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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的情人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文正十

    “你没觉得……”

    刘学林抽出来,圪蹴着看,白白的肚皮,像屋里安了个月亮,朦朦胧胧,好像新婆子肚皮有点隆?刘学林懵了,两年零仨月了,没给种上,天爷哩,新婆子也有了!

    腾地站起,揽着新婆子腰,轻轻放在床上。“哎呀,天爷!”

    新婆子拽着他,“别喊,叫人听见!”

    刘学林才迷瞪过来,两手抓元宝似的,摸过去一遍,再来一遍,摸得新婆子全身三千六百万个毛孔,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要多得劲,就有多得劲!四肢伸展,肚子微鼓,觉得腹内好像几个小家伙,你蹬我一下,我给你一拳,搅动原本晚上没咋吃饭的胃满肠涨,一下坦坦荡荡,空空荡荡,咕噜咕噜几百年没有吃过饭饥饿难忍,又好似那几个小家伙扯着肠子往外拽……

    “他爹,不……行了……”

    吓得刘学林一个激灵,摔倒地上,又撑起胳膊肘,“啥不行?”

    “饿……饿得……不行。”

    “娘—哎!”

    刘学林抬腿踢开顶门棍,大声喊,“孩他娘,孩他娘!”

    婆子、新新婆子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喊她,迷糊过来,披衣,胡乱提裤,掩着怀,踢踏着出门,“咋啦?”

    “赶紧做饭,他二娘饿着哩!”

    “哦……”婆子明白了。“她妹,你和面,我打卤!”叮叮当当一阵,一大盆薄面条端过来。新婆子手忙脚乱,来不及接筷子,左手往嘴里塞,右手朝里掖,一会不是咬着右手,就是另一只手戳到腮帮子上。也顾不得疼,跐溜,跐溜,呼呼噜噜一大盆面条没了!惊得俩婆子嘴张得圆溜溜,新新婆子手拍屁股,“慢点,噎着!”喊了几声,见劝说不住,掉头又去和面。婆子见状,顾不得天黑,要下地窖切肉,做顿实在饭。刘学林拦住,“我去吧!”接过刀、盆,下去了。

    两大盆面条,三斤多肉,差不多新婆子一个吃了。剩下清汤寡水,婆子和新新婆子,喝掉暖和暖和。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敢怕有七八年,新婆子见到面条就想呕吐,听不得别人说“面条”。这是后话撇过。

    仨人伺候新婆子躺稳,刘学林要接着陪,被新婆子坚持劝走了。

    新新婆子门没闩,轻轻一推,进去了。摸到床边,新新婆子手拽住,小指挠他下手心,刘学林掀开被子,屋里亮堂了,俯身吸住奶头,一手摸摸她里边,“妞妞呢?”

    “在里边。”

    “里边没有啊?”

    “再靠里边。”

    刘学林手再望里摸摸,软软一团,“哦,妞妞淘气不?”

    “哪有你淘气!”

    “俺这么大人,咋会淘气?”

    “你不正淘气哩?”

    “呵呵……”刘学林动两下,“看下边谁淘气?”新新婆子顾不上斗口,屁股兜住,手紧紧望怀里捺刘学林圆圆两蛋肉,刘学林也不再花舌,运功,行功,床板咯吱咯吱上下波动……

    新新婆子很快泄了两回劲,浑身懒散散,再也没有一丝劲,哼哼哼哼地鼻子拱汉子,刘学林知道她啥意思,咬了下耳垂,摸摸妞妞脸蛋,下床出去了。

    新新新婆子正是能睡年龄,刚才两番闹腾,她也不知道。所以刘学林摸到床头,她还甜甜地做梦。是啊,不像前边仨,都是刘学林逗惯了的,隔了一个多月,难免下面常自己发痒想死了。她才经历过一次,虽说心里早就愿意刘学林这样,毕竟印象慌张,没有好好体味,就好似猪八戒吃人参果,咋也品不出具体道道来。闲暇,或者妯娌开玩笑,还得装害羞,有时摸摸,或者蹲着撒尿,也没有咋朝这方面深想。

    刘学林忙碌大半夜,尽管一路歇息,不多累,可来家后,哪一样活,不是又操心,又折腾力气。他点上灯,安静地看着新新新婆子娇憨地拳着睡。以前,刘学林跟泥土打交道,比与人在一起细心。现在,他端详着嫩白的脸盘,觉得真是白活了。脑子里光装着庄稼活路,不知道家人之间,竟有这样那样牵挂在里边,算是个糊涂人哩。伸出粗糙的手,握住那份五个小巧,一动不动,担忧粗糙会挂伤那细嫩。长长睫毛眨巴两下,嘴角口水像蛛丝悬着,他手擦了下,她嘴角动了动,又手挠挠,突然,炸叫一声,“啊——,——”震德刘学林耳朵嗡嗡直响,他赶紧捂住她嘴,安稳她,“是我,别怕!”

