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发的故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碗豆尖
古兰道:“周大哥,你就不用那么担心,那个陈青桥与李文才是一伙的,李文才想要的只是流芳剑法与修心琴诀,如果是他们将飘飘抓走了,肯定会以之为要胁让我交出密籍的。所以在他们还没有得到密籍之前,飘飘应该很安全。”
三刀还是道:“我就怕那个陈青桥对飘飘做出,做出”不忍在说下去。
众人神色皆暗然,只有祈祷上苍保佑飘飘了。
已是二更时分,云程宇动用全城兵力,也未能发现飘飘的踪迹,而刘月冰,梁子明,半壶月也还未见回来,众人也就断定他们可能与飘飘一样,出事了。
云程宇与三刀一口一口的喝着酒,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程宇有些醉意:“三刀,我问你一句话,若是飘飘此行失去贞节,你还要她吗?”
三刀也有七八分醉,“飘飘吉人有天相的,他不会的,若是真的不幸**,我三刀也不乎,只要她能看得上我。”看酒碗太小,端起酒坛猛吸,真有点唐大江喝酒的气势。云程宇听三刀这话,心中的一颗石头也落了地,他也只能如此,现在飘飘还未有半点消息,也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飘飘的事暂时还没让他娘权英知道,他怕老人家受不得刺激。
众人在酒楼大堂里都是无精打采样。
阿发躺在床上,听古兰说了事情经过,担心不已。现在几人都音讯全无,“若真是李文才捣的鬼,他肯定会向我们提出要求的。”
古兰点头:“嗯,若是我猜得不错,今晚我就会接到他们的通知。阿发,李文才以人为要胁,我们将密籍给他吗?”
阿发道:“这事你怎么问我,难道怕我不答应不成,这玩意儿我们持有,我总觉得不踏实,现在又是为了救人,我怎会舍不得?”
古兰道:“难得你还深明大义。”
若是平日,阿发肯定会接上一句“我什么时候不深明大义了。”可今晚却没那心情,他现在的所有心思都集中在这件突发事件上面。
果然,不一会儿,一张纸条飘进了大厅。写道:“明日一早,紫金庙,带上我要的东西。”落笔之处自是李文才。
“紫金庙在紫金山上。”古兰将纸条递给仙仙。
“今日月冰他们就是去爬紫金山。”仙仙道,就这十几字,已经肯定几人都已落入了李文才手中。伍良赶忙竖起手指,示意说话小声一些,见云程宇与三刀醉得迷迷糊糊倒在桌上,松了一口气。
山里的夜色与城里又大不相同,皓月朗朗,清清树叶香,一个人正行走于山道之前,并不是急于下山的人。如是远处望去,便可见一小黑点在向上移却动。
在半山腰,那黑点停了下来。再近看去,他的面前有一小庙,这里就是紫金庙了。那人深吸了几口气。便番强而入,身手极为迅捷。
一柱香的时间已过,那人几乎搜遍了小庙的所有地方,没有找到一个活人,也没有找到丝可疑之处。来到正殿,点燃道士石像前的蜡烛,一屁股坐在地上,失望之极。那人正是三刀。他虽有七八分醉,但仙仙与古兰的谈话他全听到了。如是让他们知道自己只身前来救人,肯定不允,是以权当装作没有听见。等大家都休息之后,自己便一人找到了紫金庙。
“是了,纸条上所说明日紫金庙见,或许飘飘他们不在这里,而是被关压在其他地方,等明早才转送到这里来。我怎么这么笨,李文才怎会蠢得会将自己的所在提前告诉我们。”三刀想道,看着那一尊道士像发呆。心中想想飘飘的音容笑貌,伤心不已。
