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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秘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寒青上人

    江寒青的脑海中幻想着母亲到时候可能出现的表情,那肯定是一种又兴奋、又难受、又激动、又痛苦、又渴望、又害怕的复杂感受。虽然已经被儿子玩弄得难耐,恨不得能够立刻让儿子的插进,却又偏偏因为丈夫在场,连喘口粗气都不能,更别说呻吟,脱衣上床。只能是涨红着脸,低低喘气,苦苦忍耐着儿子对自己的抚弄所带来的兴奋感觉。一边扭动躯体迎合儿子的玩弄,一边却还要时刻提防丈夫突然转身。

    一阵热血冲上江寒青的脑袋,想着母亲在那种情况下必定呈现出来的进退两难的痛苦反应,英俊的年轻人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残忍的狞笑。

    “我还要在她里的那两根铁棒上涂上药,这样她一旦穿上去之后就会痒得难受。我倒要看看这只平日里在别人面前高不可攀的帝国飞凤到时候会怎样忍住那蚀心的。最好是她忍不住当场出丑!”

    从心里已经完全把母亲作为自己发泄的玩具,江寒青根本不在乎母亲在人前丢脸的事情。越是让那个勾引儿子的荡女人出丑,就越能满足他残忍的。

    “选一个时机让她穿着暴露的皮衣,用绳子牵着她去烟花之地走一圈。嘿嘿!虽然绝不能让其他男人插进母亲的,但是可以让他们欣赏她的。如果高兴,还可以特许他们摸一摸那个贱人的和。嘿嘿!母亲一定也会为此而更加兴奋吧!只有这样羞辱她,才能够完全消灭掉她的自尊心,让她彻底抛弃掉“无敌飞凤”的身份,成为任我驱使的。这样我才能够将她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尽情享受,丝毫不会再有什么顾忌!”

    往常江寒青之所以残忍地凌辱母亲,完全是因为他的待嗜好决定了他表达爱意的方式就是残忍的虐待。可是此时在江寒青的心中除了往昔对母亲那深深的热爱以外,却更多的是一种愤怒和厌恶的情绪在里面。

    一直以来江寒青都认为自己已经完全控制住了母亲,不光是她那荡的,更包括她那高贵的心灵。

    可是在与圣母宫主时的那番对话之后,江寒青却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圣母宫主的谈话让江寒青开始觉得自己恐怕在一定程度上是被心爱的母亲给欺骗了。他意识到自己很可能并没有真正地完全控制住母亲,尤其是她那高傲独尊的心理。

    毋庸置疑,阴玉凤一直是深爱着自己的儿子江寒青,就像江寒青也深爱着自己的母亲一样。这种母子之间的不伦爱情直接影响着江寒青与阴玉凤之间的关系。

    对于狂的江寒青来说,对母亲的残忍凌辱,恰恰是他最足以表达自己对母亲那如海深情的绝佳方式。而他也希望母亲能够用他所钟爱的方式向他这个名为儿子、实则夫君的男人投降,也就是说他希望心爱的母亲能够从到心灵全面向自己屈服,这样才能让他享受到母亲对自己的宠爱,反过来他也会更加地爱自己的母亲。而阴玉凤其实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她一直都主动接受着儿子对自己的种种痛苦调教,目的就是为了让儿子明白自己是深爱着他的。

    江寒青之所以会认为母亲已经被自己完全收服,完全是因为在他数年的调教之下,母亲阴玉凤已经能够接受他几乎所有的待调教和种种羞辱。身为帝国在西域的最高统治者,威名震天下的飞凤大帅,阴玉凤在儿子的面前却可以抛弃一切尊严,她可以当着儿子的面撒、拉屎、流经血:也可以在里面插上一根皮鞭当尾巴,扮成一只在儿子面前爬来爬去:至于什么捆绑、倒吊、鞭笞、滴蜡、铁夹子拉扯、钢针穿等等常用的折磨手段更是不在话下。只要背着人上了床,她就完全可以变成一头发情的,让儿子任意玩弄。到后来她甚至熬不过儿子的要求,将自己的义女希丝丽也贡献出来,让义女也成为了儿子的用品,来一个母子叁人同。说她已经成为了儿子的隶、性玩具,也确实不为过。

    正因为这些实实在在的事情,江寒青从来都认为母亲已经全身心的向自己投降了。

    可是圣母宫主的话让他的自信产生了动摇。

    “母亲虽然爱我,可是仔细想来,她确实不像表面上那样对我言听计从。如果我要让她做圣母宫主所说的那些事情,她一定会大发雷霆的。记得以前在西域的时候,曾经有一次……”

