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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女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黑龙过江

    “延刚啊,跟艳艳对酒,今天十有**你要立着进来躺着出去呀。”

    我吓唬齐延刚。

    “被这么有风度气质的老同学灌死,也是死得其所呀。”

    齐延刚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态。

    “这可是你说的呀。”

    柳艳艳也准备好好灌灌齐延刚了。

    “对,对对。大丈夫说话,一言即出,驷马难追。灌死我绝对不用你负法律责任。”

    齐艳刚豪爽得有些慷慨悲壮。

    “那就好。只是你被我灌死了,你自己不会找我算帐了,可是你老婆找我要人来,我怎么办?”

    和齐延刚逗嘴,使柳艳艳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不会。绝对不会。‘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女人,最多装模作样的抹几滴眼泪,几乎在抹眼泪的同时,心里正琢磨着再嫁什么样的男人呢,哪会有心思找你算帐?来吧,喝吧。你什么官司也吃不上。”

    齐延刚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酒鬼酒,“咚咚咚”倒进我们三个面前的玻璃杯。他和柳艳艳满杯,大概每个人接近四两,我则在二两左右。

    “这些喝完怎么办?”

    柳艳艳的脸上已经有了点儿笑意。一个心情不好,愁闷烦乱的女人,看到有人陪她喝酒,从精神上就已经觉得有些快乐了。

    “啊?喝完?啊。喝,喝喝。喝完再添。”

    齐延刚本来想这些酒喝完就已经顶了天了,可是柳艳艳没想喝完打住。

    “好。来。老同学,几年不见,今天幸会,干!”

    我提议,三个人都举起了杯子。

    我和齐延刚都喝了一大口,可柳艳艳一口就干进了三分之一。

    “哇!艳艳。这么猛呀?”

    齐延刚或者是惜香怜玉,或者是被柳艳艳的气势惊吓,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柳艳艳。

    “大惊小怪!一点点抿叫什么喝酒?”

    柳艳艳一大口酒下肚,顿时粉面泛红。

    “我说方舟,今天晚上我可真要躺着出去呀。”

    齐延刚咧着大嘴说。

    “那我可热闹看了。哈哈哈。”

    我看着柳艳艳说。柳艳艳一点不动声色。

    我们三个边吃边喝边聊着能够记起来的同学的情况,各自酒杯里的酒也在不知不觉间接近了杯底。

    “我去一下卫生间。”

    齐延刚说着站起身走了出去。

    “艳艳。还行吗?”

    我看柳艳艳的两眼有些迷离,已呈现明显的醉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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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没事。+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喝吧。喝醉了,就什么都不想了。”

    柳艳艳的话已经有点儿结巴。

    “喝酒图的是快乐,可不能以酒浇愁呀。那样对身体没好处。”

    我对柳艳艳的状态有些担心。

    “我懂。以酒浇愁愁更愁。那是说的醒酒以后,可是喝酒和嘴酒的过程真的好美呀。我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是放松的。”

    柳艳艳脸上掠过一丝弱智者的微笑。

    “艳艳。怎么样?杯中酒咱们干了,再来一瓶。”

    齐杨刚拉出一副与柳艳艳决战的架势。

    “喝就喝。我怕你?”

    柳艳艳不服齐延刚。

    这个时候,齐延刚的手机响了。“喂?什么?家里水管漏水啦?我正在跟老同学吃饭呢,你们不能自己解决吗?真笨!你们可真是的。好吧好吧。我马上赶回去。”

    齐延刚关掉手机,看着我和柳艳艳:“娶这么个笨老婆,大事小事都离不开我。真抱歉,本来想跟两位老同学好好喝喝聊聊呢,这下可好,被这笨老婆给搅了。”

    齐延刚说着,就把包夹在腋下,做好了马上要走的姿势。

    “延刚,真不巧,你家里有事情。改天,改天咱们再聊吧。”

    我站起身,伸出手和齐延刚握了握。

    “好好。改天我请你和艳艳。”

    柳艳艳没做出任何反应。

    “再见。艳艳再见。”

    “嗯。再见。再见。再什么见?狗屁家里有事,是被我吓跑了。”

    柳艳艳趴在桌子上微微抬起脸来说。

    “不不不。绝对不是。”

    我明显的看到齐延刚听柳艳艳的话一愣。

    “不是?不是你坐下来,喝!”

