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情人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文正十
第200节第一百九十九章新兵
司马农村人奇怪:往常,兵来,不是抢,就是要,从来没有让人安生过,更不要说命了!这回,西大庙住着的兵,不是多,就是少。多的时候,几个四个轱辘拉来,“突突”地,满当当铁枪明明晃晃,怪吓人哩!少的时候,门口轻易看不见三五个人。不管人多人少,不见他们上村里来。贴墙邻居也少听见里面动静。
渐渐,村人就有胆大的,试图进院去踅摸点东西。谁知,进门,就“咔——啾——”脚尖溅起一团泥土,吓得“啊”尿顺着前腿流下,赶紧滚回来。如是几回,胆大的人,也不敢随意去门口边了:乖乖,尉迟恭那黑鬼守门,也没有恁灵验哩。这兵门口,咋换了神灵了?
就是有一回,西大庙南门口隔墙东胡同第一家赫留成,早起起来拉屎,看见俩兵进来,茅厕口看见,还以为来抓他,脚一不留神,人掉到毛缸里去,灌了几口,“啊,啊”喊救命。那俩兵闻声进来,一人抓他一只手,一下把他拽出来,茅粪也溅到俩兵一身。
人家也没说啥,反而提来两桶水,给他冲粪。然后给他比划,乌里哇啦,闹半天,自己婆子才明白,人家是要买鸡。
哦,敢情自己家公鸡,影响人家哩。赫留成沥沥落落到鸡窝拧断公鸡脖子,送给人家,俩兵非要给钱:还是银元哩!自己摆手,人家以为五个。乖乖,赚大发了——一只公鸡五块银元!拿牙咬咬,真银元!赫留成恨不得自己婆子也是只鸡!自己打娘胎里出来,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五块,自己的银元!当下,跪下磕头,人家笑眯眯走远了。真是的,早知道,自家不养他三五只,不几十只?赫留成后悔的,肠子都断了!
听说赫留成家有这样的好事,聪明人,就家里养只狗哩,猫哩。过几天,人家兵,挨着收。有给一块的,有给三块的,只是,并没有第二家,再收到五块银元了。
不过,家家都高兴:哪有那流浪狗,值恁多银子哩!
有这不收钱不抢占人不出西大庙的兵,村里土匪也不闹了,渐渐安定下来。四里八乡的人,逢初三、十三、二十三,也渐渐汗流浃背来赶集——方圆三十里五十里,就这一个集,能不赶?用啥哩?总不能用手去刨庄稼吧!货郎一传十,十传百四面八方起货哩,串货哩,卖货哩,拨浪鼓“拨郎哩个咚……拨郎哩个咚……”大街小巷游走,偶尔还能遇到不想掏钱,直想用肉换货的娘们,临时鸳鸯一番,慰藉货郎长期在外干渴的内心。
刘学林看村里气氛,不知仨孩子在开封又是何种光景,惦念不已,就给爹说了,装上地黄膏药、箩筐,刘时方他们印制的年画,也要去开封探探形势。就赶了三辆马车,带着刘则谨,魏琪琪、魏潇英女扮男装跟了,三拇指和婆子前几天把丫鬟环环送来,正好带着去和刘时知见个面。家里婆子们赶做了二百斤面的糕点,装了一车。乘着三更星星满天,祖孙六个,不吭不哈出村了。
村外土路,新来的兵整修过了,木头轱辘碾着,没有“吱吱嘎嘎”叫人揪心吵闹,骡子“踢踏,踢踏”,偶尔会打个鼻子,咴啾啾告诉主人,天气有点凉了。
赶车的人操心路途,后面的人,钻到被筒里睡会。一路无事,第二天半下午,就赶到开封。到老铺见了掌柜,按照以前定的规矩,先结前边卖出去货款,又点记了新货、样式。把货都赊销出去了,刘学林租了旅馆,叫刘时方去给刘时悦他们请假,自己带着几个人,街上摆摊卖糕点。有老熟悉顾客带动,等刘时方他们过来,也卖了一半多。刘学林就收摊,等明早再卖。一家子到旅馆团聚、热闹。
刘时方、刘时知有事,吃得慌急;魏琪琪、魏潇英、环环心内有事,吃得忙乱。刘学林把肉和烧饼给他们带了份回去,自己和刘时方慢点用餐,然后去街上打探消息去。
刘时知和环环,除了山上莫名其妙见过面,后来见了两次,也都匆忙。这回见了,自是喜出望外,到了爹给定的房间,两人眼睛在饭堂里已经见过,此时手揪到一块,嘴粘到一块,俩人躺倒一块,然后你解俺衣,俺解你衣,俩屁股一耸,俩人劲不约而同使向同一个方向、同一块地方,挤得旅馆里多年的老床,心旌摇曳,吱呀连天,和他们一块抽疯。
刘时悦和魏琪琪、魏潇英,虽是热烈,却还能说些体己话,俩人连成一体,自然还有一个在旁照应。下边忙着“唧唧”不休,嘴里说着家里事情,丈人、丈母娘情况,汉子学堂里生活。且说刘时君出去,刘二喜刚好解手出来,迎头碰上。刘二喜看刘时君手里提着个布袋,“啊呀。兄弟哩,难不成你也去要饭哩?”
