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承欢娘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羽鹃

    ≈;我已经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不要要求我给你我的心,否则只会让你自己像刚才一样受到伤害。我不是只针对你,自从微云走了以後,我就再也没有办法看著别的女人的脸交欢,因为那会让我想起微云的脸,让我觉得自己对不起她,因为我曾经对她承诺过,我的胸膛是她一个人的,我的怀抱、永远只让她倚靠。≈;他神色凝重的说著。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对她解释这些,但是他就是不想再看到她那副心碎欲绝的模样。

    ≈;桀澈,我——≈;昕宁的心又再一次震痛了,他对微云的用情比她以为的还要更深。

    这是他头一次用轻柔语气跟她说话,让她觉得心口一阵温热,而对他的怨对也在这股温热中释然了。

    ≈;我说了,别再试图要我给你我的心,对你说这些只是想提点你别想太多了。≈;在她暖暖的目光注视下,他冷峻的说著。

    ≈;当然,≈;昕宁苦涩的笑著,听著自己的夫君挑明了他爱的是另一个女人的滋味,还真是教人心底泛酸,≈;你的心是姊姊的,我知道。≈;

    ≈;姊姊?≈;桀澈听到≈;姊姊≈;两个字幽幽的自昕宁的口中吐出,竟然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似乎心底有另外一种声音在为昕宁叫屈,可当初是他强迫昕宁这麽称呼微云的!

    他甩甩头,拒绝理会那种不舒服的感觉。

    看著昕宁依然酩红的粉颊,他想起了刚才并没有让她的**获得释放,他将手探到她诱人的双腿之间,≈;刚才没让你得到满足,现在你还想要吗?≈;

    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和动作让她惊愕不已,她羞窘的摇著头,≈;不,不要。≈;

    ≈;不要?≈;突然觉得她这副模样看起来可爱极了,桀澈的长指溜进了她的花心。≈;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嘴里说不要,那为什麽你的腿却张开了呢?≈;

    昕宁听了他的话,急著想夹紧双腿。

    ≈;不,这次我绝没有恶意,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你那个雪霓难道没有告诉过你,欲火被点燃却不发泄出来的话,很伤身体的。≈;

    他前所未见的温柔让她觉得无所适从,生怕这又是他搞的花样。≈;我-呃——≈;

    桀澈不让她有多想的机会,随即用灵活的手指展开了令她几乎疯狂的撩拨。

    ≈;嗯……≈;听宁抿紧因**而更形娇软的唇,挡住一声险些逸出的呻吟。

    他热切的吻上她的唇,用灵巧的舌开启她的牙关,酥软性感的娇吟立刻如流泉似的自她白玉般的齿间逸出。

    ≈;这样才对,别将那麽美好的声音藏起来。≈;他赞许的哼著,深埋在她花径内的长指似要挖掘她更多、更狂放的呻吟似的,不断在她的花径内狂猛的抽动,其馀的手指更在她敏感的娇嫩瓣蕊间捻弄。

    ≈;呃——啊——≈;爆裂般的快感在她强烈抽搐的花径中炸开。

    在昕宁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猛烈的**在颤栗不已的花径深处狂扫她,掀起她周身强烈的震颤。

    她的星眸微张,在低垂的扇睫间流露著水媚的性感,轻颦的眉心栖著在**获得极度满足後特有的慵懒,小巧的鼻头上沁著几点莹莹的汗珠,纤巧的鼻翼因愉悦而微张,粉嫩的红唇轻喘而诱人的微微张开,全身白里透红的肌肤漾著醉人的徘红——

    她经历**、享受**、品味**馀韵的神情,看起来好美、好美!

    桀澈的心猛地一震,微云在激情时的柔美娇媚突然闪过他的脑海。

    ≈;微云?≈;他修长的身躯一僵。

    该死!他居然差点被昕宁的美迷惑,而忘了自己的坚持。

    他近乎沮丧的一把推开昕宁,快速的整好衣服随即扬长而去。

    门碰地一声被用力的关上,这猛然的一声巨响,总算唤醒了因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而呆愣住的昕宁。

    昕宁望著仍在震动的门扇,泪水狂飘而出,一颗心痛到似乎要爆裂了,她咬紧了唇仍挡不住破碎的哭声。

    ≈;为什麽?你为什麽这样对我?你不是说你这次没有恶意吗?你怎麽可以在对我那麽温柔之後,又将我推向痛苦的深渊?≈;

    瑟瑟颤抖的纤白身子痛苦得缩成一团,而蚀心的痛楚无处发泄,她狠狠的咬上自己白嫩无瑕的手背,痛彻心扉的呢喃著:≈;你怎麽可以这样——怎麽可以?!≈;

    在痛苦的层层倾轧与泪水的涓涓冲击下,不知过了多久,她沉沉的睡著了。

    夜,很深,很深了。

    房间的门再度被打开,桀澈轻轻的走到床边,看见昕宁满睑的泪痕,他脸色一沉。

    半晌,他为她覆上被子,和衣在她的身边躺下。

    经过了一夜的折腾,昕宁本能的缩向他温暖的怀抱中,一双小巧洁白的拳头交叠在颊畔。

    他看到了在那片雪白细致中显得十分突兀的齿痕,虽然刺红的血迹已经乾涸,但仍然可以看出那是一道好深的伤口。

    桀澈一震,心口一阵紧缩。

    他真的伤她那麽深,让她甘愿如此自残?

