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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欢娘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羽鹃

    心痛加剧了花径的痛楚,她忍不住的啜泣起来,不断的想往前爬行逃开,但她越是想逃,桀澈就越是加重箝制的力量与在她体内冲撞的力道。

    ≈;你是我的,在我对你的身体厌烦前,你休想走!≈;他咬著牙,脸部因强烈的快感而紧绷。

    他是讨厌她的人,但他却总是对她的身体无法餍足,因尢她让他得到在别的女人身上无法得到的强烈快感。

    要他放了她,好让她和其他的男人交欢,让别的男人在她的深处体会到那种**蚀骨的快感,让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媚吟——她休想!

    ≈;你休想、休想,≈;一股夹杂著醋意与不明的揪痛袭上他的心,他更是激烈狂猛的抽舞著他的硬硕。

    在闷吼一声後,他充满了生命力的种子忘情的狂奔到昕宁的最深处。

    激情过後,昕宁趴伏在床上,动也不动,就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破娃娃。

    看她细致无瑕的脸上交织著泪痕,桀澈心底一震上抹怜惜的感觉袭入他的心。

    他不自觉的伸手想拂去她玉颊上的发丝,却被她愤而挥开,她恨恨的说:≈;别碰我,我恨你!≈;

    闻言,一丝狼狈闪入他的眼中,但立即又被冷漠所掩盖,≈;我是你的王,要怎麽对你,都是我的权利!≈;

    说完,他立即离开了那个弥漫了欢爱的气味,和昕宁嘤嘤低泣声的房间。

    ≈;耿大人!≈;舒儿出声唤住悠闲走过的耿怀风,她站在这儿等他已经有好一会了。

    认出了是昕宁身边的侍女,耿怀风停下脚步,露出友善的笑容≈;舒儿?≈;

    ≈;耿大人!≈;舒儿屈膝对他福福身子。

    这里离昕宁的寝宫尚有一段距离,她的随身侍女怎麽会跑来这里?

    ≈;你是在这儿等我吗?≈;耿怀风疑惑地问。

    ≈;是的,舒儿有一事相求。≈;舒儿抬起清澈的双眼看著他。

    ≈;哦?舒儿姑娘有何事要在下代劳,但说无妨。≈;性格开朗的他向来就没什麽阶级观念,也不会下人面前摆什麽威风,因此,在宫里的人缘极好。

    舒儿就是听大家对他都十分的赞扬,而他又是汗王跟前的红人,所以想请他帮忙开导开导公主。

    ≈;耿大人千万别这麽说,舒儿只是一名下人,只是我看公主近日越来越消沉,实在是很担心。≈;

    ≈;右夫人怎麽了?!≈;耿怀风一听是跟昕宁有关的事更是关心了,近日大王的心情一直十分恶劣,脾气更是暴躁易怒,他原本就怀疑是不是和右夫人有关,现在一听右夫人的情绪消沉便决定去做个了解。

    ≈;我这就随你去看看!≈;

    ≈;叩、叩!≈;舒儿轻轻叩门。

    过了一会儿,传来了无精打采的声音。≈;舒儿吗?进来!≈;

    ≈;公主,≈;舒儿走入房里,看见形消影瘦的昕宁心底又是一阵难过,她清清嗓音:≈;耿大人来拜会您,现在就在前厅等著呢!≈;

    ≈;耿大人?≈;昕宁狐疑的蹙起秀眉,她与耿怀风见过几次面,觉得他是一个挺好相处的人,但也没什麽往来,今天他来做什麽?

    没再多想,她走向前厅。

    ≈;右夫人。≈;耿怀风见昕宁来了,恭敬的起身作揖。

    ≈;耿大人不必多礼,请坐。≈;

    耿怀风看了昕宁一眼,心中一惊,只消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她过得十分不快乐。成亲那天那个神采奕奕、任性骄傲的可爱女孩不见了!

    她依然很美,但现在的她,是一个眉睫之间染著浓浓哀戚的女子,美得让人看了心生不舍。

    才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她怎麽可能会有这麽大的转变?

    王究竟是怎麽对她的?

