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照门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书友上传
我顺水推舟,问安依可:“上哪儿吃去?”
安依可四两拨千钧,把难题原封不动的还给大奔:“你请客,当然你说了算。”
大奔特别抑郁,苦笑道:“那还是去****吧。”
为了不让大奔太难堪,我连忙附议:“好吧,反正我们一直都在后门吃饭的。”
安依可吃饭特别斯文,大奔也跟着斯文起来,只有我一个人狼吞虎咽,盯着一桌饭菜目不斜视,以便为他们制造眉目传情的机会。还有另一个原因是,这年头男人吃饭只要同桌没有自己心仪的姑娘一般不会顾风度,要是那心仪的姑娘成为自己的马子后更加不顾风度。
大奔估计是眉目传情失败,或许是觉得自己当了冤大头还冒充斯文人士太不划算,于是也开始狼吞虎咽,其风卷?*频乃俣人布涑搅宋遥笥谐愿龉槐镜那魇啤?br /&;
安依可津津有味的看着我们抢食,如同观看蜘蛛侠与蝙蝠侠之间的大战。
只可惜大战很快结束,我在安依可惊诧的目光中打了一个饱嗝,然后很识趣的说:“你们先吃着,我出去一下。”
大奔问:“去哪?”
我很吃惊,按理说大奔不会这样问的,傻逼都知道我是为他们俩制造空间。
这时,安依可也跟着问:“对呀,你去哪?”
我彻底抑郁了,说:“我上厕所行不行,非要说出来破坏你们食欲才满意?”
大奔说:“哦,那快去快回。”
我跑到楼下,给大奔发短信:“你他妈傻了是不是,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不好好把握?”
大奔回复:“妈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老子跟这姑娘一点都不来电。”
我说:“没事,慢慢培养就有来电了。”
大奔回复:“培养不了。”
我问:“为什么?”
大奔回复:“操,我怎么知道,反正不对劲,你赶快回来处理后事。”为了方便访问,请牢记b小说网,bn,您的支持是我们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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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精打采的回去,这时候安依可问了一句让我很郁闷的话:“这么快就回来了?”
大奔自从发现自己跟安依可不来电之后,马上恢复了正常,毫不留情的打击我:“这小子肾亏,一向都很快。”
安依可的脸唰的一下红了,我说:“没错,俺确实肾亏,哪个女的跟了我算倒了血霉了。”
这话含沙射影,没成想安依可表情如常,不知道是真的太单纯还是装傻,问:“下午你们准备干什么去?”
大奔说:“我得回去睡个回笼觉,早上被吵死了,现在老犯困。”
我再次佩服大奔说瞎话的本事,公寓附近就是施工重地,从今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们都不会有安宁日子,他要能在白天睡着那才真是奇了怪了。
我说:“我回去玩游戏。”
安依可问:“难道你们就没想过去上课?”
我说:“现在还早,才十二点,要上课也该等到两点以后吧?”
安依可不再说话,双手玩弄着垂在脖子前的那一绺秀发。
在我准备分道扬镳的时候,大奔居然比我更有觉悟,率先借故开溜了,只剩下我和安依可在校园小径上徜徉。
在这个季节,正午的阳光早已不再毒辣,照的人身上暖烘烘的,我双手插在兜里,与安依可并肩而行,两个人都没说话,也许是因为无话可说。此时场景十分琼瑶,如果我们是一对狗男女的话。
我正打算告别的时候,安依可突然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百合?”
我傻眼了,问:“什么百合?我没听明白。”
安依可说:“你不是说你不会对女生撒谎吗?”
我说:“天地良心,我啥时候撒谎了?”
确定我不是在装傻之后,安依可问:“早上那束百合,不是你送的吗?”
我说:“你的意思是,今天早上有匿名者给你送花了?”
安依可点头。
妈的,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干的,不过不管怎么说让我蹭了一顿午饭,我开始暗暗感谢那位安依可的爱慕者,嘴上说:“恭喜,有人看上你了,但是那花绝对不是我送的。”
安依可只是低头说了一个字:“噢。”
场面有些尴尬,我突然有了快刀斩乱麻的勇气,说:“以后我们还是少见面吧,虽然我知道你肯定对我没那啥的想法,但要是被我女朋友知道了,那就有理说不清了,非掐死我不可。”
安依可还是重复着那个字:“噢。”
我说:“那就这样吧?”
