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情人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文正十
那人到跟前,察看长相变化,“吁”了一口,“快一年了,二百九十二天,才见一面!”
探探鼻息,时长时短不均匀,砰砰跳的心,才和缓些。又出去看看,没有人过来。移过灯盏,就着灯,细细打量眼前似红非红,似白非白面孔,幽幽地叹息声,“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唉,何时俺才有终身依靠哩?”
褪去刘时君汗津津沾染的衣物,拿出事先备好的毛巾,蘸着热水给他净身,连着换了四盆水,才勉强擦完。
看着眼前妙人如此细心,刘时君鼓着的东西,萎靡下去,倍感惭愧!妙人见了,粲然笑了,“刚才还雄赳赳武夫模样,转眼就蔫巴了!俺还是喜欢以前那个凶巴巴独瞪眼将军哩。”
又拿出香儿粉儿涂抹一番,刘时君哪里受过这样折磨?胯里柱子不争气,慢慢又抬起头,东摇西晃,棱棱怔怔,被妙人粉手捏着,朱唇轻点,“沉不住气的家伙!慢点攒力气,哪能随便浪费哩!”咂摸两口,扭着腰肢出去了。
刘时君侧头看看胯里,莫非被人看出破绽来,那人说话咋好不尴尬哩!
跟着听见有脚步声,刘时君疑疑惑惑躺下继续装醉,眼角见进来个瘦削闺女,细细碎碎站前看着,手滑滑腻腻摩挲脸盘,叹息一声,吹灭石凳上油灯,跨上套住挨挨擦擦,不住出水,“滋溜”钻进去,犹犹豫豫,没有晃几下,就“嗯嗯”俯伏胸脯上,奶头硬硬地硌得慌,一股股好闻的味道,钻到鼻孔哩。
一会,又进来一个,看见洞里只剩下洞壁上油灯,“嘻嘻”笑了,“小姐喜欢黑着来,俺偏要明晃,才起兴哩!”
掉头跨上塞进去,“难怪小姐日的时辰短哩。这杆子还有半截干生生,真是屄浅。看俺小菲不把你吃完,俺还不满意哩!”
深深地埋了几十下,“呼”长长地出口气,“俺亲娘哩,比吸大烟还过瘾?”
脸对脸细看眼前闭眼装醉人,心里急得牙痒痒地,恨不得细细地把眼前人全塞到腿窝里,不放他走哩!亲眼看着把人日了,还假装着没这回事?
“小哥哥,你醒来哩。俺知道你没喝醉,睁开眼合着俺们日起兴哩,小哥哥就忍心看着俺们受累?”
“咕唧呱唧”又礅两下,提醒胯下人,别不识抬举!
“好哥哥哩,快睁开眼吧,看俺这儿软不软?”见还没有动静,刮剌着下边,把奶头塞到好哥哥嘴里,“噗哧噗哧”上下齐抓挠戳,偏偏杆儿只捣戳到门口,只好退回来,先顾着下边门户。
“亲哥哥……”翻开眼皮,吹几口气,不见转动,“俺知道亲哥哥没有醉哩。要是醉了,哪有睡相恁周正、吸气恁匀称?”也不见动静,嘴对嘴咂摸牵引,里边不见响应,胡搅动一通,自己痒痒吸出来了,左右摇摆,刮剌的两片皮扑楞楞价响,没数地深捣长出,俩**拨浪鼓一般乱晃,打得亲哥哥胸脯“噗噗”地,“啊呦,啊呦,亲爹哩,亲娘哩,推俺一把……”鲤鱼上岸直蹦达蹦达。蹦达了一会,伏着“呼哧呼哧”直吹气。哎呀,俺娘亲哩,爬着咋比被褥还舒心哩!硌是硌得慌,不过下边对着榫哩,恁合心合意,捅着好似每个汗毛孔里,都攮着一个,俺的亲哥哥,你咋不狠狠地压着俺哩!死虫!手想掐一下,捏着胳膊,怕劲儿大了,待会搂不住自己;想揪几根卷曲毛毛,看着红头油脑,也是爱爱不舍。想着小姐歇息好了,时辰不能白费,等着轮换日哩,狠狠地将嘴对着咬,到底心软,还是嘤咛几口,扭着松散的胯,换人去了……
刘时君心里直咯噔:肯定不是三个拇指家里人,自己前边都见过,且几家也是亲家关系,要是自家孩子,肯定当面说了,也没有这样“小姐”哩。麻烦,干脆鸭子进锅里,嘴硬气到底,看她们咋着收场!想透了,真心睡了,随她俩在肚皮上轮番舞动!第二天晌午过后,和大拇指几个坐着闲聊,大拇指答应给把兄弟十杆中正步枪,五百发子弹,不要钱,人情落到把弟头上,算是刘学林给亲家马子玉买的。“这枪,贼好使,比汉阳造可强多了。三百二十两一杆买的,啧啧……”
说起眼下山寨,大拇指他们,面漏难色,“以前日本人来了,偷偷摸摸;现在,市面上有些就大摇大摆喊叫,还派人来找过,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日子,怕是没了,不好办哩!”