    刚才他真的原本无意这麽对她的,可是她所带给他的冲击真的是太大了,他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再为任何女人忘情。

    这麽深的伤口,不痛吗?

    桀澈拢紧了眉头,居然心疼得无以复加。

    忘了自己的怀抱只属於微云,更忘了推开她,他紧紧的将她搂在怀中,在她清甜的馨香中沉沉入睡。

    微云?!

    她清楚的记得昨夜当她还沉浸在**的馀韵中时,桀澈是这麽叫的,之後他便决绝的甩门离开。

    昕宁满脸憔悴、满眼沉痛的站在微云的画像前。

    昕宁默然的接过了舒儿递过来的香,她以眼神示意舒儿退下,独自透过袅袅的轻烟,望著画中绝色清灵的女子。

    这名已经不在这世上的女子,绘於一张薄薄的画纸上,但这薄纸却似一堵牢不可破的铜墙铁壁横在桀澈的心房,将桀澈密密的包围在失去她的痛苦中,也让昕宁无法接触到桀澈的内心。

    她一直试图说服自己,并要求自己去接受桀澈那一段未成为过去的≈;过去≈;。

    她原本天真的以为,即使桀澈难忘旧情,应该也不至於会对她的人生造成太大的影响,因为她不会傻得去爱上桀澈,自然也就不会在乎微云在他心中的地位。

    可她怎麽也没想到,她的心竟然偷偷的背叛了白口己,偷偷的让他进驻了她的心房。

    没错,她再也无法否认这个事实,昨夜她的心以致命的痛楚向她宣告她爱上了他的事实。

    昨夜她还曾经动过离开的念头,但在知道自己爱上他後,她明白自己是再也走不开了。

    所以现在她必须向自己坦承,她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的容忍、放任微云霸住她的夫君。

    她不是一个气度狭窄的女子,但爱一个人是绝对的自私,现在只要想到桀澈心里满满的都是微云,她的心就会痛;只要看到微云画中那抹清浅中带著轻愁的笑,她的心就会嫉妒!

    看着画中的词,昕宁涩涩的念著:≈;不敢出门看月,偏偏月进篌,投在一夜相思。≈;

    天,这是怎样的一份深情?

    只要微云顽踞在桀澈的心中一天,她和桀澈的关系就不会有任何的进展。

    微云可以是桀澈的回忆,但她应该要成为完全的过去,不应该影响桀澈的未来,让他终生背负著懑恨,失去了享受人生其他美好的能力!

    为了将桀澈自那无际的痛苦中拉出,更为了他们的将来,她必须做些什麽。

    ≈;姊姊,≈;昕宁看著画中的人儿,轻声的说:≈;知道吗,我真的很羡慕你,因为你能够得到如此出类拔萃男子的深情挚爱,也许你的生命短得令人惋惜,但你却何其有幸的能够得到真爱,比起那麽多空虚痛苦的灵魂,你也不枉此生了。≈;

    ≈;桀澈真的很爱你,他可以说是用整个生命、灵魂在爱你!我相信你也很爱他,否则不会不惜搏命也要为他生下子嗣,可是,如果你真的爱他,你怎麽忍心看他为了你沉沦至此?你怎麽舍得剥夺他快乐的权利?你又怎麽能让他因你而失去爱人的能力?≈;

    昕宁的眼中闪著泪光,。≈;他说,他已经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可是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了心,岂不只是一具行尸走向?这样对他又是何其的残酷?他已经把男人最热情的一段时光给了你,那麽,请你就此放手,将他未来的人生还给他!≈;

    她以清香向微云的画像拜三下,将香插入香炉後,神情坚定的看著微云。

    ≈;要让他走出阴影,最好的方式就是把挡住光源的东西拿开!姊姊,请恕妹子失礼了!待桀澈重拾欢乐後,昕宁会再一次将姊姊的画像挂起,早晚捻香,诚心祭祀。≈;说著,她将微云的画像取下,仔细的卷好,收进柜子里。

    她取出嫁来圩国前月眠国的画师为她绘制的工笔画,挂在原本挂微云画像的位置。

    看著画中明媚俏丽的自己,昕宁不禁惊叹,画中的那份天真与自信,曾几何时都被哀伤与自怜所取代了?

    原来,她为了迎合桀澈喜欢柔情似水的女人,而不自觉的将自己已变得和微云一样。

    她决心要帮桀澈找回自己,也要帮自己找回昔日的快乐与自信!

