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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春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悠然钟声

    “撩起衣服,把后腰部位露出来。”他用医生的口吻轻声说道。

    女人慢慢撩起后背上的衣服,露出了纤巧的小蛮腰。这女人的身材极棒,后腰与两胯之间过渡出两弯极其优雅华丽的弧度,雪白柔腻的肌肤隐隐透出一种羊脂玉一样的润泽。

    怨不得古诗词上说“楚腰三道弯”,怪不得人们常说“肤如凝脂、冰肌玉骨”,眼前这位便是了!秦钟心里不由一荡,口水差点流了出来,忙提了一口气稳了稳神神,然后伸出两指在她后腰上按压试探道:“是不是这里?”

    女人顿时痛得直咧嘴。

    秦钟得意的一笑,拈出十几根银针,灵巧地旋指捻针,须臾间,十几根银针便已进入到女人后腰肌肤里。

    “现在有何感觉?”

    “麻麻的、涨涨的,中间还夹着一股热热的感觉。”女人嘤嘤而语,娇柔却不失悦耳。

    秦钟有点失神,暗暗做了一口深呼吸,嘿嘿笑道:“这就对了!根据我多年的经验,你腰上的伤一定是老伤。”

    “是啊,我的腰经常扭伤,不知是怎么回事?”

    “你的腰椎肌腱有陈旧性裂痕,用我们的行话说,你这叫习惯性扭伤。”

    “我去过许多医院,医生说要想根治只有通过手术修补。”

    “放他妈狗屁!”秦钟轻蔑的骂道:“西医有时很混账,治不了便拿出刀子吓唬人。”

    漂亮女人侧头看了看,这个乡下小孩看起来蛮有趣!女人迷人地笑了起来。心道:这小毛孩稚气中带着一股成熟和冷峻,儒雅中不乏粗野和蛮悍,忧郁中却不失阳光灿烂,憨厚中夹着些许油猾邪气,青涩里揉着几分放肆,仔细瞧,还有那么一点色迷迷的味道。说到底,这是个亦邪亦正耐人琢磨的半大小子。

    “你是哪里人?”她颇感兴趣地问道。

    “桃树坪。”说着话,他把针又向深处旋了几分。

    她偏过脑袋,樱唇几乎碰到他的耳朵,“今天要不是你,包里那五十万就被人抢走了,损失可就大了!我该怎么谢你呢?”

    她口里温热的香气不时吹进他的耳朵眼里,弄得他的耳朵痒痒的,他急忙把脑袋往一边闪了闪,说道:“我师傅说了,世上万事万物都讲究个缘字。大路朝天、人海茫茫,偏偏就在一条小巷里以这种方式遇见,你偏偏扭了脚而我偏偏就是个跌打医生,这是什么?这就是机缘,既然是机缘巧合,若提谢字便有些俗了。”

    “你是说……”女人眼中火光霍的一跳,问道:“你我有缘?”

    “万物皆有缘!”他笃定地点点头,“缘起有缘,缘落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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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这就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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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的这些实际上都是拾师傅的牙慧,但在这个时尚女人的耳朵里便成了古奥高深的不俗之语。an辣文网她原本并不十分在意这个乡下男孩,即使他救了她,感激归感激,内心深处仍然是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她本以为,对秦钟说几句感谢话、送几个钱便可以打发了,而后各走各的路,心里不会留下任何印象。然而,他几句话却深深触动了她。此时,她仿佛刚刚发现了一个世外高人一样,心里渐渐升起一种内疚和景仰混合出来的感触。

    她的眼睛里便升起了一种雾一样迷离的成分,她低声呢喃道:“什么是缘?”