“哦,是二喜哥哩。俺还人家东西哩,哪有功夫去要饭。莫不二喜要饭来着?”
“可不是哩。俺地里玉蜀黍虫害的厉害,才收了二三百斤。眼瞅着孩饿死了大人再不要饭,活不了哩!呜呜——”
刘时君听了,刚要解开布袋,后一想,听哥们说,他还勾结土匪,害过自家,早该饿死哩,又把布袋放下,转身走了。
“哼,看你粉面红颊,俺恨不得把你家烧了!”刘二喜牙痒痒地挫着,“咯嘣”挫掉个牙,“啊呀,恁倒霉。咋碰见刘家人一回,就遭次灾哩!呸——”吐出血牙,也没有流出多少血来!拿着破碗,歪着脸,回家去。
刘时君进了小花家,关好院门。小环先跑出来,“好哥哥,俺想着你哩?”
“哪儿想了?”等她扑到怀里,抱起来,往地窖走去。
“俺这儿想,这儿想……”从头指到脚底板。
“那你这儿想不想?”
“想!咋会不想。俺想着好哥哥的**,要是能叫俺像拿着擀面杖就好了。”
“咋啦?”
“那俺随时就夹着哩,多美!”
“那你咋走路哩?”
“俺这样夹着,一走一耸,啊呀,美得俺四条腿着地……”
“为啥是四条腿哩?”
“俺走一步,地上捣一下,不就次次日到俺花心哩!多舒爽——”
“你不怕累死你?”
“所以哩俺就想着好哥哥哩!好哥哥,俺俩给你个惊喜哩!”
“啥惊喜?”
“到地窖里,好哥哥就看见了。嘻嘻——”
一步一阶,顺着梯子下到地窖,果然多了一个人,光溜溜地被小花推着过来:
娉娉婷婷妍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上下看,卷入珠帘总不如。
“咯咯咯咯,好哥哥瞪眼了吧?这是俺和小花姐姐想出来的。她叫邹薷幼,知道谁家了吧!”
小花“嘻嘻”地把她推到跟前,“别害羞,叫咱哥哥好好看看哩!别叫珍珠埋到土坷垃里。”拉过小环,“咱三个比一比,看俺们让好哥哥浇了快一年了,俺们皮肤、**还不如你哩!”
说着解开好哥哥衣服,露出直直的东西,羞得赶紧手掩盖着眼睛。“啊呀,教你五天了,咋还这样羞答答哩。看俺的!”
