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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的情人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文正十

    “说的也是。咱浇几天地,力气没有白费。明显咱那麦子,比眼前不浇地要好多哩。人勤地不懒。看来,人脑壳聪明些,老理也会推倒些哩!”

    “那可不是。书籍上写着,以前亩产量,不过几十斤。现在,这样的地,少有了。”

    “地肥力,少虫害,重选种,有水浇,这收成就有八成把握了。”老汉左右看看,手搭在眉毛上远眺一番,“孩哩,像以前爹那样死下力气,背时了。爹也幸亏有你这孩子,咱家才翻身。要按俺老章程,咱都不知道埋到哪块地沟里去哩!想你娘,没有接着你的福气,要是晚走一二年,嗨——”老汉粗糙的手背,抹着老脸上泪,痕迹斑斑。刘学林赶紧过去,拿毛巾给仔细擦擦。

    “爹,没有俺娘,也就没有俺,没有咱父子一场哩!想起俺娘,只能开自己的心,没有那命哩!呜呜——”

    “孩,你看俺糊涂哩,这向净提这老话。嗨,希望她在那边,比跟着俺强,等俺去见她,也有脸不是?”到了下旬,麦子杨花期过了,籽粒更是干瘪,三成麦秆也枯萎下去穗头都没有。掰开看了,干干两层皮,还不如老娘们屄能挤出点水气哩!地里没有井的地块,蹲着只是叹气,不小心,烟锅吧嗒出的火星,燃着了跟前的麦秆,手忙脚乱踩灭了,胡子也烧去了大半,气得干跺脚,也没办法,看样子,连麦种也收不回来哩!

    有那脑子快的人,赶紧到麦垄去收割能吃的野草、燕麦籽、不能吃的野草的草籽,但凡能抓挠到家的吃食,全家老少,上紧抢哩。

    刘学林领着几个孩子、孙子,也在地里忙碌收集野草。几家人看见刘学林家子孙齐全,个个壮实能干,煞实艳羡。村南贾保全去西陶做买卖路过,看见刘学林在浇水,攀谈了几句。正说着,看见两个大半小子,喊着爹、爷过来,看见他和爹、爷说话,也热情打着招呼,贾保全回应了,心里一动,眼角看地块那边还有几个壮劳力,也在干活,想起自家闺女、孙女,和村人传说,就同俩小子闲聊几句,都在路上。看着俩人蹦跳干活去,贾保全停好骡车,干脆圪蹴那,“老弟哩,看来大家都说,你家男孩个顶个,不假哩?”

    “哪呀,都能吃口饭,有啥本事?庄稼人哩。”

    “咱村,要说是真正的庄稼人,都说只有一个半哩。一个就是指你老弟,半个是你亲家马子玉。都会过日子,都会算计种地哩。”

    “咱只不过能饿不死,哪敢应承庄稼人名号哩!过奖,过奖了。老哥听见谁说,可要给解说解说,别把咱夸水里去当王八哩!”

    “说正经,俺也是这么想的。且看眼前的庄稼,有几家能有你这麦子长势哩?村里人,眼不瞎的人多哩,咱兄弟还弄这虚情假意哩?俺可是跟你老弟说正事哩。当初,马子玉跟你结亲,俺也想高攀。可孩子还小,怕给你拖累。这不,也都大了,老闺女十二了,大孙女也十一,咱是不是结成两代亲家,亲上加亲哩?咱老哥,不会说话,也不想托中间人日鬼弄棒槌,伤了咱兄二十多年弟敢情。俺腆个老脸,自当媒人,咋样?”

    刘学林沉吟了下,这贾家,村里也算上正派人家,虽然地块不多,可也有几代人经商传承。自家农商结合,还是真需要内里算计哩,光靠男人出面,读过书,隔行如隔山,话糙理不糙。想来,贾保全精明,也不是随便说这话哩!

    “老弟,俺走四方,吃八方,见过世面不算小,也会看人哩。就刚才那俩令郎,咱也不挑拣,算正房也可,算偏房也中,俺老兄,不管你前边给他们定亲了没有,咱只管现在,中不?”

    贾保全见刘学林犹豫,知道自己说话突然,也就落得漂亮,开门见山,咱相中的是人,其它不说。

    “你老哥说话,也是丁是丁,卯是卯的人物哩。算俺家孩高攀了!只不过,这俩孩确实定过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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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第一百六十八章 路遇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68节第一百六十八章路遇

    “谁叫咱兄弟相识一场哩。那咱就说定了,俺家是二房。”贾保全也知道,这家人,为增子孙,都是娶几房亲哩。看这家旺气,这亲的顺序问题,不算啥哩。要是没有家底,能拢住恁多婆子?胯下不硬气,能让她们服服帖帖?村里没有人听说这一大家妯娌之见闹过矛盾哩。说明啥?贾保全作为过来人,自是清楚这里门槛!生意人,整天拿着算盘档,比对自己掌纹还清晰。能不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算到分分毫毫、得得当当?