    秦钟继续拾人牙慧,朗朗卖弄道:“缘是五百年前你在佛前许下的一个夙愿;缘是滚滚红尘中你烟视媚行时一次不经意的回眸;缘是茫茫人海中擦肩而过时会心的一笑;缘是清晨凝在荷芯的一滴朝露;缘是空谷中你面前飘落的一片红叶……”

    虽然是拾人牙慧,但他红后白牙一字一顿,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句句都落到她的心底,她的心里顿时瀫纹微皱、碧波粼粼。

    这跟催眠一个道理,催眠术只对特定的人群有效。信则灵、不信则罔。所以才有葫芦僧断葫芦案、狗屁昏官画圈圈,旁观之人还说判得好判得妙。眼前这个女人虽腰缠万贯貌美如画,但其内心也许满是伤痕,他这番漫无边际的空泛之语也许正好击中了她心底某处最柔软之所在,睁开眼睛,眼前春风拂煦阳光明媚,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说得真好!”无缘无故,她的眼睛里有点儿湿漉漉的。

    “是吗?”秦钟正在起针,注意力全集中在手上,心不在焉道:“说得好不如不说。”

    “太好了!”女人简直要拍手叫绝了。

    “什么?”秦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一顿乱喷已将她带入了一种特定的对话环境里,此时即使他信口胡说,她也能从中意会出某种玄机奥意来。

    起完针,秦钟用医生的口吻说道:“坐起来试试,看腰还痛不痛?”

    女人眼中波光闪闪,咕噜一声翻身坐起,前后左右四下里扭了扭小蛮腰,娇呼一声:“不疼了,真是神了!”

    于是秦钟便带出点深沉模样,故作谦逊的淡淡一笑:“今天这种治法只是应急权宜之法,其实治标不治本,要想彻底根治,还需两三个疗程。”

    女人明艳艳的笑着,“那你就在这里住下来,帮我彻底治好,行不行吗?”

    说句实在的,才出来了不到一天,秦钟已经有点想念李菊花和赛牡丹婆媳俩那诱人的身体了,听到她的请求,他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但要让他一口回绝却又下不了这个决心。

    李菊花和赛牡丹婆媳俩的姿色在桃树坪虽是一等一的风骚娘们,若和眼前之人相比则又逊色了很多。别的不说,这女人身上有一种幽兰似的清香味道,这种气味宛若空谷之中那种似有似无的幽香,待要细细品味,却又倏得消失了,有趣而撩人情思;而李菊花身上却是一股发情母马似的浓烈味道,看见她、你只会毫不犹豫地爬将上去狠命释放生命的本能……

    见他面带犹豫之色,那女人又道:“好不容易碰见你这样一位医道高手,这就是缘,你要走了我到哪里去寻你?”

    “你这是陈年旧疾,至少要三个疗程,一个疗程是一星期,至少要二十多天,我家里没人照应,离开的时间太长了也不放心,”望着女人一双秋水似的眸子,他还真的有些割舍不下了,于是思思量量道:“这样吧,我在这里先给你做一个疗程的针灸按摩,中间休息几天我回去看一趟,然后再赶回来,你看如何?”

    “这好办。”女人的眼睛一转一转的,看上去很是风情。她说:“这两天你就住在我这里,待我把东北祁总的这笔生意拿下后,我也就没什么事了,到时我可以和你一起到桃树坪去,我就住在你那里,你慢慢给我治。”

    “那敢情好!”秦钟的心脏忍不住狂跳了几下,面露喜色道:“只不过我住在道观里,太清冷了,怕你住不惯。”

    女人愣了愣,一脸疑惑。

    见女人不明白,他补充道:“我是个孤儿,从小跟着师傅在庙里生活,师傅前年仙逝,道观里现在就我一人。”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身世竟这么凄苦!”女人算是明白过来。

    秦钟心里咬牙切齿道:这都拜桃树坪的王八蛋们所赐!然而嘴上却淡淡说道:“命,都是命!”