    新新新婆子眨眨眼,看清了,一下跳起来,“你……你啥时回来?饿不?俺去……”

    刘学林看她胸前活泼泼的红脑壳,后面发面馍般的喧腾,刚刚平息下的安宁,又鼓胀胀挺了起来。“别……”伸手捉她胳膊,麻袋布样的摩擦让那细嫩的胳膊一阵颤酥,歪身靠过来,硬硬的红脑壳顶着虬龙般的胳膊,刘学林觉得那里软化了;另一只红脑壳贴住胸膛,忽觉得有啥阻住腿,手低下去扒拉,烧火棍子似的烫手,眼角瞥去,心里一下装进了二十只兔子扑腾扑腾,刘学林赶快搂住,两具发热的躯干紧紧地粘住。昏黄的灯火苗儿,害羞地瞄着一个熟练,一个陌生……

    天亮时候,刘学林才消停揉搓。新新新婆子马车散架一般,仰望汉子胸脯,浑身说不清,一会这儿舒畅,那点儿酸疼,又一忽儿这点儿疼酸,那边儿畅快,腿木木地,想动动姿势,不当家,想动动,不当家……啊呀,坏了,腿坏了,“呜……呜……”咧嘴哭了。

    “咋啦,咋啦?”

    刘学林心疼。

    “腿,死了!”

    “谁死了?”

    “俺的腿!呜……”

    “哦——”刘学林明白了,撅起屁股将那细白肉肉,从脚后跟起捏揉到腿根,她“噗地”笑了,“俺的腿没死,俺的腿没死,俺还以为不能下地干活哩。哎呦……”腿间又疼了,她手指着。

    刘学林拿捏时候,挨近瞧着白生生嫩退,虚火正升腾着呢,顺着芊芊细指,小草茸茸,东倒西歪,胡乱交缠,村边小河一样。可掉头看新新新婆子眉头簇簇,忍住火气,用掌根按上要揉,“哎吆……”

    “咋啦?”扭过头。

    “你,你手硌得慌……”那个地方更疼了。

    “啊,哈哈……”刘学林看看手掌,跟铁一样,可不难受。“没事,歇息两天就好了。”

    刘学林坐下,新新新婆子看见他那耀武扬威晃悠,透过窗户亮光,明晃晃,觉得好奇。慢慢翻身爬过来,指头先触着,硬硬,有点热,仨手指捉住那火热,更热,更硬,往外拽拽,好家伙,小手硌得生疼,觉得一把蚯蚓在蠕动。眼睛凑前要细看,不妨嘴唇先触着,顶得两片肉生疼,不由张嘴舔下,却舔在硬头上,刘学林顿觉舒服,后脊梁后伸,硬硬的前送,一下进去了,“呜”新新新婆子嘴里塞满了,舌头乱搅想说话,却更让刘学林舒服,伸手按住她脑壳,她想动,没动成。噎的她直晃屁股,头自然乱摆,那家伙趁机在里乱搅拌,突突地跳,硌着她的牙生疼,舌头往外推,又顶着棍子,一边挤压,塞得嘴角要撕裂,赶紧松舌。这样你来我往,刘学林憋着的火气,“呼呼”外窜,新新新婆子嗓门眼里一股股热汤涌入,汩汩不断,不由得呱呱咽下,转觉嘴里空隙大了,长长喘口气,翻眼看汉子,见他舒适闭着眼睛,委屈刹那间不知跑哪去了。嘴唇咬咬,还硬,舌头顶顶,棍子退后点,觉得好玩,孩子气地再顶顶,棍子朝前捅舌头……你顶我捅,两个在嘴里捉迷藏一般,逗得刘学林全身无限舒坦,个把月心累、体累,恍然飞光了。摩挲着新新新婆子的长发,“沙沙”,顺着光滑、嫩白的脊梁定定地瞧,屁股圆圆地覆着,像两团盆里的起面,另一只手够过去,抓抓,揉揉,舒服沿着手指头,一点一点传到脑后勺,再沿着头顶向后脊梁、尾骨流过去。刘学林呻吟了声,闭眼行功。

