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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领大人您夫人跑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猫婶婶

    “嗯,我认得她。”卫纯钧点了点头,继续追问,“她几时来的?是奉了蕙妃娘娘之命?那些事又是什么?”

    他神情严肃,问话也小心谨慎,完全不像在装傻或是开玩笑,马闲闲嘴巴动了动,却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难道要告诉他,蕙妃娘娘是派人来指点自己,怎样在洞房之夜,把不是男人的他,伺候得比真男人还要舒服畅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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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脱衣也是技术活
    那些事是什么?那些事是什么!

    那些事是什么,她能说得出口吗!马闲闲目瞪口呆,如同一个泥偶,只除了脸蛋越来越红,血色直透出娇嫩的肌肤。

    卫纯钧似乎也看出了些许古怪,见马闲闲窘迫到这个地步,不禁怜惜地在她脑后抚了一下,“好了,你不必说,回头我自己去问涂姑姑吧。”

    此话一出,把马闲闲吓得直接就蹦起来,吼出来,“你不准去!”

    若是涂秀芳当这小太监的面,再把那天教导自己的“经验”,依样画葫芦再说一遍,那自己今后哪里还有脸皮对着他!

    他俩本就是一个坐,一个站,一个俯身,一个仰面,这一来马闲闲无异主动撞进了卫纯钧的怀抱。

    卫纯钧见她这么大的动静,一副羞恼交加,惊慌失措的模样,便顺势搂住,柔声抚慰,“好好,我不问了,除开不掐你咬你,不做……那些事,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虽说他在同床共枕上头不肯让步,好歹豁免了自己最恐惧的那些事,罢了,彼此也算各让一步,买卖成交了吧?

    马闲闲仔细想了一会,只能不太肯定的摇了。

    “真的没有了么?”

    “没有了!”

    卫纯钧又追问一句,这一回马闲闲答得比较肯定了,这小太监既然不愚笨好哄,那见好就得收篷,太得寸进超只怕前头谈来的好处都得赔进去。

    “没有的话,那好……”卫纯钧扶在马闲闲脑后的手掌缓缓前移,指尖悄然搭上了她脖颈中央的衣钮。

    “可恶……”马闲闲解不开衣钮,心下焦躁,忍不住低骂,索性用力一扯,衣钮登时崩裂!,

    “唉,还是我来吧……”卫纯钧无奈地一声叹息,伸手过来。

    “都说不用——”

    “听话,夜深了,当心着凉。”

    卫纯钧语气温柔,却很坚定地分开了马闲闲护住衣钮的手,后者也只好松了手指。她几时穿过如此麻烦的衣裳?凭自己的本事,黑灯瞎火中只怕折腾到天亮都脱不下来。

    说来也怪,令马闲闲束手无策的衣钮,被卫纯钧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便一粒一粒又快又极顺利地分开了。

    马闲闲一面深深缓缓地呼吸,庆幸他在黑暗中看不见自己的尴尬情状,一面努力说服自己,好歹这小太监是名义上的丈夫,有一段时间要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的,就算替自己宽衣解带也没什么,只要别再起什么龌蹉念头就成,哼骸

    她人是硬忍着站住,没有抗拒卫纯钧的动作,可注意力却控制不住跟着他的手赚从脖子到胸前,到腋下,再到腰间,果然他动作灵巧,连对她稍微重一点的碰触都没有。

    马闲闲诧异之下,不禁又开始胡思乱想,他为什么能如此驾轻就熟的解开女子的衣裳,像是无数次做过一般?

    对了,他是个太监,服侍过后宫的嫔妃,比如什么蕙妃娘娘?她也是像我这样站着,任他将衣裳一件一件脱下来么?

