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娘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羽鹃
在他认为,背对著他是一种挑衅,是极端的不尊重,所以,没有人能漠视他的存在,甚至背对著他。
昕宁抬眼看著他线条坚毅的下巴,不再做争辩。
她面向他,无言的闭上双眼,缓缓入睡。
她和他之间,存在了一段尴尬的距离——
一转眼,昕宁嫁到圩国已经快一个月了。
这些日子,昕宁除了每天会到太后那里请安并闲聊一会儿外,她一直很安分的待在房里,很少外出。
其实这种日子对她而言是极其无聊而难熬的,之前在月眠国,要她安安分分的待在房里简直就是不可能。
可现在,为了避免再制造和桀澈的摩擦,为了不再成为圩国人民辈短流长的话题,她只好每天枯坐在房里。
也许是她对凡事的低调让桀澈无处可挑,也许是她的表现让他还算满意,这些日子他较少再用尖刻的态度对待她。
他是不像成亲那日无时无刻地表达对她的嫌恶与鄙夷,但那绝不表示他会对她和颜悦色,与其说他对她不闻不问,不如说他根本就是漠视她的存在——除了在床上。
不到夜深人静的时分,他是不会回房的,而且不管昕宁是不是已经睡了,他一定都会把她弄醒,以令人难以消受的激烈**要她。
经过了痛彻心扉的初夜,在桀彻的激情引发,及先前所学房中术的影响,昕宁以惊人的进步抛开了初尝**女子的矜持,学会了享受**的欢愉。
她不像一般女人,她在欢爱时不忸怩作态,在愉悦时不刻意掩饰欢愉的娇吟,在床第之间她和桀澈配合的相当好。
可是,在昕宁的心中始终有两个很大的疑问一个是不管他们在床上如何激烈火热,他从来不吻她。
另一个问题更是令她又困窘又困扰,那就是这一些日子以来,他永远是以要她趴跪著的方式要她,从不用其他的姿势。
难道圩国人都只用这种姿势交欢吗?他们难道不知道交欢还有好多种姿势吗?还是他只独锺这种姿势,
昕宁每天关在房里,闲来没事就在研究那本秘岌,看得她常满脑子的遐思,不断幻想著和桀澈以那些姿势交欢的感觉与欢愉。
她好想看看他达到**颠峰时的表情,当她疯狂无助的在欲海中沉浮时,她更希望能紧紧的抓住他,深深的拥抱他,在他的怀中幻想被他珍爱的幸赭。
房门口的脚步声让昕宁一阵惊跳,她赶忙将秘岌草草收好。
她惊慌的举动没有逃过桀澈锐利的双眼,他穿过花厅,直视著她。≈;你匆匆忙忙的在藏什麽?≈;
≈;没什麽。≈;昕宁摇摇头,笑得十分灿烂。≈;我只是想捎些书信给我娘和嫁到各国的姊妹。≈;
≈;哦?≈;桀澈见她目光闪烁,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他冷冷的说:≈;拿出来!≈;
≈;只不过是几封家书,没什麽好看的。≈;昕宁讷讷的说。
≈;既然只是普通书信,为什麽怕让我看到?≈;他半敛的眼眸中出现了不耐,声音里加入了强势。
≈;那些信的内容你不会有兴趣的,写的都是些女人间的话题和琐事,真的不值得浪费你的时间和心思。≈;
≈;我现在有一整夜的时间,至於值不得得浪费我的心思,那也要等我看完後由我自己决定。≈;他伸出手,令命著:≈;拿来!≈;
≈;那是我的东西,你不能强迫我。≈;昕宁瘪瘪嘴咕哝著,睁著一双无辜的眼看他。
≈;你是我的人,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绝不允许你藏有什麽秘密。≈;
她遮遮掩掩的态度让他不悦,他不允许她有任何瞒骗他的行为。
看来上阵子对她太好了,让她以为她可以开始跟他讲权利了。
≈;我说最後一次,拿出来——≈;他目光一凛,薄邑的唇角浮上一丝狠残。
≈;难不成,你满信都在骂我,满纸都在哭诉你的境遇与委屈,所以怕给我看?还是——≈;他的指尖滑过她细致的脸庞,来到她尖尖的小下巴,用力一掐≈;信里写的是我圩国的军事机密,而黛姬女王之所以将她如花似玉的四个公主嫁给四大国,为的其实是要窃取各国的机密,坐大自己。≈;他冷凝的哼著。
≈;不是。≈;昕宁惊愕的睁大了眼,急急的摇头。≈;没这回事,你怎麽那麽会乱想?≈;
她真的不想把那本秘签拿给他看,因为怕又被他冠上**的罪名,可是现在看样子不拿给他看也不行了。
≈;你当真要看?≈;她咬咬唇,粉颊上染上一抹嫣红。≈;那很令人难为情的。≈;
≈;拿来。≈;他简短的命令著。
≈;咯,给你。≈;她胡乱的将秘图塞到他怀中,就飞也似的逃开了。
她坐在床畔心绪纷乱的拧著衣角,看到他一脸兴味与嘲弄的表情,一颗心更乱了。
天,他会怎麽想?唉啊,真是太让人难为情了!