本就有些醉意的他,在那烛光的一闪一闪之下,头便一抖一抖如浮子一般,钓起鱼来。突地,‘啪’的一声,三刀一巴掌拍在自己然上。然道他自己抱着欠意,所以自打自脸以示自己没用?当然不是,三刀再怎么伤心也不会这样责怪自已,他的脸上有了一只被拍扁了的蚊子,还有一小块血班,那血班之处起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疙瘩,山里的蚊子很毒。(这个大家应该知道,我老家四川,每到**月份扯苕草红薯地里的草,山蚊子很多。广东这面只要是蚊子,无论是山上还是家里咬人之后都是疙瘩,两地不相同。)刚是春季,蚊子复苏之时,三刀的耳边老是那烦躁的声音,睡不着。但他打算自已事先躲在这里,便在庙内找了些材火,燃着了驱赶蚊子。就在他折断一根木棍的时候,用力过猛,使得一大块木屑飞到了道士像身上,发出咚的一声。
第二十章 珠丝蚂迹(2)
三刀发现了些许端倪,若是硬物击在石头上,绝不会是这种声音。为了进一步证实自已的想去,蹑手蹑脚的过去用手一敲石像,空的!转到石像后面,地上一把纸扇。三刀认得,这是梁子明的,“他们定是在此被擒!武林中人是不会将随便扔下自已的兵器的。石像即然是空的,定然有关启的机关。”找了半天,终于在石像背后找到一按扭,一按之下,那原本无丝毫缝隙的石像的肚子处开了道口子,大小仅容一人通过。三刀心里暗叹这机关做得真是精细,若不是道士像被木屑弄出声音,自已肯定不能发现这里还有条暗道。
也不拖拉,猫腰从石像肚子里进去,是一道石阶,刚踏上第一阶,就感到觉下一软,道士像的肚子自动合上了,四下一片黑暗。三刀点亮火折子,再踏了几下,那道门纹丝未动,只能进不能出,有一条倾泄向下的踊道,不知通到何方。“梁子明他们定是在小庙被劫,凶手再通过这里运走的。”肯定了自已的想法,也庆幸自己找对了门路。
曲曲折折的通道里面,只有三刀落脚所发出的“喳喳”的声响,通道内石壁上的水珠闪闪发光,地上明显有许多新鲜的脚印。
行了许久,三刀觉得有些累了,这通道就如无底洞一般,“这样的山洞应该是天然生成的吧?如是人为,那是多么浩大的工程。”
地势渐缓,通道也渐渐变得平坦起来。再前进一些,四周一片空旷,是一间巨大的石室,地上满布横七竖八的车辙,马车能进到这山腹中来,真是一件难以想像的事。里面全堆满了盐,贴有官府公文。
“全是官盐!原来都到这儿来了!”想来是有些人为了私利而故意这样做的。三刀也不是笨蛋,能做到这样,与官府若是没有联系,怎么骗得过官盐的压运官兵,能将真盐给换掉。
再接下去又几间石室,全是盐,还有几辆空着的马车。
再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前方有了光亮,三刀赶紧熄掉火把。慢慢地向那光亮靠拢。原是一盏灯,有两人守卫正在小声的吹着牛。
“那两个妞儿真漂亮!啧啧!”
“可惜没我们的份儿,唉!”
“三当家真是有福了!”
三刀心头一紧,又传来声音,“那两个男子还真硬气,大当家的用了所有手断,竟然不发一言。”
“唉,那是他们不知趣,如是换了我,我定然先投降,然后再图他法。”
“人家那叫做有骨气!”
“人如是死了,有骨气有屁用。”
那两守卫还只顾说着,没有发现危险已经慢慢逼近。
三刀离二人还有两丈,这就是身在暗处的好处,能看清守卫,而守卫却看未能看到三刀。
三刀飞身向前,猛然发难,一只手掌拍中一人天灵,另一支手菜刀刀背也已敲中一人劲项。他力道不是很大,只是将二人拍晕。他与二人无怨无仇,也不下杀手。
这仔细一看,从二人守卫的那道门进去。里面是几间石室,用铁栅栏关压着一些人,都在熟睡当中。三刀提起气劲于双足,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里面有尖叫声音传来,这声音很熟悉,不是飘飘还有谁?三刀心中一阵刺痛,“难道来晚了?”