    女人眼里荧荧欲泪,低头絮语道:“我的身世和你也差不多,三岁时父亲病故,接着母亲改嫁,是奶奶把我一手拉扯大的。”

    秦钟一时无语。

    他想安慰女人,却不知说什么好,索性什么都不说了。

    女人忽又展颜笑了起来:“城里太喧嚣,我早就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清静一段时间,我去你那里清清静静治病,这岂不是一箭双雕?”

    一箭双雕,呵呵,秦钟高兴起来,不由想起了赛牡丹婆媳俩。

    正在高兴,忽然瞥见见女人正注视着自己,生怕被她看破心思,他转而打岔道:“我住这里,哪你住哪里?”

    “我也住这里啊,我的卧室在楼上,你可以住在楼下。”

    “我是说,这屋里就你一个人?”

    “呵呵,小小年纪鬼心眼子还不少!”女人明白了他的意思,妩媚地嗔了他一眼:“我孑然一身,未婚,除了你,这屋里没有别的男人!”

    秦钟松了口气,瞬间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的旖旎风情。

    随即,又问道:“我怎么称呼你?”

    城里女人面嫩,以他的人生阅历,他确实看不出眼前这个女人的真实年龄。

    女人稍微犹豫了一下,笑着说道:“我比你大很多,我叫吴媚,不是妩媚的妩,是口天吴,媚是妩媚的媚。”末了,又问道:“你呢?”

    “我叫秦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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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畅想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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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媚脚上的伤情并不十分严重,秦钟先替她捏拢了一番,让踝关节和肌腱都复了位,然后用火酒替她散了瘀,片刻间,她便在屋里活蹦乱跳起来。an辣文网冰@火!中文3s

    吃罢饭,吴媚接了个电话,便匆匆洗了澡换了衣裙,香喷喷对他说道:“我要去公司办事,一会儿司机来接我,我走后你洗个澡,水已经给你放好了,洗完后你想睡就睡。”

    “好吧。”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一阵汽车喇叭声。她提起那个皮包,对他摆摆手:“走了,拜拜。”随后,翩若惊鸿一样出门去了。

    看着吴媚华丽的背影。秦钟发了一阵呆,暗自嘀咕道:真他娘的搞不懂!既然有车有司机,为何中午身带巨款独自而行?分明是要招贼嘛。奶奶个熊,城里人真不好理解!

    他在观里时每天都会在瀑布下冲个澡,习惯成自然,今天一天风尘仆仆没冲澡,这会儿已经觉得身上痒痒的了。

    盥洗间很大,里面是宽大的浴缸,外面则是更衣间,中间用一扇精美的磨砂玻璃屏风隔开。更衣间里摆了一张华丽精致的床。床上乱七八糟丢着吴姐换下的内裤、胸罩、吊带长筒袜等。那种柳叶般大小的裤衩他在李菊花那儿见识过,又轻又薄,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此时,它带着吴媚的体味暧昧的躺在那里,摆出一种诱人的姿势。

    面前的一切都让秦钟觉得暧昧,心中暗暗一荡,不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在脑子里浮现出吴姐只穿了柳叶大一片透明小裤衩在床上扭动呻吟的样儿。在意念里,他甚至扑上去和她滚成一团儿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胯下的活儿恼人地跳了两跳,耳朵里顿时响起了血液流过血管时发出的呼啸声。秦钟忍不住心头突突鹿撞,做贼似的回头往门外看了一眼。

    外面静悄悄的,诺大的别墅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秦钟放下心来,走过去用指头挑起了它,小心翼翼撑了开来,用手比了比,还没有他的一只手掌大。他把鼻子慢慢凑近它深深嗅了一口气,上面依然残留着吴媚身上特有的体香,他不禁陶陶然起来。

    “你算个球!山猪土包子一个。”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猛然间清醒过来,他恶狠狠骂了自己一句:“纯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然后恋恋不舍的放下了它。

    富有而美丽,在省城这座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里吴姐身边能少得了男人?