“你们村里咋样了?”
“那日本人,对村里没有啥看不过眼的事。倒是周围村里,派粮派捐,拉丁要夫闹得厉害!”
“这一手高啊。兔子不吃窝边草,还讲究个章程哩!”
“日本人心深着哩!七八年前就来探看焦作地形了,鬼鬼祟祟,不细听他说话,还真认不出来。咱抓过他俩人,咋着问,问不出个啥哩,只好扔山沟里!”
“可不。焦作有英国人,多年挖煤卖煤,把干活人害惨了。民国十一年,矿上人闹过,英国人还算不错,后来没再折腾。那时候,咱几个还不认识,他俩还在家种地哩。其它咱也没有见过啥外国人。”大拇指看着刘学林,“亲家,这几年懒散惯了,想收山吧,这么多兄弟,不好出口。俺们也得提前预备哩。俺们几个都信你老弟,你看咋着好?”
“不好说。俺到开封省府看过,这焦作算是天高皇帝远处所,一南一北,都在怕日本,不是好事哩!日本人,国民政府,还有俺附近村偷偷闹共产,还有像你们这样干的,几股人马,都是瞅着俺们种地的,鹿死谁手,不好说哩!”
“不好说,才找你老弟哩。最不会坑俺们的,不就是亲家?”二拇指快人快语,拦住话头。
“论起来,刘伯温再世,前看五百年,他也不可能把人家一天天日子都看透。读书人说话,是叫人事后诸葛亮多,回味过来,赞叹一声,可那不管眼前用不是?实际上,俺遇到的读书人说的话,都是叫人看看人心、势头。大清,也不是咱汉人种,能站住脚跟二百多年,先是势头占上风,一刀一枪,夺得江山,然后再得人心,坐稳江山。现在,不用见面,隔老远,‘啪’就把人打死了,比大清取得天下快捷多了。叫俺想,这是人们怕日本哩,咱手里枪不如人家。弓箭,村里有过作坊,这枪咋成了,莫不铁匠铺打的?看着不像。由此看,谁能拿着这利器,就占上风些。”
“可不是哩,现在咱这行,大刀啥的都不中用了。要不亲家早前年给咱送的枪撑腰,咱也走不到这样壮势哩!”三拇指插话。
几个人点头称是,回想前几年窘况,就是这道理哩!
“大清弓箭取自汉人,反过来打汉人,等同后发先至。看俺村情形,这日本人,也不多。大车拉几趟,最多不过五百人,平时就几个守着。”
“那咱去灭了,替亲家消了祸害?”