    脱了衣裳,然后呢?那位涂姑姑不是说,纵然是个公公,也会,也会……

    “哎呀!”马闲闲忽然脚下一空,整个人浮了起来,慌乱之中双手胡乱攀住一物,结果笔直温暖,却是卫纯钧的脖颈。

    原来她荒唐神游之际,已不知不觉地被卫纯钧脱下的吉服,并拦腰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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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如此良宵不宜打架
    “快,快放我下来,你听见没有!”马闲闲放开卫纯钧的脖子,握拳在他胸膛上重重擂了两下。

    卫纯钧坦然承受了,却不放她下来,柔声劝说:“时辰不早了,休息吧?明日须早起给义父请安,随后进宫面圣谢恩,晚间还得宴请在京的同僚好友……”

    说话间,已走到床爆轻轻将马闲闲放下后,随手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玉带。

    此时马闲闲已差不多适应了房内的光犀依稀能看见卫纯钧的动作,耳边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知道他也在脱衣服,大感娇鞋忙闭上眼睛不敢看。

    然而,心中越强制自己不该看,越是忍不住蠢动的好奇心和顽皮心,终于还是偷偷睁开一丝儿眼缝,还没有定睛看,就又被吓得一声惊呼。

    毫无预警地,卫纯钧已站在床爆俯身看她,靠得那样近,借着忽然多出来的一片蒙蒙的乳白色微光,马闲闲发觉卫纯钧已脱去了吉服和衬衣,只穿了一件白色中衣,领口松松地交叠着,露出一大片胸膛,健康结实的肌肤表面似乎有一层薄薄的汗水,在微光中泛着蓬勃的光泽。

    不知何时,卫纯钧手里多了一枚鸽卵大小的夜明珠,虽然光华只是淡淡的,却足以照见马闲闲脸上的神情。

    “呀!”马闲闲慌忙紧紧闭回眼睛,还用双手覆住。

    “呵……”卫纯钧又是一声轻笑,将珠子扣上帐钩,宛如悬了一盏小小的灯,只增温柔梦幻,却不会惊扰梦中之人。

    马闲闲觉察到身下的被褥微微下陷,应该是卫纯钧坐了下来,她赶紧往床里边挪了挪,可刚抬起身子,好像就被什么东西挡住,转头一看,却是他的一条手臂,撑在了她的身侧,再转回头时,他的脸庞已近在咫尺的上方,和她四目相接,声息相闻,又从鬓边垂落几绺发丝,轻拂着马闲闲的面颊和耳根。

    这似有若无的微痒,不仅撩拨着她的肌肤,似乎还顺着一道隐秘而的神经,直挠她心里去了。

    本来马闲闲心魂俱乱,半是沉醉,半是清醒地任由卫纯钧的亲吻抚摸,可从未有人碰触过的私密突然遭到侵犯,太过刺激的感觉终于令她惊醒,双手已被他连身体一起抱住,也来不及细想,直接的反应就是抬起膝盖,用尽全力,狠狠地撞向上方的身躯!

    “啊——”只听一声惨呼,卫纯钧翻身滚下,摔向床里。

    身体没了束缚,马闲闲一个打挺做起来,抓住胸前的衣襟,又恨又怕的咬牙警告卫纯钧,“你,你这混账,敢再对我这样,我就,就——”

    她伸手往头上一摸,却没有摸到那只藏了小匕首的簪子,想来是卫纯钧替她卸去凤冠时,悄悄一起拿掉了。

    这小太监果然奸诈,一早就存了坏心眼,但马闲闲不怕,握紧了拳头正想把一句狠话说囫囵了,却觉察到卫纯钧的动静似乎有点儿不大对劲。

    他喘息粗重,断断续续地发出阵阵闷含显然也是紧咬牙关,拼死在忍受着什么。

    不会吧?听起来他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莫非刚才自己那一下踢得太重,又或者踢到了什么要害地方?

    糟糕!记得自己习武时,曾经一脚下去,踹裂过三层木板,别可情境之下,不分轻重,把这小太监给踢残踢坏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马闲闲的怒火登时化作恐慌,忙向床里摸索,“喂喂,你不要紧吧?是不是哪里被我踢伤了?谁让你毛手毛脚,可怪不得我!你倒是答应一声啊,要不要我去喊人来?”

