的月妖,可是无论怎样的他,都仿佛隔着雾气,让她捉摸不定,她抬起头对长贵说,“昨晚,我突然看到皇上的眼眸变成了金色……”她的声音有丝惊疑,因为她也不确定昨晚是她的幻觉还是真实。

    长贵并不惊讶,声音一贯清缓,“皇上天生帝王之相,一目双瞳,平日眼眸颜色为紫色,但每年的九月初九日戌时金色便会显现,直到戌时过去,只是老奴也没有见过……”偏头看见玉垅烟脸上的疑惑之色,又补充道,“老奴还听说,一目双瞳的男子第二种眸色还常会于男女交合时显现……”话还未说完,玉垅烟脸上已飞上霞色,长贵悄悄退了出去。

    原来她看到的是真的,如果他的眼眸不变成金色,那把匕首会不会……难道他真的是天生的帝王种,从他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预示着帝位只能属于他,如果有人很倒霉先于他坐在太子之位,迎接他的只可能是喋血之灾,如果有人违背天意谋逆造反,那么后果也只能是死的很悲惨,她打了个寒战,不会,不会,她不相信什么天命天意!

    梳洗完毕,用过早膳,她站在窗前出神,脑海里有太多信息需要消化,突然出现的韩誉,同皇上命运连在一起的紫玉镯,行刺未成和那把失踪的匕首……可她没想到,她将面临的问题还会更多。

    身后有一双手抱住了她,她的身子一僵,“皇上……”还未扭身,热烈的唇已经覆上她的颈子,与其说是亲吻毋宁说是啃咬,牙齿切进她的肌肤里,好像魔魅的吸血鬼般吸食她的血肉,疼钻进了心脏,这不像是耶律重瑱,他的嘴唇没这么滚烫,手臂不会这么霸道,他更不会这么肆无忌惮地伤她。她转身,入目的是一张深刻俊美的脸庞,连深潭一样的黑瞳里也写满狂野。

    她几乎叫出来,却在瞬间捂住自己的嘴,“你……你怎么进来的?”皇上的寝宫是皇宫里戒备最森严的地方,四周布满侍卫,除非他是天神,才可能瞒过那些侍卫,无声无自息地降落在她所处的寝帐里,“你快走,他就要来了”她抓住他胸口的衣服,已经忘了他方才对她的放肆,只想着他的处境。

    耶律重琰不为所动,“你以为是他?看到我的这张脸,是不是很失望?”

    她摇摇头,“你快点走……”

    他轻哼一声,“你撵我走,我就偏不走”面色微沉,扼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身子压制在墙上,“见到我为什么不下拜,难道你眼里除了他,已经没有我这个煜王?”

    她摇了摇头,他难道想让她三扣九拜,把宫里所有的人都招来吗。“二殿下,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可是这是皇上的寝宫,除了他,身份再尊贵的王爷都没有权利进入,如果被别人撞见,会,会……”

    “那么你呢”他眯起眼,“如果这么关心我的安危,那么当初就不应该离开,你知道在你离开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差一点就……”他止了声,没有再说下去,黑眸深冷地看着她,“我命令你把衣服脱掉,我要检查,别忘了你是我的圣女”

    “曾经是,现在也是”他的黑眸停在她的腕上,眉危险地跳了两跳,“紫玉镯你还戴着?是啊,从他赐了你,你就一直戴着……”他兀自笑了起来,“那我的琉璃珠呢,早已经被你弃如敝帚”手上用力,紫玉镯已经强行被他从她腕上捋下来,他扬起手,却被玉垅烟一把抱住,紧紧的,手指都在颤抖,“不要”她的声音都变了,绿眸里是不能掩饰的惊恐,“不要……他赐的东西如果有任何差池,你和我都会……”他扭脸,深瞳的光锐而冷,让她止声,“你越是不让我摔,我就偏要毁了它,看我的皇兄能把我如何”

    “不要”她大叫,身子筛糠一样的抖,“镯子还给我,我答应你”说着她颤抖的手指轻轻解开了衣衫,身衫滑落下去,露出少女洁白纤美的朣体,她向他伸出手。

    他有丝诧异地看着她,指尖勾着镯子,隔了一会儿,才松手,镯子掉进她的掌心。

    “现在可以走了吧?”她偏着头,眼帘垂着,声音平淡。他并没有应声,静默地扫过她的身体,在她捡起衣服的时候,他抓住她的手臂,翻到眼前,雪藕一样的臂上,并没有魂牵梦绕的一点红。黑眸凝结成霜雪,“我说过,让你永远留着它”

    “那只是年幼无知的孩子话……”本来想甩开他,把衣服穿好,可是没想到这句话让他反应这么大,她手臂一紧,很快感到了疼痛,“看来你很不怕死”他这句话说的咬牙切齿。他用半边身子压住她,拉起她的一条腿,粗砺的手指蓦然插入她的下体。眼眸停在结合处,嘴唇里却抑出嘲弄的话语,“侍侯他的时候也是这么干吗”

    “放开我”他究竟在对她做什么,在耶律重瑱的寝宫?她无法阻止他抽出来,又着魔地刺入,他的手指比他的还要粗糙一些,磨擦她最柔软处,疼的颤栗,而少年的呼吸已经重了,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心里恐惧起来,就在这时,帐外响起脚步声以及未央和未明的声音,是他回来了。

    而他的手指还邪恶地留在她的体内,他怎么会没听到呢,只是那冰冷深鸷的眸盯着她的脸,看她在疼痛与恐惧中挣扎的样子。外层的帘帐已被揭开,她闻在了淡淡的龙涎香,她不敢出声,眼睛与他对视,他的手指轻轻退出来,故意让她看,嘴贴在她耳边,“手指已经不起作用了么,下次我会试试别的”,话音未落,紫影一旋,人已经不见了。玉垅烟捂住嘴,才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她很快用丝被将身体拢住,假寐。

    “还在睡?”他俯下身子,手指留在她的额上,拿开的时候擒住了丝被一角,却被她紧紧地拉住,低笑,“原来早已经醒了,那就起来吧,陪我去竹林,不是喜欢听韩誉抚琴吗,第一次殿试我就告诉他,可以特许他去竹林抚琴,这样琴声和竹林相得益彰,我们去看看,他是不是今天也来了,如果没有,或许我可以让长贵去请……”她的手指一松,他趁机揭开了丝被……她看到他的紫眸慢慢转暗,伸手去取衣衫,却已经来不及,他已经吻住她,温淡的唇吻过她的全身,修长的指深入进秘谷里,急速出入,好半天,指尖也只是微微的湿意,心头的失落已被强烈的**冲淡,他取过了那只白玉盒子,将她的腿拉开,她认为很羞耻的姿势,整个过程中她一直想阻止他继续,但没有收效。因为总感觉有一双冰冷的眸子在注视着这一切,他并没有离开,只是藏在哪个角落里,而这样羞耻的场景如果被他看到,她无法想像……可是对方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两个男子都是如此的强势……

    修指尖沾着冰淡的玉露探入进去,幽谷浅壑,娇美的花瓣和藏在蕊间的小小珍珠都不放过,她脸上已经烧出红晕,身子在两对男子的目光中轻颤着。

    深长的出入,两种淡香相混,身体轻击出糜魅乐声。长贵走到帐前,唇角露了一丝笑意,悄然用手指示意帐前的侍女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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