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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的情人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文正十

    痒了几痒,夹着腿,勉强磨蹭到门口,还不见汉子身影。看看门闩在门后插着,自己拽下来,夹到腿缝,硌着腿里侧肉,才觉得痒痒稍远了些。

    到了吃过饭,汉子刘时方才高高兴兴回来。原朵朵她们接着,说笑了一会,汉子进来换衣服,看见她脸色有点古怪,对身后跟进的婳玫,“你姐姐在里边,叫她招呼我吧。”婳玫看了马蕊珠果然在,笑嘻嘻地走了。

    “俺,俺……”

    “咋哩,不舒服?”伸手在额头探探,马蕊珠立马觉得浑身暖烘烘的,下边的痒痒也轻些。

    “俺,俺……”

    “是不是胃口不好?”汉子看她脸色变红,以为身子虚哩。

    马蕊珠歪头见原朵朵她们在院子那边忙着,“俺想你哩——”

    “哦,”手伸到怀里,“这儿想?”

    “嗯,俺想着哩!”

    刘时方不再说话,回脚把门推上,自己解衣,马蕊珠手忙脚乱上去帮忙,反而汉子先把自己剥净,露出颠颠的**,**的腿窝子。马蕊珠顾不得拾掇脱下的衣服,抓住汉子还软的鸡子,弯腰亲了几口,肚里的火,撤去不少。

    眼瞅着鸡子抬头了,屁股坐下,等汉子压过来。汉子却含住了奶,搬起她俩腿,就着床沿,戳了进来。

    “啊呀呀,烧死俺哩——”马蕊珠立马感受到焦急的眼里,火热起来,痒痒劲都缠在了汉子的**上一般,屁股来回扭绞,撬的洞两边,“啵啵”作响。汉子一心吸着俩奶头,火苗又从那儿传到下边眼里,好像太上老君的炉子失火了,满身燃烧着,唯有“噗通”着屁股震动床帮,才把火苗烧到汉子那根“卟叽卟叽”贴心贴肺的**上。

    越“噗通”,眼里越发火辣,越火辣,越急得扭动屁股,好像里面火苗熊熊,“吽吽”嗓子干痒,汉子的**,也益发艰涩——原来,马蕊珠苦等了两顿米饭时候,里面水儿,都等得差不多干了。现在汉子**进去,自然道路盘曲。

    有诗为证:

    噫吁嚱!危乎涩哉!蕊珠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

    问君西游何时还,畏途巉岩不可攀。但见悲鸟号古木,雄飞雌从绕林间。又闻子规啼夜月,愁空山。蕊珠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使人听此凋朱颜。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其险也如此,嗟尔远道之人胡为乎来哉?

    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所守或匪亲,化为狼与豺。朝避猛虎,夕避长蛇。磨牙吮血,杀人如麻。锦城虽云乐,不如早还家。蕊珠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侧身西望长咨嗟。

    马蕊珠正在艰难挣扎,忽然,汉子**里一股生力军从天而降,恰如大旱逢甘霖,久热遇山风,洞里干涩,霎时天崩地裂,滑润异常,“噗噗唧唧”山洪暴发,冲得马蕊珠喜欢自腿窝迸发,全身发抖,老眼狠狠地啃着汉子**,自己仿佛跌进河里,迷迷糊糊到桃源寻梦去哩……

    婳玫在小姐那儿伺候,耳朵却细细分辨着屋里声息,两条腿,不住颤动。小姐商叶纯看她脸上忽红忽绿,知她眼热马蕊珠在和汉子亲热,也不点破,只是趁孩子睡着,忙碌做孩子鞋子。等鞋底上完一只,屋里动静不大了,就脚尖踢踢丫鬟,努努嘴。婳玫脸要红,红不起来,要笑,酒窝偏偏不知落在哪儿了。抬脚趔趄,裤裆里湿漉漉,只好不再看众人,岔着腿推门进去。几个妯娌,相视掩嘴笑了……第二天,爹安排刘时君在家候着,叫爹在家招呼,自己和几个孩子去地忙活。半上午,刘时君忐忑的心里落下来,一顶小轿子停在门口。