    “别,别去!”卫纯钧的低吼,了他比马闲闲更甚十倍的恐慌,腾出一手,死死握住她的手腕。

    “不去就不去,也犯不着动粗吧?”马闲闲奋力挣扎。

    “我,没事,一会儿,就好……”卫纯钧送了手,另一手仍捂住腹部位置,慢慢的面朝里躺下,伸直了蜷缩的身体,喘息着苦笑,“睡吧,盖好被子,别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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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一样凄凉两处伤心
    听卫纯钧还能说话,马闲闲总算略略放心,虽说她是存着弄死他的心急嫁过来的,可也不能是这个时候。只不过让她安安稳稳的睡觉,却又做不到了,只好直挺挺地平躺,侧着脑袋,盯着卫纯钧的后背。

    总算两人之间,又恢复了紧张的平静,远处传来二更鼓的声响,马闲闲只穿着贴身衣物,在微凉的空气中,不禁一个瑟缩,抱紧了双臂。

    背对她的卫纯钧这才慢慢翻过身,坐起来,拉过脚边的被子,抖开将马闲闲和自己一起盖住,又仔细地替她掖好被角,这才躺回去,手臂顺势落在她的肩头,但就这么老老实实的放着,没有再多余的动作。

    乳白色的珠晖朦胧均匀地撒在他的面庞上,眉宇之间似乎抹开了一种无奈的温柔,虽然仍凝视着她,已消失了先前吞噬席卷的热烈眼神。

    看他这般温驯安静的模样,马闲闲只道是被自己打怕了,不由也有些歉疚,咬了一下嘴唇,低声嘟哝,“你……还痛么?”

    卫纯钧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笑,在枕上摇了。

    他眉目如画,在这静夜微光之中,咫尺之距的凝视,更像幻梦一般美好,只是看上去有点儿委顿,和马闲闲记忆中的冷峻绝情,以及方才的骇人全不一样,马闲闲明知他不是好人,还是忍不住起了一丝怜惜之心。

    “你可别怪我,谁让你,哼哼……你今后若不胡乱动手手脚,我自然也不打你……”

    “不……”卫纯钧眼中光点闪动,像是有了笑意。

    “你说什么?”马闲闲眉毛耸起,身体又紧张起来。自己好意讲和,他居然说不?

    “这不可能,闲闲,我们是夫妻啊。”他温暖的掌心在她肩头轻轻摩挲,“不过,我绝不会让你半分的勉强不乐……”

    “真的?”她似懂非懂。

    “不用了,你且下去。”

    “奴婢还是留下服侍您吧?”

    云啸川不再答话,那太监服侍他多年,深知他的脾性,不敢再多言语,只好暗叹了口气,悄悄退出凉亭,但不敢走远,站在岸边瑟瑟等候。

    云啸川又自斟了杯冷酒,但停在唇边并不马上喝,风寒,夜凉,胸口却是一团,如同十八年那个惊心动魄,倾覆了他一生的夜晚!

    从指尖开始轻轻,接着是手臂,是肩膀,到整个身体都起来。酒水泼洒出来,溅在他的袖口和衣襟。

    “门隔花深梦旧游,夕阳无语燕归愁,玉纤香动……”云啸川低低吟唱,歌声苍老、沙哑、却自有一股温柔况味,又透着凄清,浮动在夜色凉风之中,仿佛从遥远的时空而来,随时又会消失不见。

    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渗入衣襟,在斑驳的酒渍上,再添一层湿润冰凉。

    腾关荒野,苍茫寥廓,无星无月,黑沉沉的苍穹宛如一座永远也逃不脱的囚牢。

    坟头错落,残幡飘荡,掩映着一个魁梧的背影,独自坐在地上,面对一座石碑,怀抱酒坛,大口大口地将烈酒倾入喉中,仿佛天地之间,就只剩下他一人。

    酒喝光了,那人摇了摇坛子,却一滴也倒不出来,他霍地长身站起,将酒坛重重摔下,登时四分五裂,而他心头苦苦压抑的情绪,也顷刻间爆发了,身体颓山倾柱一般倒下,摔在碎片和黄土之上,嚎啕大哭起来。