“哪用你去?”大拇指“嘿嘿”笑了。二拇指和三拇指看着自己手下,也“嘿嘿”、“哈哈”笑,也不理他丈二和尚。
“这势头来了,像黄河发水,头开始得躲着点,随后就看机会了。至于看人心,各位老兄老弟,比俺更会看,天天打交道哩,就不用俺多嘴了!把着两条大道路,如何选择,就好办了。”
“老弟,亲家,放心,小心驶得万年船。有你这话,俺啥事都在这两杆秤杆上过一过;再有不明白,问一问。干土匪,是糊涂了。其它的,可不能再糊涂了,那天王爷也不容许哩!”几个哈哈笑起来。
“走,心里捋顺了,喝高兴酒去!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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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第二百零四章 年里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205节第二百零四章年里
村里安安静静,几家炊烟袅袅,活像多情的娘们,摇曳着老树枝杈;老树枝杈活似老僧入定,咋着也不受勾引,随便她们去缭绕、妖娆……化作一阵灰,没影了。
天幕,灰鸦色,偶尔几只麻雀飞过,却像谁家顽童把墨水撒了。怕挨吵,一轰,过去了。
刘则信跟着几个年纪差不离的在挤尿床,顺着墙根,一排靠墙用力挤着,又暖和,又高兴。谁被挤出去,谁站排尾受冻去挤人家。
“哇……俺鞋烂了,你赔!”刘瓦片挂着两串黄鼻涕,晃晃荡荡,指着刘桂花。
“呜呜,俺没动,咋是俺哩……”刘桂花不依,坐地上喊,“你冤枉俺哩。俺给爹说!”从地上爬起来,要找爹。
“赔俺!”刘瓦片上去骑着欲起来的刘桂花。刘桂花翻不过来,抓起地上土扬过,“哎呀,俺眼——”刘瓦片俩手乱揉,倒在地上。刘桂花趁机要跑,不防踩在刘瓦片腿上,绊了一个仰八叉,“哗啦”裤子撕开了。
“漏屄了,快来看哩,刘桂花屄漏了——”几个孩,拍手吆喝,刘则信扭头瞧着,果然有个白生生片肉,从棉花絮里闪出来。见大家好热闹蹦跳,刘桂花哎哎吆吆起不来,刘则信上去拽住手腕拉起来,刘桂花深看了一眼,掉头跑了。
“杂碎,你咋净管闲事,不叫俺们看屄哩!”
刘则信嘴笨,也不会骂人,听话架起拳头看着那几个,想要揍他。
“回家看你娘的去!屁大点孩,不学好哩!”旁边有大人看孩子吵吵,过来呵斥,几个赶紧溜了。
错天晌午,刘则信吃过饭,家里大人都在睡觉,自己出来去水坑边逮黄鳝。先用砖头把坑边冻冰敲开个碗口大洞,沿着一溜敲了仨。等一会,伸手进洞摸,碰到滑溜溜的活物,就赶紧手钳住,往外一扔,“啪”个尺把黄鳝在岸上蹦跶两下,就被冰住了。然后再到下一个洞里掏摸,一会儿工夫,摸出十来条大小不一的黄鳝。小个头的,再塞到洞里——反正村里没有人来捞,等大了,不是还是自家的?
“哥哥,它们不咬你?”看着蛇一样东西在蹦,刘桂花迟迟疑疑靠近。
“要是咬的话,俺还敢捉它?”刘则信看洞里掏摸几次,不见黄鳝了,准备送回去,用树枝条穿着。
“血,哥哥你流血了!”
“啊?”刘则信看看手,是有血,不过是穿树枝时黄鳝腮边流出的。把手放到薄冰里刷刷,血没了,伸到刘桂花眼前,叫她看。刘桂花咋着胆子,摸摸,没血,再摸摸,冰凉凉的。
“哥哥,你不冷?”
“咋会不冷?忍着呗。”
“俺给你暖暖。”拽过他手,塞到棉袄里,“咝——”刘桂花脸色煞白,脚直跺冰面。
刘则信赶紧抽手,“看把你冰的!”触手碰到鼓鼓的,“呀,你长个大瘤子?疼不?”
刘桂花被冰的哆嗦,“俺没有瘤子,咋会疼哩?”
“不对呀,俺明明碰到的!”
刘桂花看他指的方位,脸红了,“那是俺奶哩。”
“你奶奶咋藏——”猛然迷瞪过来,娘们喂孩子吃饭,不就是那地方吗?自己娘叫吃过,有时候嫂子们开自己玩笑,不也拿奶碰自己嘴巴?脸也红了。
“俺叫你看看,你可别对人家说哩!”
“俺嘴可紧哩,俺梦见嫂子喂俺吃,俺就没给别人说呢。”刘则信看她扒拉棉袄,露出个圆圆过年蒸的枣馍,“你看,俺奶好看不?”刘桂花耸到他跟前。
“好,不好,俺也不知道。”
“这你也不知道?”
