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梅红,杨德水也算是知根知底的,觉得不能跟她走得太亲密。不说她跟省委省政府的前领导走得多紧密,就是跟肖建国的关系也很不寻常。圈子里早就传说他们是情人关系。而梅红的丈夫胡琮琦,是柳树智当副省长时的秘书,几年前,当过县委书记。后来,突然下海经商了,据说资产过亿。这么复杂的关系,自己是绝对不能搅和到里边的。
可是,梅红的态度很坚决,很执着,摆出了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姿态。她附在他的耳边呢喃,我要跟林小小一样的待遇,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另眼相待哦!
杨德水大受刺激,激情一下子被点燃起来,冲破了高筑起来的心理堤坝,痛快地接受了她的吻,还蜻蜓点水似地还吻了她一下。梅红意见更大了,双手紧抱着他的脖子,嘴贴到他嘴上,把舌头伸到他嘴里去。这下一发不可收拾,杨德水就像吃豆腐似地尝着她的柔舌,一双手情不自禁地去抚摸她。
闹到了半夜,杨德水真受不了了,觉得这样下去身体非炸了不可。便提议说,我有些累了,是不是回去?
翁梁龙说,累了就在这里睡一觉,房间我早订好了。
杨德水还在犹豫,林小小娇声娇气地说,帅哥,这么迟了,答应我不要回去了嘛!
梅红也有些累了,在一边掺和,都累成这样了,就地休息呗!
杨德水便说,那就就地休息吧!
出了包厢,他喘了口大气,顿有从囚笼里释放出来的感觉。
四个人都喝出了状态,特别是林小小,走路都有点不稳,出门的时候,双手一直挂在杨德水的脖子上。梅红不愧是风月老手,一出来就改头换面了,神定气闲,像从来没有过似的,拿着房卡,一个人直奔自己的房间而去。
林小小实在是喝高了,一路上双手挂在杨德水肩上。她的腰部烫烫的,浑身发软,根本挪不动步子。他只好搂着她在前边拖。翁梁龙在后边推着,好不容易才把她送进房间,扔到了床上。林小小这才把双手从他脖子上移到腰间,换了个姿势抱着他。大概是手长时间挂在他身上,发酸生疼了。她还以为自己在包厢里,嘴里不停地哼着歌。
杨德水扳开她的手,站起来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就在他喘息的时候,翁梁龙二话不说,掉头就要离开。杨德水喊住他说,你还没给我房卡呢!
翁梁龙说,这就是你的房间啊,你要什么房卡?
杨德水看了看床上的林小小,为难地说,这,这不妥吧?
翁梁龙说,这有什么不妥的,你跟人家喝了一晚上的酒,跳了一晚上的舞,现在人家最需要你的时候,你怎么能当逃兵呢!
就在这时候,林小小从床上爬起来,可怜兮兮地抱住杨德水,问翁梁龙,翁总,你不管我了?
翁梁龙说,我白天都管不过来,夜里就更不用说了,让杨帅哥照顾你吧!
林小小像抓救命稻草似地抱紧杨德水,双手用力搂住他的脖子,双脚踮了起来,整个重量差不多都压在了他身上。杨德水觉得脖子都快要被她勒断了,透不过气来。说来也怪,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有心欣赏林小小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她的气息很特殊,说是香吧,肯定不是,跳了那么久的舞,浑身都是汗,再怎么香也被汗味盖住了。说是臭吧,也不是了,反正闻起来挺舒服,挺让人神经亢奋。
林小小将嘴贴到他的耳朵根说,大帅哥,你不会扔下我不管吧?
杨德水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可他不好接这话,样子有点发傻。
翁梁龙暧昧地说,小小就交给你了,你可不能怠慢她,不然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说完,快步离开了房间。就在翁梁龙转身关门的那一刹那,杨德水看到他脸上浮起一抹很**的笑意。呯地一声,门重重地关上了,门外传来翁梁龙自鸣得意的笑声,我的好兄弟,好好享受生活吧!
林小小还在唱歌。杨德水拉开她的手,说,睡觉吧!
林小小仰起头,先看了他一下,再看了看周围,确定在房间里后,娇声娇气地说,我想洗澡。
杨德水说,那我给你去准备洗澡水。
林小小惊喜地说,帅哥,你真是太好了!
