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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师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叶霓

    “是呀,我怎么忘了?”圆圆闻言,这才轻吐口气。

    “既是如此,让我看看你**裸的身子应该没关系才是。”他的嗓音柔魅低沉,大掌已悄悄附上她的颈间,玩弄起她垂挂在那儿的一绺细发。

    他的指尖像赋有魔力般,更带着一股温热,拂上她的肌肤时总是让她无法控制地发出阵阵颤抖。

    “哲沁……别这样……”当话说出口,圆圆才发觉她的声音抖得厉害。

    “可我喜欢碰你的感觉。”当他的唇贴近她时,她的身子就像是石化了一般,居然动弹不得。

    圆圆张着大眼,瞧他渐渐趋近自己,心跳声也愈来愈强,几乎是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

    “呃——”她才要大叫出声,他的热唇已火辣辣地贴住她,轻率地含住她的小嘴,强肆吮尽她口中芳郁。

    安哲沁这一招几乎让圆圆吓得魂不附体,可是又有种难以形容的狂喜在心头泛滥。他会这么对他是不是因为他爱她,不再把她视为只是个想帮他而他也需要她尾的女孩子?

    吻着她馨香中毫无污染的滋味,安哲沁已沉迷在这份触感中,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完全走了样,可是他却一点儿也不在乎这样的转变。当然,他也不会为这样的转变骤下结论。

    既已撤不了手,他便更大胆地抚弄她全身,温热的气息浅吐在她耳根处,引发她止不住的战栗!

    “别……我觉得我们这样好奇怪……”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呀。

    “放轻松,你将发觉一点儿也不奇怪,这是很正常的事。”望着她小脸低垂、满是羞赧的表情,他内心的渴望早已凌驾于他的理智之上了。

    跟着,他居然用力剥开她的衣襟,让她里头的小肚兜露了出来,两团凝乳被包覆在粉色小布块内,几乎要呼之欲出了。

    “你的条件这么好,干嘛要将它束得这般紧,我将它松开透透气儿。”安哲沁浅笑着,居然真勾掉她身上唯一的蔽体物。

    “啊……不——”她吓得双手紧抱住自己。

    瞬间,安哲沁的热唇已从她颈间慢慢往下滑动,感受她身子的香柔与微微的颤抖,像极了一个猎食者已逮到猎物,正小心翼翼的品尝着。

    他剥开她护胸的双手,唇缓缓下移,最后攫住她那樱桃似的蓓蕾,以舌尖撩拨她青涩的**。

    “啊!”她拼命摇着头,“不可以……”。

    “嘘……”安哲沁低哑的声音里暗藏着一股难以形容的邪魅力量,仿佛正准备吞噬她。

    安哲沁喜欢感受到她颤抖的喜悦,轮流的舔洗着她两只蓓蕾,勾起她体内莫名强大的**。

    “不……”

    “还没结束呢。”他的嘴离开她的雪胸,跟着来到她肚脐上,可接下来他的动作却让圆圆控制不住地大声尖叫。

    因为他居然抽下她的底裤,下处的空荡让她紧张的叫了出来!

    “别叫得那么大声,还没开始呢。”他邪气——笑,粗糙的掌心磨赠着她那最敏感的苞核。

    圆圆紧闭着眼,小嘴微启地喘息着。

    这……这是什么感觉,为何如此酥麻难耐,她受不了了……她真的不行再承受他这样的挑逗。

    “哲……放开我……求你……”她一双藕臂被他钳于头顶上,气息跟着浅促了起来。

    他咧嘴哼笑,跟着拨开花丛,指尖轻扫那战栗的花心,最后居然猛力深插将中指埋进她体内。

    “呃——”这般小小的撑开已让圆圆疼得汗流浃背,她的小手握紧成拳,上排贝齿也紧咬着下唇,唇瓣已逐渐泛白。

    “傻瓜,别这么紧张,放轻松。”老天,她还真紧,夹得他的手都不能移动了。

    “痛……”她最后泣出这个字。

    “乖乖,放轻松我才能拿开呀。”他柔声诱哄,热唇不断亲吻着她鬓边淌落的冷汗。

    “你要拿开?”她傻气地问。

    “对。”

    “好,那我尽量放……放松。”她痛得溢出了泪水,但为了让他的指头脱离她体内,她强迫自己微开双腿,慢慢放松,“可……可以动了吗?”

    “嗯,可以了。”没想到安哲沁居然不退反进,一个深探已将指头深深赖在她温暖的巢穴中!

