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后,像上次陪雷部长检查一样,徐省长逐个约谈界州的领导干部。或许是时间太晚了原因,每次的谈话时间都比较短,沈华宁也不过二十分钟。但这次约谈有点特别,不但跟界州的四套班子的主要领导谈,也跟景阳县的党政一把手谈。不管跟谁谈话,只要一结束,杨德水就会进房间清理桌子,换杯茶水,欢迎下一位的到来。
当了这么久秘书,他也养成了见缝插针的习惯,逮住机会就休息。今晚,他利用徐省长跟人谈话的间隙,让自己好好地睡了几“觉”。虽然每次时间只有十来分钟,但效果很好,醒来浑身精力充沛。普通人要么不睡,要么就是一觉到天大亮,中间醒来,肯定会不舒服,甚至头昏脑涨,四肢乏力。这还不算神奇,神奇的是他睡着的时候,脑子像上了发条似的,只要对面徐省长的房门有个风吹草动,他就能马上醒过来,精神奕奕地投入到工作中。
谢宏平谈完出来,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杨德水照旧进去收拾一番。见徐东海杯里的茶水喝得快要见底,他请示说,老板,要不要换茶叶?接连谈了五个人,续了四次水,茶水已经淡得没有茶味了。徐东海说,不喝了。今天迟了,这里你就不用管了,把周宗真叫来,就回去睡觉。由于说了太多的话,徐省长的声音有点哑。杨德水点了点头,还是往他杯子续了热水,再给周宗真准备了一杯茶水后,转身朝房门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徐东海又喊住他说,记得明天早上五点四十分准时叫醒我。杨德水答应了一声,回到自己房间,招呼周宗真过去谈话。
接下来没有自己的事了,杨德水飞快地冲了个凉,躺到床上睡觉。他早已把自己练成为一台机器,根据需要,或连续高效运转,或马上进入待机休眠状态。可不知为什么,今晚却睡不着,脑子很清醒。杨德水干脆起床走到徐东海的房间前,耳朵贴着房门听听了,里边什么声音都没有,估计谈话已经结束了。他又停了一回,确信没啥动静,才转过身来。刚要进自己房间,突然想起跟吴芯的约定,就犹豫了一下,伸手拔出房卡,关了门,朝吴芯房间走去。说来也巧,吴芯的房间跟他同一层同一侧,就十几步的距离。来到门前,伸手试了试,发现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开了。他闪身进去,飞快地关好门,上了保险。
房里亮着灯,吴芯却已经睡着了,空调被只盖着下半身,上半身露在外头,胸脯高耸着,随着呼吸有致地起伏着。她歪仄着头,枕在床边,一头乌黑的头发像瀑布一样垂下来,散乱地铺在地毯上。暖色的床头灯下,姣好的脸上泛着淡金色的光,像镀了一层保护膜。她的睫毛又长又黑,像两把锁,锁住了她内心的秘密。杨德水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心想这丫头也太大胆了,居然开着门睡觉,要是有坏人溜进来,那岂不是自作孽不得活了!可转念又想,她这样冒险,也是为了方便自己,一股怜悯之情,油然而生,心中充满了浓浓的爱意。他低下身,在她的眼皮上轻轻地吻了吻。她立即醒了过来,睁开眼,看着他轻笑。从她的瞳仁里,他看到了有火苗在跳动,四周堆满了**的干柴,随时会燃烧起来。她伸出手,抱着他的脖子,再一用力,就把杨德水拖进了她的怀抱。杨德水贴在她的耳边问,你没睡着啊?
她说,睡着了啊!
他说,那怎么一碰就醒了?
