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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性狼女:一个鬼子都不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何家小二
血性狼女:一个鬼子都不留
作者:何家小二
狼妞是个柔情似水,血性如钢的女子,在一次鬼子清剿行动中,为了保护群众,被抓到敌营,受尽凌辱。后终于逃脱,并带回了日本弃婴。回村之后,遭到误解与质疑,“日本杂种”差点被杀掉。 在一次鬼子的扫荡中,女八路为



第1章 犯天煞的媳妇
    龙五常娶了一方命犯天煞的媳妇。《+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女子姓柳,小名叫叶子,连在一起,也就有了大名,叫柳叶子,是邻村一户普通人家的闺女。

    说她是丧门星,那是因为她进门不到一年时间,公公、婆婆就相继死去,并且都是在无病无灾,毫无征兆的境况下,死于无常。

    公公是在麦收的时候,被伏在乱草中的一条花斑蛇给咬了,一把熟透的麦子还攥在手里,人却不行了,一头栽倒,就再也没爬起来。

    而婆婆死得更是蹊跷,她是想男人了,在去墓地“说说话”的时候,跌了一跤,正巧磕在了坟前放贡品的石板上,没伤没痕,甚至连一滴血都没流,就一命呜呼了。

    于是乎,村里的长舌妇们再也忍不住了,一时间唾沫纷飞,嚼烂了舌头,硬说这柳叶子是颗丧门星。

    虽然男人龙五常也觉得晦气,但女人扑在他怀里哭过几回后,心便软成了水,安慰媳妇说:“爹娘走得早,那是他们寿限终了,到了该走的时候了,与你无关。”

    见龙五常跟柳叶子不离不弃,依然默默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又有心眼邪性的女人说话了,就算她不是个丧门星,必定也是个白虎!

    这话传到了龙五常耳朵里,他不但没生气,还笑嘻嘻地说:“她是不是白虎,俺心里最清楚。”

    白虎是啥?

    那是民间对私下里不长毛的女人的一种俗称,龙五常之所以轻松作答,那是因为他最有发言权,他知道自家女人那地儿不但有毛,并且还异常丰茂。

    可那么好的一块地儿,看上去水草肥美,却就是不打粮,两个人在一盘炕上滚了五年多,硬是未见一花一果。

    一时间,再度口水四起,舌头翻飞。

    可嚼来嚼去,慢慢也就没了嚼头,消停下来。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作为三辈单传的男人龙五常来说,那种焦灼,那种无奈,是难以言喻的,时不时也怨天怨地、咒爹骂娘,但仍不忘履行自己的职责,坚持不懈地耕种操持,从不懈怠。

    这天夜里,鸡都叫两遍了,龙五常还是不肯歇气,哼哼唧唧地又往女人身上爬。

    女人不情愿,却不敢明里拒绝,只是半眯着眼睛,扭一扭身子,梦话一般囔囔道:“都弄两回了,你不困吗?”

    “甭说两回,十回八回也不作数。三年了,都弄多少回了,还是弄不出个一男半女来。”

    “听人家说,弄多了也不好。”

    “咋不好?”

    “你也不想想,这事还不像种地一个样啊,下了种,接着再折腾着深耕,那还不把种子又翻腾出来了呀。”听起来女人一肚子的怨气,像是男人真的是罪魁祸首,白白糟蹋了那些上好的种子。

    男人却不服气,趴在女人身上粗声大气地嚷嚷:“胡咧咧个啥呀?种子下多了肯定保准,厚厚的一层总会有发芽的,说不准哪一个就出苗了。”边说边抄起了自己的家伙,软不拉几探进了女人的私处。

    女人像是被弄疼了,一哆嗦,嘴里也跟着哼唧了一声。

    “娇气!”男人埋怨一声,生硬地动作起来。

    ( 血性狼女:一个鬼子都不留  p:///1/1982/  )



第2章 公鸡的目的
    女人喃喃说:“你快点儿,明儿一早还要炒糖豆呢,别再折腾了,中不?”

    男人突然想起了啥,陡然停了下来,边从女人身上擦下来边说:“对了,明天是二月二呢,龙抬头了,那咱就去龙王庙,烬烬香,磕几个响头,兴许能给咱个龙种。《+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唉,还指望龙种啊?就算有个狼崽也就足了。”女人的话里还是掺了足足的怨气。

    男人抱紧了女人,安慰道:“别泄气,别松劲,好地好籽的,怎么会不发芽呢?来……来……我这就给你下种,管他龙种还是狼种呢,只要有收成就好,你赶紧把腿分开来,赶紧,别磨蹭!”

