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说话的女人原来是李菊花的婆婆赛牡丹。刚才两人光顾着火烧火燎的干那事,谁也没想到卧室的门根本就没插上,更没想到赛牡丹这么早就回来了。
赛牡丹是李菊花老公二宝的继母,实际年龄比李菊花大不了几岁,属于那种半老徐娘,风韵犹在的女人。她是天生的美人胚子,胖瘦恰到好处,皮肤不是很白,却又足够光滑细腻,平日里在家没事,也爱臭美,整天打扮的妖妖冶冶,村里人称赛牡丹。
此时此刻,赛牡丹她蛾眉含怒,杏眼带火,指着两人道:“你们两个,竟然在家里干这种肮脏下流的事,你们说怎么办吧?是我打电话叫二宝回来,还是咱们一块到乡派出所说理去?”
秦钟毕竟年龄小,被人捉奸在床本来就很难为情,一听这话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惊慌失措之间,嘴巴动了半天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菊花却不然,她见婆婆嘴上虽说的凶狠决绝,可那一双媚眼却死死的盯着秦钟的胯下不放,眼神和表情似乎也很有些的饥渴的劲头。
看到这里,李菊花当时心里便有底了,她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年轻风骚的婆婆了。
( 乡野春色 p:///3/3203/ )
4.第四章 变成自己人
3s 赛牡丹从年轻时便因为风流,从而坏了自己的名声,导致后来嫁不出去,最后只能被迫远嫁到桃树坪,作了二宝爹的填房。
an辣文网
她比二宝爹足足小了近二十岁,老夫少妻哪还能真有什么好日子过?
赛牡丹天生骚媚入骨,**肥硕,皮肤光滑,体水充沛,在床榻之上需索无度,没几年工夫,二宝他爹那老家伙便生生被赛牡丹吸干抽尽,成了一张瘦骨嶙峋的人皮囊子,还落得个半身不遂、下不了床的下场。
掐指算来,二宝爹瘫在床上已有两年,这娘们八成也快憋疯了。
这两年里,凡是二宝回来,赛牡丹便忙前忙后赖在小两口房里不走,要多碍事有多碍事!
这娘们在一天到晚打扮得花里胡哨的跟狐狸精一般,还不是想勾搭野汉子。可惜,周围的男人们都出去打工了,他的风骚根本没人欣赏。
今天撞见这事正如瞎猫碰见了死耗子,能不想吃个饱?
想到这里,李菊花眼珠转了转,嘻嘻一笑,道:“婆婆,你别着急上火,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说出去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况且这种事情讲究的是捉奸在床,没有第三者在场,谁能替你作证?惹急了我倒打一耙,告你个造谣生事!二宝远在天边,他又没亲眼看见,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赛牡丹一声冷笑,咬着碎玉般的牙齿说道:“我不管,信不信由他。”眼睛依然直愣愣看着秦钟胯下的家伙事。
李菊花有点慌神,看出赛牡丹不太好对付,心知今天这事不让她尝点甜头,看样子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于是,李菊花鼓起勇气说:“婆婆,咱婆媳俩索性见者有份,秦钟年龄虽然不大,东西却真的不一般!”
这话说到了赛牡丹的心坎里去了,赛牡丹顿时非常高兴,恨不能立即俯身上前抱住秦钟滚将起来,嘴上却冷道:“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李菊花已看出她急不可耐的样儿了,于是心里越发有底,她甚至沉着声气笑了起来:“婆婆,我的意思是咱们一床被子盖了,什么全遮住了,你看咋样?”
赛牡丹还要惺惺作态,李菊花已然扑将上来,一把抱住赛牡丹,嘴里叫到:“我让你装……”
两人一起仰面朝天倒在床上,李菊花高大魁实,年轻有力,小巧玲珑的赛牡丹被她抱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李菊花对秦钟一努嘴,急道:“脱她的裤子,上了她!以后她就是自己人了。”
其粗话,赛牡丹还装模作样扭着身子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嘴里断断续续嚷道:“不行……不行……”
秦钟也知道必须将赛牡丹这娘们搞定,否则事情真闹出去可是不好看,当即便对赛牡丹动了手,抓住了她胸前两颗双峰揉搓起来。
片刻后,赛牡丹便浑身绵软,如痴如醉,嘴里也不禁哼哼起来。
李菊花见事态已经在控制之内,便急忙起身出了房门,给二人打起了掩护。
秦钟眼看赛牡丹也不过三十来岁的年纪,美艳异常,而且又是一个许久没报餐过的主,故此,也根本不来什么前戏,将已经快瘫软的赛牡丹一把抱起来,随即便迅速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撕扯下来。
赛牡丹的内媚从她身体的反应上便能够看得出来,此刻她早已经是泛滥无比,水量,甚至比李菊花还要大多得!
