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情人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文正十
魏潇英推开汉子,纵身骑上,瞄住棍儿,已经软了。掉过头来,爬着看那歪歪斜斜的醉汉,眼圈直想发红。转眼看,魏琪琪屄眼儿红得发紫,舒舒服服地冒着热气,周围跟个小孩啃完猪蹄子似的,满嘴油腻,不禁羡慕,恨不得和它掉个个儿。
看着眼下不争气的棍儿,伸过舌头卷过来,宝宝,听话啊,快站起来,和姐姐玩儿啊……或许祷告真有神奇,那活儿在嘴里一鼓蛹一鼓蛹,恰如刚生下来的牛仔,慢慢站稳了!哎呀,高兴的魏潇英五脏六腑都快要爆了,心里舒展到说不出的大。狠狠地亲一口,急忙爬起来,掉身骑住噙上,一下一下,慢慢磨蹭着,享受那根棍儿,缘木求鱼似的,恨不得这一下,能蚂蚁爬到天明……
到天黑,刘学林回来了,刘时君手里只剩下三包膏药。
刘时君见四哥哥房间一片漆黑,就要敲门喊人吃饭。刘学林叫住,先回到房间洗洗,然后不管刘时远,领着刘时君去大堂吃饭。刘时君心里纳闷,爹啥时候生疏四哥哩……
大堂里,五颜六色人等,贩夫走卒居多。刘学林不管不顾,自己坐下,伙计上了两大海碗烩面,又额外要了二斤熟羊肉,呼噜呼噜吃了,肉也进肚,堪堪吃饱。
又要了二斤熟羊肉,用纸包好,想了想,掏出十文,让孩去买五个烧饼。
直到刘时君去睡,四哥也没露面,刘时君感到奇怪,俩嫂咋也不见哩?
刘时君不知道,他四哥正是在扮演孙悟空取经哩。仨人,累了,就睡会,醒了就要日会。魏琪琪和魏潇英还好些,能倒替轮流安稳歇息会,而棍儿却只有一根,谁叫你躲那么远呢?唯一只能挑起金箍棒的神威,拿出太上老君炼丹炉内炼就一身铜皮铁骨,虽不能变成“碗来粗细”,说粗就粗说长就长,却也能硬起来“刚刚”的;到软的时候,也得千呼万唤,虽不是变成“绣花针”,却也俩柔柔的手扶不起来。所以这一夜,不能和孙悟空与六耳猕猴大战相比,也要常山赵子龙浴血长坂坡来个六进六出。直到棍儿回复安定大江大河浅深的一个定子实在硬不起来,魏潇英祭出压箱手腕,也唤不醒宝宝蔫头搭脑仨人才罢休。
第二天刘时君唤醒嫂子吃饭,俩人黑脸黑眼,长呵短欠,歪腰扭胯,懒挪散动。刘时君奇怪,咋见着四哥,就这模样!
给了四孩几张纸币,叫他分给刘时知、刘乐乐,刘学林就和刘时君去药铺送货。心算下来,这制剂,比卖地黄,远远划算,算得上,一个顶仨。
送货时候,按约定,货铺先付给三成药价,余下,等卖完再结算。暂定按季度送货。
箩筐好办,顺路到老店送去,结完余款,客气几句,刘学林转回旅馆,拿回铺盖啥的,捎上俩妯娌,四口人返回。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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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第一百四十九章 划定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49节第一百四十九章划定
村里按照保长告示,每街设两甲,分东西甲,全村共十甲;按家核实人口、男丁、地亩、宅基地数目,分甲进行。每甲派县里来的兵卒两个。
一时村里鸡飞狗跳,各甲合计不成。保长派人敲锣,兵卒见人开枪,家家关门阖户,不让来回走动。
各甲勉强进行。忽然,村西枪声响起,哄闹纷纷。不一会,东南隐隐闹哄,接着街中心喊骂连天,哄闹纷纷。下午,村里静下来:没人查了!