循声而去,最里面的那间石室的门是开着的。
陈清桥的声音:“大哥叫我不要动你们,可我偏要动你们!”
刘月冰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这狗东西!郝大哥一定将你碎尸!”
陈青桥道:“郝大哥?是他,还是他,哈哈哈,还不是被我两下打晕了过去。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将他们唤醒,让他们见证你们二位成为我的女人!”
飘飘大叫的声音:“无耻!下流!卑鄙!不要过来!”、
三刀探出头去,只见梁子明与半壶月正躺在地上,飘飘与月冰衣衫散乱,满脸憔悴,在这紧要关头,三刀并没有冲动,陈青桥有人质在手,如果自已贸然出击,只怕是讨不到好处。强压心头火气,静静地等待最佳的时机。
陈青桥一个巴掌,将飘飘脸上打出五道指印:“叫什么叫!当初在金家请你赏脸喝一杯酒,你是怎么对我的?”
飘飘道:“我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叫三刀杀了你。”
陈青桥道:“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就乖乖的做我的女人吧!现在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们。觉悟吧!”
二女的手脚被绑,根本无法动弹,想要逃出陈青桥的魔手,不大可能。两人相视一眼,泪花闪闪。
陈青桥的手动了,三刀再也看不下去,现在眼看二女要被魔爪吞没,不再顾及许多,便抢攻而去。
陈青桥觉得有异,闪身躲过。
飘飘月冰一见是三刀,哭得越发厉害:“三刀,快将这狗贼杀了。”经历这种起伏,大多数的人都是激动的。
看着头发披头散发的二女,三刀的心头在滴血,还好自己及时赶到,沉声道:“嗯。”转向陈青桥,“拿命来!”
陈青桥拾起地上剑柄攻了过来,三刀只能以剑柄的方向来推断那无形的剑刃的方向,起初招招还能占些先机,快速的菜刀给对手造成了几道细小伤口。
人影咋分。三刀怒气冲天:“我的菜刀如何?等一下要为你开肠破肚。”
陈青桥‘哼’了一声,手腕利落的抖动,剑柄忽然向上一起。
剑柄向上,那剑刃应是指向上天空,三刀料定陈青桥是一招守势。掌刀齐出,“既然你要守,那你死定了!”
“哈哈哈!”陈青桥见三刀的招式到来,并不为意“别有点小聪明就自以为是了!”空出来的一只手在剑柄上端一断距离处一弹。
只听得叮呤的剑吟声,三刀的菜刀遇上了极大的阻力,而当地地势狭隘异常,无法左右闪避,左手只觉得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便失去了知觉。一道血光在空中流动着,一起一伏,艳红的血线直到剑柄。
第二十一章 借刀杀人(1)
“原来无影软剑!”
三刀这招吃亏在软剑鞣劲上,刚才陈青桥一弹,无影的剑身一弓,剑尖正好击中三刀的左手臂,惯肉而出。
陈青桥又是‘呼’的一声挥起剑柄,三刀的手臂上的一块肌肉便分裂开来。
“啊!”三刀感到剧痛,一声虎啸,吊着伤手,菜刀与那一摸血光相遇,粘在一起。两人较上了内力,两人的周围都笼罩着一团白光。
突地一分,陈青桥退一步,三刀退两步。
三刀变招奇快,右腿掠地扫去。
两人又近身,陈青桥的无影剑无法施展,只好以掌向三刀右路击来。
三刀一侧身,右腿倏地收住,向前跨出两步,陈青桥也是侧身向前。各自的兵器交错而过,陈青桥挥掌再一猛击,手掌与三刀的伤手在空中一碰,三刀已经麻木,毫无知觉。这时位置互移,三刀重在右,陈青桥已在右端。
两人一凝神,又再斗去。
随着臂上的血越流越多,三刀应付得越发吃力。
陈青桥抓住三刀的菜刀招式用老的时候,无影剑硬接,然后再一掌实打实的硬捍,可怜三刀无处可逃,被掌风扫倒地上,不省人事。
飘飘与月冰大叫:“三刀!”