    闷雷隆隆,自漆黑如墨的天边滚滚而来,很快长空裂电,豪雨倾盆,那人也不躲避遮挡,反而翻了个身,仰面朝天,任凭碎陶片割破他的脸、脖颈面和手臂。

    “箴儿,箴儿……”马如风痛楚地呼唤,大雨狠狠打在他的脸上身上,混同着血水和泥水,都冲刷进浑沌的大地,一如他渐渐模糊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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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清早起来发现了啥
    长空霹雳,暴雨倾盆,大地顷刻间变作无边无际的泥淖,一人披头散发,衣裳碎裂,匍匐在泥泞中爬行,他几番挣扎着起身,却一次又一次栽倒在地,身上的血污混合着泥水,脸上是绝望屈辱的神情,十分狰狞可怖。

    他口中“荷荷”有声,像是在呼唤谁的名字,就是这份执着,令他仍苦苦挣扎在地狱边缘,不肯坠落。

    他终于爬到一棵大树下,伤痕累累的手指攀住树干上的枯藤,用尽浑身气力想要站起来,突然一道的,惨白的闪电从天而降,照彻了浑沌的天地泽国,将大树劈做两段,霎时火光冲天,宛如炼狱!

    “啊啊——”云啸川的双手在虚空中乱抓,惊恐的呼喊声中,猛然从坐起。

    “总管大人,总管大人?”在外间值夜服侍的小太监,慌忙跑进来,点亮桌上的烛台。

    “您,您没事吧?”小太监站在床爆战战兢兢地问。

    “没事,做了个噩梦而已。”云啸川抬袖抹了抹额边的冷汗,疲惫的吁出一口气,“大概近日忙纯钧的婚事,有些疲劳,睡不踏实,几更天了?”

    “才四更天。”

    “哦,还早……”

    “是,总管大人再睡一个时辰吧,养足了精神,明日一早喝新媳妇儿茶。”小太监半守切,半是谄媚地说。

    “不睡了。”云啸川略显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柔和的笑意,“我就靠着,看一会儿书吧。”

    “您添件衣裳,别受凉了。”小太监忙从屏风架子上取了衣服,为云啸川披上,“奴婢给您热一壶茶来吧?”

    “唔,吩咐底下的人,清早做事手脚都放轻些,莫吵扰了纯钧夫妇。”

    哎呀,糟糕!马闲闲慌忙低头检视身上的衣裳,虽然只穿了一件白绸中衣,倒也完好,贴身的肚兜也还在,可被他碰过的那个地方,好像又被挠了一把似的不自在。

    脑子渐渐清醒,想起昨夜发生过的事,马闲闲脑门的冷汗是下去了,两片脸蛋的烫热又起来了。

    凭着自己的智勇双全,总算是熬过了一晚上,可接下来还有多少个夜晚,都能蒙混过去么?

    对了,他好像是说过,绝不会让自己有半分勉强。勉强什么?勉强不和他亲热么……哼含这小太监又下流,又狡猾,他说的话能作数?

    马闲闲咬着嘴唇,羞恼警觉地瞪着卫纯钧。他依然闭着眼睛,剑眉安详,长睫轻覆,唇角微微翘起,似乎噙着一点笑意,不知是否正做着好梦。

    此时的卫纯钧,不仅没有丝毫锋利的棱角和冷峻的气息,又比昨夜更加平和柔静,加之他俊美无匹的容颜,竟让盯着他看的马闲闲一瞬间屏住呼吸,有了舍不得惊醒他错觉。

    再往下看,只见他半边身子都露在外头,而一大半的被子都裹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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