    新新新婆子玩了会,舌头酸麻了,才停住。斜眼上看,见汉子端坐不动,脸色平静,鼻孔微微上翘,手按在腹部,遂也含着棍子爬那迷糊。

    院子里,婆子约束众人,不要打搅爹睡觉,大点孩子听说爹回来了,捂住嘴高兴,小不点被奶头塞住嘴,自然也不愿哭啼。爷爷一早照常去地里忙活,家里一时安静异常。屋檐几个麻雀,不懂事地吱吱喳喳,被新新婆子扬手轰走了,它们还很不情愿:以前恁大方撒谷子,今儿个连呆会也不行!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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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十六章 秋前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36节第三十六章秋前

    临近晌午,刘学林从入定中醒来,低头看见新新新婆子含着仍在瞌睡,不忍心叫醒她,轻轻往外抽动,快出来时,她嘴也跟着往前送。再抽,她嘴唇撮着往前赶,心一热,下边硬起来,膨胀起来,“啊”含糊声,腮帮子也鼓起来,她动了动眼睫毛,身子侧过来,手抓胸口挠痒。两个有点变形的圆馍馍扑棱扑棱,小脑壳睡醒了模样随着一抖一擞,分外猩红。刘学林实在不敢再看下去,“啪”抽出跳下床穿衣。新新新婆子嘴里一空,人也醒来,抬头茫茫看看,看见刘学林正弯腰穿裤,那家伙还直直地,绊住裤腰,不禁“咯咯”笑出声。刘学林脸一红,掉身出去了。

    几个街坊知道刘学林回来,过来闲话。刘学林手里拿着的两个菜馍,递给年龄大点的堂叔。俩叔拱拱手,接过吃着。几个人说了两句,刘少堂要用车过来找他,其他人各自散了。

    刘少堂问了几句他出去的情形,边察看骡子、车、配件不少啥没缺损啥,客套两句,吆喝车忙去了。

    刘学林惦记爹在地里干活,拿着家什,给婆子打声招呼,走出家门。

    街道两旁人家,南边住满了家户,门户挨挤着,有几家是大户,前后几进房子;北旁后边临近村寨墙,住户就稀拉,不时还有空地,树林子也多。

    村西头碰见刘泽利,见他衣服破旧,脸色蜡黄,手里提着破筐,里边是刺芽菜——以前,俩家没啥矛盾,来往不多。感到奇怪,想说话,又见他躲往墙根,低头捡菜。看看,打声招呼,他也不抬头,就大步去地。

    村外,连着寨墙是护城河,吊桥早已没了,被土填埋当路,十三四丈多长,河里,偶尔能看到小漩涡,刘学林知道那儿准保有鱼,至于大小,要看漩涡圈深浅、快慢。过了护城河,几十步荒地宽,过去凭它防止直接侵入寨里,多年不打仗,慌了。挨着是村外大路,向东走向七八里再折北,是怀庆府;西走,涝河连着温县,是东来西往要道。过路再西北拐,没有看见地里有几个人,却看见爹在地黄地里锄地。一笑,流星似的赶过去。

    地黄叶宽大、厚实,碧绿发蓝,日头照着,蓝蓝一片,煞实喜人。刘学林简单估算了下,一亩玉米,能有一两半,就不错了。一亩地黄,咋也得七八两;余下小的卖给本村药铺,也能二两一两。大家眼里知道的,是这个数。这样刘学林种地黄,就不像大烟那样群人跟着显眼了。

    爹只顾忙着锄,孩到跟前,也不知道。刘学林逗他爹,站在地垄沟,他爹锄到跟前也不躲,爹才抬眼瞅瞅。刚要发火,看是孩,笑了,“几个孩子爹了,还耍痞哩!”

    “一百二百在您跟前,也是孩儿哩——”

    “哈哈,真像你说的,我还不成老妖怪了。”

    “日子好了,您身子骨硬朗,没事。”

    “那是。以前想种地,可地才三亩。咋种,也是不够吃。租地种,五年下来,七算八不算,反赔人家九分地。要不是经了你手,咱家恐怕要饭,也不知饿死哪条路上了哩!”爹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手背蹭了一下。

    “那是。爹您受罪了。”

    “种庄稼,天生就是受罪、伺候土地爷命哩。只要有地种,吃点苦,也只当是和土地爷享福了。”

    “俺遇见泽利了。”

    “东邻那家?”

    “可不是。挖野菜吃哩。”

    “呸,败家子,只想吃天上掉的馅饼哩!现如今,比以前强多了。有钱时候,只知动嘴,现在倒好了,知道下地动手了。饿不死他!”