跨上好哥哥腰儿,自己夹进去,几下颠簸,“咕哝咕哝”声把手挪开,小环俩手抓着她肋胁,挠邹薷幼痒痒,痒痒得邹薷幼扭来扭曲,不再捂眼,乱瞅小花和人热闹。
“好了。俺过把瘾了,该小环了。”
小环倒不怯场,大大方方上去,如猴子攀援,灵灵巧巧,运转如飞,看得邹薷幼目瞪口呆。耳听小环“咿咿呀呀”,更是稀罕:小花拉她蹲下,看那根红油油杆棍子,钻入钻出,“唧唧”发声,想她俩几天教她,不由面红耳赤,下面发痒。小花抓着她**,从后面搂着,逗着好哥哥看她们,“嘻嘻”吹她耳朵,邹薷幼胯里,几下扭动,汗涔涔地。
小环“啊,啊”喊了两声,差点坠下来,好哥哥脚尖顶了一下,把她搁到床铺上。小花推着邹薷幼到好哥哥怀里,“咯咯咯咯”地笑,“该你当新娘子哩,俺都给你当了先锋官了哩!”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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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第二百章 相会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201节第二百章相会
邹薷幼脸红红的,被好哥哥搬到床上,脸颊自己就觉得是在灶火口烘着,嘴也不知咋张了,鼻孔好像也不够用了,“咕嘟、咕嘟”口水噎着哩,滑腻腻根东西,进到洞眼里了。啊呦,好烫哩,屁股蹦两蹦,那棍子搅动得咋恁畅快哩。都怨小花和小环,天天摸弄自己阴埠,比小娘摸自己还勤快。现在一碰就出水,看她俩和这男孩,日的不是三回五回,恁老练,自己里面也“突突”地跳。啊呦,扎的真好受,“咦咦哦哦”,快扎,真的又扎着了,啊呦呦,舌头乱舔,却被柔软缠住了,快再扎,啊呦呦呦,攮得真深。俩手胡舞,抱着个热热的,呦呦啊呦,扎得猛些哩,俺,俺力气都不够了,“啊,啊,啊,啊,”娘哩,快救俺,俺掉到——“啊,啊”——云里——
爹问仨孙咋样?刘学林吧嗒几口烟袋,“日本人快要攻过来哩!开封四不靠山,怕守不住。前个月在东边打了十来天,打跑了,难保后面哩。”
“日本人是啥人?”
“不好说。咱村里现下老实,回来哩?”
“俺那仨孙咋办?”
“学堂老师说是等等看,学业总不能说停就停哩!”
“嗨,俺是没有几天好活了。不放心你们哩!”
“没事。爹,多少沟坎都过来了,无非是多忍忍,多受罪!”林绿爹娘死去,转眼过去五七了。刘时省领着林绿到坟地给爹娘坟上烧了纸钱,贡了香,拿铁锨将坟头整理整理,栽上柳树,规规矩矩磕了三个头。
林绿又给刘时省磕个头,刘时省不解,赶紧回磕,林绿跪下又磕头,刘时省再要跪下,林绿拦住。“相公,你再磕,俺就不起来了哩!”看刘时省迷糊,“俺磕,是谢你,谢公爹、公婆收留俺,帮俺掩埋爹娘哩。你给俺磕个啥头哩!”
“咱是夫妻,哪能有恁多讲究?”
“该讲究的,要讲究,不能乱了该讲的礼哩。小恩小惠用不着虚礼,这人伦大事,一定要讲哩!俺祷告爹娘,在天之灵保佑哩。”
“那咱啥时候办事哩?”
“咱在坟头给爹娘言语声,就算办了。你爹娘跟前,你去说,俺不能张口。”
“中。回去就给爹娘说。咱爹娘们,开通着哩。”
“俺知道。这些天,俺看着哩。”
“你觉得咱家好不?”
“好啊。几个娘和嫂子们,和和气气,多好的事哩。俺以后,也会对你好哩。你对俺好不?”
“俺肯定好。你没有看见,俺兄弟,哪个对婆子们有啥不好?”
“没有。就是,就是……”
“就是啥哩?咱俩还用吞吞吐吐?”
“就是你几个哥哥,娶恁多婆子,能顾过来吗?”
“嘻嘻,你说别的,俺说不准。你说这哩,俺能说得准准的。”张眼东西望望,周围除了他俩,没有别的人影。“平时,你没有听见院里那些‘唧唧咕咕’声响?随便你走到哪个哥哥房前,常是这哩?说明啥?”
“俺哪知道?俺就是瞎操心哩!”
“俺知道你啥意思。怕俺以后也娶几个婆子,你不乐意哩。”
“俺咋能管恁多哩。”
“来,上面风大,咱下去一点,找个背风洞儿,俺想尿哩。你不尿尿?”
