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血森森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唐后一雄
川骑跟着唱了几句,脑海里顿时浮起山口樱花模模糊糊的身影,泪水一下子盈满了眼眶。
“樱花啊樱花……”川骑噙泪大声叫唱起来。
“叭叭”。
突然传来两声枪响,前面骚乱起来,火车站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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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都是荷尔蒙惹的祸
[第3章第3卷 战前慰安]
第3节第三章 都是荷尔蒙惹的祸
黄鸦、金鸦、木鸦在川骑去大同特高课猴课长处领活时,由郊区直奔火车站。三人一路上就用小动作校好了眼口,一致提议在火车站等候川骑,然后做他们渴望已久的事情。
没了川骑的行动组当然是黄鸦说了算,他吩咐金鸦木鸦,一旦发现目标立即拿下,决不心慈手软。
金鸦一时反应不过来,加之没有见过那份“送亲”的电报。因此,他以为此次下山,就是在火车站守株待兔,打击那些前来俱乐部刺杀新庄淳中佐的敌方特工呢?
还是黄鸦特别作了强调,金鸦才知道他的目标,就是大家都渴得望眼欲穿的花姑娘。
“火车站人多,情况复杂,这样做行吗?”木鸦有些胆小,还担心惹出麻烦收不了场。
“你这是吃素的?”黄鸦拍拍腰间的南部式手枪。
“毕竟人多势众,南部式也不是万能钥匙,想开哪把锁,就开哪把锁。”木鸦还是不怎么赞成黄鸦的观点。
黄鸦艺高胆大,从来就看不起胆小如鼠的窝囊废:“既然树叶落下来都怕砸伤脑袋,你就老老实实呆着吧,看我与金鸦玩花姑娘的,给你看看。”
说着,黄鸦就带金鸦一起去人员密集处寻找目标,不冷不热地给木鸦扔下一句话:“这种窝囊废,白生那根了。”
金鸦虽然跟上黄鸦,但觉得木鸦的担心并不多余。不过,他并不想反对黄鸦。自黑队出嫁后,金鸦特别关注川骑的一言一行,觉得他除了中文水平可独霸乌鸦队外,其他一概不行。因此,金鸦断定这乌鸦队迟早将落入红鸦之手。而红鸦主政,黄鸦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角色。自己跟着黄鸦,其实就是星星紧跟月亮,光一定会沾到。
两人来到候车室,见稀稀疏疏的只有10多20个人,大多像冬天一样将双手插在袖桶里,个个像霜打蔫的秋茄子似的将头埋在双膝上,或者依靠在那破破烂烂的牛肋巴椅子上。
一个衣着不整的懒汉,在牛肋巴上四脚长伸,不断地砸巴着嘴,呼噜打得震天动地。
黄鸦大失所望地摇头道:“这就是晋北名城的火车站,这些就是大同的城里人。与北海道相比,至少落后10多20年。至于东京,那就悬殊得太大太大了,简直就是天隔地远。难怪,天皇要我们前来拯救这个破落的国家。天皇万岁!天皇万万岁!”
金鸦为黄鸦捏了一把汗。按照乌鸦队铁的纪律,队员是不能在公众场合说日语的。说不好中国话可以装聋作哑,日语的大大的不行。一旦违反,未造成后果者罚关禁闭并学会唐诗一首,造成后果者割去舌头,严重后果的当然是责令其剖腹自杀了。
好在这些等车的中国人,一个个哑巴似的,连看都不看黄鸦一眼。这让金鸦感到好生奇怪,想,即便是将黄鸦的话当个屁,总得歪歪身子避避臭啊?
虽然虚惊一场,但金鸦还是奉劝黄鸦小心为妙,但对方不以为然道:“就算这候车室里的所有人一起上,是我的对手吗?捏臭虫的活儿我虽不愿干,但万一非捏不可,还得捏。”
说话中,黄鸦掉头瞅了这些人一眼:“捏一只臭虫是捏,捏多少只都是捏,干脆都他娘的全捏死,省得臭烘烘的跟我们挤上车,脏!”
金鸦觉得黑队和水鸦离开乌鸦队后,当数雏鸦和黄鸦的变化最大。前者被川骑一个下马威治服了,后者反而骄傲自大起来,判若两人地根本就不把红鸦之外的人,包括川骑放在眼里。
“是什么原因让黄鸦变化如此之大呢?”金鸦心里在琢磨着这个问题。
此时,来了一老一少,父女两人。看那一身装束,应该是城不城乡不乡的郊区居民。
黄鸦在父女走进候车室时,绿着眼睛凑上前,一看是个不错的,10多20来岁的姑娘。他那早已痒痒的手伸了过去,扭了姑娘的脸蛋一下,嘴也凑了上去:“哟西哟西,花姑娘的大大的漂亮。跟我的眯西眯西。””
姑娘惊叫起来,直往父亲的怀里钻。而黄鸦则扑上去,牵牲口一样将她从父亲怀里拽过来。
父亲正当年富力强,哪会轻易让闺女受到伤害,便与黄鸦动起手来。
黄鸦力壮如牛,姑娘有父亲保护又有何用?他一把将父亲推开,然后单手将姑娘搂上,揉着她的鼓胸,往候车室的一角奔去。
那些懒懒散散的人早就围了上来,但谁也不敢上前制止,都你看我,我看你的巴不得别人出头。
这些人好像都在想,好歹自己还关心姑娘的安危。而那个一进来就躺在牛肋巴椅子睡觉的懒汉,这个时候却打起了呼噜,让人感到俺中国真的完了!