安依可突然勇敢的抬起头,问:“要是我有那啥的想法又怎么样?”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说:“我能把你怎么样,别为难我。”
安依可突然笑了,很不幸被我发现那只是强颜欢笑,她说:“傻瓜,逗你玩的。”
于是我也很配合地假装对她的话信以为真,如释重负地说:“那就好,我先走了。”
我撤退的速度如同尿检呈阳**的约翰逊,甚至真的听到了风的声音。万物疾驰而过,一路上,我有种很强烈的回头再看她一眼的冲动,但我还是忍住了。为了方便访问,请牢记b小说网,bn,您的支持是我们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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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两天后,我重振雄风。
我把这事如实的向上级领导汇报,得到领导大力夸赞,并且许下承诺寒假一定会回国一趟。
我惊喜交加,开始期待着与伊人重逢。
有目的的等待是最折腾人的,这就好比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能赚100万,就不会有太多期待。但是有一天你突然发现三个月后天上会掉下100万砸到你头上,你就会特别的期待,同时会感觉时间过的太过缓慢,恨不能一觉醒来就到了你期待的时刻。
但是事后我们又会发现,其实很多时候,等待的过程比等待的结果更加有意义。
时间在掰着手指的算计中悄然流逝。
大奔最近老是愁眉苦脸,如同一个失恋的十八岁处男。
我不想揭露大奔暗恋左娜娜的事实,但大奔确实是暗恋左娜娜。自从大奔被那羽毛球妹妹伤害过之后,就把心思转移到了左娜娜身上。其疯狂程度让人吃惊,以至于有一天晚上我听到他大喊这姑娘的名字。但我还是只能装作不知道,大奔属于闷**型的男人,有些事情说的太明白我怕他跳楼****。
跳楼自杀没有关系,主要是怕他拖着我一起跳楼自杀。
我大胆的揣测着,大奔突然郁闷是不是因为偷偷向左娜娜表白被拒绝了。
林少的突然造访为我们这死气沉沉的屋子增添了不少生机。
我问:“你跟你那花木兰发展的怎么样了?”
林少怒发冲冠,说:“妈的,刚搭上线,就被他们教官拉出去打靶了,这两天估计是没办法跟她联系了。”
我想起大一那会儿我们打靶的经历,那时候被折磨的不****形,我直接趴在地上睡着了。结果我的成绩震惊全校,100环!最惊讶的是我自己,因为我一**都没开,这100环是怎么出来的?后来真相水落石出,是旁边的人好几个都脱靶了,那些子弹却没经过我同意就打在了我靶子上。
林少也看出了大奔的异常,问:“你小子怎么回事,今天感觉不太对劲。”
我补充道:“丫不止今天不对劲,这几天都魂不守舍的。”
大奔还是不说话,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埋头看他的汽车杂志。
我说:“这小子快修炼成仙了,前两天我给她介绍一美女,他居然说跟那姑娘不来电。”
林少顿时绝倒,说:“没搞错吧,管他妈来不来电,上了再说啊,大不了不满意再甩了人家。”
我说:“对啊,我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想的。”
大奔很用力的将杂志扔在床上,吼道:“妈的,要换一姑娘,老子就直接上了!”
林少问:“难道这姑娘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特别,太他妈特别了。”大奔义愤填膺,接着说道:“傻逼都看得出来那姑娘对老黎有意思,你说让我怎么下得了手?”
我强作镇定,说:“有什么下不了手的?她又不是我老婆。”
大奔说:“你他妈假装去上厕所,当然不知道了,那姑娘趁你离开那会儿要我帮忙,搞得老子里外不是人还送给你们一顿免费的午餐。那姑娘还说她有病得经常住院,你说这么可怜的一个女孩儿,让我怎么处理啊,老子又不是禽兽!”
我沉默不语。
林少问我:“那姑娘怎么样?”
我说:“很不错。”
然后林少看向大奔,大奔也肯定的点点头。
林少说:“那我就纳闷了,这么好的姑娘为什么你无动于衷?”
我说:“谁说老子无动于衷?”
林少问:“那你干嘛不上?”