“出来半天了,俺小肚子胀得慌哩。”
“来吧。这儿俺来几次了,知道哪儿背人。”拉着她手,顺着羊儿踩出来的路,从岗顶下来。果然,没有几步远,就看见一个俩人来高的土洞。
“你先尿,俺给你看着人。”
林绿赶紧蹲下,“唰唰”尿起来。刘时省听得“淅淅沥沥”了,回头看,白生生的屁股儿撅着,晃了两晃,晃掉尿渍,露出稀稀拉拉茸毛,中间好像有道红缝。林绿抬头看他回头,羞羞地提裤。“俺尿完了,该你了。”
刘时省早解开裤子,闪出尿头,“嗤嗤”地尿,林绿听了,“怪不得听爹娘房话,男人声音响,说明本钱足哩。听俺汉子尿尿声,震俺耳朵,肯定中哩。”眼角不由斜斜瞄去,两节中指粗细的东西,喷着一股水,听俺爹尿尿想来就是它了。
想着,看着,一不留神,脚下滑了一下,脚没站稳,“噗通”仰八叉摔倒,“嗳呀”屁股生疼生疼。刘时省听见,赶紧奔过来搀扶,却不防裤子绊着自己,差点摔倒。地下人看了,“小心——”也伸手过来搀扶,却抓住腿裆里东西。刘时省晃两晃,被手拽住,恰似有了第三条腿撑着。蹲下,“扭着腰没有?”
“没有哩,俺有恁娇贵,当不起一摔哩!”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两手伸出,拽着一只手,软软的,似棉花卷,眼睛**去,眼角又被一片白晃住,顺着看去,林绿胯里两大腿根,夹着一片茸草地,簌簌发声。低头看自己的,被柔软攥着,热乎乎发面一般,脑壳“轰”的一震,平日看见妹妹、侄女的画儿,苏醒过来。腾出只手去摸着,却被腿儿慢慢夹着,“俺怕哩——”蚊子哼哼。
“怕啥哩,大白天!”抖身要站,下边两处被拽住,扯的生疼。一道白眼剜过来,屁股一沉,又蹲下去。
“俺屁股疼,你给看看摔碎了没有?”
“啊,”赶紧顺着抬起的地方看去,好好的,粘有土,手指头黏糊糊,莫非有血?一哆嗦,猛抽出来看,手指上是黏糊糊,不过没有红;手背腻腻地,也没有红。沿着手指呆处,却有红红,“咦,这儿烂了——”
只手抹去,哪有血?分明是个洞穴!“坏了,跌出坑来——”
“啊——”头抬起来看过去,你个瓜蛋蛋,没有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跑哩!俺长出来的洞洞,却说跌出来?你跌跌试试!
“看看有血没有?”
“俺看不见底,外面没有。”
“你不是有现成的东西,探探看,里面跌出血没有?”
“俺手指刚才摸来,没有!”
“用你胯里东西,试试不就知道了,长恁长干嘛?”
“也是,俺迷糊了。”
那手也松了,刘时省拿回自己的东西去试试,温乎乎的,黏糊糊的,出来进去几次,没有见到血。
“没有!”
“傻样,你试到底了?光偷懒!”
“也是。俺再用劲试试——”
一来二去,“唧唧咕咕”出声,刘时省仿佛明白了点啥。狠狠用劲探探,“哔叽哔叽”作响:哎呀,你看俺笨的,哥哥们在屋里,弄出来的,不就是这声响嘛!听日恁多次了,轮到自己,成了“当局者迷”了。红脸看看身下婆子,两颊晕红,杏眼微闭,啊呀,自己真是的!赶紧耸着屁股,给婆子效力。
林绿和魏琪琪、魏潇英仨人一座房里住着,她俩也不瞒着自己,常常俩人想了,当着她面,就搂着摸弄,不分白哩黑哩。闹得她心里常痒痒地。碍着爹娘大事不过百天,才没有找自己汉子。不过,看人家次数多了,难免常常做梦。有几次,自己手指头摸进去,出出进进,自己热闹,叫魏琪琪她们看见,搂作一团,仨人也就常常做这事。家里大人还以为年龄小,贪睡,加上自己孩在开封上学堂哩,也就不大管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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