赛牡丹早就幻想着秦钟那勃然大物能够尽快的满足自己,但真当秦钟提枪上马的时候,赛牡丹只感觉那忽的一下,就直接探到了自己底,一种无比的舒爽,瞬间充斥着她的全身。
此时,隔壁半身不遂的二宝爹隐约听到似曾相识的声音,结结巴巴道:“菊……菊花呀,这是啥声儿。”
李菊花没好声气的回道:“哪有声音,您老耳鸣,赶紧歇着吧。”
( 乡野春色 p:///3/3203/ )
5.第五章 拔刀相助
3s 秦钟原本不是桃树坪人。
an辣文网
十二年前,秦钟的老家遭了水灾,父亲为救秦钟娘俩而葬身波涛,母亲领着六岁的秦钟沿街乞讨辗转,经过桃树坪的时候,她母亲突发急病躺在村中。
当时的桃树坪人,不但不出手施援,反而借口疫病会传染,于是把秦钟娘俩轰到了村外半山腰的树林里,任其自生自灭。
三天后,秦钟的母亲便一命呜呼,此事惊动了青云观道长清虚,出家人慈悲心肠,二话不说便出手帮着小秦钟将其母安葬,然后领着秦钟回到青云观。
从此,秦钟便在青云观住了下来。
清虚将自己一身的道行和医术都传给了秦钟,但却没有真正将秦钟收为弟子,在他死后,秦钟便接过他的衣钵,正式撑起了青云观的门面。
平时,秦钟便在观里念书写字打拳练剑,周围十乡八里的人家有病有灾时自会来请,要么看风水做法事、要么替人针灸推拿,总之,日子过得倒也自在逍遥。
不过,秦钟对小时候的遭遇一直耿耿于怀,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情绪越来越强烈,他常常阴郁地看着山下的桃树坪村,思量着如何报复这个冷漠的村庄、如何教训村里那些自私的村民,以解自己积郁了十几年的怨气。
其实,桃树坪的人很快便把当年那一对可怜的孤儿寡母忘到后脑勺了,没人知道,清虚这个玉树临风修伟挺拔的小徒弟,便是当年那个伏在母亲身边哀哀而泣的小叫花子。
今天,秦钟在二宝家无意间一枪打了个双飞雁,将赛牡丹和李菊花婆媳俩双双拿下。虽是无心插柳之举,但秦钟却由此受到了某种启发,他突然开窍了,他知道该怎样报复桃树坪了。
望着山下峡谷中桃树坪村家家户户窗户里射出的点点灯火,秦钟露出了狼一样坚实锋利的牙齿,狞笑道:“从今天起,老子要给你们桃树坪各家各户的王八蛋们换换种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钟早早起来,背着一背篓,趁着麻麻天色启程前往省城卖药。
青云观主要的经济来源就是挖药卖药,青云山上出产各种药材,当地人不大懂药材,因而便成全了秦钟,离此不远的省城里有一家很大的生药批发市场,中药材很能买上价钱。籍此,多年来观里的日子过得相当从容宽裕。
行走在陌生的省城街道上,秦钟有一种很茫然的孤独感,从行人不时射来的怪异眼神里,他知道他们在看什么,那些怪异而漠然的眼神是冲自己身上的背篓、老式土布裤褂、布袜布鞋而来的。在省城人的眼睛里,自己这身打扮看起来很土、很傻,当然,也非常另类。
卖了药,怀着一种卑微的心情,秦钟一刻也不想在城里多待,提着背篓匆匆向长途车站走去。
带着逃跑似的沮丧和愤怒,他低着头尽量挑选僻静的小巷走。好在他的记忆力和方向感都很强。省城虽然很大,但和青云山比又小了许多,只要一直往北走就可到达城北客运站。
“来人啊……抢钱了!”经过小巷一处岔口时,岔巷里忽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呼救声。
秦钟转过头,只见岔巷深处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流氓围着一个女人拳打脚踢,那女人蜷着身子坐在地上,怀里死命抱着一个黑皮包不放。
略微迟疑了一下,秦钟还是走了过去。
小流氓们看了他一眼,见是个乡下小毛孩,理都没理他,转过头去继续忙他们的业务。
连这些流氓们都瞧不起自己!
秦钟有点愤怒了,他尽量学着城里人说话的腔调劝道:“你们这是在犯罪!”