姑娘已经被抱到了屋角,父亲拼命去挽救时,被黄鸦驴一样反踢一脚,随即摔在地上,只欠了欠身,就不动弹了。
姑娘在不断的呼救中,绝望地任凭黄鸦将她的衣服撕破,裤子扯开,雪白的身子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这一片诱人的雪白,让黄鸦更加欲火中烧,他迫不及待地刮下自己的裤子,正要施暴时,却像只麻袋一样歪倒在地上。
从黄鸦开始纠缠姑娘时,金鸦就一直关注那个在牛肋巴椅子上躺着的懒汉。
当黄鸦对姑娘动粗时,金鸦提心吊胆地将手伸向了衣袋里的南部式,但他最担心的这懒汉非但丝毫没有反应,反而事不关己地睡得更香了。
因此,金鸦就放松了警惕,将目光投到黄鸦的身上。刚刚朝黄鸦投去目光,就见他歪倒下来,躺在地上不动了。
金鸦立即扑上去看黄鸦,一只蝴蝶镖刚好钻进他的印堂,鲜血蚯蚓一样从双眉间爬了出来。
想不到,这候车室竟然潜伏了刺客?!金鸦马上掉头看那牛肋巴椅子一眼,懒汉已经窜到了门边,并向自已投来一镖。
金鸦迅速躲让,并掏出南部式冲懒汉连开两枪,对方机灵地一躲一闪,眨眼间不见了踪影。
众人骚乱起来,并叫出一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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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让"英雄"先上车
[第3章第3卷 战前慰安]
第4节第四章让“英雄”先上车
“杨二!是杨二!”
“哪个杨二?”
“灵丘巫师的儿子。你不认识?”
“俺们家又不跳大神,谁认识巫师?更不会认识什么巫师的儿子。”
金鸦握着枪追了出来,而杨二纵身一跃上了围墙,正向外逃窜。他忙不迭朝墙上的杨二举枪,正要击发时,枪响了。
这一枪不是自己发射的,而是他人朝自己开了枪。金鸦在倒地之前,模模糊糊地看到,从那张刚刚进站的黑色轿车里跳出一个人来,冲自己开了这一枪。
直至再也撑不住躯体时,金鸦都不明白,这一枪不是朝杨二开的,他只能归结于枪开错了。然而,紧接着补上的一枪,证明枪并没有开错。
木鸦在金鸦中弹后摇摇摆摆地倒地时,惊愕地看到那开枪打死战友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队长川骑。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事实如此。
川骑握着冒烟的手枪走到金鸦跟前,踹了他的尸体一下,又进入候车室,狠狠地踢了黄鸦一脚,然后上前安抚那受惊的父女俩。
“恩人啊,恩人!”父女立即磕头谢恩。
川骑赶忙将俩人搀扶起来,拍拍哽咽不已的姑娘,又安慰了父女一番,然后向惊魄未定的旅客们挥挥手,并用流利的中国话说道:
“老乡们,这大同是俺山西人的,又不是满洲国,岂容他小日本如此嚣张。因此,这个人死有余辜,大家动动手,拖出去喂狗吧。”
“英雄!英雄啊!”