    一旦意识自己和吴姐间有一道不可逾越的天然鸿沟,一切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他便觉得有点酸溜溜的,紧接着便心灰意冷起来,热腾腾的血液霎时凉到了极点。

    秦钟懒洋洋脱了衣服甩到床上,绕过玻璃屏风,一脚迈进浴缸里。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外面淅淅沥沥飘起了小雨。秦钟身子动了动,碰到了身边的一堆衣服上,衣服上还压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道:秦钟,下午回来见你睡得正香,不忍惊动,独自上街替你买了几件衣裳鞋袜,你先穿上试试;桌上的烤鸭是你的晚饭,我很晚才回来,别等我。

    纸条上的话颇有些顽皮的味道。

    一定是是吴姐留给自己的,这一觉竟睡了三个多小时,而且一定是睡得很死,她回来了两趟自己都没感觉到。师傅以前老说自己睡相很难看,自己身上光光如也,躺在床上的丑态一定很吓人。

    这样想着,秦钟便勾头望去,果然,身上多了件毛巾被。

    是吴姐替自己盖上的,心里不禁有点暖洋洋的。

    跳下床试了试新衣服,都很合体,仿佛就是量体做给自己的,雪白的衬衫,笔挺的西装、锃亮的皮鞋,头发乌黑明亮,镜子里的人虽满脸稚容,却也不乏俊朗英挺、玉树临风之气,秦钟有点不敢相信这便是自己。

    人凭衣服马凭鞍,穿上这身衣裳,丝毫不输于城里的帅小伙!对着镜子,他暗暗给自己打着分。

    雨一直飘个不停,到了晚上,雨似乎更大了。

    独自吃了晚饭,秦钟便百无聊赖的在厅里转圈圈,他不大喜欢看电视,便在一楼的几间屋子里挨个转了转,还好,他在吴姐所谓的书房里找到了几本国兰新谱。穷极无聊之下,随手便翻了起来。

    才翻了两三页,秦钟便吓了一跳。

    这些介绍中国兰花的书籍上不但配有各种兰花的照片,而且在每种兰花的照片下面都标明了价钱。春兰中的传统名品“宋梅”“龙字”“汪字”等每株售价竟都上万元,至于蕙兰、建兰、寒兰、春剑中的上品也都价格高得惊人,蕙兰中的“玉枕”售价竟达每株六万。

    一株便是一万,一盆少说有十株八株,也就是说一盆就值十万八万。他的脑子里兴奋地快速计算着:青云观里养了数百盆兰花,其中不乏“国香牡丹”“宋梅”“集圆”“西神梅”这类名品,按书上所标价格,那么多兰花,少说也能卖个几百上千万。

    青云观一带山高林密,空气湿润,溪流汤汤,故盛产兰花。清虚以前在山上挖药时,动辄挖几苗品相好的兰草回来培育。几十年下来,一代代淘汰选优、一代代变异改良,竟培育出几百盆国兰名品。

    秦钟当时不解,问师傅种那么多兰花做甚?,师傅玩笑似的告诉他:“我死之后,你要是日子过不下去了就卖上几盆,够你生活一阵子的。”

    当时还不大信,今日一见才知道师傅说得果然不假!

    不知不觉,已是晚上十二点了。

    秦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气,心道:看样子吴姐今晚有可能不回来了,索性上床睡觉算球了。

    上了床,睡得并不踏实。

    哩哩啦啦的雨声中,满脑子都是吴姐的影子,一会儿吴姐却又变成了赛牡丹和李菊花,翻来覆去,三个人最后竟合成为一个很熟悉的陌生女人,心里面明明认识却又叫不上她的名字。

    只见她巧笑倩兮、美眸盼兮,上来便用她红艳艳的湿唇封住他的嘴,胸前两只饱满硬-挺的肉弹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肆意摩挲,一双葇荑温柔地在他肌肤上逡巡游弋,摸着摸着手便游移到下面……三下两下他便到了顶点,生命的岩浆携带者亿万小蝌蚪从火山口汹涌地向外喷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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