一个小流氓不屑的骂了一句:“滚开!你个乡巴佬。”
“奶奶个熊……敢挡老子的事儿!”为首的小流氓却不乐意了,他转过身恶狠狠向秦钟逼了过来。
那小流氓光头大脸膀大腰圆,左手提了把明晃晃的匕首,赤膊上刺了两个吐着血红信子的黑蛇,样子看起来很是恐怖。
他摇摇晃晃走到秦钟跟前,蒲扇大的手掌抡了起来,嘴里还学着秦钟的青羊土音骂道:“犯你妈的毛哩,找死呢你个小杂种!”说着,手掌带着呼呼风声风向秦钟的脸上扇来。
常言道:拳假功夫真。
习武练拳实质上练的是胆气、身手和力量。
秦钟常年和师傅习剑练拳、认穴打穴,三十斤的石锁一百斤的石盘玩得溜溜转。因此有着深厚的功夫基础,指头上的力量奇大,虽从未和人打过架,此刻的胆子却很正。
掌风掠过,那小流氓忽觉眼前一花便扑了个空,他还没来得及收回手来,软肋上的缝隙便被什么东西狠狠顶了一下。顿时间,小流氓便觉得自己拔不上气来,准确地说是根本不敢吸气,一吸气便觉得软肋肌肉撕裂了一样痛,小流氓抱着肚皮慢慢蜷了下去。
秦钟没想到师傅教的打穴功夫在实战中的威力竟如此巨大,那么高一个壮汉轻轻一下便窝成一堆动弹不得,他的信心顿时大增。
见这边情况有异,另外几个小流氓丢下那女人一齐围了过来,一伙人先是用眼睛瞪着秦钟,流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来。然后忽然发一声喊,一齐举刀向秦钟剁来。
秦钟手里的竹背篓此时派上了用场,他一手执背篓抵挡纷至沓来的匕首,另一只手和两只脚不停的抽空反击,三下俩下间,那几个小流氓全都惨叫着躺到了地上。
那女人还坐在那里发抖,刚才的一切她都看到了,她还有点不大相信眼前的事实。
“大……大姐……你怎么样?”秦钟见是个洋气十足,漂亮非凡的女人,不由变得自卑气馁起来,说话也有点不利索了。
那女人点点头,“还好,只是我的脚崴了,站不起来。”那女人声若蚊呐。
秦钟不安地看了一眼那几个躺在地上呻吟不止的小流氓一眼,对那女人道:“这里不能久留,我扶你离开吧?”
“好吧。”女人又点点头,向他伸出了一只手。
( 乡野春色 p:///3/3203/ )
6.第六章 岐黄神技
3s 扶着这个浑身散发着诱人香气、仙女一样漂亮的女人,秦钟只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昏昏沉沉掖扶着她出了巷子,又拦了一辆出租车把她一直送回家里。
an辣文网
3s 女人住在离巷子不太远的一处高档住宅区里,一家一户都是小独楼。秦钟知道,城里人管这种小独楼叫别墅。不过在他看来,这些所谓的别墅看上去比自己的青云观小多了!
打开两道铁门进了屋里,秦钟登时便有些发傻,脑子里只剩下八个字:金碧辉煌、富贵逼人。刚刚升起的一点点自豪感瞬间便被击碎了。
女人此时已从刚才的惊慌中失措中恢复过来了,见他呆头呆脑东张西望的样子,不由暗暗一笑,道:“请你扶我到沙发上。”
秦钟顺从的扶着女人一瘸一拐走过去坐了下来,谁知屁股刚一挨上沙发女人便捂着小蛮腰娇叫起来。原来,几个小流氓追她时,她不但崴了脚而且还闪了腰,刚才是硬撑着一口气不觉得有多难受,此时回到自己家里松弛下来,痛劲儿便上来了。
秦钟有点不屑,城里女人平时活动量小,长年累月下来,肌肉骨头筋脉都打了结缠在一起锈成了一堆儿,外表上看起来一个个花枝招展婀娜多姿似乎活力四射,其实都是花瓶,摔不得动不得,动作的幅度稍微一大,不是肌腱拉伤便是骨头错位。
女人的娇叫声倒是提醒了秦钟,他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是个跌打医生。
“倒霉!”女人斜靠在沙发上皱着眉头愁眉苦脸道:“说好下午要给员工们发红包,晚上还要和东北来的祁总谈生意,这下可如何是好!”
一旦意识到自己是个医生,而对面这个漂亮女人只是个病人,秦钟的自信心便恢复了,言谈神色瞬间便流畅自如起来。
“不要紧。”他嘿嘿笑道:“算你遇着人了,不才刚好是个跌打推拿医生。”
“你?”女人的眼中露出一丝狐疑,不相信地问了一句:“你有多大?”
“不瞒您说,在下今年十八,行医却也十年有余了。”说着,他伸出食指比划道:“刚才那几个人我就是用一个指头放倒的,这叫打穴,实际上是针灸按摩手法的一种延伸。”
“真的?”
“先治你的腰,后治你的脚,一个小时之后,保准让你活蹦乱跳。”
女人一愣,双目满是惊讶与兴奋,道:“有这么神?”
“不是吹牛,即便你今天骨折了,我也能让你正常行走,既不打石膏也不打绷带,指甲盖大一片硬纸板就能给你正骨定位,这就是中医奇妙的地方。”
“那好吧,就依你。”她有些期待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秦钟做了个手势示意她趴下,她便慢慢在沙发上平趴了下来。
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些,也许她根本就不信,但事已至此又能如何?现在若去医院,又是拍片又是透视,弄不好还要做,折腾来折腾去什么病也没治一天就耽搁过去了。没办法,时间不等人,还不如死马当活马医,至不济跟去大医院的效果是一样的。
他从兜里掏出一盒刚才在药材市场新买的银针,盒里酒精药棉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