有小道消息,说是,甲长死了仨,兵卒死了六个,保长管不了了气得跑了……
天气越来越热,街上光屁股孩子,也越来越多。
一到四月开始,脱下光板棉袄,七八岁男孩女孩,多数都是精屁股,连鞋子也不带穿的,一丝不挂啪嗒啪嗒跑来跑去,习以为常,没人笑话。
几个就着街边闲地,画上方格,捡块瓦片或者碗底,跳方,一蹦一跳,踢着瓦片到另一格。肚子饿,往往跳不了几下,腿肚子先软了,肚皮里也咕噜咕噜,就换丢瓦块。
把瓦块攥在手里,朝格子里扔,一次扔一格,扔出来,或者没扔到,轮另一个投。往往掷几下,胳膊酸麻举不起来。
这就蹲下来逮“宝儿”。“宝儿”的外形很像蜘蛛,但与蜘蛛不同。蜘蛛是在树上或房檐下织着八卦网,扑捉蚊蝇等小飞虫为食的,而宝儿则是在地洞里钻着。它们的地下洞穴很深很长,洞壁全用蛛丝网织着。平时宝儿在洞口把洞盖掀开一条缝,伺机扑捉路过的昆虫以作食物。小孩子们要逮住宝儿要凭经验,不能用刀子或其它钝器硬挖洞口,洞很深,硬挖一般不会有结果。
今儿个刘时君采用尿液浇灌的新办法抓住宝儿。几个孩玩了一会,肚里都憋有尿,就同意。轮流将尿浇灌一个洞穴,“噗噗”尿泡灌下去,有的尿泡大,**也长,尿完了,自豪地甩甩抖抖;有的尿泡小,**也就短,赶紧尿完,不顾尿眼还往腿上滴答,赶紧跳一边。几个女孩看**尿,自己也蹲着朝里尿,往往尿偏,就惹得男孩笑。还有的尿的急,呲自己屁股腿上都是,更是惹得男孩哈哈大笑。偏偏刘四海家的小环尿时候,没瞧准地方,屁股下蹲时候,踩到尿泥里去,一下滑了仰八叉,尿眼朝上尿起来,全反流到肚皮上,更是惹得男孩笑得打跌、坐地。刘时君看着那尿眼尿的蹊跷,自己褪下裤子,看自己尿眼位置,和小环不一样,就留心看别的女孩咋尿。
小燕尿时,也蹲着,水流呲呲地,不过,对的很准,全尿到洞口里,尿完了,那儿挂着水珠,日头照着,晶莹透亮,活像四娘做的点心那般小巧。
别的女孩再尿,只是把洞口尿泥泞的多了。看看尿一边,就派刘孬家小三拿棍去捅。一捅,两捅,真给捅出来四个,大家伙全蹦跳起来,上去**地按住,用树叶裹着,翻个个叫它们晒日头,干了,两对一块,那草叶逗它胡须,让它们斗。脑壳壳围成圆圈,挤着看“唧唧”叫着斗着。每斗一下,大家都高呼,肚子饿了,也顾不上。
刘时君穿着裤子,嫌爬地上脏,就站着在腿后边看。看着,看着,咋觉得啥拱自己腿哩,低头看去,是小燕撅着屁股,叫一声,屁股拱自己腿一下。开头不在意,后来看见她屁股缝有两片肉,夹着几片碎草枝,风吹动,草枝也在那呼啦呼啦地摇,觉得稀奇。可能是她觉察了,脏乎乎手指划拉两下,片肉分开,闪出粉粉缝儿,草枝也划拉进去两个。刘时君赶忙低头伸手去拾,不防手指劲儿大了,戳进去两个,揪了草枝出来,手指有些湿。小燕回头看了,又回头喊叫。屁股越发撅得高了。
刘时君看小环,也是这样,再看别的女孩,也和自己不一样,她们女孩的倒是一样,男孩都是夹着俩个蛋儿晃荡。哦,看来,男孩、女孩,尿尿就是差别着哩。
“砰”……“啪”……斗宝儿的孩吓呆了,几十个扛着要命棍朝这边来了,“晇,咵”跺着脚,要命棍闪亮闪亮,孩子吓得“哄”四散跑了。小燕起身要跑,却撞到刘时君胯下,叫刘时君捞住,扭身进旁边柴火堆,猫下,探头外望。小燕蜷在刘时知怀里,拿手指戳他耳朵眼。“晇,咵”走近,停下来,“立正,稍西——”震得小燕赶紧搂住刘时君,头往衣襟里钻。
“请保长训话!”
刘时君听了,坏了,保长又回来了,保不准要杀人哩。只好坐下,见小燕骑住自己坐着,腿窝啥硌着自己,就顺手摸去,哦,自己装的馍。正好饿了,拿出吃吧。掰开递给小燕,小燕张嘴就啃,“好香……”刘时君赶紧捂住她嘴,瞪她一眼,小燕低头吃馍。几下吞完,刘时君才吃一口。见小燕眼巴巴地盯着手里,就又递给她。外面罗里啰嗦地“嗯嗯啊啊”不完,刘时君就打量眼前小燕。
头发乱蓬蓬地,胸脯前俩疙瘩,腿窝两片肉张开,里面好像闪光,就把小燕退小腿上,让日头照着,看她里边咋闪光哩。小燕见刘时君掰开她肉儿,也把腿岔开,好像蚌壳,里边高高低低,有个眼儿,好像很深。拿手指探探,进不去。
“哥哥是个憨瓜哩。那是**去的地方,咋用手哩。”小燕爬他耳朵边,笑他。
“**去尿尿?不是去茅厕?”