“可不,俺没有看过别人的,咋知道哩!”
“那你看了,想吃不?”
“俺不当你孩子。”
“不当俺孩子也能吃哩。你爹没吃过你娘的奶?”
“俺不知道。俺没有见过。”
“俺爹常吃俺娘的哩。刚才俺从家里出来,俺爹还在吃哩。”
“吃了就咋了?”
“吃了,俺就是你婆子哩。”
婆子?刘则信想着自己哥哥、叔叔,有点朦胧。“俺爷、俺爹还没有给俺找哩。”
“没找不正好,俺当你婆子!”刘桂花看着比自己只高不低的刘则信,脚往前走了走,又觉得不对劲:这水坑边,人来人往哩。
“哥哥,你看那芦苇里边,有鸟蛋吗?”
“有啊。这季节怕是没有。”
“没有?不会找吗?好哥哥,你带俺去找个——”
刘则信看看手里黄鳝,多冻僵了,是冰碴。就扔到岸边草丛,洗了手,踩着岸边干土,往上爬。
“哥哥,拉着俺哩。”刘则信也闹不清,刘桂花叫‘哥哥’该不该,人家愿意叫,自己不清楚辈分,只好含糊了。
触手暖暖个手儿,自己胳膊一阵麻酥。“哥哥手冷,怕冰着你!”
“俺不怕。哥哥拉紧俺哩,脚直往下秃噜哩!”
刘则信一用劲,人却钻到怀里。“好哥哥好暖和哩。”
刘则信迷瞪,俺敞着怀,里边有套褂,只能冷,咋会暖哩?看那刘桂花直挤,土坎仄棱,只好手圈着她,免得俩人都带到坑里。
“啊呀,哥哥,你搂过别人没有?”
“没,没有。俺只抱过俺妹子。”
“那你亲你妹子过没有?”
“俺妹子满脸奶水,俺亲她们干嘛?”
“傻瓜,俺在你怀里,你不会亲俺!”见他还木呆呆,手勾下他头,“啵”吸住他嘴。刘则信吓得要说话,舌头却被衔住,软溜溜地,脑壳壳糊里糊涂咂摸起来。
“哎呦,你个瓜娃子,以为是啃猪蹄哩。”没有几下,刘桂花嚷嚷退出他舌头来。
“看看俺舌头,都被你咬出血了!”刘桂花埋怨着,又伸手捞过他手,“俺给你暖暖手,看把你冻得,胡萝卜也没有你紫哩。”解开俩扣子,叫他手伸进去,人一歪,手碰到鼓鼓的**,刘桂花却搂过去,让手紧紧地冰着**,自己哆嗦。
“不,不好吧。别把你冻出病来!”
“好哥哥,俺就是要找你这懂人意的。不像俺嫂子,常常和俺哥吵架,嫌俺哥哥**不中用,‘没唆着哩,就软了。’俺可看着哩,都日弄米汤熬干了,还直叫唤日哩。恁大个屄门!哥哥,不知你那**可管用?”
刘则信迷糊,“俺那**不是尿尿哩?咋能尿不出水?”
“看俺脑子!你是瓜娃,自然不知道,白费口舌!”探手解他裤带,“跐溜”风往里灌,小手攥住摩弄,比她手指头长不了多少。
“俺教教你,可别傻乎乎说给别人哩!”
“俺嘴紧着哩。”
“好哥哥,搂着俺坐草墩子上。腿放平哩。”对坐下去,掰开缝,牵着一指多点靠近。刘则信傻乎乎地看着她手忙,看到前边见过的白肉,还往里挪,暖暖地被夹着,和上边摸着**手一样暖和。
“好哥哥,你不会骂俺吧?”
“俺不会骂人。俺爷、俺爹都不叫骂人哩。”
“那你会疼爱俺?”
“会,”想哥哥嫂嫂、叔叔婶婶他们样子,“俺会哩!”
“不枉俺叫你日哩,好哥哥!”搂着他屁股乱晃,有几下晃出去了,捣的腿窝子疼,好哥哥**还硬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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