看著他放下秘签走向她,她的心脏简直就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桀澈一脸促狭的看著她酚红的双颊≈;那本春宫图里的伎俩,你都会了?≈;
昕宁胡乱的摇著头,羞赦的说:≈;不会,我都没试过怎麽会,不过我倒是都看过雪霓做过了。≈;
≈;雪霓?≈;他挑起眉,觉得他的右夫人越来越有趣了。
啊,算了!她豁出去了,既然都已经露馅儿了,就说吧!
≈;雪霓是我娘为我聘请的女师,除了教我女人该会的、该做的外,另一个重点就是教导我——≈;她望进他满是讥诮的双眼,又溜溜的转开,不敢再看他,****唇继续说道:≈;闺房术,≈;
≈;哦?她怎麽教?≈;他扯开一抹有趣的笑弧。
≈;她会和男倌实际做给我看,再边做边告诉我各种姿势的技巧。≈;
他点点头,≈;看来,月眠国的性观念,果真是当今天下最开放的。≈;
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大掌隔著她丝薄的衣裳揉捏。
≈;难怪你在床第间那麽豪放、那麽热情、那麽今人**≈;他微微施力,一捏。≈;黛姬女王的家教——真好!≈;
≈;唔……≈;经过了这一个月的夜夜**,她的女性本能已被完全开发,对他的每一个撩拨都异常敏感。
≈;这样就有感觉了?≈;他嘲弄著,加强了指间的撩拨。
她吸了一口气——≈;没有≈;
≈;没有?≈;他轻弹她另一只柔软的**,感觉到蓓蕾立时挺立起来,他轻笑,≈;爱说谎的小东西,你说谎骗我!≈;
≈;我没有骗你什麽。≈;
≈;只除了刚才骗我你在写家书?≈;他轻哼著。
≈;那是因为我不想让你看到那本秘岌。≈;他再不停下撩弄她椒乳杓动作,她怕她就要压不住呻吟的冲动了。
≈;你还会害躁?≈;他拉下系在她纤腰的细丝带,露出艳红的肚兜。≈;表现给我看看,让我知道你到底从雪霓和那本册子里学到了什么?≈;
≈;难道你都不知道吗?≈;昕宁诧异的瞅著他。
≈;不知道什麽?≈;他深黯的眸子里染著浓浓的**。
≈;那些姿势啊,你每次都只用那种姿势做,难道你不知道除了那种像小狗**的姿势外,还有别的姿势吗?≈;她不解极了,单纯的想,难道圩国的人≈;做事≈;都那麽千篇一律、不知变通吗?
≈;是啊,圩国人生性比较保守,没有特别在房事钻研,所以圩国人只知道小狗**的姿势,不晓得原来行房还有那麽多种花样。≈;他神情木讷的说。
昕宁被他音调中的懊恼吸引,没有注意到他眸底一闪而逝的戏谑。≈;哦,原来是这样,我还在想为什麽你都只用那种姿势呢,原来,是你不会其他的姿势啊!≈;
≈;你居然敢瞧不起我?!≈;他狼狈的瞪视她。
≈;不是。≈;昕宁觉得他这模样看起来可爱极了,她温柔的抚上他俊俏的脸庞,羞红著徘颊说:≈;虽然,我也没试过那些姿势!做起来可能只是半调子,但是我很乐意和你试试其他的姿势。≈;
≈;好,你先示范给我看!≈;他坐直身子,挪到床角。
≈;呃?示范?≈;她有点愕然,不是一起尝试?
≈;你不先示范给我看,我怎麽知道该怎麽做?≈;他一脸的理亘气壮。
≈;也对。≈;昕宁点点头,但仍觉得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妥。
不过为了要平抚他刚才≈;受创≈;的男性自尊,昕宁同意先作示范。
≈;那我先从最基本的'玄女经'所说的九法开始吧,它最基本的**姿势纵有千奇百怪,但万变不离其宗,都是从这九法衍生出来的。≈;以前为了要应付黛姬女王的'考试',她可是把那些口诀背得滚瓜烂熟了呢!