她回答得很俏皮,因为你是我的白马王子啊。
他说,你可不是灰姑娘,是睡美人。
她又笑了一下,说,那还不是因为你啊!说着,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突然用力一拉。杨德水没有准备,一下子压到了她身上。幸好他还算反应快,两只手牢牢地撑在了床上,要不就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了。床板不胜受力,出了吱吱呀呀的响声。吴芯大概也没想到自己有这么大力气,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杨德水顺势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吮吸着。吴芯呜呜地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就干脆放弃了,搅动着舌头,默契地应和着他的索取。杨德水热热的呼吸吹在她的脖颈间,灼烧着她的**。蛋疼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受无弹窗阅读就在:&;a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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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卷 明查也要暗访(4)
其实,她的**早就点燃了,只是没有杨德水**,燃烧得很安静。+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现在杨德水拿着油晃着扇子来了,她觉得心火一下子旺了起来,阵阵酥麻从舌尖战栗着传向全身,意识也随之抽离。
杨德水从身上抽开被子,扔到了地上。去了这层隔阂,两人头对着头,四肢交缠,身体亲密相拥,在呼吸和体温的交缠中升腾起彼此的需索。他的唇滑过她的脸颊、发际,掠向耳边,亲吻着她的耳垂、锁骨。他一只手早已伸进了她的睡衣。睡衣下,她什么都没穿。今夜,她早就准备好为他绽放。他的手滑过她的小腹,向上游动,在她的胸口停了一下,再继续上溯,落在她的一只**上。她的盈满而温软,像被抓的鸽子在扎挣,在跳跃。他加重了力量,搓揉着挤压着她的胸。她哦了一声,发出了被蹂躏般残酷的**,吸呼急促,脸色涨红,目光迷离。他的手指绕上她的胸尖,先是蜻蜓点水般地一触即收,再是突然发力,似乎要把突起的**压平。她啊了一声,如遭电击,身体地痉挛了一下。原先分开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并拢过来,交缠在一起,似乎要借此填平空房独守的虚空,桃源圣地的寂寞。
杨德水却不着急,放开了她,独自坐了起来,欣赏着她焦灼的模样。
她问,怎么啦?
杨德水说,没什么。
她说,那……她羞得无语,有点失望地打开了四肢,呈一个“大”字型。
杨德水把一条腿伸搁在她的两条腿之间,再用脚趾挑起她的一条腿,斜串了过去。这样一来,他的膝盖恰到好处地顶在她三角区上。
她应该明白了他的心意,腿根一收,紧紧夹住了粗壮的大腿,享受着被充实的**。她问,你为什么不**服?
他说,不急!不知什么原因,脑海里竟莫名其妙地浮现出两部电影的情节,一部叫罗生门,另一部叫小城之春。
罗生门是一部拍于上世纪五零年的日本电影,估计没有几个年轻人看过。黑泽明导演的这部震惊西方世界的传世之作,也是人类灵魂永恒的蛋魇。影片讲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的故事,令人信服地演绎了爱情与人性的困境。人性的恶之花在罗生门外的丛林中开放,而暴行之下的爱情也在逆光摇晃的树梢上成长,脊背上沁出的人性之汗,不知是否人类能够自己治愈。小城之春是四十年代费穆拍的国产的电影,知道的人更少。小城之春解读为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的故事,那是一个女人在心里对两种男人的渴望,要命的是这两种渴望往往是并存的。在丈夫和突然出现的旧日情人之间,玉纹选择了相守并没有新奇可言的丈夫。相守的平淡与爱情的滋润,以每个人对他人的成全为诠释和终结。最后玉纹一家在春日城墙上看着情人远走,那远走的正是爱情。不知是爱情病了,还是生活病了。两部电影都很经典,但都被封存在经典中了,只有少数真正的影迷知道一些,杨德水当记者的时候,经一影迷同事介绍,看过好两遍,觉得这两部电影在诠释人性哲学上很有独到之处。
见他有点心不在焉,吴芯又问,你在想什么呢?
杨德水说,想电影里的情节。
吴芯问,什么电影?
杨德水说,罗生门和小城之春。
对这两部电影,呈芯都陌生,就问,这跟我们有关系吗?