    一番机械动作,呼天号地又是一阵忙活。

    做完了,男人直接睡在了女人身上,死沉死沉的,女人差点被压闭了气。

    第二天一大早,女人趁黑就起了身,拖着被男人龙五常折腾得酸痛的身子擦下了炕。刚一迈步,就觉得腿中间一阵撕裂般的痛,她咬了咬牙根,强忍着一步步挪到了外屋。

    她踩着矮木凳子把土台上面的瓦罐取下来,从里面倒出了一平碗黄豆,倒进了锅里。

    然后才趴在了灶口的火道前,燃着了火,起身唰啦唰啦翻炒起来。

    这天是二月二,本来是要炒糖豆的,可家里压根儿没有糖,就只能清炒黄豆粒子了。

    等炒好了,盛在了黑瓷碗里,抻了抻衣角,再拢了拢头发,就出了门。

    男人醒来,闻到了屋里浓浓的焦糊味儿,忍不住咕咚咽了一口唾沫,便起身跳下炕来。

    赤脚到了锅屋,却不见了女人的影子,便搓着眼屎满屋子喊:“哎,那个谁,熊娘们儿,你去哪儿了?”

    喊了半天没有动静,就伸手抓起了炒好的黄豆粒子,堵住了仍在叽叽咕咕的嘴巴,嘎嘣嘎嘣咀嚼起来,听上去很有劲道,香味也十足。

    吃完了一把,吧唧吧唧嘴巴,觉得还不过瘾,又伸手抓了一把,边一粒粒投进嘴巴里,边一屁股坐到了门槛上,眼神迷离地朝外瞅着。

    院子里四只鸡正在觅食,本来是各忙各的,互不干扰。

    可突然间,那只大个的芦花公鸡就有了想法,或者说是产生了邪念,一个箭步就跳到了弱小的母鸡背上,扑棱开翅膀,下摆着尾巴,理直气壮地实施着欢爱技能。

    男人就想:这只大公鸡此举的目的是啥?它是在取乐?还是在传宗接代?看了一阵子,却不得而知。

    于是,他就开始观察那只母鸡,想从母鸡的表情上弄清楚,它究竟是自愿,还是被强行。

    就在这时,女人打外面回来了。

    ( 血性狼女:一个鬼子都不留  p:///1/1982/  )



第3章 嘴馋的男人
    一进大门,就看到男人的嘴巴在动,腮帮子在鼓,就大声责骂起来:“你这个死馋痨,谁让你吃的?”

    “炒了不就是吃的吗?”男人一脸无辜。《+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那是带着去庙里的,你知道不知道?菩萨还没吃呢,你倒是先尝了鲜,真是没个礼数!”女人气呼呼进了屋,端起碗就进了里屋。

    男人头一低,看上去有些心虚,但嘴上却有几分不服气:“又不是吃了个精光,那不是还有不少嘛。”

    女人在炕上折叠着一沓黄草纸,呵斥道:“你能跟神仙争嘴吗?心半点都不成,去祈愿求子的还有啥用!”

    一听这话,男人没了底气,连脖子都软了,毛乎乎的大脑袋一下子就垂到了胸前,吭哧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来:“不都说人不知神不怪嘛。”

    “你还小呀?”女人吼了一声。

    男人自知理亏,便不再说话。

    女人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个包袱。

    “这就走吗?”男人问。

    “走吧,越早越灵。”

    “不是还没吃饭吗?”

    “半碗黄豆都让你吃了,你还吃啥饭呢?”

    男人就进屋去穿鞋,嘟嘟哝哝着:“黄豆能当饭吗?头天夜里就没吃饱,肚子都瘪得没型了。”

    女人一听他提黄豆,就又骂了起来:“你这个不知深浅的杂碎!万一神仙怪罪下来呢?遭了报应咋办?”

    男人趿拉着一双破鞋走了出来,叽咕道:“是我吃的,又报应不到你身上,你怕啥?”

    “报应你跟我的还不一样吗?别在那儿放狗臭屁了,赶紧走吧。”女人说着,抬脚朝外走去。

    孰料,一语成谶,他们果真就遭了报应。

    半大不小的两口子急忙火促去了邻村的一座破败庙宇。

    说是龙王庙,其实不是,只是一户败落大户人家留下的一座家庙,正堂上供奉的是红脸的关帝关云长,只因为年代久远,连神像的面部表情都看不清了,花里胡哨,尘封斑驳。

    这时候天还早,正是吃饭的时候,所以来的人少,屋里很空荡。

    女人敞开包袱,从里面抓出了一把炒好的黄豆,放到了供桌的瓷盆里,再拿出香火,点燃了,立在神像前,瞑目默念一番。

    等把香火插进香炉里,女人轻轻扯一扯男人的衣襟,示意他跟自己一起跪下了,俯首翘臀,一连磕了三个响头。

    男人爬起来的时候,女人还伏在那儿,虽然绛蓝的粗布裤子很肥大,但也没能包裹住她碾砣般大小的屁股,圆滚滚高高翘起,直冲着逼仄的门口。

    外面的一个老男人直眼看着,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男人扭过脸,恶毒地瞅了那人一眼,这才转过身来,低头冲着老婆硕大的屁股说:“成了,走吧。”

    女人没理他,额头贴在夯实的地面上,叽叽咕咕一阵子,才爬起来,狠狠地瞪了自家男人一眼。

    男人翻了翻白眼,捡起地上的包袱便出了庙门。

    一脚迈出门槛,手就伸进了包袱里,摸出一小把黄豆粒子,嘎嘣嘎嘣嚼食起来。

    女人追上来,一把夺过了包袱,骂一声:“就是个饿鬼投胎!”