我说:“我他妈也很迷糊,可能跟大奔一样下不了手,也可能是因为田甜。”
林少说:“你们都不要,那让给我得了。”
我抬起头,欲言又止,索**趴窗台上抽烟。
大奔说:“别,千万别,那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姑娘,你小子如果不是玩正经的,最好别去荼毒人家。”
林少说:“别瞎扯淡了,哥们连花木兰都还没搞定,哪有时间去采野花。哈哈,这次老黎好像是进退两难了。”
我说:“老子早想好了,长痛不如短痛,已经跟那姑娘说过已经不再联系。”
林少一愣,问:“为什么?”
我说:“我对这姑娘的感觉很奇怪,你要说喜欢吧,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要说不喜欢吧,好像根本是在骗自己。很矛盾,我怕拖下去我忍不住,索**狠一点,就当给自己一个交待了。”
然后林少不再说话,大奔也没说话,整个屋子沉寂的好像躺了三具死尸,遗憾的是这些死尸尚有呼吸。
我们都没?*诔聊忻鹜觯灾挥**诔聊斜115慕峁牵颐蔷龆鋈ズ染啤?br /&;
夜幕降临,我们在出租车上看过往的美女,顺便聆听来自四面八方的麻将声。据说飞机从市上空掠过,唯一可以听见的就是麻将声。如果天气好,沿着府南河连起来的麻将桌,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难怪外地人说这是一所休闲的城市,广告更夸张的说这是一座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
我们心情逐渐好转,开始有一茬没一茬的扯着闲篇。这时候我发现出租车师傅明显松了一口气,估计刚才看我们仨都铁青着脸,以为我们要打劫他。
汽车在一家酒吧门前停下,门口有个长发男人过来和林少热情拥抱,难怪林少指明要来这里,因为这酒吧是他朋友新开的。
这家酒吧名字古怪,居然叫做。这词的含义很广,原义为pnnrr,也就是“控制麦克风”的人,许多饶舌歌手都会在自己的艺名前面加个什么的,连台湾的哈狗帮都自称,当然,据说月经的英文简称也是(naana)。我诧异万分,感觉进入了一个神秘之地。
只是酒过三巡之后,一切都不再神秘。林少久经沙场,跟没事儿人似的,我头很晕,大奔估计比我更晕,说:“没意思,真他妈没意思,我们一天到晚究竟待在学校里干嘛?”
林少问:“我们现在出去又能干嘛?”
我说:“反正都是混日子,出去住还得交房租,那还不如呆在寝室里舒服。”
大奔问:“就这样混到毕业?”
林少说:“那也没什么不好,混到毕业再说吧。”
我说:“能不能毕业都是个问题,走一步算一步了。大奔,你起码应该谈一次恋爱才对得起你的大学生活。”
大奔开始不停灌酒,音乐再次响起的时候我乐了,确定这不是月经酒吧而是饶舌酒吧。因为哈狗帮的歌此刻震耳欲聋:“在他们的眼里,我只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多么尴尬的岁月多么尴尬的日子多么尴尬,好想改变一切只是没有银子更没有方法……”
林少说:“老黎说的对,大奔,你确实该找一个了,好歹你也是一表人才,再不济也是半表人才。”
大奔说:“其实我也打算跟你一样每周换一个,但又总觉得这样不好。”
林少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这小子有心上人了。”
林少问:“是谁?”
我说:“左娜娜。”
大奔和林少异口同声问:“你怎么知道?”
我说:“大奔做梦都叫那姑娘的名字。”
林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酒真是好东西,老黎现在比谁都坦白。”
我这才发现我真的醉了,可是话已经出口,覆水难收,只是祈祷着大奔不会拿酒瓶砸我脑袋。不过现在即使他不砸,我也已经觉得天昏地暗了。
大奔这次很文明,没有动手,说:“你们有没觉得我喜欢上这样一个**很没面子?”
林少说:“这有什么,喜欢就上呗。”
大奔说:“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
林少说:“这年头,谈恋爱这事情拖不得啊,这又不是你包场了别人就不能来了,大家都能挑。你在这边脸红脖子粗地装处男,那头早就被别人骗上床无数次了。”
大奔说:“你们不明白的,我不是怕泡不到这妞,就算泡到了又怎么样?这妞换男人跟你换女人一样勤快,太让人没安全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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