杨德水撒谎说,没有关系。
罗生门和小城之春,都告诉他一个道理,在女人心中,往往都有两个“他”,一个是她的身之所系,另一个辄是她魂之所萦。他很想知道,自己在吴芯的情感和生命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是她爱情的寓所,还是她生命的宿主。这是个哲学的难题。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是身边女人的唯一主角,他与她是灵与肉的完美结合,殊不知,在女人的心中,往往同时存在着两个,甚至更多的男人。激情过后,女人往往会弃爱情而去,转而选择相守的平淡。男人更是如此,特别是那些已婚的男人,别看他们在花天酒地,回到家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丈夫。男人是天生的狩猎者,他们在外头寻花访柳,只不过是打野食,却从来不忘回家一起享受大餐。女人更像神经分裂症患者,往往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身体屈从于命运,精神却随心而动,一有机会就会带动身体出轨。要不,那些“坏男人”也没有那么多狩猎的机会。
吴芯有些不高兴地说,你怎么可以这样!
杨德水说,当秘书要眼观六跟,耳听八方,我都当出毛病来了,精神常常无法集中。
听他这么一说,吴芯顿时释然,颇为同情地紧抱着他。
杨德水问,想我吧?
吴芯说,谁想你啊,别臭美了!
杨德水心想,没想我,你半夜三更开着房门干吗呀!不知什么原因,此刻,他总觉得身边的吴芯,特别像小城之春里的年轻漂亮的女主角周玉纹,而自己成了插足的第三者章志忱。他说,不承认也没关系,你的身体已经泄露了心中的秘密了!
吴芯笑得咯咯响,笑过后问,这是电影里男主角的台词吗?
杨德水说,你真聪明。边说,边伸手慢慢地脱身上的衣服。
吴芯坐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就脱去了睡衣,把自己剥得像一只白笋。原来她没穿细裤,睡衣一解,完美的**就一览无遗。她的肌肤饱满而紧致,软柔而富有弹性。杨德水却没有她那么迫切,仅解了两颗衬衫纽扣。吴芯见了,便伸手过来帮忙。杨德水干脆不动了,享受着被人服侍的满足感。当然,他的手并没有闲着,在吴芯身上游走。跟前几次的猴急样不同,他的动作很慢很温柔。吴芯像一只猫蜷在他的怀里。杨德水抱着她,亲吻他的额头、眼睛、鼻尖和颈脖。吻颈脖的时候,吴芯想笑,又忍住没有笑出声来。他一会重,一会轻,那麻麻酥酥的感觉,实在太**。杨德水的手滑过她的小腹,探向幽谷深壑,抚弄着清泉渗渗之处。吴芯张了张嘴,发出了几声嘤咛,身体软做了一团。杨德水托着她,把她慢慢放倒在床上后,开始品尝她的每一寸肌肤。吴芯已经面色潮红,吹气如兰,身体起伏,杨德水还是意犹未尽,又把她翻过来,叉开双腿跪在她腰身两侧,人坐在她的屁股上,双手从她的腋下探入,抚摸着她的乳≈ap;ap;ap;#8226;房。
据说,女人大都喜欢被男人突然从背后抱住,其实,男人比女人更喜欢从背后抱住女人。至于原因吧,大致有这么两点。
一是原始记忆,也就是动物性。动物的性行为,都是从后面抱着做的。在人类集体无意识里,仍然存着这样的动物性,而且越动物,越**。二是征服**,男人往往都有豪迈的骑兵情怀。她在前面,她无法防范,只能任他上下其手,男人要的就是这份所向披麾的感觉。
现在,他骑在她身上,她既无法转身,也无法侧身,可以说是丝毫动弹不得。对女人来说,这份被征服感自然要比站着被男人从背后抱住要强烈十倍百倍,而对男人来说,享受到的同样也是十倍百倍的征服感。大概是太受刺激了,吴芯双手紧抓着枕头,双脚划水似地掀打着床板,嘴里发出奇怪的呜呜声,看似痛苦万状,实则痛快万分。杨德水又变了花招,伏下身来,边吻她的背,边伸手去摸她的腿。她的腿很美,修长光洁。从脚踝一点一点地往上摸,一路寻幽访胜到桃源密林,徘徊在生命之门。
这样折腾了半个来小时,吴芯全身皮肤泛红,每一个细胞都处于颠狂状态。当杨德水从她身上下来,她一骨碌爬起来,把他仰面推倒在床上,一只手拽住了他的高举的命根。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德水看着她,静静地,不说话也不笑。
茂密丛林中一个男人旺盛的生命傲然而立,与她久久对视。她惊叹,好大好粗啊!说着,低下头来,用嘴唇小心地碰了碰。杨德水从来没有这样的经历,条件反射似地痉挛了一下,下身不住地筛抖。吴芯越发疯狂,干脆放进嘴里吮吸起来。他长长地“啊”了一声,声音压抑而低沉。
吴芯立即停了下来,关切地问,弄疼你了?
