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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的青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芦上灰翁

    好在集团也算是有人情,在仲董事长的直接干预下特地把原本无业的邵老头安排到了高远这里看大门,起码保证了邵n花一家有饭吃,所以邵老头对集团是抱有一份感激之心的,对高远更是如此。

    ( 沉沦的青鸟  p:///2/2005/  )




十一、荷尔蒙分泌太快
    办公室内,几个家伙还在热烈继续着邵n花的桃sè话题,林一帆对着窗口,却心絮纷乱,突然想起《红楼梦》里的焦大因为胡言乱语被满嘴塞粪的事来,不由地隐隐有些替邵n花担心起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这时,有人轻轻地弹了一下玻璃,林一帆抬头一看,见是刘芸在窗外伸出食指向他勾动一下,林一帆会意,便转身向室内摆摆手,跟了刘芸下楼。

    刘芸在前面走,她的臀扭动着,摆幅不大,却扭得很有意味,似乎在向林一帆宣示着什么。林一帆轻轻地在自已的大腿上拧了一把,暗笑自已的荷尔蒙分泌得实在是太快了点。

    自两月前与高远在会议室一番谈话之后,林一帆一直未曾和高远有过正面接触。所以昨天接到刘芸代他打来的电话多少有些意外。高远还真的通过关系联系了那一家r资企业,林一帆心想跟在高远屁股后面走一圈也就是了,没想到这一圈却在他的人生路上意外地描上了鲜艳的一笔。

    即刻出发。

    高远、刘芸和林一帆乘了同一辆车,是一辆奥迪新车,公司购进还没满月,听说为购车一事集团还n告了高远,不过此时高远正沉迷在对新车的新鲜感中,就像沉迷在女人的柔水里一般,任何外界的刺激都对他不起作用。所以高远以总经理之身似乎理所当然地代替了驾驶员的工作。

    刘芸就坐在林一帆的身边,触手可及。

    四月间,天似乎也该暖和了,刘芸今天是多少作了些打扮的,穿了条一步裙,露出了修长的美腿,而这条美腿此刻正紧挨着林一帆,随着汽车轻微的颠动不断地撞击着林一帆的心脏,所以林一帆此时急速地分泌荷尔蒙当然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这漫长而短暂的路途实在是一种煎熬,更是一种折磨,直到林一帆见到了吉利,才总算有了消退迹象。

    吉利是个人名,是一个美女的名字,林一帆不得不承认这天底下还是有好名字的,不过到后来林一帆才知道这名字原是动过小手术的,而握手术刀的就是吉利本人。

    小r本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招收的女员工实在是个个长得水灵,但跟吉利比起来那就是一束塑料花和一朵山间野花的区别,吉利无疑是卓尔不群的。这从刘芸妒忌的眼神中也是可以读出来的。

    吉利是r方的中文翻译,最后还成了林一帆一行的r语翻译。说来这r语还是林一帆在大学里的选修课,可在吉利面前实在是不好意思秀出来,不过吉利倒是善解人意,把林一帆的半吊子活也给接了过去。

    说是参观,其实也就是走马观花,r本人挺小气,既不把机密揣给你,也不管饭,没办法。高远说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 沉沦的青鸟  p:///2/2005/  )



十二、也算偶遇
    刘芸走了,被高远载着一骑绝尘地走了,可林一帆却被丢在了开发区这荒郊野外。《+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林一帆漫无目的地踱着,心想这高远也真不是个东西,只落下一句你自已打的回去吧,可这地方哪里能拦到的士呢。不过林一帆转霎又念起他的好,昨天听刘芸说给他定了岗,又给调回了办公室,作了张菊兰的副手,也算是挂了半个官衔,美其名曰:办公室副主任。可这办公室实在是也没几个人可以管的。不过最实惠的是工资给定了下来,也随了拿生产一线的计件工资,估计也能拿个千儿八百的。

    没办法了,只能走到两里外的35路站台去等公交了,林一帆百无聊赖地走走停停看看,倒也忘了不快,心情也开朗起来。路边的野花开得不错,林一帆有点陶醉了,忽而哼起了路边的野花不要采的小调来,以至于一辆白sè的雪佛莱突停在他的面前也未能把他惊起。

    “嘀嘀——”吉利轻按了两下喇叭,摇下车窗叫道:“林先生,林先生!”

    林一帆回首,惊喜道:“哟,这不是吉小姐么,你好呀!”

    “你好!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呀?”

    “哎,别提了,这就是当跟班的境遇,被老板放鸽子了!”

    “上来说吧!”

    “也行,看样子我是要省了打的费了!”林一帆开玩笑道。

    “那不一定,我收费也是很贵的!”吉利也调侃,“你去哪?”

    “复兴东路找个地放下我就成。”

    “行,也算顺路,就不另收费了,50块吧!”

    “把门打开吧!”