    他知道王不喜欢这桩婚事,也明白他不可能待她很好,但总不至於**她吧。

    感受到他怜悯的、关心的眼光,昕宁敛下羽睫,淡淡的问:≈;不知道耿大人今天来,所为何事?≈;

    ≈;没什麽事,只是已有多日没见到夫人,顺道来探望一下。≈;

    ≈;谢谢耿大人,昕宁很好,只是因为近日气候炎热,比较少离开房里。≈;

    他们两人十分生疏而客套的聊了一会儿,耿怀风见她一副心有千千结的模样,再也忍不住了,≈;不知道右夫人有没有什麽想问的,下官可以提供给您做参考。≈;

    ≈;问题?什麽问题?≈;

    ≈;比方说,要怎麽跟王相处?比方说,王和微云姑娘的故事?比方说王和太后的嫌隙是怎麽造成的,这些右夫人难道都不想知道吗?≈;

    ≈;天下人都道你对大王一片赤胆忠心,你打算告诉我这些事情?为什麽?≈;昕宁不解极了。

    ≈;赤胆忠心下官不敢当,不过是效犬马之劳而已!而今日正是为了王好,下官才不请自来,想告诉右夫人一些王的事,希望能让王和右夫人的关系有所改善。≈;

    见耿怀风一脸的诚恳,昕宁浅浅的笑著≈;那就耽误耿大人一些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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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桀澈十八岁那年,在一次出宫巡查的路上救起昏倒在路旁的女子,此女仙姿玉骨、面胜芙蓉令桀澈惊尢天人,因为此女身子孱弱,桀澈当下决定将此女带回宫里——这名女子就是微云。

    微云不仅生得国色天香,性格更是柔情似水,她的柔情完全化解了桀澈性格中的刚烈,使他疯狂的爱上了微云。

    但他们两人的身分有如云泥之别,桀澈是不在乎,但是他的母后却强烈的反对。她嫌微云出身不好,上不了台面,撑不起一国之母的名号;又嫌她身子不好,动不动就昏倒,无法为桀澈孕育健康的子嗣。

    偏偏桀澈坚持若无法娶微云就终生不娶,王后只好提出要求:除非微云能生下健康的王子,否则休想嫁给桀澈!就连纳为嫔妃也别想。

    几个月後,微云总算怀有身孕,尽管桀澈苦苦禁欲不碰她,尽管食补药膳不断,她依然仅仅怀孕二个多月就已多次昏倒、出血,太医更警告须拿掉胎儿,否则母子均将不保。

    就在桀澈和微云为该不该拿掉胎儿而满心煎熬时,王后悄然夜探微云,警告她若胆敢拿掉胎儿,就将以谋杀的罪名将她处以极刑。

    其实,就算没有王后的恐吓,微云本来也就没有打算将胎儿拿掉,因为她深知自己可能来日不多,因此想为桀澈生下一个孩子,让孩子代她陪伴著他,并为他们两人的爱情留下见证。

    就在太后威胁、微云坚持与桀澈的戒慎恐惧中,微云好不容易辛辛苦苦的撑到了八个月,最後她还是因为身体太虚而早产,并因失血过多而不治。

    而她以生命换来的女婴,也在生下来不到一天就夭折了。

    微云的死,让桀澈痛不欲生,更因此心性大变,一改原本热情率真的性格,变得蛮横乖戾、阴险残狠。

    要不是当年老桀裕王身体违和禁不起打击,他气得想就此远走天涯,不想接任让他痛失所爱的圩国王位。

    而对他眼中的始作俑者——王后,他更是因此恨之入骨,从此视为仇敌,誓不两立。

    虽然,王后为此多次向桀澈求和,但桀澈却毫不领情,因为在他的心中,王后就是杀死他深爱的妻小的凶手。

    而这种情况,即使经过了那麽多年,依旧僵持著——

    耿怀风已经离开好一阵子了,而昕宁的泪也流了好一会儿了。

    她没想到在桀澈冷血狂狷的外表下,竟然有著如此浓烈的爱恨情仇。她一直以为,他是一个不懂得爱的人,没想到,他竟是一个爱得如此深刻的人。

    看著挂在房内微云的画像,她觉得、心底一阵刺痛。

    他所有的情爱都给了微云,以前是如此,现在是如此,那以後呢?在他的心里有没有一点角落可以容得下她?

    她个性向来洒脱,从不强求任何事情,如果委屈自己仍求不得一份完整的爱,那她宁可不去奢求。

    可是,天天看著桀澈冷傲的俊容,夜夜与他激情狂欢,她觉得自己越来越洒脱不起来。

    她的感情与理智背道而驰,她的灵魂挣脱了理智不断的随著**沉沦。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再这样下去,一定会陷自己於万劫不复的痛苦深渊。

    她现在已经是泥足深陷了,但是不是该结束一切?