人们纷纷围拢上来,争相与见义勇为的川骑握手,场面颇为感人。
木鸦对川骑的所作所为感到震惊,甚至怀疑他是打入乌鸦队的敌方特工,最且码也是反法西斯组织的成员。因此,当川骑利用黄鸦的暴行向越来越多的旅客诋毁大日本帝国时,木鸦的手伸向了腰间的南部式。
然而,木鸦一伸手,就被早已悄悄来到他身后的猴课长给钳住了。他反身瞪了猴课长一眼,见对方面带微笑,还朝自己点了点头。
“哟西,哟西,乌鸦队有了川骑,乃帝国的一大幸事。”
猴课长虽然说得特小声,但木鸦还是听清楚了。可他实在不明白,猴课长居然对残杀战友的川骑赞不绝口。
川骑在一片掌声中走出候车室,又吩咐前呼后拥的人们将金鸦的尸体拖去喂狗,这才来到轿车边,与大同特高课正、副课长道别。
“川骑君,此次‘送亲’,路途遥远,一路保重。”猴课长紧紧地攥着川骑的手,说得跟永别似的,攥得如同知音。
“谢谢课长关心,谢谢了!”川骑也攥着猴课长的手,客气了一番。
两人婆婆妈妈的道别,让木鸦想起了一句名言,“物以类聚,鸟以群分。”
一想到,自己将单独与眼前这个心狠手辣的家伙一起执行任务,木鸦感到推屎虫兴奋不已时,离死(屎)不远了。
此时,一声嘶心力竭的鸣叫,从太原开往满洲国的火车进站了。火车像一个气喘吁吁的老人,精疲力尽地慢慢停在了站台上。
这个时候,那几个被枪声吓得乌龟一样躲藏起来的工作人员,不得不从藏身处爬出来,打开通往站台的破烂不堪的铁门,吆喝着整队进站。
约五、六十的旅客为了争夺那预留的10多20个座位,像刚从畜圈里放出来的饥饿的牛羊一样,拥拥挤挤的奔向了通道。
然而,他们却被车站工作人员给拦住了。
“老乡们别挤,别挤噢。让俺们的英雄先上车噢。”
工作人员一边阻止旅客,一边将目光投向了川骑。拥挤的人们立刻安静下来,等待着川骑一行进站上车。
川骑和木鸦是斯斯文文地走在最后的,前面就是对自己感恩谢德的父女俩。姑娘远行,自然要带上备装。在公共卫生间换了衣服的姑娘,又成了个吸引男人眼光的美人坯子。
一同向通道走去时,姑娘怯生生地向川骑投去柔和的目光,充满了感激,也带有情窦初开的女人对男人的好感。
川骑看了一眼姑娘,心里咬牙切齿道:“叭嘎!你让老子损兵折将,整个行动组死了一半。若不从大局考虑,本队现在就干了你。之后将你大缷八块,赏给乌鸦啄食!”
表面上,川骑则关心备至而和蔼地搭讪:“姑娘这是去哪里啊?”
姑娘道:“满洲国奉天,恩人呢?”
川骑道:“同道,同道。”
姑娘喜露于色:“太好了。”
川骑道:“姑娘去读书吗?看样子,像个中学生。”
姑娘叹气道:“原本在舅舅家读的,小日本占领奉天后,辍学了。”
川骑心里想,这女人还真的将本队当支那人了,说明自己的戏演得非常成功。不过,所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
说话间,已经到了进站的通道口。车站工作人员热情地将他们放了进去,并保证其有足够的时间弄到座位,这才敞开大门让群众进站。
上了车的旅客从川骑的这节车厢经过时,都向他点头致敬。那些找不到坐处的旅客,干脆又回到这节车厢。因为,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与“英雄”在一起,总比其他地方安全。
川骑与父女俩又坐在了一起。双方的交谈继续,又提到了姑娘去奉天的问题。
川骑道:“日本建立满洲国,与姑娘读书有啥关系吗?”
姑娘垂头丧气道:“舅娘说,闺女大了,留奉天不放心,就让俺回山西了。”
川骑知道她要表达的意思,心里虽不高兴,但还是装作不知,道:“现在怎么又去奉天呢?”
姑娘道:“舅娘病故,一个亲人都不在身边。”
川骑道:“不是还有舅舅吗?”
姑娘垂下头,不说话,显得痛苦不堪。
“她舅28年随张大帅出行,让狗养的小日本给炸死了。”姑娘的爷爷回答。
木鸦一听中国人就在骂人,手自然而然地动起来,被川骑巧妙地阻止了。
川骑是假装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将木鸦的动作掩盖住的。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神秘的人向他们的这节车厢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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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乌鸦牌"的夜壶
[第3章第3卷 战前慰安]
第5节第五章 “乌鸦牌”的夜壶
那个向川骑走来的神秘人不是别人,就是有效射杀黄鸦的杨二。他之所以大闹火车站,是投奔麻老黑时,人家开价太高。可他又不想放弃依靠麻老黑而寻求出人头地的机会,更不能让恒山这帮土匪小看,说自己是无能鼠辈。因此,杨二就冒险来日本人经常出没的大同城拼上一拼。
这麻老黑自被乌鸦队赶下老鸦山后,不但喜欢金银财帛和美女,还特别偏爱一种东西,就是日本人的头颅。
一直以来,麻老黑都在寻找机会报仇雪恨,可惜自己被日军乌鸦队打得屁滚尿流之后,元气一时难以恢复,加之装备太差,不敢以卵击石。
麻老黑对日本人的仇恨,像一颗埋在土壤里的种子一样,芽是发了,就是没有能耐破土而出。可这芽若是老出不了土,会憋死的。与其憋死,不如他娘的破出土来,顶齐天被小日本的“太阳(旗)”晒死。
于是,麻老黑派人打探消息,获悉五台山抗日尼姑队将奔袭大同日军矿山护卫队,便星星沾月亮光地尾随其后,直奔大同而去。
那个无恶不作的矿山护卫队队长犬养真子在与情人幽会时,来不及反应就死于蝴蝶镖下。尼姑队取回自己的飞镖之后,迅速撤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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