“咯咯,俺说哥哥是个憨瓜。你**呢?”
“咋哩?它没尿呀。”
“掏出来!”
刘时君褪下腰带,打开腰口,小燕揪住他**,屁股挪前边,把**放到地方,屁股朝前挤,把它挤进去。“你**呢?”
“你给俺藏起来啦,还问俺?”
“嘻嘻,”她探头吹他耳朵,“那是日哩,憨瓜!”
“你咋知道是日哩?”
“俺哥日过俺三回哩。”
哦,平时听人说话,说日你娘,日你姐,就是这个“日”呀。刘时君给小燕作个揖,两手在胸前举了举,“你当了回俺先生哩。”
“嘻嘻,啥先生不先生哩。俺字一个也不认哩。你想日俺,成来找俺哩。俺不能白吃你馍哩。”屁股一动一动。
“俺腿硌着你啦?”
“没有。俺这是日哩。你不动屁股,咋着日哩?”
敢情这是动屁股的事情哩。中,俺练功最不怕的就是动屁股,这有啥。
朝前拱动屁股,果然**一进一出尿眼,**感觉不一样,好像唆指头玩儿呢!
四天后,保长在五六十个兵卒保护下,率领甲长,一甲一甲划完,人口,地亩数,男丁,宅基地分布,登记在册。
当然,来东家,西家赶紧叫自己家人悄悄躲出去;在北街,南街人数突然增加起来。自己报亩数,往往少报多瞒。谁傻瓜哩,把自家钱财白给别人?
保长诧异,这么大的村,只有区区一千三百二十四口人,三千零五亩地?自己光杆司令,着急处没有人手,又是睁眼瞎子,村里情况不熟悉,抓耳挠腮揪掉了四千三百三十三根头发,也想不出啥高明主意,更没别的可靠法子呀!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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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第一百五十章 旱象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50节第一百五十章旱象
刘学林和爹去地,扛着锄头,爹慢慢走着,明显没有去年利落。刘学林心里叹口气。可爹总是不服气,俺能干着哩,放在二十年前,俺……八十的人了,还是闲不住。
路边看着人家麦梢打着卷儿,老汉就嘟噜人家懒,“锄头底下三分水,要是勤快点,这麦子能这样?败家子哩!”
得,成了败家子!过来年后,老天就没有滴过像样雨水,你就是天天锄地,土里没有水,哪能有那三分水?
自家地里,那是浇过几遍水,浇完,就得锄地,不然,地面干巴着,麦子也不长不是!
家里地黄膏把地黄用完了,正好叫家人歇歇。过两天,还得到开封,或者焦作走一趟,能卖点是点,总不能一直压在手里。
和街坊打着招呼,刘学林和爹到了地头。
放眼望去,麦子有精神气的,当然勤浇水的地块;少浇水或没浇水,截然不同。没浇水处,低矮稀拉,穗头结有两三个籽粒就不错了。多少浇次水,麦秆就稠密些,穗头也饱满些,不过籽粒多瘪凹。看来,庄稼真是哄骗不得——你对它实诚,它也实在回报你哩!
刘时君这两天有点鬼气,棣棣和媚媚这样评他。以前放学回来,总是带她们玩儿,或者在家干活。这两天,见天不照面,吃完饭,丢下饭碗,也不见人影了。
刘时君哪去了?去找小燕和小环了。
那天小燕教过他,和他日了一气,小燕夸他比她哥强,她哥日他十来下,就日不动了。刘时君日她眼儿疼,还能日。所以第二回,就叫上小环一块来日,结果小环也“呜呜”喊疼,叫小燕服气得很。下一回再来,俩人还是挨不过,两片肉磨红了,刘时君**还是硬气的,手都搬不过去。
这回,小燕把她西邻居小花也叫过来,她眼大,因为她比她们大两岁。看看刘时君**还能不能恁硬气?