杨德水放好洗澡水出来。她便跌跌撞撞爬起来,要去卫生间。看他走路摇摇欲坠的样子,杨德水便上前扶她进去。
大概有十几分钟的样子,卫生间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叫。杨德水跑到门边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里边什么声音都没有。杨德水又追问了两遍,还是没有半点回音。他一急,便推门进去。卫生间里水汽腾腾的,大概有那么三四秒钟时间,什么也看不见。等眼睛适应了,杨德水发觉浴帘拉着,里边没有丝毫动静。他飞快地拉开浴帘,眼前的一幕惊得他目瞪口呆:林小小好好地站在浴缸里,全身****,美若天仙。女孩子的皮肤本来就薄,喝了酒很容易上脸上身,再加上热水一泡,全身白里透红,艳若蟠桃。就在他呆苦木鸡的一瞬间,林小小冲他嫣然一笑,伸过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用力一拉,他就一个跄踉跌进了浴缸里。林小小就势扑在他身上,搂着他的头,开始吻他。这时候,就是柳下惠也沉不住气了,他伸出手,探到了她的胸部。她的身体开始扭动,像跳舞一般,口中不时发出一种带有旋律美感的声音。
这个女人非常柔软,搂在怀里,就像没有骨头似的。搂着她就像捏小孩子玩的塑性橡皮泥,力道轻重不一样,用力方向不同,她都会随着你的节奏调整身体曲线变化,呈现出波浪式的律韵之美。而她嘴里发出的声音,就是为这种韵律体操专门谱写的绝佳伴奏。这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
或许是在里憋得太久,很快,杨德水就完成了第一次冲浪。
男人憋太久就会爆炸,女人憋太久就会燃烧。
林小小还不满足,整个身子像八爪鱼缠在他的身上。他感觉到她的身子火烫火烫的,仿佛像一团燃烧的火。在她的高温烤炙下,杨德水刚刚退去的激情,又一次焕发起来。战场从卫生间移到了房间。他把她抱到床边放下,身体就势压了上去。跟她做*爱,开始时就像翻一本无字天书,等身上大汗淋漓把书浸湿了,才显出天书上的精彩内容,字字珠玑,节节赏心悦目,处处出人意表,又在情理之中。蛋疼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受无弹窗阅读就在:&;a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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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卷 权力的琼台玉宇(3)
他觉得自己在空中驾筋斗云,天上人间的美景尽收眼底。+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遗憾的是,**搏击结束之后,灵魂深处那种寂陌无边的空虚感就会侵入而来,就像残酷的战斗结束之后,金戈铁马的声音杳然远去,只剩下恐怖的死寂。
林小小半个身子伏在他身上,将嘴唇贴到他的耳根,问,想什么心事呢?
他说,没有,就是太累了的。
他没有说实话。他在想一个带点哲学命题的问题。做*爱这种事,做之前无比向往,跃跃欲试,做的时候兴奋不已,翻山倒海,做过之后,感觉也就不过如此,心里空荡荡的,慌得很,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
高等动物做*爱都有季节性,只有气侯适合的时候,才会发情,才会**。在一年大部分时间里,雄性和雌性是互不侵犯的。它们的性行为,目的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传宗接代,繁衍生息。唯有人这种最高等的动物很古怪,一年四季都会做*爱,而且乐此不疲,多多益善。男人看到美女,总是想占为己有,女人看到帅哥,也会春心荡漾,双眼放电。他在想,如果没有法律约束,没有道德束缚,人类的性行为肯定糟糕透了。人类用头脑和双手撑起了做*爱的保护伞,衣食无忧,**取乐。如果是两情相悦,男欢女受也没什么可过多指责的,问题是许多人都是怀着别的动机跟人做*爱的,为了交易,为了买卖,为了得到别人一辈子可能都得不到的好处。拿林小小说吧,跟自己年龄差一大截,要说她真喜欢自己,鬼都不愿相信。这场游戏,似乎是翁梁龙跟林小小早就合谋好的,又像是梅红专为他设计的。他突然明白,梅红为什么在里那么主动地往他身上贴,并不是她想跟他来一出姐弟恋,而是要挑起他心中的**,为林小小制造机会。
这样一想,心里就像被塞了个毛绒绒的线球,堵得慌。他决定要走个机会,跟翁梁龙问个明白。
第二天在餐厅吃过早饭的时候,发现梅红不在场。杨德水问翁梁龙,梅姐呢?
翁梁龙说,想梅姐了?你该不会是吃着碗里,想着锅里吧?说完,故意盯着对面的林小小看,仿佛要从她脸上找到一夜**留下来的遗迹。林小小不敢与他对视,赶紧低下头去吃饭。
杨德水也是不饶人的主,嘻笑着说,你吃得这么少,该不会是昨晚把江海省一姐生吞活剥了,填肚子了吧?
翁梁龙哈哈一笑,说,真不知道你是如何跟在徐老板身边混的,个性一点都没有收敛,还是像在学校时一样尖齿利牙,一张嘴从不饶人。
杨德水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犀利哥,你是在说自己吧?
翁梁龙耸了耸肩说,把你的魔爪拿开,我怕我会恶心,把肚子里东西都倒出来。
杨德水仍然不依不饶,一只手顽固地在翁梁龙的脖子边滑来滑去。翁梁龙有个软肋,最怕别人碰他细大的脖子,一碰,他就会像受惊的乌龟一样缩起来。杨德水事不关己地说,就你那一肚子坏水,倒了也就倒了,没什么可惜的。
翁梁龙告饶说,你想问什么,我都依你了,总成吧!
杨德水这才把手从他的肩膀上移开。他又问,梅姐呢?
翁梁龙这回老实地回答说,她早走了。
杨德水说,走了?你就这么让他走了?
翁梁龙说,怎么啦?
杨德水说,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翁梁龙说,你找她算什么账?
杨德水说,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她告诉你我来北京的消息?