    柳艳艳还和齐延刚叫板。

    “好好。好好。后会有期。后会有期。”

    齐延刚说着,摆着手退出了房门。

    “这小子,家里才没事呢。是喝不起酒吓跑的。”

    柳艳艳坐直了身子说。

    “是。艳艳。延刚的酒量不如你。再喝他就真的躺着出去了。”

    “不是。你把我的话理解错了。我不是说他酒量小喝不起酒,是说他魄力小喝不起酒。”

    “魄力跟喝酒有什么关系?”

    “方舟。你是装糊涂吧?刚开始吃饭的时候,他不是说你出饭钱,他出酒钱吗?这一看这瓶酒要喝完了,他又要出酒钱了,就吓跑了。”

    “啊?艳艳。齐延刚不会这么小气吧?”

    “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在学校的时候齐延刚就这个德行。那时候都是穷学生,抠门一点都可以理解。可是现在都有不错的收入,该大方点了吧?可这家伙还是不行。同学们都有反应。我敢说,刚才他那个电话是假的。是外面的服务员给他打的。”

    “不会吧,艳艳。你喝高了。齐延刚怕花酒钱,提前让服务员打个假电话脱身啦?”

    “你不信我去问问。”

    柳艳艳说着就想站起身。

    “算了。算了。核实这个没意思。咱们就当延刚家里有事吧。”

    我伸手把柳艳艳拉着坐到座位上。

    “嘻嘻。这小子吓跑了,他不跑我也不会再要酒了。我喝这样正好。微熏的感觉真好。”

    柳艳艳的脸上,的确显现着美滋滋的表情。

    “来,艳艳。刚才你的酒喝急了,多吃几口菜吧。”

    我劝柳艳艳。

    “不吃了。少吃几口,本来都发胖了,再不控制再找对象都困难了。”

    “艳艳。真喝多了。乱说什么呢?你的婚姻多美满,多少女人还羡慕你呢。”

    “不是。没、没乱说。我说的是真的。美满?那是别人看的,我可没这种感觉。”

    “没劲。真没劲。盼老公当官,盼老公发财,可是当了官,发了财,那老公还是你的吗?不、不是。是他妈所有女人的!”

    柳艳艳“砰”的拍了一下桌子。

    “怎么啦?先生?”

    也许服务员听到了柳艳艳拍桌子的声音,急忙推门进来问。

    “啊。没事。没事。”

    我告诉服务员。

    “小、小姐。过、过来。”

    柳艳艳摆着手叫服务员。

    “啊。您有什么事?”

    服务员态度很和蔼。

    “我们的菜上完了,酒也不要了,也吃喝的差不多了。我们就想在这里聊聊天。你去别的包间忙去吧。我们不叫你你不进来。告诉其他小姐也别进来。”

    “好。好的。”

    服务员很爽快的答应着。又说了句:“这房间是宾馆客房改的,门上有锁,你们怕打扰可以把门从里面锁上。”

    然后退了出去。

    “好。这里真好。包间可以锁门,还有这么宽大的沙发。方舟,你是有意选的这里吗?”