    一件深埋在江寒青记忆深处的事情渐渐在他脑子里面清晰地回忆起来。那是八年前他和母亲还在西域军中的时候,两人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一件事情。

    帝国建国纪元六百二十八年,冬,帝国西域日落城。

    寒风如刀,白雪飘渺。天地间已经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平日里繁华热闹的日落城如今在这十年一见的大风雪侵袭下也变成了一座死气沉沉的孤寂城市。

    虽然仍是白天的办公时间,可是设在日落城中心处的帝国西域都督府内,却没有了往日人来人往的热闹劲儿。没有哪个人能够忍受这漫天的风雪,从温暖的房间里走出来办事情的。连西域都督府内的侍女们也一个个躲在烧着火炉的房间里烤火,除非万不得已实在没有人愿意出外活动。偌大的一个西域都督府,除了坚守岗位的凤翔军守卫,就再也见不到一个人影了。

    在西域都督府后进有一个大院,大院里面这时也见不到人影,连中堂和东暖阁也都是一边死寂,只有西暖阁里还有人在活动。室内的炉火将人影映在窗户上,从身影上能够明明白白看出来那是一男一女在里面。

    十五岁的江寒青这时正盘腿坐在火炕上,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皮袄。虽然外面已经是冰天雪地,但是在这烧着火炉和火炕的房间里,却完全感受不到冬天的残酷,暖和的空气舒服得让人只想睡觉。

    江寒青的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皮鞭,轻轻挥动着。在他的身旁放着一具精制的马鞍。鞍鞘上镶满了钻石,整个马鞍连着镫子都是用黄金打造而成。

    阴玉凤穿着一身鲜艳的彩凤袍站在炕前,低声下气地对儿子说道:“青儿,你看这还是大白天的!你就叫妈妈……这……如果有手下来报告什么事情,被他发现了,妈妈以后还怎么指挥手下啊!”

    可是她的话刚刚出口,江寒青就生气地嚷道:“你总是这样!人家想要你的时候,你就用诸般籍口来推搪!哼!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去找希丝丽姐姐玩去!你以后想的时候,也别来找我!”

    江寒青说着就从炕上跳下床来,作势要往外面行去。

    阴玉凤见儿子真的生气要走,急忙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柔声对儿子道:“好儿子,妈妈又不是不给你弄。只是……这大白天的,被手下人看到多不好。如果传到你父亲耳朵里,那更是弥天大罪啊!小乖乖,你不要生气嘛!再忍一忍,妈妈晚上好好陪你玩,好不好?”

    阴玉凤的口气柔弱得几乎就是在哀求儿子原谅自己。平日里在人前坚毅果断的无敌女帅此时在儿子的面前却是如斯的温柔,如果让旁人见到恐怕还真的不容易相信这是事实。

    可是对于母亲温柔的态度,江寒青却丝毫未予理会。他粗暴地一甩手,将母亲拉住自己衣袖的纤手甩开,不耐烦道:“要干就干!不干就算了!什么晚上不晚上的?罗嗦那么多干什么?”

    说着江寒青便又怒容满面地作势要往外面冲。

    阴玉凤这时也忍不住了,猛地扑过去将儿子搂在自己怀中,娇嗔道:“青儿,你真是不听话!妈妈都说了,又不是不给弄,只是……哎哟……你……不要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儿子的双手却已经借势捏住她的**玩弄起来。

    江寒青脸上显出野兽般的狞笑,双手隔着凤袍捏着母亲的**揉动着,有时还突然用力捏一把,或者是往里狠狠按压。

    阴玉凤的身子轻轻扭动着,每当江寒青用力捏掐或者是按压她的**的时候,她的身子就会剧烈地颤抖几下,嘴里也立刻发出兴奋的吟哦声。

    在儿子野性而又富有技巧的玩弄下,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响,身子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闭上眼睛,红晕双颊,双手抱紧儿子的头颅,将他的脸紧紧按压到自己的**上,同时用力扭动腰部,让丰满的在儿子的脸上摩擦。

    虽然隔着一层凤袍,江寒青还是能够感受会到母亲的丰满程度。任由母亲将自己的脸按到她的上摩擦,享受着那一对大的丰满和弹性带给自己的快感,江寒青将先前揉捏母亲的双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下滑去。