    ≈;你在哭什麽?≈;桀澈不知何时悄然的来到了昕宁的身後,看见她婆娑的泪眼,不悦的皱起眉头。

    昕宁转过身幽幽的看著他,≈;有没有可能有一天你会爱上我?≈;

    ≈;哈,我有没有听错?≈;桀澈的眼中漾起她熟悉的促狭,邪佞的笑著。

    ≈;你为什麽这麽问我?该不会是你不自量力爱上我了吧?≈;

    看见他的表情,她心底一荡,玫瑰般的唇瓣漾起一朵苦涩的笑。

    ≈;不自量力?是啊,我不只不自量力,还傻得可以!那你呢?有没有可能爱上我?≈;

    ≈;爱上你?≈;他点点头,≈;有啊,我爱上了你淫荡的**声、我爱上了你在

    床第间热劲十足的表现、我爱上了你那紧的不可思议的**。我亲爱的右夫人,我可真是爱死你了呢!≈;

    ≈;但是——≈;桀澈瞄她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除了肉欲,你想我有可能会爱上你吗?≈;

    ≈;你……≈;明知道他不会有好听的答案,昕宁的心依然被击痛了。

    她咬咬唇,涩涩的说:≈;我想也是,其实我早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她抬起水眸直直的看著他,≈;既然你永远也不会有爱上我的一天,你又有那麽多的嫔妃可以满足你的需求,可不可以求你放了——≈;

    昕宁的话还没说完,桀澈就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暴怒的揪起她恶狠狠的说:≈;怎麽,我还没让你明白我永远不可能放你回月眠国吗?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才会让你有我会爱上你的妄想,让你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

    ≈;对我好?≈;昕宁发出了悲痛的笑声,她含忧带怨的娣著他。

    ≈;是啊,你对我还真好!成亲到现在,你不曾吻过我的唇,不曾拥抱过我,不曾用小狗式以外的姿势要我,不肯给我孩子,你对我好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只除了那一次他因气疯了一时忘情才将种子留在她体内,但是,那仅有的一次就可以让她拥有他的孩子吗?

    原来他不是一个寡情薄幸之人,只是他所有的情爱都给了微云,对其他的人自然也就无情无爱了。

    你在抱怨我对你不好?≈;她眼神中的哀怨让桀澈不舒服极了,怒火更是在瞬间引爆。

    他将她丢到床上,用颀长的身体压住她,他大手一扯,她身上的衣服应声破裂。

    他惩罚性的用力吮咬著她胸前嫣红的嫩蕊,让她发出了吃痛的呻吟,他厉声的斥道:≈;噤声!贞烈女子在床上是不能发出声音的!≈;

    昕宁如遭雷极,心痛的闭上双眼,咬紧唇,忍著不发出声音。

    但桀澈怎麽会就此算了?他开始了激狂的挑逗,他用灵活的舌吻遍她颤动的小腹,不断的**吸她敏感的肚脐眼,十只长指更是邪恶的在她的女性中心撩拨、探掏。

    ≈;嗯——≈;昕宁终於再也忍不住发出了酥人的娇吟。

    ≈;荡妇!≈;桀澈残酷的说,≈;叫你噤声还不知节制,如此浪吟淫叫,是怕全宫里的人不知道你有多淫荡?≈;

    ≈;你……≈;晶莹剔透的泪水快速的滑落在枕上,她的心简直要被拧碎了。

    天,他怎能如此残忍,怎能如此的羞辱她?

    ≈;我怎样?我说错什麽了吗?≈;他狂肆的将二指刺入她紧窒的花径。

    她已经被开发的女性本能,再度违背她的意志,诚实的泄露出她已经兴奋的事实,以最原始的方式对他提出了邀请。

    ≈;呜……≈;狂搅的激情和狂刺的心痛使她无助的低泣起来。

    桀澈感觉到她本能的邀请,毫不客气的翻转她的身躯,疯狂地在她紧窒的花径抽送起来。

    这次,他不像以往总是等她即将达到**时,才开始最後的抽送,而在她才刚要攀上**的高峰前,他就已经完全撤出他的昂挺,在她雪白的臀部彻底释放。

    乍然的空虚几乎将昕宁逼疯,体内沸腾的**让她难过的想死,可是被彻底践踏的自尊,让她怎麽也开不了口求他,只怕一开口,她更是万劫不复了。

    蜷起因**而颤抖不已的身子,她破碎的哭了起来。

    ≈;不要再说要回月眠国的话,听到了吗?≈;在短暂的静谧中,他突然以沙哑的嗓音霸道的说著。

    不知道为什麽,只要听到她说要回月眠国,就会让他莫名的觉得躁怒与不安。

    因此,他恶言攻讦、行为粗蛮的对她施以残佞的惩罚,可现在看到她哭得柔肠寸断的凄楚模样,却又让他心中怜惜顿生。

    桀澈凝视著她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一会儿,他的眼神放软了,轻声的说:≈;明白什麽才是对你不好了吗?≈;

    他语气中的温和让昕宁微愕,透过泪雾的双眸看著他。

    ≈;如果我成天流连在嫔妃群中,对你置之不理,算是对你好吗?,还是该像一般的男人要求他的女人不能表现出性欢愉,只能像根木头躺在床上连声音都不能发出;或者不管他的性伴侣是否得到满足,只要自己得到痛快就好?≈;他以一连串的问题对他刚才恶劣的行径做说明与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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