陈青桥转身向二女走来。眼露精光:“救星已经没有了,嘿嘿!”
二女惊骇不已,打算咬舌自尽,以保名节。
“三弟!”
“大哥”陈青桥面露不快。
跟在李文才身后的林峰道:“你忘了大哥说过的话么?”
陈青桥悻悻然退后,心里不是滋味,李文才自恃读过圣贤书,对男女之间礼教恪守不已,。自从跟了李文才以来,自己寻开心都会受到严格的限制。这不,猫儿几天未见腥了,却被横着插了一脚进来。“记得。”
李文才思忖一会儿,然后指着地上的三刀:“把他绑起来,能找到这里来,也算是有些本事,不过功夫还差些。”
三刀只觉得在天外游走了一遍,全身飘飘不已,正看到飘飘向自己走来,就在两人要相拥而吻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从天上掉下来,漆黑一片,全身顿感冰冷,如进入冰窖一般,急得大声想叫,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待睁开眼时,自已全身上下都是水,林峰提着水桶向他嘻嘻而笑。三刀马上找刀,摸了半天,才发现自已手脚被缚,挣脱不得,武功也给制住,不由苦笑:“早知道练武再勤奋些就好些了,也不用栽在那小子手上。”
梁子明道:“三刀兄,还好吧?”
不问还好,一问三刀就想起手臂上的伤,一想到伤就感觉到痛,一感觉到痛就觉得手没有放处:“还能好到那里去。”
林峰阴笑道:“你们慢慢聊,尽管多聊些。有什么需求我会尽量满足你们。”
梁子明怎会不明白林峰的那句话中的含意,对犯人好不外乎有两种情况,一是犯人有权有势,那牢头会巴结奉承,然后找个机会放了。二是犯人根本就是没几天好活了,在最后的时间里一般都会受到照顾。很明显,自已肯定是后者。“你什么意思?”
林峰道:“我好心关照你们,难不成说错了?”但看梁子明的眼神,“猜对了,现在你们的命全在于朱得发的手里。如是他不老实,你们的下场不容我多说了。”
半壶月早就醒了,听着这一切,都不太清楚。只知道阿发与李文才有过节,其他的便不太清楚,却因此而受到连累,心里后悔这次不该与梁子明来中州。他首先想到的是女人,但四下一看,那有飘飘和月冰的身影,“月冰她们呢?”
林峰道:“这位兄弟脸生得很啦,请问尊姓?”自从几人被掳来就一直被关在这石室里,没有盘问过。
“半壶月!”语气一转,“那两位姑娘呢?”
三刀也发现飘飘与月冰不见了,重复半壶月的话:“那两位姑娘呢?”
梁子明也很紧张,但没再次重复前二人的话。
林峰捋胡须,却发现自己没有,自已也觉得好笑,“这个请几位放心,他们被转移到一处安全的地方去了。保证不会再受人骚扰。我们虽做得不太光明,但对于欺负女流之辈的事,我与大哥是不会去做的。希望阿发不会让我们失望,那样你们便能早日重见天日。告辞。”
“那个陈青桥真的是猪狗不如!都不知道飘飘怎么样了?”三刀慢慢回想起自已晕倒前的情形,脸上怒容立现。
梁子明道:“三刀兄,你放心,她们二人没事的,你晕倒的时候,李文才来了,阻止了陈青桥。”
三刀松了气:“李文才还算是个正人君子。”
半壶月对阿发三刀他们与李文才的关系一直没弄明白,故尔问道:“你们是怎么与李文才结下梁子的?”
“这个么,说来话长。简单一点,就是李文才想要阿发的东西,阿发不愿给,李文才因此频使手断。”三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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