    儿子的手缓缓滑过自己的敏感的腰肢,虽然还隔着一层衣服,那种酥痒的感觉却已经足够让阴玉凤身子一软,往儿子的身上靠去。

    江寒青正将脸埋在母亲的**前蹭来蹭去,享受那对高耸的所具有的爽快弹性。突然感觉到母亲向自己身上靠过来,江寒青的脸被她那对压得严严实实的,差一点没有喘不过气来。

    急忙用手扶住母亲的柳腰,江寒青将脸从乳堆里面抬起来,看了母亲一眼。

    帝国的无敌飞凤这时早已经是霞生双颊,连眼神都变得水汪汪的,看上去格外动人。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一条细缝,轻轻喘着气。那性感的样子,让正常的男人只要看了就会忍不住想要扑上去一亲芳泽。

    江寒青得意地微笑着对母亲道:“你到底让不让我弄啊?如果还是不愿意,我可就走了!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和精力,我还要留着去跟希丝丽姐姐玩呢!”

    说出这段话的时候,江寒青特意在“精力”一个词上加重了语气,提醒母亲注意这个词语。同时双手也挪到母亲身后,突然狠狠地捏了她那高耸的臀部一把。

    阴玉凤在儿子刚才那一阵玩弄下,体内早已经是欲勃发。她紧紧夹紧双腿,让夹紧敏感的,试图以此来缓解的感觉。由于体内勃发的,她的双眼已经变得雾蒙蒙起来,望着儿子的眼神已经充满了的渴望。

    而儿子对她的臀部发动的突然袭击,更是让她激动得轻轻叫了一声“啊”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这时候她只求儿子能够迅速安慰她那火热而的,玩弄她胀得发疼的,将那巨大的她已经变得**的里面。除此之外,她哪里还顾得了其他。

    用秋水一般温柔动人的眼神扫了儿子一眼,阴玉凤嘟着嘴腻声道:“死冤家,这时候你还问妈妈愿不愿意?”

    叁十五岁的阴玉凤此时向儿子说话的神态、口气、声调,还有那高高嘟着的嘴,完全没有一点母亲的尊严在里面,反倒俨然就像一个正在向心爱的情人撒娇的少女。

    这样的神态如果是一个妙龄少女作出来,自然是天真妩媚、娇柔可爱。可是在她这种年龄,以她的身份却还要装出清纯少女撒娇的模样,就未免太做作,甚至可以说是有点恶心了!

    不过在对于与母亲的江寒青来说,母亲这种稍嫌恶心的动作却正好符合他的愿望。母亲越是作出恶心、下贱的动作,越能刺激起他这种残忍的儿子虐亲母的和满足感。

    将一只手伸到母亲的位置揉动着,江寒青得意洋洋地说道:“你自己说啊!你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快回答我,愿不愿意?”

    他的手隔着裙子插进了母亲的沟里,抵在她的位置揉动着。如果他的手指能够直接揉弄阴玉凤的,阴玉凤一定会觉得很爽快。可是现在隔着一层裙子,那种对她的若有若无的刺激就远不足以让她感觉到爽快,反而是让她觉著有点心痒难搔的味道。她拼命扭动臀部,想通过主动用摩擦儿子的手指获得更大的快感。可是那条平时里并不觉得有多厚的凤袍的裙子,此时却显得是那么的可恶,让她的努力完全成为了白费。由于剧烈的扭动,汗水从她的身上不断冒出,甚至连被江寒青的手指顶在她位置的裙子都已经被她的汗水给浸湿了。

    阴玉凤的发髻由于身子的剧烈扭动,这时也变得微微有点散乱。她可怜兮兮地看着儿子哀求道:“青儿,求求你!让妈妈爽一下吧!妈妈愿意接受你的任何要求!”

    可是她满头大汗、头发散乱的可怜模样却并没有让残忍的儿子心动,他冷笑着继续以自己的节奏隔着裙子玩弄母亲的。

    阴玉凤呻吟着、叫唤着,不停地喘着气。她用自己的在儿子身上狠力磨动,紧绷的也不断地摩擦儿子已经坚挺起来的,至于更是继续用力扭动,希望至少能够从儿子的手指上获得哪怕是一点点的快感。

    此时江寒青玩弄母亲阴玉凤那种场面,就像一个人用很香的食物逗弄一只狗。

    那只狗拼命地叫着,蹦着,希望主人能够将食物投给自己。可是残忍的主人虽然不断地将事物放到狗的面前,却总是在它将要把食物吃进口里的一瞬间又将东西拿走开去。

    “青儿,你饶了妈妈吧!把衣服脱掉,让妈妈好好服侍你!”