    男人只管有滋有味咀嚼,没搭理她。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当他们爬上一道矮岭,刚刚顺坡而下时,突然间,头顶滚过了一声轰隆隆的闷响。

    “打雷了……是打雷了不?”女人惊问道。

    不等男人说啥,一阵夹砂裹尘的风暴扑面而来,严严实实把他们罩在了里面,冰凉刺骨。

    ( 血性狼女:一个鬼子都不留  p:///1/1982/  )



第4章 没了女人的踪影
    两个人本能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屏住呼吸,东歪西倒,就像两棵欲将被连根拔起的枯树一般。《+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随之密集的雨点劈头盖脸砸了下来,噼里啪啦,冰豆子一般……

    好在这骇人的暴风骤雨只持续了短短几分钟,眨眼间便雨过天晴,风声消遁,满目都是清新的初春景色。

    双手紧抱着脑袋的男人慢悠悠站了起来,睁开眼睛,翘望着远方,懵懵懂懂,俨然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当他低下头来,想看一看自家娘们时,顿时傻眼了——女人竟然不见了,只剩了那个脏兮兮的包袱在旁边。

    男人慌了,裂开嗓子喊了起来:“熊娘们,你去哪儿了?去哪儿了……”

    喊声回荡,穿越雨后清新的空气,传得很远很远……

    却听不见女人一丝一缕的回声。

    一瞬间,男人头大过了山,他边喊着边跑动着,四处里寻觅起来。

    但找遍了周围的田间地头、沟沟岔岔,也不见了娘们的踪影。这下,他挺不住了,直着眼就奔回了村里。

    等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事实经过告诉族长时,族长龙魁一冷着脸,皱皱眉,吹了吹白苍苍的山羊胡子,当机立断:全村老少齐出动,找人!

    于是乎,村里的街道上响起了破锣声,外加一副破锣嗓子,喊道:“各家各户都听好了,龙五常家的娘们儿弄丢了,大家伙都去帮忙找了……”

    “咣……咣……”

    “老少爷们都听好了,龙五常家里娘们儿去庙里烧香丢路上了,睡觉的起炕,有活的放手,先去村头集合,帮忙去找喽……”

    “咣……喀嚓……”

    喊话的龙大头一看,敲锣的那锤折成了两截,气呼呼扔在了路边的臭水坑里,展开手掌敲了起来,那破锣就成了哑嗓子。

    全村老老实实倾巢而出,集聚在村口,听族长龙魁一做了简短的动员报告后,就直奔着丢人的地方去了。

    几百号人找了一个上午,又加上半个下午,把方圆三里地的范围找了个遍,甚至连大个的老鼠洞都抠翻了天,也没见龙五常女人的影子。

    当大伙按照族长事先下达的指令,循着锣声返回时,日头也就仅剩一扁担高了,颤悠悠挑在树梢上,红着脸,俯视着这群一无所获的人们。

    聚到一起凑情况时,大伙除了摇头,就是叹息。

    龙五常一看这阵势,直翻白眼,浑身哆哆嗦嗦了老长一段时间,突然就蹲下来,手抱着头,嚎啕大哭起来:“俺那天来!狗日的娘们儿,你作死呀这是,到底钻那个腚眼去了,也不说一声……呜呜……嗷嗷……”

    ( 血性狼女:一个鬼子都不留  p:///1/1982/  )



第5章 桃花狗眼
    族长在每张脸上扫视了一眼,一张脸冷得蒙霜,低头瞪着龙五常刚想破口大骂,突然看到一条狗从人群里钻了进来,翘着头,下巴朝天,尾巴深垂,兜着圈子在龙五常身边磨蹭着。《+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气急败坏的龙五常站起来,朝着狗屁股猛踹一脚,竟然踩了个空,一个趔趄,险些把自己摔倒。

    龙五常收住脚,端直了身子,刚想再补一脚,却被族长喊住了:“五常!五常你这个狗杂碎,你发啥疯?咋就连条狗不如呢!”

    “俺老婆丢了,它还……还过来瞧热闹……”龙五常哭丧着脸,结结巴巴争执着。

    族长喊一声:“你看看它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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