    ( 承欢娘娘  p:///2/2638/  )




第七章
    昕宁气定神闲的倚著寝宫外的楼台,纤白的长指在古筝的琴弦间撩拨出珲挣珠珠的乐曲。

    锵的一声,她指下的琴弦全部应声断裂,空气中除了僵凝与紧张外,还隐荡著琴弦断裂的嗡嗡声。

    来了!

    忍下细嫩的指端被断弦所弹伤的疼痛,她回过身子看著浑身彷佛浸沐在怒火中的桀澈。昕宁暗暗深吸了一口气,扬起一抹清丽的笑容,她一派无辜的说着:≈;什麽事情让你气成这样脸红脖子粗的?≈;

    桀澈握紧成拳的掌心翻腾著一股足将人碎尸万段的气焰,他瞪着昕宁,恨不得将她像刚才那些烦人的琴弦一样劈成好几段。

    ≈;你做了什麽好事?≈;他咬牙切齿的说。

    ≈;好事?≈;昕宁转了转灵活的眼珠子,歪著头思索著。≈;我这几天都很安分,也没上哪去,要真说做了什麽好事,就只有前天去跟太后请安的路上看到一颗大石子:心想好危险啊,要不小心会——≈;

    ≈;该死,你还敢给我装蒜?≈;他怒火攻心,怒不可遏的扬手朝她劈去。

    ≈;啊——≈;昕宁身後的栏杆霎时爆裂,化为断木残屑。

    桀澈收起掌劲,双手背在身後,因为他怕一气起来,真的会失手将她劈死,虽然现在他真的很想这麽做,但是他从不屑打女人,更何况,他盛怒的掌力,当真一掌就会要她魂归九阴。

    ≈;说!≈;他沉著一张寒气逼人的脸,暴吼著。

    昕宁见他及时偏了掌风,并没有真的伤了她:心中暗自窃喜,也许,他是在乎她的!

    她咬著下唇,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傻气的瞅著他说:≈;你不觉得我长得也蛮美的,笑容也很可爱!≈;

    桀澈皱紧了眉心,被她没头没脑的答案弄得一阵愕然。

    ≈;别把话题扯开,说,为什麽微云的画像会变成你的?≈;他冗厉的娣著她。

    ≈;因为我觉得我长得也蛮美的,笑容也很可爱。≈;她扯出一个天真可爱的笑容,≈;所以,我想挂我的画像也挺不错的,是吧?总比挂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让人看了晦气、弄的整天心情不好,要好吧?≈;

    ≈;我警告过你的!≈;她的话残酷的提醒著他微云已死的事实,更一次挑起了他的怒火。

    经过了昨夜,他本来想对她好一点,不要再伤害她,可是那绝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她企图改变微云在他心中的位置。

    没想到,她居然敢将微云的画像换掉?

    她向天借胆了?!

    他狂怒的执著她皓白的手腕,≈;我昨天夜里的话,你那麽快就忘了吗?难道我不把话说绝,你就听不懂我的意思吗?≈;

    他加重了指下的力量,直到昕宁痛得脸色发白,沁出冷汗。

    他眯起冷眸,残酷的说:≈;你一辈子也别想我会爱上你!而且,让人看了晦气、弄得我整天心情不好的人——是你!≈;他鄙夷的说:﹁如果,把你踢开就像换一幅画那麽简单的话,我早就把你换下来了!﹂

    昕宁好不容易重振的自信心,禁不住他的三言二语,又严重的受挫了,再也摆不出嘻皮笑脸的表情,﹁我只是再也看不下去了,微云已经死了那麽多年,她既然不可能再和你共度人生,你又何苦成天望著她的画,沉溺在这种无谓的痛苦中?!﹂

    ≈;不用你多管闲事!你没有资格介入我和微云之间,在圩国的历史纪录,你是我的右夫人,但在我的心中,你其实什麽也不是,充其量,不过是供我发泄**的工具——≈;

    ≈;够了,别再说了!≈;即使早就有面对他无情惩罚的心理准备,昕宁的心依旧还是被他伤得千疮百孔。

    ≈;画呢?把她的画像拿出来,挂回去!≈;他命令著。

    不!她已经冒了那麽大的风险,也承受了屈辱与痛苦,现在,说什麽她也不会把那幅画拿出来。

    他不爱她没关系,但是为了帮助他走出微云的阴影,她说什麽也不会再把那幅画交出来。

    昕宁幽幽的看著他,≈;没有了,不再有那幅画了!我把那幅画烧了!≈;

    桀澈的脸上布满了残佞,大掌圈住了她细瘦的瓷颈,阴恻恻的说:≈;你说你做了什麽?!≈;

    横了心,闭上双眼,不再看他的残忍,她坚决的说:≈;我把那幅画烧了,不会再有那幅画了!≈;

    ≈;你……该死!≈;一张俊脸因愤怒而扭曲,他气极了的圈紧她的颈项。

    残忍的看著她雪白的脸,因为他的箝制而涨起了骇人的红晕,尽管她的身子已经痛苦的在挣动,但是她却始终是一脸的平静与认命。
1...678910...1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