    “他也不过吃他叔哩。倒也没仗势欺人。”

    “天爷爷睁眼看着,公平着哩。他这是替他祖先还债来哩。”

    “有子不教,天爷替他教。”

    “咱家孩多了,你也得上心哩。”

    “中。俺上那边看看。”

    “中,你看吧。你离家,大孩出死力哩。大中午,天恁热,摽劲和俺干,哪看出才经十二茬麦黄个孩哩!”

    刘学林眯缝着眼,心里也震撼,这孩像他哩!

    刘学林沿着田埂过来时,刘文穿着大裤衩弯腰拔草。玉米盖住,只见玉米杆晃动。日头在上照着,玉米叶茂密不透风,汗顺着胳膊、脊梁不住地流,他也不管。汗水渍到眼里,用脖子上布条擦下,一个劲地小跑,边跑边拔。有时候,草根壮,手汗滑,没拔掉,会把自己带个趔趄,赶紧手扶玉米杆根止住。

    刘学林心下比试,自家玉米,明显要高出临块,玉米棒粗、长,揭开包裤,粒粒饱满,活像玉人一样排着挤着,眨眼朝他笑。揪下几粒嚼嚼,籽粒瓷实,清香沁人,该熟了。再有十个八个艳阳天,能收了。

    牛膝齐刷刷小腿高。绿叶发黄,像刚长出七八天的榆树叶,细小的脸盘,散着金光,微风轻抚,活泼泼地嬉笑。刘学林不觉也来了精神,几个大旋身跳过,筋骨发出咯吧咯吧,气不喘地落下。看来,爹和孩,确实下了死力气。九亩地黄、六亩牛膝,都是细活。种下了,不用大力,可功夫明摆着,不是天天泡着干,哪能畦里不见杂草,不见弱苗?三分种,七分养,爹和孩真是受苦了!

    玉米也是。土锄得细密,垄垄得结实,杆粗壮。顺着垄沟看,杂草扔在沟里,日头晒干了。听到那边传来沙嗦声音,“文,出来歇歇!”

    “哎,爹……”噗通噗通脚步响起,刘文满脸通红汗淋淋。

    “嗨呀,看把你热的!”

    刘学林上前扶一把孩子,手马上水淋淋,肩上也是汗——看来,孩子真没偷懒耍滑。“地里活,不是一天干完哩,悠着点。不然,年龄大了,会难受着哩。”

    刘文点头,张嘴喘气。玉米地里实在太热了,小处讲,给个蒸笼差不多。蒸馍蒸笼揭馍还有个空隙,在地里,你躲哪处去?

    “听你脚步落地声,近来功夫是不是落下了?”

    “没……没有……”心里沤热难受。

    “哦。”看孩脸红彤彤,脖子筋胀得老粗、老高,当下心惊,伸手捉脉,翻开眼皮,“不好,中暑哩!”背起孩,一跃老远,绕到爹那,催爹回去歇歇。他爷一听大孙中暑,撂下锄头,急吼吼跟着孩回家。

    到家,婆子眼红红地,先喂孩喝下两大碗热水。他爹让他光身爬在席上,从后背立掌切打,帮他驱暑气,脊梁切红发热,再推拿过血,加快血液流动,驱赶内热。大孩浑身热气蒸腾,水渗出来滴答滴答,席上水淋淋。

    新婆子娘端来熬煮的绿豆水,放上冰糖,甜滋滋,温热喝下。刘文觉得腹内胀胀地,他爹吩咐拿尿盆,刘文迷糊地站着就尿。新新新婆子听着耳边哗啦哗啦淅沥淅沥,抬眼瞧瞧,小**头处折个弯,比中指粗,和汉子的样子不同。尿完了,他爹又拍打几遍。婆子端来熬好的薄荷水,温温地喝下,刘学林让他盖上被子,捂着睡。他娘流着泪看着。

    刘学林也给爹推拿了一会,喝下薄荷水,让爹也睡会。他爹很是后悔,嘟噜着自己糊涂,那么点小骨架,和自己摽劲干,活倒退了!刘学林赶紧安慰、劝说,“穷人孩子,自小也得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四媳妇过来扇扇子,老爷子心里才缓过劲来。

    院里西墙根载着一溜桃树、苹果树,东墙根栽有一颗葡萄树,怕有个十来年光景;中间偏南天井载有一人环抱的桑葚树,高有三四丈,就这热气笼罩,窗户、门大开,屋里也觉闷气。老爷子手里摇着,四媳妇扇着,心里舒舒服服凉爽,“这热啊,凭你心里想哩。干活时候,千万不要着急。你越着急,就越热,越热,你更着急了。所以农家活是磨性子活。叫李逵、猪八戒干活,编书人胡咧咧哩。那样人,能种好庄稼?庄稼要在他们手中,才叫活受罪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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