    刘学林还能说啥?当下,到爹跟前,说了原委。爹看着面前孙子、重孙,心里也是高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你们之间也知根知底,对方也通情达理,自然人家也想清楚了。就看你咋办哩。”

    刘学林把大孩子家的刘则悌和自己的老八刘时君叫过来,让贾保全相看仔细了。

    贾保全嘴上说着客气话,眼睛可不客气,飞快地再扫一眼,年龄小点,眼神害羞中透着沉稳,话语稍显幼稚,可声音清亮,手掌刚才摸了一下,已经有了茧子:上着学堂哩,说明平时在家,没有闲着,肯定不会耍滑。孙子能看管这样,家里肯定会有几十年兴旺哩。这个大点的,眼睛看人飘忽,而两脚不动,能稳住自己,若是来回动脚,不牢靠,就不往下说了。俩人身架子没得挑的,家里没有硬实饭天天搁着,这年纪,就会单薄、虚浮。不看衣着,单看孩孙身材,就知道这个老弟,不是外面人能看出家底深浅哩!

    儿孙自有儿孙福,爹娘老子也得会给孩孙们造福才行,不然,福气自己会来?自家尽管算是商家出身,可也讲究个道道。女孩可不是泼出去的水,也关系自家将来兴旺不兴旺,尤其夫婿选择,即使单论旺气,也可捎带自家一二分哩!

    看着眼前这个老弟结实样子,地里看到的儿孙,咋着也有七个。不论手头干啥活,没有装模作样不耐烦,这样人家,就是一时败了,也会隔夜草,自会壮大,话说回来了,能败吗?

    当场,三方说好了,刘学林邀贾保全老哥,不,亲家上家里坐坐,亲近亲近。贾保全婉拒了,指着骡子车,苦笑说,“老哥还得操一家心哩!改头再登门拜老爷子……”作揖告辞。

    自家这几年,有点背。遭土匪抢劫几次,地面上损失不小;兵们也抢了几次,连儿媳妇也侮辱了,上吊走了。店铺生意关了,外面行商生意同样不好做,只能贩卖针头线脑,路上常有勒索,勒索一次,几天就白跑了。像刘家,村里这样旺势,恐怕还没有家户可比哩,人家持家教子,肯定有自己的秘密。贾保全肚子里转着念头,向北路走去不提。

    村里恐慌蔓延起来,好多人开始去黄河滩、沁河滩捡荒,连有二三十亩地的人家,也起早贪晚,结伴去。

    村里空落落,死一般寂静。刘学林也派了刘时学和刘时习,轮流领着几个男孩,出去五六次。回来把背回的草、野菜、草籽之类,分开晒干,攒到阁楼上,平时饭里掺着吃。

    土匪也趁这机会,几次摸到村里。十来家大户,被抢惨了,其中三家除了娘们虏走,全家男丁,叫杀光了。五家护院拼死,没有叫攻打进去。几家富户,能搜到的,都搜净了,元气大损。刘学林家,杀了七个抢匪,夜里,悄悄扔到护城河。

    学堂,也不得不停下来。刘时朋他们,只好回家。

    麦子收了,四成地里绝收。刘学林家浇地勤恳些,减产也有三成:麦子扬花时候,花粉粉末随着热气,扶摇直上,让风带走了,瘪籽粒居多。怕被抢,全家女的在家院地一点一点打场,男的都去地里收割、铡麦穗、运回家,两天,三家二十三亩麦子收回来了。累得大人、小孩,在家躺了两天,才缓过气。

    把屋里堆积的麦穗,再一堆堆翻出去,晒了,人拉着石磙转圈,扬去浮糠,收藏到地窖;再翻出去一堆,再晒,再人拉石磙碾场……这活就慢慢做,反正收回来了,不用慌张了。

    刘时方去帮干娘家收麦。七亩地,就收回三马车有籽的麦秆。对齐麦秆,干爹掐着,刘时方铡刀铡下麦穗,也摊到院里晾晒。干娘看着孩脸晒得通红,手也磨起五六个泡了,心疼得不得了。赶紧煮了几个荷包蛋,让他吃了,去歇息,老两口管翻晒,等半下午日头不毒辣了,再碾场。