    两个伴随的男人门口打量时候,老爷和刘时君迎了出来,接着四个娘出门两个,接着,寒暄,客气几句,就招呼进门,刘学林接住,招待酒食。

    刘时君上去引导小轿抬到自己屋门口,贾珍珍接住,拉着手到床沿坐着,表妹伏在表姐肩上,露出葱白小手。

    刘时君忙完外边事进来,“新郎官赶紧来揭开盖头,看俺们说的走嘴不?”贾珍珍笑嘻嘻地打趣汉子。

    刘时君先搂住她亲了一口,才走上去,“看你样子,就知道你妹妹样子了,还用验证?”口是心非地触手揭开,红红的盖头打开,映出刘海儿蓬散散的,脸蛋儿粉嘟嘟的,黑眼睛水亮亮的,斜过眼朝着他,嗔他,笑他,娇憨可爱。

    表妹刚才伏在表姐肩上,就掀开一个角,时时瞥过一眼,去看他那朦胧的侧影,觉得从头发、前额、鼻子、嘴以至脖子、胸脯,曲线没有一处不恰到好处,蕴蓄着亲切的意象。同时他的气息匀调而略带急促地呼吸着,她也听到而且嗅到了。不由地,小腹里一阵轻微的麻麻的感觉一圈一圈地,像水里的波纹。鼻子翕翕地嗅着屋里的味道,感到鼻孔是异常地舒快,可是心里说不出那是同什么花或者什么香相似的一种味道。她迷醉了,于是更贪婪地和他对视,“咱见过!”

    表姐和刘时君都吃了一惊,俩人见过?刘时君挠挠头发,“咱没有见过啊,俺连你们村也没有去过哩?”盯着她脸庞,舍不得眨眼,只是想在那清水潭一样的眼里,多泡会。

    “你们啥时认识的?姐咋不知道?”

    “梦里。经常在梦里!”

    “哦呦,看你说的。姐和你哥哥天天搂在一块,你是在哪里的?莫非你是……”

    “俺做梦,梦见好几回哩!俺刚才一眼看见,俺就认识哩!”

    表姐,歪着头看她表妹不是说笑,扒拉过她头,摸摸,不发热;掰开嘴,舌头不发红。“看来,姐是做件对得住你的事哩。你梦见姐夫在做啥?”

    “能做啥?啥也没做。有时候俺撵他,有时候他撵俺。”

    “撵来撵去,只是跑?”

    “可不?还能咋哩?”

    表姐“扑哧”笑了,“汉子,快来教教你妹子,算是你收了个徒弟。”说着,立起替表妹去衣。

    “俺肚子饿哩!”

    “知道你饿,所以先让你吃口。不然,表姐眼巴巴地盼你来,可不是说说话。”

    “你家吃饭,还得脱衣?”

    “先攒着劲,别吭声了。”回头对汉子,“你还呆着哩!”

    刘时君才梦醒,赶紧关门,脱衣。

    表妹光光地,看着自己梦见过的男子也光光地,脑海里的事,慢慢愈来愈明朗。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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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第一百九十六章 丁口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97节第一百九十六章丁口

    刘时君上去拿起她两只手儿,日头照着,艳亮亮的小手儿,又暄又软和,还是馒头手哩。刘时君翻来覆去揉摸手里的手,看了指甲,看指纹,看了手指,看手心,看得旁边表姐不耐烦,自己蹲下去,牵着汉子半截子细腿摩挲:这十来个月不能好好用,眼睛要是能解痒,该多好哩!

    表妹手儿叫梦里人摸来摸去,和爹娘拉着感觉截然不同,慢慢靠近,温温地热气,身体越来越舒服,加上肚子“咕噜”,腿一软,软软地靠着热乎乎的梦里人,身子一下热乎起来。

    “俺叫你啥哩?”