≈;第一曰龙翻。令女正偃向上,男伏其上,股隐於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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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昕宁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灼热在腰际落下,心中有著浓浓的怅然。
这一个月来,不管他们燃起的**有多狂热,他在最後关头总是不忘撤出,绝不在她的体内留下他的种子。
他还是不要她拥有他的子嗣!
他突然打破激情的馀韵,≈;知道我为什麽不用其他的姿势和你交媾吗?≈;
昕宁不解的看著他,一丝不安浮起。
≈;你到底是太单纯了,还是太笨了!≈;他薄削的唇咧开讥讽的笑容。
昕宁蹙起秀眉,讷讷的问:≈;什麽意思?≈;
哼?≈;他冷笑出声,俊美的脸庞如罩寒冰。我的意思就是:≈;你当真以为我只知道和畜牲交配一般的姿势吗?我拥有那麽多的嫔妃,碰过了那麽多的女人,你想有可能吗?≈;
≈;我亲爱的右夫人,真正的原因其实很简单,≈;看著昕宁僵凝的表情和苍白的容颜,他残酷的继续说:≈;除了公狗和母狗交媾的姿势外,你不配我用其他的姿势和你交欢。≈;
天生倔傲的昕宁,自懂事後就很少哭,现在,她却哭了!
此生,她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残忍的打击,她不懂她做错了什麽,难道她真的那麽不值得他爱吗?
二行清泪划过昕宁细瓷般的脸庞,就像二道利刃狠狠的划过她的心,在她受创的灵魂洒下斑斑血迹与泪痕。
≈;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好不容易挤出的声音破碎而沙哑,羞愤与欲绝的心痛让她对他抡起拳头。
桀澈不耐的挥开落在他身上轻似雨点的拳头,≈;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麽吗?≈;
他望进她混杂著愤怒、痛苦与悲怨的美眸,冷冷的说:≈;你是那女人要诈迫使我不得不娶的人,而只要是她喜欢的我都讨厌,只要是她的人就是我的敌人!≈;
≈;敌人?≈;昕宁的身子一震,难以置信的看著他。≈;在你的眼中,我竟然是一个讨厌的敌人?≈;
没错,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就像是除不掉的芒刺,就算拔不出来,也要将它露出的部分折断才甘心!≈;他瞪视她的眼神就好像她是那根刺,而他现在想折断的则是她纤细白哲的颈子。
≈;所以,你以羞辱我为乐?≈;莹莹的泪珠不断的山口眼眶滚落,她知道他并不喜欢她,但是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的残酷。
≈;没错,对我来说,你只是我发泄**的工具!≈;他瞪著她,鄙夷的说著。
天啊,看著他冷凝的表情、残酷的眼神和鄙夷的嘴角,昕宁觉得她的世界被彻底的摧毁了。
到圩国的这些日子,她整天枯坐在房里,心思所绕著的全部是桀澈,虽然他对她总是不假辞色,但他的俊美、他的体魄、他强势的领袖风范和他浑然天成的男子气概,还是让她打从心底接受了他、认定了他,这感觉也许还说不上爱,但一颗芳心终究是为他悸动了!
如今,他却视她为敌人、芒刺和泄欲的工具!
这对她是何等的不公平?!她又何其无辜必须受到如此的对待?!
≈;你和母后之间的过节与我何千,我连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都不知道,在来到圩国之前我也不曾见过母后,现在你却要我承担你对她的报复?!≈;她摇著头,悲痛的看著他。≈;这样对我,公平吗?≈;公平?哼!≈;他不屑的嗤哼,扳著她的脸,强迫她看他。≈;人各有命,怎麽论断公不公平?听清楚了,这就是你的命!≈;
≈;不,我不接受这种命,你也无权给我这样的人生!既然我的存在令你有如芒刺在心般的难受,那就让我回月眠国,这样你的芒刺得以立即解除,我也可以重新拥有属於人的尊严,对我们两人≈;
≈;你作梦都别想!≈;他暴吼著打断她。
一听到她要重新拥有属於人的尊严,就让他很自然的联想到,她想和别的男子用其他的姿势交欢,以忘掉他对她的羞辱。
他顿时有如绿云罩顶,对她和别的男人交欢的可能暴怒不已,身下的巨硕更因此登时怒扬而起。
他暴吼一声,猛地抬起她的臀,趁昕宁还来不及反抗,就粗暴的闯进她已经变得乾涩的花径。
≈;啊,好痛!≈;昕宁简直痛不欲生,他怎能在口口声声羞辱她之後,还这样强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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