    “啊呀……”她下身挺起,却摆脱不了他。

    安哲沁这时突然低首吻住她,好分开她紧啮的齿,在她体内逗留的指头也微微弓起,技巧性地摩擦她最敏感的部位。

    “嗯……嗯……”她仰首低呼,疼意渐散后已被他熟稔的**技巧给爱抚得娇喘难休。

    望着她涨红的小脸,他全身也燃起极度的兴奋,指头的攻进也跟着愈来愈激狂、疾速。

    这回他再也打不住也退不了身了,高举她的娇臀,就着她的滑液强猛攻占她的身心。

    圆圆呼吸急喘,在这强大的热力摩挲下,青涩感官终究是抵制不了这排山倒海般袭来的滚滚热浪,很快地被送上爱欲**,释放出体内强烈的快意。

    这时她湿漉漉的柔径已产生了拼命紧缩的悸动,安哲沁再也耐不住地抽出指并褪下自己的长裤,以本身的巨大顶在她弱小颤抖的穴口。

    他真怕……真怕她承受不住他!

    然而现在的他已快被她给逼疯了,早巳顾不得太多,彻底的夺下她的童贞。

    “啊——”她这回所喊出来的是最凄惨的声音。

    “嘘……别哭,我疼你。”情不自禁下他道出“疼你”二字,缓缓回荡在她那已被痛得**辣的胸口,缓解了她那一阵阵像被狠狠撕裂的伤痕。

    接着他低头含吮住她的小嘴,舔干她脸上的泪水,在她彻底放松的那一瞬间又一次强猛冲刺——

    圆圆迷乱地想:他不是有隐疾吗?为何还可以……

    “啊!”她已无心细想,因为他根本不给她时间。

    安哲沁再也无法放缓速度,只能更激狂地捣碎她的身子、她的灵魂。

    强烈的疼痛过去后,又是一道道酥麻难抑的感觉贯穿至身,圆圆潜意识地紧抓着他的背,举高臀羞涩地迎向他。

    看见了她的主动,他唇畔缓缓勾勒起一丝笑痕,一手探索到她脆弱的核心,煽情似的捻动,更助长她体内**的冲击。

    她不知所措地狂喊出声,顿时心底涌上无助与仓惶,逼得她再也无法维持矜持,跟着扭动着身躯轻摆圆臀,青涩地勾引着他。

    他腥红的眼底泛起一丝阒暗的颜色,喉咙发出阵阵急喘,动作进一步的加速……

    顿时,天与地像掀起巨浪波涛,天雷地动震撼住圆圆的感官,在她体内滚滚燃烧着千万火焰,像亟欲找到缺口冲上天际。

    他半眯着一对有神的眼,趁她意乱情迷之际又一次以极强烈狂野的速度摩擦她。

    圆圆娇喘不断,猛然,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窜至她下腹,安哲沁也喷射出激浪热物,成功地将两人推向**颠峰——

    额上的冷汗滴在她乳间,安哲沁垂首瞧着她紧闭双目如同昏厥般的通红小脸,心里竟扬起一股想要再一次吞噬她的念头。

    他猛地摇头,因为他玩过无数女人,其中更不乏处女,从不曾有哪个女人会给她这种“不能没有她”的感觉!

    他找上单纯、心无城府的她,要她嫁给他,不就是不想自己操纵在女人手上。为何现在他会自动跳进她的温柔陷阱?

    不,他一定是疯了!

    倏然起身,他穿上了衣物,这时圆圆也逐渐张开眼,脸儿羞红地转过身,不敢再看向他了。

    “你好好歇着,我今晚不来吵你了。”话语温柔,却有着异常的冷漠,说完后他便不再多语的转身走出这间还轻漫着方才**味道的房间。

    圆圆傻傻地瞧着他的背影,不懂他为何在刹那间像变了个人似的,是他不满意自己吗?

    如今她已是他的人,不管他过去是不是欺瞒了她什么,终究她成为他真正的妻子了。坦白说,自从嫁给他之后,她发现自己已渐渐爱上这男人,可又担心她这个假妻子迟早要离开,因而不敢继续沉浸在这个不该有的梦境中。

    可现在她可以做这样的梦……因为她是他的,他合该也是她的了。

    即便他刚刚不满意自己,她相信她可以学习,让他也喜欢上她。微微一笑后她便闭上了眼,或许是累了……她这一睡睡得好沉、好香甜。

    安哲沁大半夜地来到马厩,牵了一匹马便奔出府门,来到驭马坡拼命奔驰,想找回自己冷静的心灵。

    他到底怎么了?好几次都会对那女人产生怜惜,但他一直以为那只是纯粹欣赏她憨傻的个性。

    可今天他“夺下她童贞”就是不该,更不该有沉迷上瘾的念头。

    以往,在任何女人床上他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为何独独对她他会控制不住的想再一次拥住她、疼她,爱她?

    不,他并不想让任何一个女人缚锁,应该彻底毁掉这份感觉,否则未来还那么长远的路,他该怎么面对她呢?