    “干什么?”吉利边起动车子边问。

    “坐不起!”

    “去!”吉利嗔了一声,“坐稳了!”

    好车就是好车,起步提速就在数秒间。

    “听音乐么?喜欢什么?”吉利问。

    “晚上偶尔听听,肖邦的小夜曲。”

    “真的?我车上就有,我来找找。”吉利有点意外,说着身子侧斜过来,右手打开副驾前的贮物柜翻找起来。

    吉利的头发轻轻拂过林一帆的脸庞,酥酥的,闻着却清香无比。

    林一帆道:“你开车,我来找吧!”其实林一帆很享受,但此刻脑中却一片空灵,这与刘芸给他的诱惑是完全不同的。林一帆说不清楚。

    小夜曲很优美,舒缓的音符如小溪汩汩的清流一般渗透开来,偶尔还伴有几声遥远的犬吠声。

    林一帆知道,在这喧嚣的时代,能静下心来听小夜曲的人是少之又少的,显然吉利是知音。林一帆不由得偷偷地瞄了吉利两眼,便再也移不开去了。

    吉利感觉到了林一帆的眼神,脸颊渐渐映上了粉sè,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的路况,小嘴却噘着说:“看够了么,好看么?”

    林一帆被问得不好意思起来,便岔开话题:“刚才要谢谢你!”

    “什么?”

    “幸亏有你,不然我可在r本人和老板面前糗大了!”

    吉利笑道:“今天我可帮你几个忙了,你不觉得应该请我吃顿饭什么的表示一下么?”

    “当然,绝对应该!”林一帆听了心想这实在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情,口中却道:“你不会是为了让人请你吃饭而故意和我偶遇的吧?”

    “嗯,你以为你是白兰度呀?”

    “白兰度哪有我帅!”林一帆侧身作了几个ps,惹得吉利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风铃一般好听。

    跟吉利在一起很轻松,这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吉利应该也有同感,这一点林一帆能感觉得到,两个人倒像一对相识多年的老友,说说笑笑地小憩在了城乡结合部的沙地人家。

    两人要了河蚌炖豆腐,雪菜豌豆,苦瓜炒熏肉,笋尖蛋汤,全是清淡可口的农家菜,两人还要了一瓶绍兴黄酒。

    两杯下肚,吉利的脸越发地粉底透红,美目也更是妩媚起来。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如瀑布一般直挂下来,吉利时不时地用手把前面的头发拢到耳后,一会复又垂下。

    林一帆看在眼里,满心都是欢喜,却丝毫也没有生出哪怕半点对雪霁的不安来。应该说吉利和雪霁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女人,一举手一投足,吉利都能散发一种刻意不出的优雅气质,矜持却不失热情,妩媚而不妖艳。雪霁则不同,她n感而丰满,狂放而热情,生来就有一种能淹死男人不偿命的本领。

    酒真是个好东西,进一步拉近了吉利和林一帆的距离,他们有太多的话题可以聊了,从乱世佳人到篮sè多瑙河,从德沃夏克到三岛由纪夫,从魏晋风度到晓风残月……

    也不知举了多少杯,时间在一秒一秒的飞逝,林一帆似乎也要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酣罢,吉利晃动着香肩,歪歪地靠在林一帆的胸上,林一帆怕她滑倒,不由地握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牵着她出了农家小院。

    看来车是开不成了,两人竟依偎着将就着斜靠在车座上便美美地睡去,带着微微的甜甜的笑。

    ( 沉沦的青鸟  p:///2/2005/  )



十三、暗战
    吉利送林一帆回到公司时已近黄昏。《+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办公室内已亮了灯,林一帆琢磨着究竟是谁还在加班,刚进得门去便被张菊兰拉住了,林一帆奇怪她怎会还没走,一般张菊兰都是比较守时的,该下班时绝不会拖延一分钟的。

    “怎么就你一个人,他们俩呢?”张菊兰n郁着脸问。

    “谁呀?”林一帆随口应道。

    “还有谁呀!”张菊兰突然拔高了音量,顿了下问:“老高和刘……总呢?”

    “还说呢,他们俩放了我鸽子,我可是一路从开发区走回来的,可累死我了!”林一帆倒在了张菊兰的转椅上,把脚舒服地搁上了桌。

    张菊兰一把推开林一帆的转椅,林一帆冷不防差点摔倒,叫了声:“干什么你?”

    “他们到底去哪儿了?”张菊兰沉声问道。

    “大姐,他们可是老板,我怎会知道他们去什么地方,也许他们去见客户了吧!”林一帆叫屈道。

    “没瞒我吧?”张菊兰的脸n腈不定,有狐疑、有不平、更有妒意。

    “我保证!”林一帆立起身,举起手道:“要不要我发誓?”