杨德水赶紧说,没有,没有!
她笑了下问,爽得受不了吧?
杨德水反问说,你说呢?
吴芯发现新大陆似地说,我知道你的死穴了!
杨德水说,我从来没体验过啊!
吴芯说,我也是第一次。说完,又低下头去,把它吞进了嘴里。
杨德水立即性福得轻哼起来,脑袋也变得越来越空荡了。蛋疼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受无弹窗阅读就在:&;a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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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卷 明查也要暗访(5)
意识模糊之际,他想,这么多年算是白活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又想,自己这辈子忘了谁,也不会忘了吴芯这女人。
很快,他觉得自己再也受不了,心底像有火热的岩浆在翻滚着,泛起阵阵浓烈的热浪汹涌全身。他翻身而起把吴芯压在了身下。
他双目如赤地说,我要进去。
她含情脉脉地说,来吧!
他从来没有感觉自己像今天这么雄伟,迫不及待地分开了她身体,像一道闪电自长空刺入深谷,填满了每一处缝隙。
他们疯狂的相互亲吻,疯狂的互相索取,**在极速腾飞,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体内的火山散发出无穷的热量,如蛇行般在身体四处游窜,似要找一个释放的出口,思绪乱了,呼吸乱了,一切都乱了。从床上到床下,或立或坐或卧,或俯或仰或侧,时间不知不觉中飞逝近一个小时。内心的火热悄然退去,空气似乎还在燃烧,两人身体淋漓湿滑,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体液。
吴芯说,我真的要死了!
杨德水说,我已经灵魂出窍了!
吴芯问,你的灵魂看到了什么?
杨德水说,看到了你。
吴芯问,我什么?
杨德水说,你是一片滚烫的沼泽,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吴芯打了他一下说,你坏死了!
杨德水说,不,我爽死的。又问,你要死了,死之前又看到了什么?
吴芯也学着他的口吻说,看到了你。
杨德水问,我什么呢?
吴芯说,你是可恶的鹦鹉螺,拼命地缠住我拖向海底。说完,自己先笑了。
杨德水一转身搂着她的脖子说,我这就拽你去龙宫旅游。
于是,相拥而眠。睡着前,吴芯告诉他,拟任公示,快则下个月上旬,迟则中旬就会出来。杨德水问,考察过了吗?
吴芯说,还没呢!
还没考察,就谈公示,看来林朝新已经迫不及待要对她下手了。林朝新是政研室的一把手,一把手要提拔了一个中层副职,那是小菜一碟。组织考察只是个形式,流程一完,就马上可以张榜公布,进入公示期,几天公示期一满,她这个副处长就算当定了。但在副处长这袭华丽的袍子下面,却铺着一张肮脏的权色交易契约。如果她不能及时救赎,等待她的将是**和灵魂的双重出卖。她在向他暗示,再不想办法救她,自己就要成为林朝新帖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杨德水想过这问题,如果万不得已,就直接跟林朝新摊牌,吴芯是自己的女人,谅他也不敢胡来。反正他杨德水已经离婚了,谈恋爱也是十分正常的事。当然,这是下策。他实在太困了,没有精力跟吴芯去讨论这个话题,便迷迷糊糊地安慰她说,放心吧,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会把你往火坑里推呢!
凌晨五点二十分,杨德水准时醒来,见吴芯睡得香,便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好衣服溜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漱。这一夜折腾下来,铁打的汉子也吃不消,杨德水对着镜子照了照,两个黑眼圈挺明显。他用热水敷了敷,又用冷水凉了凉,自我感觉就好了许多。之后,换上运动装,去了徐东海房间敲门。他的敲门很有特色,先轻后重,每敲一次,中间会停顿三四秒钟,而且最多不超过三次。敲第二下的时候,徐东海在里边说,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