    “你想叫俺啥哩?”

    “俺只有姐姐、弟弟,没有哥哥哩!”

    “那你叫哥哥好了。”

    “叫啥哥哥哩?”

    “咋着叫傻哥哥?”

    “俺不是说‘傻’哥哥怎么会傻哩。俺是说哥哥分亲哥哥、表哥哥、堂哥哥,恁多名堂哩。”

    “那你叫亲哥哥好了。”

    “中哩,太中哩!俺见着亲哥哥,心里就觉得亲哩。亲哥哥,亲哥哥——”

    “哎——”喊得刘时君身子乱激动。自己有好几个亲妹妹,她们喊了,自己咋没有这个样子哩?

    “俺累了,亲哥哥抱抱俺哩!”

    “好呦。”张开手,揽住亲妹妹。不防下边拽着,“哎呦”两人同时喊出。刘时君是被揪了喊,贾珍珍是被表妹子踢着喊。刘时君赶紧挪开,腾出只手来扶起贾珍珍表姐,贾珍珍剜了他一眼,“你们说话,俺去端饭去!”关了门,出去了。

    “俺也想看看姐姐拿的。”亲妹妹眼珠瞄了半天,低头看下边,自个在晃着玩,像个吊死鬼——弟弟在家,就常把槐树、皂荚树晃晃悠悠垂下的吊死鬼,捉过来吓唬自己。这个没有掉线,纺车上摇把一般。

    “等会吃饭哩,你不是肚子饿了吗?”

    “亲哥哥抱着俺,俺暖和了,就不饿哩。”

    “那好。哥哥抱着你看吧。”

    右腿上坐好,亲妹妹伸手抓着吊死鬼,一下又扔了,“亲哥哥,它要吃俺手哩!”

    “乖妹妹,它不会咬你,它听你话哩。”

    “啊,它能听俺话?俺试试。”

    “吊死鬼,吊死鬼,你睁开眼,看看俺是谁?”将手移开,果然头上张开了眼。“嘻嘻,它懂俺话哩!”两手搬着,独眼开开闭闭,不一会,“啵啵”发声。

    “亲哥哥,它在跟俺说话哩。好乖乖虫哩!”低头,也给它一个“啵”。松开手的吊死鬼,几番被作弄,早就勃勃怒火,小嘴里出来,更是火上浇油,摇头晃脑,醉汉一样示威,吓得亲妹妹回身搂着亲哥哥,“吊死鬼咬俺哩!”俩腿嬲着亲哥哥腰杆,刚稳住神,屁股下啥一顶一顶,“吊死鬼钻俺屁股哩,”俩腿夹得紧紧地。

    刘时君好好扶正她屁股,“乖亲妹妹哩。别怕,亲哥哥在哩。没事,没事。”

    “亲哥哥,俺咋觉得吊死鬼钻俺眼里了,一拱一拱,不会钻俺肚里去吧。”

    “停会你就知道了。乖亲妹妹,别怕哩。”

    “那中。俺听亲哥哥哩。不过,俺眼里咋流水哩,不是尿尿?”

    “不是,以后你就知道了。”

    “你从家来,你娘没有给你说啥?”

    “说了,叫俺听亲哥哥的。不管亲哥哥拿啥捣俺,再疼,俺都要忍着哩。”

    “现在你疼不?”

    “不疼哩。就是觉得俺眼眼里吊死鬼在钻哩,不会钻里面不出来吧?”

    “那不是吊死鬼哩。那是亲哥哥的东西。”

    “哦,俺知道了。亲哥哥的东西,俺就不害怕了哩。”低头朝下看,粗粗的,在前后闪。“亲哥哥,钻俺眼的,那就是俺娘说的‘捣鼓’哩?”

    “回来叫亲妹妹表姐来说。你别急,先闭眼想想,看你眼眼愿意不?”