    芳芳爹,看芳芳一会拿糖水往东院跑一趟,一会拿毛巾过来洗刷,一会一趟,看得眼花,就给婆子说,“给他干娘提提,收了麦子,就把事办了吧。眼瞅着,孩子心跑了。不要肚子大了,你老脸总不能天天捂到裤裆里吧。”

    “看你老嘴胡浸,哪有这样说闺女、女婿哩!”老伴大大地翻他个老花眼,小脚颠颠地也过东院,去给老邻居说这事去。“死老头子,早就叫你去提亲,你不吭声。现在也知道闺女叫女婿睡过了,马后面擦屁股,不净找踢哩!要不是生水煮开了,你还不开窍哩!”笑眯眯地进院里。

    芳芳在东屋里,正给刘时方揉背里。外面热,东屋朝阳,早叫日头晒得能蒸馍。芳芳也就啥也不穿了,反正家里人都知道,光光地骑着同样光光的刘时方,上下揉搓。

    “哎呀,轻一点,对了,脊梁都红哩,俺再轻一点,”翻芳芳看着心疼。“俩老皮疙瘩不去晒,叫俺家里细皮嫩肉去日头下干活,真是哩!”不过,心里却暗自高兴。俺家里干活实在,对干爹、干娘更实在。回头对自己家爹娘,肯定也亏待不了。想到此处,看家里眼睛微闭,就让他翻过身来,“懒汉,该揉前边了——”

    懒汉没见动静,就从她胯里旋过去,吓她一跳,“哎呦,你慢点,俺还以为你是个泥鳅哩!”两手拍拍胸前,红点颠颠地跳着,好像醉汉一样。

    坐下要揉,忽觉得屄眼有啥拱着,低头一看,“噗嗤”笑了,“两天不见,看你猴样!”手揪它出来,青筋缠绕,红头摇摇晃晃,独眼朝她磕头。“咯咯”笑起来,手拿它一点一点,恰似男观音拜佛,不禁畅笑起来,坐不稳,屁股滑下去,歪到席子上,却又“啊呦”坐起来,**捅到了刘时方嘴边。

    “咋啦?”刘时方翻身坐起。

    “俺屁股——”

    刘时方趴身看去,见她侧着白生生屁股上,有红点,细看过去,是席子上毛刺扎了。赶紧揪出来,递她眼前,芳芳看了,才不害怕,嘴里嘟囔,“恁小个东西,就叫俺害疼哩!”

    刘时方看她岔着,缝隙大开,红扑扑地,**探过去,一下啄进,吓了一跳,“哎呦,俺后边刚细的扎一下,你就又来粗的。还叫俺好受不?”

    “乖,咋会叫你不好受哩?俺还心疼哩。这不,俺请来行医,给你针灸几下,你还不谢俺哩?真是俺当了回吕洞宾哩!”

    “你敢说俺是狗?好,俺就好好咬你一回,看看是你吕洞宾厉害,还是俺这天仙狗本领大!”推翻刘时方,骑着对准杆就咬进去,狠狠地唆着它这吕洞宾前仰后合,俩奶,像翅膀变的,左右奔跑,就是跑不远,好似有绳子拴着。不一会,就唆它面目全非,全身**,好像掉进哪个油缸里渍了几年哩!“听听,这两口子般配劲!啧啧,咱年轻时候,有这声响?”干娘坐在西屋树荫下,正和老西邻居说俩人亲事哩,门缝里飘出来的声音,虽说耳背了,还是针扎一般,“叽叽咕咕”清清楚楚。

    “别提当年了。俺那汉子,你用一回,还是叫你喊天喊地,撕心裂肺舒服。等你缓过劲来,想上二次,它就懒洋洋,揉搓不起。好不容易费你一身汗卡住了,没等你那舒服劲儿走到脚跟,它就又吐又软,哩哩啦啦,把你闪到路口。哎呀,那个难受,真想把他人装到窟窿里填满算了。”

    “你那还有回舒坦。俺是舒坦哩,一夜能来个三两回。可是不吐水,俺那地里不就一直旱着哩。你好歹,还有个闺女,蹭你屄眼出来。俺那眼,现在还紧紧哩!”

    “哎哟,俩人喊几回了?”

    干娘扭头看看日头,“那不,日头将才照界墙,现在快到界墙底了,咋着也有个把时辰了。”

    “俺闺女算是找着个宝了,里边不受饥荒。喂,咱那干孩有几房了哩?”

    “加上你家,不过两房,你慌啥哩!难不成,你去找姑爷去?”

    “你看看你,亏你是孩干娘?保不准,是湿娘?”