昨天晚上跟林小小一番**之后,杨德水怎么也睡不着觉,思前想后,总觉得这里边有太多的蹊跷,没有解开。
翁梁龙站起来,得意地说,嗨,我当是多大的事呢,回房间再详细跟你说!
回到房间,门一关,杨德水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翁梁龙说,没错,是她告诉我的。怎么啦,难道你来北京还要对我保密吗?
杨德水盯着他说,她告诉你,我要跟徐省长来北京,我们来了之后,你接的车,安排的饭店。随后,你和梅红同时出现在凯睿斯,我们玩得很,很过瘾。难道这一切只是个巧合?
翁梁龙瞪着眼,连珠串炮般地反问,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怀疑我在害你?设套诱你下水?以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杨德水手一挥,高声说,扯淡,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们之间的兄弟感情,昨天没有,今天没有,将来也不会有!因为我们是最好的同学、最真挚的朋友,是一条战壕里闯过来的战友!没有任何纠葛能动摇我们之间的关系!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打起了悲情牌:可是,从昨天下飞机到现在,我感觉自己被蒙在鼓里,完全迷失了方向!云深不知处,只缘此山中,那可不是什么享受,而是煎熬!煎熬,你知道吗?
翁梁龙却满不在乎地说,生活本来就是煎熬嘛!山东的阿胶知道吧,那就是七蒸八煎,才熬制出来的大补药。说到这里,他郎郎有声地念起了唐代诗人李涉的题鹤林寺壁:
终日错错碎蛋间,忽闻春尽强登山。
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
难得有机会清闲,兄弟你就抛开一切烦恼和疑虑,尽情享受雾中美景的熏陶吧,反正你也知道,我是绝对不可能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情!
杨德水苦笑着说,你说得轻松,我想哭的心都有了!
这可是句大实话。自从当上省长秘书以来,每天经历的大事小事少说也有八件十件,没有一件事比得上这趟北京之行更扑朔迷离,让人捉摸不透的。他对自己的智商一向很自信,今天却动摇了,甚至产生了强烈的怀疑。而制造这场迷局的,不是别人,偏偏是他昔日的同窗好友和彼此佩服的对手,翁梁龙同学。这让他有种挫败感,也激发了他的自尊心,他一定要弄清事情的原委。毕竟,现在的翁梁龙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单纯的梁同学了,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商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铜钱臭。虽然他相信,翁梁龙不会害他杨德水,可换作别人就难说了。商人嘛,重利轻别离,为了钱,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他隐隐预感到,这个“别人”不是别人,而是与他息息相关、休戚与共的徐东海,徐省长!
翁梁龙觉察到杨德水的情绪变化,终是有些于心不忍,痛下决心地挤出了一句话,别跟我血海深仇似的,目前,我只能告诉你两件事……
杨德水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信息都不掌握,别说是两件事,就是一件事,半件事,也是至关重要的。他捞到救命稻草似的,迫不及待地催促,你到是痛快些啊!
翁梁龙说,梅红是我的合伙人。
杨德水哦了一声,又问,第二件呢!
翁梁龙咬了咬牙,挤牙膏似地吐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梅红很可能是老板的枕边人。
杨德水嘴巴张成大大的“”型,完全惊呆了,半个字也答不上来。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着昨晚在包厢里与梅红**的场景。早知道梅红的身份,借十个胆子给自己,自己也不敢摸老板的女人。不准确,应该连手也不敢伸,连想也不敢想,才对!可是,昨天晚上,他不但摸了梅红,还亲了她,亲得很深入,很投入,甚至有些忘我!半晌,他才反应过来,埋怨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啊!
翁梁龙颇为无奈地回答,你也替我想想,这种事能告诉别人吗?说句不好听一点的话,我已经为你犯规了!
不管做官,还做生意,保守“客户”的秘密很重要。在某些事情上,保守秘密就是守信,就是人格力量的彰显。只有保守秘密,不该说的话,半个字都不说,才能赢得到别人的信任和尊重,脚下的路才会越走越宽。杨德水理解他的难处,笑了笑,说,谁让你是我两肋插刀的朋友呢!今天的事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我没有问过你什么,你也没有告诉我什么。
翁梁龙说,你能这样理解就好了。一会,我出去办点事,你就住在这里,不要回华侨了。
杨德水说,那不行,老板要是上饭店找不到我,岂不闯祸了?
翁梁龙说,据我所知,老板这两天不会来华侨。再说,他来之前,一定会通知你,这里离华侨不远,等接到通知再赶过去也不迟。
杨德水觉得他言之有理,便说,这样也好。
翁梁龙一边整理行李,一边说,有些事我也不清楚,如果你有什么疑惑,直接找梅红了解。我是替她跑腿的,她才是替你老板跑腿的。
杨德水轻轻地擂了他一拳,说,别再解释了,我怕我信不过你啊!
翁梁龙走了,杨德水也往自己的房间撤。几十米的路,他足足走了五分钟,心情有些沉重。沉重,不是因为翁梁龙,而是因为徐东海。蛋疼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受无弹窗阅读就在:&;a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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