    最后他来到了理藩院,就在那里睡了一晚。

    一早,当禄子前来办公时乍见安哲沁房间里有晕黄的灯火在闪耀时,还以为是偷儿,喊了士兵就这么冲了进去,把好不容易才人眠的安哲沁给震醒了。

    “大人,您这是做什么?”安哲沁轻吐了口气。

    “是你?!你怎么会睡在这里?”禄子大感意外。

    “我不睡这儿我要睡哪儿呢?”他猛叹了口气,并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皱褶。

    “你才刚新婚,是该睡在你家新房。”禄子先是撤出冲进屋里的士兵,最后来到他身边,“出了什么问题?”

    “没有。”

    “你不用瞒我,这太虚伪了吧?”禄子虽与他是师生之称,但是他明白办案过程中真正为师的是安哲沁。但他从不以此而自傲,更向他保证除非他不要他,他绝对不会投靠别人。

    面对这样的情分,禄子一直拿他当朋友看待,彼此情谊因而更笃实了,而他又怎会看不出安哲沁此刻脸上那一道道怪异的线条?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心里就是不舒服。”他抿唇一笑,为自己竟会掉入感情魔障中而自嘲良久。

    “你是不肯说吧?”禄子就是这样,平时看来是个没脾气的官儿,但实际上却比任何人都了解他。

    他摇摇头,欲言又止。

    “是因为你那位新夫人?”他偷觑了跟安哲沁那张怪异的表情。

    “呵,大人,您什么时候这么了解学生?”安哲沁笑问。

    “因为你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表情。”禄子与安哲沁一块儿走到外头,看着圈子里的花花草草。

    “其实也没什么,是我自己往胡同里钻。”安哲沁淡淡一笑,阗黑的眸底藏了某份心思。

    “那就好,我相信你必能处理好自己的事。”禄子拍拍他的肩,突然端正起颜色,“对了,据我分布在京里的眼线报告,余冈似乎回来了。”

    “怎么?他还不死心呀。”安哲沁眸光倏沉。

    “就不明白他想怎么下手了,这便是我最担心的地方。”大蘅山上三个大土匪就以余冈最难搞。

    安哲沁点点头,“这个您放心,我会多加注意。”

    “那就好,进屋里办公吧。”

    禄子别有含意地望了他一眼后,便率先走进屋内,拿起桌上一些未解的悬案。“为了让你分分心,这些案子就交给你处理了。”

    “大人,您还真看得起我呀。”安哲沁无奈,却也只能接手查办了。

    翻开案卷,正在细心审理时,禄子突然冒出一句话,“哲沁呀,你性喜风流,但有没有想过安定下来?”

    安哲沁一震,有点啼笑皆非地问:“为什么这么想?”

    “像我有妻儿,妻子很娴淑,还有一双可爱子女,从不觉得这样的生活哪理不好。虽然夫妻之间的小争吵一定会有,可是这也是生活上的情趣。”禄子以兄长的身份提点她。

    “大人,您这话太严重。”安哲沁睁大眼。

    “严重?哪严重了!”

    “您说妻子……就已经让我浑身发毛,若再多对儿女我就会头皮发麻了,万万不要吧。”不是安哲沁不喜欢小孩,而是他压根没想过,那种有负担的日子他要怎么过?

    逗逗人家的孩子好玩,自己生……他可就敬谢不敏了。

    “唉……你呀,真是死脑筋。”禄子摇摇头,真是拿这个师爷没办法,不过这事他不用着急,他相信老天有眼,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 风流师爷  p:///2/2815/  )




-7-8
    第7章

    然而安哲沁与圆圆情深的画面却有碍艳儿的眼。

    想想安哲沁有多久没来找她了?自从上回看了戏后,他就像消失了一般,不再理会她。

    几次她躲在理藩院门外想找他谈两句,他都以忙碌为由快步离去,这种闷还真是让人受不了啊!

    “怎么了?在想你的情人呀。”余冈一进入她房间就看她坐在椅上动也不动,但表情中却彰显出满满的愤怒。

    “你怎么从大门进来?”一见是他,艳儿脸色突地一变。

    “我是你男人,不从大门还叫我爬窗?”余冈怒目一瞪,“还是你的门只为安哲沁而开?”

    “你……你怎么这么说?”艳儿被他说得无言以对,只道:“你该知道这里姐妹淘这么多,要让她们瞧见你在我房里自由进出,传出去我该怎么做生意?”

    “你还想做生意?啐!”他用力坐在床上,“以后来一个男人我揍一个,来两个我揍一双。”

    “你不让我做生意,那你靠什么过日子呀,余二爷。”没错,她是怕他,怛怕的是他不长眼的拳头,可现在他可是靠她吃饭,就不能身段放低一点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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