    柳艳艳说这话的同时看着我。

    “啊。是的。我看这里的条件还不错。聊天挺方便的。菜的口味也可以,就订这了。”

    “咱们到沙发上坐吧。”

    柳艳艳站起来有点儿打晃,我走过去很自然的搀扶她。

    “哎呀。方舟。我还真的很头晕。”

    柳艳艳依*在我的身上。

    我搀扶着柳艳艳离开餐桌,走向宽大松软的沙发。我还没有落坐,柳艳艳的身子就扑哧一下躺倒在最长的沙发上。

    见过不少女人,也走近不少女人,对女人的表现我是很容易看得出来的。柳艳艳今天所有的举动,都能让我感受到她对老公的严重不满,都能让我感觉到她要寻找自己心理平衡的强烈愿望。即使傻子,也能看出柳艳艳这个时候的表现是想做什么了。

    “艳艳。你休息一会儿。我陪着你。你什么时候觉得清醒了,我送你回家。”

    我说着,坐到了放在长沙发两边的单人沙发上。

    “你陪我?有你这么陪人的吗?”

    “咱么啦?你要什么?”

    “我要你、要你坐到这来。”

    柳艳艳拍拍长沙发。

    “啊。好。好的。艳艳。”

    我小心谨慎的坐到了柳艳艳躺卧的长沙发中间。

    柳艳艳也是土生土长的北京女子,当我们还在故乡的田野中玩泥球球的时候,人家却在风景如画的著名的北海公园里“让我们荡起双桨”呢。岁月,拉近了我们的距离;知识,消弭了我们之间的差别;时代,让我们有机会亲密接触;生活,让我们本来有天壤之别的人实现了相互慰藉。

    “躺一会儿回家吧。我送你。”

    我重复了这句话。

    “回什么家回家。那个空荡荡、冷冰冰的家你愿意回呀?”

    柳艳艳的声音有些急了。

    “啊。好好。不回。不回。好好休息吧。”

    我很自然的把手放在柳艳艳的肩膀上拍了拍。

    “方舟。”

    柳艳艳猝不及防的双手搂住了我的腰。“你抱抱我好吗?”

    “呀。艳艳。我、我……”

    我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一想从看见柳艳艳到现在她的所有表现,我如果再躲躲闪闪,会很伤害她的。于是,我转过身,像抱个幼儿似的,把柳艳艳从沙发上托起来揽在怀里。

    “方舟,我很久很久没这样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了。抱紧我。抱紧我。”

    这时候的柳艳艳,一反吃饭前后的冷漠和生硬,柔情似水的依偎的我的怀中,她身上散发出的别样的香味,让我的心气为之一爽。

    “艳艳,生活真的那么不开心?”

    我尽量说得轻声细语。

    “不开心。很没劲。他不缺名利地位和女人,可我又算什么?”

    “在北京,一个司长算不上什么官呀。”

    “那看什么司长了。他这司长的权力可大了。他自己活得有滋有味,或者叫活得花天酒地,醉生梦死,可我活得没半点儿意思。他在家住的时候都不多,回到家也是一身的疲惫。根本不理睬我的需要。”

    柳艳艳说着。身子往我的身上使劲的贴了贴。

    男人都有这样的体会,同样的香味儿,从一个丑陋的女人或一个令人生厌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就让人倒胃和作呕;如果从一个漂亮的或招人喜欢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就使人入迷,就会让人觉得沁人心脾。

    艳艳这样一团温热的、弹性十足的、芳香四溢的**,在我的怀里勃越着心跳和脉动,和我浑身活跃的神经共同着一个频率,不要说我阅过不少的女人,深知女人可以带给我的快慰、美妙和舒适,即使没有接触过女人的童男子,柳艳艳这样的女人一旦躺在他的怀里,他也会六神无主、神志慌乱、激情蓬勃的。

    “哦,艳艳。我吻吻你成吗?”

    我虽然看清了柳艳艳的需求,但我一定让她觉得我是尊重她的,不能让她有是我泄欲工具的感觉。

    “唔。”

    柳艳艳只简单的“唔”了一声,就把埋在我胸部的脸转过来朝着上面,嘴微微张开,迎接我的亲吻。

    “呜,呜呜。”

    “嗯,嗯嗯。”

    当我和柳艳艳两张嘴严丝合缝的吻粘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只能发出这样简单的声音。

    嘴在咬合,舌在胶结,手在抓捏,我们两个的胸腹部都在剧烈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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