小花爹娘出去逃荒,只有她在看家。小燕领着刘时君过来,小花拿眼睃小燕,小燕明白,叫刘时君把馍拿出来。看到是白面馍,小花眼珠儿快掉出来,劈手夺过,两嘴吞下多半个,看得小燕、小环闭不拢嘴。
“哎呀,俺娘哩,也不知几年没有吃过恁暄软的馍了!”见他们三个愣着,推他们进去,指着大水盆,“先去那儿洗洗,看你们屄脸肮脏样!”
回头关了院门。看她们糊里糊涂在身上哗啦,过去帮她们洗刷,也叫刘时君脱了,一块洗洗。
看着眼前三人胸前蓇葖不一,刘时君感到这女的,咋差别恁大哩!小花胸前耸耸晃悠,小燕给个枣一样,小环的和自己差不离。小花胯里有黑颜色毛毛,他们仨都白生生,干干净净。自己弯腰,下边**晃,小花咋着动,都是上边晃,闪得眼跟着转。
小花过来,给他上下抹了几下,碰到他直着的**,笑着打了一下,“恁小哩,就翻盖了!”
张嘴噙住,吞了两下,吐出来,上去搂着他,笑颠颠地坐席子上,
手从后推他屁股,让他看着**咋进去,刘时君果然感到小花的洞和她俩人不一样,温暖,舒适,黏糊糊捅着得劲!
碰到小花蓇葖,弹弹地,颠颠地,顿觉奇怪。拿手摸摸,绵绵软软,上下颤颤,小花斜着身子,把红头递到嘴里,刘时君立马脸红了起来,心道,俺这么大了,咋还能小孩气哩。伸舌头要顶出去,却不防小花胸脯抵住,嘴里挤进去更多,把小燕和小环看得目瞪口呆,啊呀,这要是肉馍,还不把人噎死!
小花浑身在哆嗦,“咦咦唔唔”扭动屁股,刘时君嘴里“吧唧吧唧”作响,小花一阵晃动,“啊……啊……”躺倒,刘时君嘴里一下咬空,差点咬着舌头。下边看着小花两片肉儿来回扭动,**也扭成麻花般疼。“突突,”**被挤滑出来。
小燕看见,赶紧挤过去,捞住刘时君过来,让刘时君爬在自己身上。滑滑地进去,美美地自己享受。小燕眼儿疼了,换小环,小环疼了,小花歇息过来,一气和刘时君来了两次,才腰酸肉疼地睡去。小燕看刘时君**,用手搬搬,没有以前硬了。
甲里开始征收银两。
甲长,不同于保长。保长是外来人,不了解村里、邻里情形。甲长土生土长,谁家底细能不清楚点?再加上甲长一般都有点二杆子劲头,一般软弱人家,自然不敢生事,乖乖按数目交上去;家里实在过不下去的,甲长就少收些,但你不能啥也不交。碰到大户,就要客气点,说些软话,拉拉亲情、族情、邻里情,多数也都交了。只有少数,能和他一样癞皮、耍横的,就要拐弯抹角,或者低三下四,让他少交些,或者告诉保长,让村里出面收缴——那样的话,甲长的提成,就少了!
因为家家都有隐瞒,加上甲长多少照顾情分,收的也不多,绝大多数人家,都交了。保长顿觉有了底气。一部分上解到县里,大部分村里留着,开始按照上面的布置,兴办“护村”的团丁。
谁当团丁,当然是没饭吃的,横竖无赖的!
外地要饭人,街上多了。好一点的,衣服上下大致能遮住肉;差一点,上边盖住了,这边露出来;有的,干脆胯里有块遮羞布,腰里一系,滴离滴拉地沿家要吃的,要路费,要喝的……碰到谁家门没关严实,进去偷摸点,被人家发现,打个半死,也绝不声张。
村外地里麦子,成群要饭过来,却没有动的。小孩馋嘴,拔了几棵几穗,当爹当娘的看见,劈头盖脸一顿揍,还要孩子对着麦子磕头认罪;自己也诚惶诚恐地匍匐地上,磕头祷告,再三恳求主家原谅自家孩子冒失……
小心将拔下的麦子横放在麦子上,拽着孩子继续蹒跚前行……
四月下旬,开始动镰刀。没法子呀,再不收,麦子怕被日头晒着火了。今年麦秆倒好割,轻轻一划拉,麦秆就掉了,比吃麻花还嘎嘣脆。有的人家手揪着麦穗,就着箩筐,仨手指一捻,籽粒就出来了。许多家户也不用石磙碾压,人在麦穗头上走两圈,籽粒就蹦出来,一亩地就那可怜几百穗,石磙也放不下,还用费那个力气?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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