    “别乱开玩笑。咱老姐妹子俩,搁多少年邻居,还有不清楚谁啥底细哩!俺还指望时方这孩,给咱送终哩!”抬头看看日头,起身去翻麦秸杆,抖晒透了,好碾不是。

    抖着木杈,手里圆乎又刚硬,心里想,姑爷的东西,在闺女胯里,怕不也是这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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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第一百六十九章 续亲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69节第一百六十九章续亲

    过了几天,刘学林托了刘三,去贾保全家提亲,下定,然后让刘时君领着刘则悌,去贾家送聘礼。还是按照刘时学他们规矩,金银首饰全套,二十两银子。外边用旧包袱包了,里边是新红布包裹,穿了半旧衣服,俩人各自背着,结伴去了。

    穿街走巷,按照爹说的门户,到了南街半中间门口朝南蹲着破旧石狮子家,轻敲两下,里边打开,看是俩年轻后生,赶紧客气请进,“来吧,以后你叫哥,叔,就中哩!俺是贾珍珍哥哥、贾泰荣叔叔。”笑着,对俩有点害羞叔侄说道。

    刘时君也笑着回说,“俺是刘时君,这是俺大侄子刘则悌。”

    引着家里娇客,贾珍珍哥哥不时回头偷看,见俩人走路稳当,心里暗自高兴。手里接过来的包袱绊他个趔趄,身子一晃,就要倒地。身后响起一声娇呼,刘时君看了,脚上一挑,顶住包袱,顺带稳住了大舅子。扭头回望,一道红影离去。

    大舅哥还以为是自己站稳哩,定定神,涨红了脸,“爹,娘,客人来哩——”

    门帘一掀开,出来了贾保全、胖甸甸个娘们,俩人赶紧过去行礼、问候。贾保全含笑携了俩人手,边说笑,边介绍给胖甸甸。

    胖甸甸看见俩人样子、说话,脸上早堆满了花,揽住俩人,“哎呦,你贾叔、贾爷说了,俺还不信。村里咋会有恁好人材哩?现在俺亲眼见了,还是俺见识少哩!以后没事,成勤快来些……”

    礼节上见完,招呼吃饭、喝酒,俩孩能吃不能喝,俩大人也不勉强,自己喝了几碗,且去歇息,让自己孩,陪他们说话。

    大舅哥有自己事哩,再说,自己陪着,不如另外倩人作陪更为合适,反正人家早晚都要见面,自己何必夹在中间两头不落好哩。说着话,分头领他们叔侄去见自己的人。

    穿过回廊,进了一处小院,刘时君看里边,多少有些花木,零零落落,不大有人收拾样子。大舅哥见他进院,促狭地一笑,掉头领着刘则悌拐弯,到另处院子。

    刘时君看了片刻,周围没啥声响,估计就是贾珍珍住处,如今,两座房屋,外表一样,不知人在哪里。

    鼻子使劲吸吸,淡淡香味若有似无飘过,再看窗户里侧有窗花,靠近自己这座,估计就是贾珍珍香闺了。顺着日头看过,里边似乎有人在看他,回头走廊不见人,胆子一大,就一步掠过去,掀开门帘,结结实实一团肉,撞在怀里。又一声耳熟“啊呦”,低头看,一片红衣裹着俏生生脸庞,香味更浓,不由嘴唇印过去,四眼相望,旋即舌头纠缠,眼瞪瞪地,嘴贴得紧紧地,四条胳膊也分不清了。刘时君在小燕、小环、小花那儿练出的本事耍出,贾珍珍自是身子扭麻花一般摆动,胯里湿漉漉,**胀鼓鼓,头晕心晕,模模糊糊腾出只手,去挪那顶着自己小肚子的啥东西,却不备,裤带自己掉了,屁股一凉,腿已离地,顶自己的东西,挪到腿窝,腿窝立马更胀,好像撕裂了哩啥。舌头抵死退出,胸脯扇风箱一样鼓来鼓去,看着斜斜地看自己的陌生人,“你,你是——”

    “刘时君!可不要说你不是贾珍珍?”

    “俺,俺,咋一见面,就这哩?”红衣低首看胯里,红白样东西,已经戳里边了。酸酸的,胀胀的,疼疼的,不由眉头微皱。

    “这才叫缘分哩。你看,它俩多亲密!”前后进出两次,叫她看清。

    “羞死人哩!”红衣贾珍珍,毕竟没有见过,这东西,就是维护汉子和婆子的东西!

    “以后你天天要用,就跟吃饭一样,羞啥哩!”刘时君大言不惭,越发卖弄,几下进出,打通路径,看贾珍珍眉头紧皱,似乎苦不堪言,就停住安放床上,静静拥着。

    “你说,咱们这叫不叫夫妻哩,咱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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