    阴玉凤一边继续挣扎着,一边看着铁石心肠的儿子拼命哀求。

    江寒青冷冷看着在欲中不停挣扎的母亲,不屑道:“贱人!你刚才不是不肯让我玩你吗!现在怎么又开始求我了?你这只下贱的,根本不配享受好的东西!”

    阴玉凤因为儿子残忍的话语,感到十分的兴奋,但也还是感觉有点屈辱,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自从她成为儿子江寒青专用的隶,至今已经两年有余了。对于儿子那些残忍的玩弄,她也早已经习以为常,甚至如果有哪一天没被儿子凌辱,她还会感到不适应。可是她毕竟是江寒青的亲生母亲,作为帝国内人人瞩目的著名统帅、豪门贵妇,叁十五岁的她却被自己十五岁的儿子当作性玩具来奸,怎么也还是会觉著有点屈辱、羞耻的。当然这种屈辱感、羞耻感,也正可以刺激她更好地享受与儿子劣情所带来的快感。

    虽然因为羞辱的感觉而哭泣,可是现在对于阴玉凤来说,只求儿子能够让她享受到自己所渴望的,其他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

    轻轻啜泣着,阴玉凤向儿子道:“是!妈妈是下贱的,求你惩罚我吧!”

    江寒青听着母亲说出如此下贱的话语,感到一阵心驰神醉,可是嘴里说出的话却更加无情。

    “那好吧!既然你自己要求得到惩罚,我就不客气了!现在给我脱光衣服,趴到地上去!”

    想到儿子终于要开始惩罚自己乱的,阴玉凤的兴奋得一阵哆嗦。

    她听话地迅速脱去了自己身上的凤袍。

    在美丽的五彩凤袍下面,是一具无比诱人的成人的丰满。阴玉凤在凤袍下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显然她早已经做好被儿子玩弄的准备。

    在阴玉凤裸露的诱人上,有好多红色的鞭痕,尤其是和上更多。

    这些都是往日江寒青所留下的“丰功伟绩”江寒青走到母亲身前,伸手拍了拍她丰满的大腿上靠内侧的地方,示意她张开双腿。

    虽然早已经被儿子不知道奸了多少回,可是这样赤身**的站在亲生儿子面前让他玩弄,阴玉凤还是感到一阵难为情。

    用手遮住火热的脸颊,阴玉凤顺从地微微将双腿分开,露出那叁角。

    江寒青伸手摸了摸母亲的,当他将手撤回来的时候,手指尖儿上已经沾满了湿漉漉的。

    “妈妈,还没有开始搞你。你就成这样了?”

    在阴玉凤为儿子的残忍话语哭泣的时候,江寒青将沾满的手指在母亲颤抖的上一阵涂抹。抹在还留有鞭打痕迹的丰满上,划出一道道乱的水痕,使得江寒青眼中的母亲变得更加贱。

    重重地一掌击打在母亲高耸的蛋儿上,清脆的响声里,江寒青呵斥道:“,快给我趴下去。”

    阴玉凤高声叫了一声疼,泪流满面地跪到了地上。她啜泣着仰起头对儿子哀求道:“青儿,妈妈身上的鞭伤还没有好完,今天就饶了妈妈这一回,不要用鞭子抽妈妈好不好!”

    江寒青笑容狰狞地看着母亲冷酷骂道:“你这样的也想讨饶?呸!给老子闭嘴,惹得不高兴,今天把你的给你彻底抽烂!”

    一口唾沫吐到母亲仰起来看着自己的脸上,江寒青狠狠地一脚踢到母亲翘起在空中轻轻晃动的上。

    阴玉凤凄惨地叫了一声,被儿子那一脚给踢得趴倒在地上。江寒青的口水吐在她的脸上,粘粘的,臭臭的,十分难受。她想伸手去擦,却又怕受到儿子更残忍的责罚,只好强自忍住。

    可是她上还没有好完的旧鞭痕却被儿子这一脚给踢得流出血来。

    江寒青对母亲看似十分残忍,其实心里却也十分疼爱,此时见到母亲上的旧鞭痕又被自己踢出血来,知道母亲的身子今天可能确实受不了太过残忍的举动,心里便就自己软了下来,不过口头上他可不愿意有所软弱,继续强硬地向母亲命令道:“你如果再敢多嘴,看我怎么收拾你!现在先帮我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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