    “俺愿意哩。亲哥哥愿意钻哩,俺自然愿意。俺搂得肩膀酸了哩,腰也晃得慌。”

    “那好,亲哥哥放你床上,歇息会,也叫你看看,它咋钻哩。”跌近七月底,刘学林家前后添了三个孩子。稳婆刘旺婆子坐着喘气,“咋着哩,送子奶奶叫俺闲不住,净望你家跑哩。干脆俺卷个铺盖,算你家人了。”

    “那不,俺家磨道里缺个当家哩。”新婆子板着面孔。

    “俺没有那福气。真要是汉子东西,堪比驴货,俺说不得也要忍着承受哩。”

    “咋着哩。千家跑,万家进,眼跑宽了,还是皮松了!”

    “啊呀,他大娘哩。你可不知道,这几年一年下来,咱做稳婆接生哩,能有个三五胎就烧高香了。咱村哪有像你们家,一年不断,都有孩子出生哩?板着指头算算,这入夏天热,就没有生意哩!”

    “他干娘那时候,一年四季,哪月不经手几个宝宝?”

    “王小二过年,提不起当年好哩!老太太想情人,心里有劲下边干急!以前是啥光景,眼皮子下是啥年景?不能比了。从前俺也兴过,不用下地,还能攒个三亩五亩。看俺这手,天天下地捞爬,粗糙了,也没啥进项!俺掏婆子**,还怕给人家刮剌破了!”

    “你看这孩子……”

    “没事。娘俩精神气都足,邪崇不敢近身哩!”心下道,别人家,大多胎生孩,不是这毛病,就是那病秧,唯独刘学林家孩子,一个顶一个,个个壮实。莫不是这家人平时吃得好?也是,看这家大人小孩,面色红润,走路脚步“嗵嗵”,怪不得村里人背后闲话,他家不能看外表哩!

    “你看,老六、老八家里……”

    “他奶奶,你真是慈眉善眼心肠,谁托生你家,是他福气投对宝地哩。咱生养过的,都知道。孩子娘双眼下方的肤色比肚大前白皙晶莹,摸着细腻,两眉之间的肤色光亮发明,日头照着反光,有这种气色面相的媳妇子,往往是男胎。老八家是男孩,老六穿着小棉袄哩,胎音都好着哩!”

    “俺听说,女的肚型尖凸,会生男孩;肚型浑个圆皱皱,是女娃哩。看她俩人,都不像哩。”

    “他奶奶,俺接生也有十六年了。咱村风水不能按常规走。咋哩?咱寨墙圈着,北边聚龙气,主生男孩子;南边聚集太阴浓厚,多降阴柔。村东人气凋零,子孙一般不多。所以看面相,听胎音,观气色,才能断后代哩。咱家西院那棵大桐树,俺可没有见过你烧个香哩!他奶奶,你可不能亏待桐树神哩!”

    “咋哩,他婶,俺家院里桐树,还有个说法哩?”

    “你没有走过几家。咱村谁家有恁老大一棵梧桐树,生生仨人搂不住?咱院子旺气,全凭着它哩。具体俺也不懂,随便说道哩。俺孩他爹,那眼可是管用哩。”

    “俺孩他老爷,不让信哩。”

    “老人有老人的理。咱娘们主家,可也得有咱的章法哩,不让,咋助着汉子旺势哩!”

    “叫俺想想,咋办好哩。”新婆子对着自家这小二十年的顺风顺水,不由不有点相信。自家爹在世,对风水不仅经常请人来家里看,自己也买些书翻看,摆弄家里器物哩,房子走向哩,草木位置哩,出门择日哩……也没有见家里有奇事、怪事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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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第一百九十七章 运理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98节第一百九十七章运理

    招呼稳婆吃了,喝了,送了礼钱,俩婆子高高兴兴腆着肚子,趔趔趄趄出门了。

    新婆子看不见人影了,掉过身来,指派几个儿媳妇干活,和新新婆子说几句闲腔,借口去前院大孩那儿看去,移步走了。新新婆子也自去忙活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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