    “你发誓有个什么屁用啊!”张菊兰竟然爆起了粗口,骂了一句“妖狐子!”便打开桌下小柜,拎了小包蹬蹬蹬开了门下楼去了,倒把林一帆给凉在了一边。

    林一帆来公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张菊兰和刘芸的暗战一直是公司半公开的秘密。平心而论,两人都对他不错,众人面前都高抬他一尺。但他也深知夹在两个人之间的难处,所以他宁愿待在宁玉琦那里,眼不见为净,只是真要一天到晚面对宁玉琦那张老脸毕竟也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到底在办公室还是有美女欣赏的,尽管有时候美女要比男人更可怕。

    林一帆首次领教到张菊兰的可怕就在第三天。

    这天张菊兰拿着一份资料让林一帆给复印一下给高总送过去,林一帆接过一看原是一份金属物资公司的报价单,便不作他想,准备好了送楼上去了。

    高远瞄了一眼,也不作声,转身在电脑上叭嗒叭嗒一阵敲打,待他转身时,已是满脸怒气,挥挥手道:“叫杨杰上来一下!”

    林一帆感觉事情不妙,叫杨杰时小声n告了一句不心些,便不安地等待着,同样忐忑的好像还有张菊兰,只见她端着茶杯在办公室内来回踱着方步。

    黄莺也感觉到了些什么,向林一帆投来相询的目光,林一帆悄悄地摆了摆手,便埋头作奋笔工作的模样。

    办公室里的空气是怪异的,只有小蔡还完全在状况之外,还在不断地叙说着一个关于职场潜规则的荤腥笑话。

    张菊兰听不下去了,吼了声:“闭嘴!”

    小蔡一脸诧异,想分辩几句,话到嘴边又全给生生咽下去了,他知道张菊兰可是个不可轻易得罪的主。

    林一帆也觉得室内待不下去了,便出了门转到楼梯拐角想透口气,却正遇见刘芸小碎步快奔下来,一边跑一边穿外套,不小心一个手提包脱手沿着楼梯滚了下去。林一帆赶紧给捡了上来,刘芸接了过来,没道谢,却有意味地白了林一帆一眼便匆匆去了。

    显然刘芸是生了气而去的,林一帆隐隐觉得该是和他刚送上去的报价表有莫大的关系。

    不一会儿,杨杰也黑着脸下来了,进了办公室把桌上资料撸起往纸篓里一扔,拉着林一帆道:“走,小林,中午哥俩喝酒去!”

    林一帆被杨杰拉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歪头看着张菊兰的反映。

    张菊兰却只作没看见,正饶有兴趣地玩弄她的钥匙圈。

    没办法了,待回来再作解释罢!林一帆便和杨杰出门去。这时张菊兰却慢悠悠地说了一句:“早退是要扣钱的!”

    杨杰冷冷地回一句:“哥穷得只剩下钱了,扣吧!”拍了林一帆一下肩,便头也不回地去了。林一帆也只好屁颠屁颠地跟了去。

    屏了一路杨杰都未开口说话,任凭林一帆找了一间小酒店,落座后随便要了几个菜,他便再也忍不住骂了:“也不知是谁他娘的,敢跟老子玩n的!”

    林一帆道:“怎么了,和我送上去的那张报价单有关么?”

    “是你送的?”杨杰几乎不相信自已,问“那张报价单真是你送的?”

    “你先告诉我,高总究竟怎么你了?”

    “他狠批了我,要我主动写辞职报告。”杨杰瓮声道,“这年头但凡有点本事有点机会的谁不想着法子捞点好处的,我拿点回扣拿点差额怎么了?我怎么了?又不是高远你自已兜里的钱!”

    “我明白了,那张报价单原是这个作用。”

    “可不是么,这是人家厂里的底价,我也就稍微给加了百分之五而已!”杨杰不以为然地道。

    “百分之五还少啊,我得好好给你算算!”林一帆惊叹道。

    “你先老实告诉我,你是怎么得到这张报价单的?”

    “这……”林一帆真不知如何作答。

    “不难为你了,你即便不说我也知道,除了张菊兰,别人是干不出这事的。”

    林一帆笑笑,未置可否。

    “张菊兰这婊子养的,她手里不也有一个小金库嘛!怎么还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她究竟想干什么呀?”杨杰恨得牙庠庠。

    “你们平时有说有笑的,关系不是还可以嘛!”

    “兄弟啊……”杨杰若有所思地道:“我估计她这回是想隔山打牛,冲我表姐去呢!”

    “噢,难怪今天刘总那么生气地走了。”林一帆大悟道。

    “咳,没事,过不了几天自会有人请她回去的!”杨杰笑道,“快点吃!反正出来了,完了去红太阳轻松轻松吧!”

    “可别!我已发了誓再不见这种地方的了!”

    “你就装吧!”杨杰道。

    终究还是经不住杨杰诱惑去了红太阳,可惜的是苏姐已不在那里了,倒添了些许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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